懷俠肝義膽氣魄,寫痛快淋漓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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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得獎不奇怪,但得的是詩歌獎,這就奇了個怪!
誰不知道,作為作家莫言最大的短板就是語言,寫小說你羅裡吧嗦人家看在故事曲折人物生動的份上也就忍了,但「詩歌是語言的精華」,你一個寫字磕磕絆絆的人,跑去搶人家的詩歌獎可就過分了不是?
回顧一下莫言的詩作,必須實事求是地承認:沒有一首稱得上佳作的,平庸乃至低劣之作倒比比皆是。不妨看看這首「平安歌」,和早些賀電廳長的《平安經》堪稱「姊妹篇」:
但再一看莫言此次得的「中國長詩獎」,是由「中國作協詩歌委員會主任葉延濱」和其原發刊物責編、社長助理聯袂推薦的,我又釋然了:原發刊物在捧名人的同時捧自個兒,這再正常不過了。至於葉延濱這個人,我只能說「呵呵」。沒有一首好詩而能成「著名詩人」的委實不多,但有的人確實做到了,前提是他首先得是「著名詩歌活動家」。
莫言的獲獎作品叫《餃子歌》,原發《北京文學》2019年12期,時隔近一年後獲得「第五屆中國長詩獎」。《北京文學》號稱是當下中國大陸「稿費最高」的純文學刊物,「稿費最高」自然應該是追求作品質量最好,但沒想到卻成了最敢捧名人的臭腳。
這詩寫了個啥?據莫言自稱:
不妨概括一下全詩的主要內容:男生說自己特別崇拜的一個民國範的教授,公開給莫言相面說他長得丟了國格,女生則反駁說這個教授怎麼這樣不靠譜。莫言於是跳出來與人商榷和辯論。貓和鼠家族激烈的辯論之後,貓王和鼠皇大戰校園,結果貓向老鼠全面投降,烏鴉派出了維和部隊,莫言代表烏鴉獲得了諾貝爾和平獎,夜遊神用一泡熱尿,煮熟了最性感的餃子……
這叫什麼亂七八糟?雖說其中個別地方不乏諷刺,但整體上既不幽默,也不深刻,基本上都是「神經病一樣的囈語」,念念不忘的就是「只想吃餃子」。
有人說「說莫言沒有思想,與其說是對莫言的批評,不如說是對莫言的表揚。因為如果他也有那些所謂的思想,那他就寫不出好小說了,小說最重要的恰恰是形象」。這話說得不錯,「形象大於思想」,一部好的作品,其人物活動和故事走向,本身就能引發人的思考。
但《餃子歌》很明顯是想進行思想論辯的所謂「詩史」,在這裡莫言恰恰放棄了自己的長項:故事,而選擇了他最大的兩個短板:語言和思想。也正因此,全詩就顯得非常的荒誕不經,邏輯混亂,讀了讓人啼笑皆非。
「莫言寫詩」早就算得上現象級,猶記得他獲諾獎那年,其打油詩就傳為江湖笑談。不少人自嘲說沒想得我這狗屁不通的水平居然也達到了諾貝爾得主的水平啊!
就詩歌而言,雖然不敢說莫言是「當代薛蟠」,但就其寫詩既往來說,真還不敢恭維。我們不妨來看看:
在重慶「唱紅打黑」最火的時候,莫言也緊跟形勢,為薄王大唱頌歌,稱他們為「中流砥柱君子格,丹崖如火照嘉陵」。現在翻出來看,不能不說相當地打臉啊,尤其是文中還自詡「為文蔑視左右黨」。
此等見識,不能不說他的眼光和精神獨立性與「偉大作家」相去甚遠。但我們也不能苛求一個作家「十項全能」,莫言的小說寫得有特色,有韻味,自成一體,倒也是了不起的。至於其業餘愛好信手塗鴉,只要有人願意讀,願意發,也願意捧臭腳,自然也是各取所需。
唯一不能忍受的是,那些勞什子「著名詩人」「著名評論人」「著名學者」一個個爭相發表無限拔高的「評論」,宣布嚇死人的「頒獎詞」,那就太他姥姥的侮辱人智商了。
來看看《北京文學》是怎麼睜著眼睛說瞎話的:
一向注重文本創新的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著名作家莫言,別出心裁推出在當代文壇罕見的詩體小說,他以天馬行空的奇思妙想和簡約靈動的文字,為我們描繪出一幅幅亦虛亦實,妙趣橫生的現實圖景……
而「中國長詩」給出的頒獎詞更如同高燒胡話:
名人寫詩本來算是好事,如有專業人士與專業機構給予相應的互動,尤其是正常的批評和幫助,才是繁榮詩歌的正途。可這班把持專業評獎與評論話語權的孫子,完全喪失底線,是個名人就吹捧,是個老闆和官員就熱臉去貼冷屁股,近年來鬧出了無窮無盡的笑話,中國詩歌的臉真正是被這班人給丟盡了。
莫言其實也知道社會上對於其詩歌的非議,所以他將這些批評寫進《餃子歌》,但絲毫看不出他的自省,更多倒是反諷。
上半年有個內蒙古作協的副主席、「著名詩人」一罵走紅,老魏特意拿一個白字連篇的農民工寫的詩與他做對比,讓世人看一看現在各級作協、文聯都進來了一些什麼貨色。
有興趣的朋友不妨點擊看看這篇文章,不過小心笑掉你的大牙。順便也比一比,這個被捧上天的莫言,他的詩到底比這個初中肄業的農民工強出多少?
這個錯別字連篇的農民工,寫詩完爆作協副主席……(點擊可看,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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