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思琪跟媽媽說:「我們家教什麼都有,唯獨沒有性教育」。說這話的房思琪正墜落在谷中。美國人類學家winkler遭到性侵後,在一本書(《強暴是社會性謀殺》)中寫到「任何關於性的暴力,都是整個社會一起完成的。」
房思琪和媽媽聊這個話題,把媽媽震驚,認為這本是不需要討論的話題,也沒必要,因為房思琪媽媽認為她的孩子永遠不會需要。社會談「性」色變,大人一直認為孩子不需要性教育,這是在這方面的缺失,「在這個故事中,父母永遠缺席,卻自以為還沒開學。」「性」在目前都是很隱晦的字眼,即使在小學,教育廳會安排性教育書籍給學校,學校有的乾脆不發,或者是老師在講這本書時,才發給學生一會兒,短暫的擁有,旋即收回。小學的男女學生在這方面了解得非常少,也許這時的他們還沉浸在爸媽為什麼從垃圾桶裡撿起他的悽涼身世。
這書是源於真實故事。寫故事的人也因為小時候被性侵,留下重重陰影,年輕女作者在二十幾歲的正茂年紀選擇了自殺。書中的房思琪十三歲,大他三十七歲的老男人將魔爪伸向了這個還在讀文學,穿著制服裙的少女。能夠讓人少戒備的當然是身份。書中的老男人給人溫和,真是「溫良恭儉讓」的好典範。是補習班的語文老師,且和房思琪是住在同一棟樓。
房思琪有一個靈魂的雙胞胎好友是她家的對門房主的孩子—劉怡婷。每天形影不離,上學下課都在一起。房思琪靈動可人,純潔善良。當她們倆在伊紋姐姐這讀書看電影時,這「溫良恭儉讓」的李老師敲開了伊紋的門,給她倆布置作文,每周寫一篇作文。為了錯開她倆,李老師藉口說一人一周來一次,著重教學生,起到的效果更好。小時候,我們對老師的尊敬超過父母,父母叫我們做的事情,我們未必會聽話,但老師的話,我們必聽。也許這就是喜歡吧。李老師將這種喜歡升級了男女朋友的喜歡,也許更讓人不能直視的關係。試圖去寬慰女孩,聽說你喜歡我,「你是我的。你喜歡老師,老師喜歡你,我們沒有做不對的事情。這是兩個互相喜歡的人能做的最極致的事情」多麼喪心病狂的解釋。要不是未發育未成熟的小女孩,他能這麼快得逞麼?
家庭缺少性教育,十三的小女孩根本不懂得什麼是「性」。就已經在還未在合適的年紀享受,就被剝奪,消失不見。社會對性判斷的合力,讓另一位受李老師性侵的曉奇,絕望了。郭曉奇一位坐在後排的女生什麼都沒做,李老師看上了她,通過班主任蔡良傳話給曉奇,說李老師願意給她這種資質好的學生補課。就這樣,蔡良載她去了小旅館……曉奇告訴媽媽這件事,媽媽的第一反應是女兒怎麼可以這樣,破壞別人家庭,當發表帖子敘述時,評論並沒有出現曉奇預料的那樣為她打抱不平,反而更多的是譏諷。社會的壓力讓曉奇不能喘息。
房思琪對老師的愛是畸形的,李老師尋求快活。在知道曉奇狀告自己,為了給曉奇教訓,將房思琪用童軍繩綁住。像綁大閘蟹一樣,拍照給曉奇,恐嚇。房思琪在這畸形的愛戀中,走向了瘋癲。
在這個社會,女生處於弱勢群體,當孩子不懂得性教育,也應告訴孩子,有關這方面的知識,如何防衛異性,保護好自己身體部位。這樣不讓壞人有可乘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