縴夫遠去號子悠 從勞動號令到國家非遺的川江號子

2020-12-20 新華網客戶端

12月10日,2020世界大河歌會上表演的情景舞蹈《川江號子》。 新華社記者王全超攝

「如今,我帶著您教我的那首歌,從朝天門唱到天安門,從長江頭唱到長江尾,從嘉陵江岸唱到香江兩岸……

我相信,這川江上的號子聲,一定會從高峽的深處飛出去,飛向更廣闊的世界。」

曹光裕,川江號子唯一國家級傳承人。今年教師節,給恩師陳邦貴寫下了上面的話。

寥寥幾句,寫出了川江號子的前世今生,更寫出了川江號子日益光明的未來。

江上傳承

川江號子,是船工和縴夫為鼓舞勞動士氣、統一勞動節奏而產生的一種「一領眾和」的民間歌唱形式,距今已有3000多年的歷史。作為木船時代川江流域的一種工作號令,2006年被列入首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

時光倒流。「拉起纖藤,喲!吙……」1987年的一個下午,23歲的曹光裕和往常一樣,在朝天門碼頭的一艘躉船上,吼著高亢的號子,賣著大把子力氣。那時,躉船多未裝上發動機,遇到水漲水落,只有靠著船工們合力拉動。號子,便會響徹江岸。

儘管拉船時戴著手套,穿著很厚的衣服,曹光裕和工友們的肩膀和手掌,還是難免被鋼繩磨破。

同一時刻,川江段最出名的號子頭陳邦貴老先生,在法國唱響了這樣的號子聲,獲得了「可以同久負盛名的《伏爾加河船夫曲》相媲美」的讚譽。

載譽歸來後,川江號子的藝術價值被認可,如何傳承下去也變得更加必要和急迫。曹光裕跟陳邦貴屬於同一個輪渡公司,但此前從未謀面。一次歌唱比賽中,曹光裕洪亮的聲音,深深打動了陳邦貴。兩人從此結緣:曹光裕成為陳邦貴老先生的親傳弟子。

那時候,船工們最怕號子響。號子頭一吼嗓子,就意味著繁重的體力勞動開始了。曹光裕當時還想不通:號子怎麼就成了藝術呢?

雖然確定了師徒名分,但每天被繁重體力活壓得直不起腰的曹光裕,對學習號子卻非常排斥,從不主動去找師父學習,甚至聽到師父來碼頭找他,還想方設法悄悄溜出去。心想,這老頭兒撲空幾次,應該不會再來找他了吧。

直到有一天,別人告訴曹光裕:碼頭上站著個老頭,看著像你師父陳邦貴,怕是要跳江。

曹光裕趕緊跑過去,走近一看,果然是師父。只見師父拄著個拐杖,默默地注視著江面,一言不發。

曹光裕問他要幹啥,是不是想不開。他說沒有,就是有點難受:我都70多歲了,能活到哪一天都不知道,就怕眼睛一閉,川江號子民間藝術瑰寶就失傳了。

曹光裕看著師父,突然覺得很心疼,刻骨銘心的疼。

回憶起當年在江邊正式拜師的情景,曹光裕眼圈泛紅,他總覺得自己應該再早點兒理解師父的苦心。

儘管被老先生的精神所感動,年輕的曹光裕還是對川江號子難有深情。直到隨著機動鐵船的普及和交通運輸業的發展,喊號船工漸漸沒了用武之地,川江號子漸漸退出歷史舞臺。

和其他很多下崗船工一樣,轉行上岸的曹光裕,很長一段時間都面臨著「四處求職、八方碰壁」的窘境。

沉重的生活壓力下,他發現喊幾聲號子,能抒發心中的抑鬱。這時,他才深深地認識到:川江號子裡,蘊含的是向上的力量,是一股永不放棄、抗爭命運的精氣神兒!

真心愛上川江號子的曹光裕,終於明白師父的良苦用心,這才踏踏實實向師父學習。他暗下決心,不僅要讓川江號子的精神延續下去,還要讓它創造出更大價值!

舞臺新生

2006年,川江號子被列入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後,保護整理工作得到了更多政策支持和社會關注,也讓曹光裕這些傳承人的工作開展得更加順暢。

國家修好了文化傳承的「高速公路」,曹光裕所做的,就是打通對接民眾的「最後一公裡」。

非遺文化傳承,生產性保護是一條出路。2014年,曹光裕把一些對川江號子有了解、有情懷的老船工和家屬組織起來,以「重慶老船工藝術團」的名義對外承接演出。

今年國慶期間,《大江傳歌》「2.0版」在重慶國泰劇院和南山植物園多次上演。這部由老船工藝術團演繹的大型互動情景體驗劇裡,熱鬧喧囂的朝天門碼頭,往來如織的木製船舶,此起彼伏的船工號子、搬運號子……

場景穿越時空,號子穿透靈魂。大江傳歌,一票難求。

演出,只有創造價值才能演下去;演員,只有演下去才有穩定的收入。好的演出,需要好的演員;好的演員,才能給出好的演出。只有形成了良性循環,文化傳承才能綿延不息。

老船工藝術團的演員們,每個月可以拿到上萬元的演出費。

演出的火爆,不僅得益於川江號子本身的歷史文化魅力,也離不開演出形式上的創新。

原汁原味的川江號子,唱詞單一,重複性高,表演時間短,如果完全照搬上舞臺,觀賞性將大打折扣。

為讓節目更好看,曹光裕拉上音樂科班生出身的兒子曹羽,按照七分原味三分創新的比例,調製出了情景劇《大江傳歌》。

2018年8月,《大江傳歌》搬上舞臺。兩年間,在兩江遊船上完成了300多場演出,受到遊客的好評和讚譽。

但曹光裕創新的腳步,並未停滯不前。他歷時半年,走訪川江流域及其支流,廣泛收集素材,把這部情景劇打磨成了「2.0版」。

「回想當年船工,生死鬼門關,臨危不懼……」

一個普通的周三上午,重慶文化館的排練廳裡,頭髮花白的老船工楊志均正在排練著新版《大江傳歌》主題曲,為即將到來的密集演出做準備。

今年67歲的楊志均,是最早加入藝術團的成員之一。一開始,家人並不支持他參與排練和演出。兒子數叨他:你這麼大年紀了,就在家幫忙帶孫子多好,非要搞這些「空名堂」。

後來,兒子眼看著他身體越來越好,不僅好幾次在中央電視臺演出,還跑到上海、南昌等地演出,電視上也經常播出父親的節目。兒子開始為他感到驕傲:我老漢兒還是可以!

和楊志均一樣,很多老船工下了船,反而更懷念當初一起拉縴喊號子的時光,能有這麼一個舞臺聚在一起喊喊老調子,唱唱自己的故事,覺得很充實、很幸福。

如今,這支平均年齡65歲的表演團隊,已經由最初的不足10人擴增到50人。

從普通船工到職業演員,改變的是歌者的身份,不變的是對川江的依戀;

從單一的勞動調子到大型互動體驗劇,變的是川江號子的表演形式,不變的是那一聲聲吶喊裡,不向貧窮苦難低頭的衝勁兒;

從江面木船到一個又一個舞臺,變的是演唱場所,不變的是那一根根縴繩裡,勞動者與命運搏擊的動人故事。

川江號子,從水上唱到了岸上,從岸上唱到了舞臺上,從舞臺上唱到了觀眾的心裡,從觀眾的心裡進入時空的隧道。

它在那裡傳誦,經久不衰。

歸於生活

回歸生活,這是曹光裕最新的追求。

川江號子既然是勞動人民在生產活動中創造出來的,就絕不該僅僅在舞臺上、在藝術層面得到認可,而是應該回歸大眾、回歸生活。

雖然號子的生產形式和行業消失了,但其提倡團隊協作和歌頌勞動力量的精神內核是永恆的。給川江號子找到新的時代價值,比挖掘它的藝術價值更有意義。

早在2012年開始,曹光裕每周都會到重慶市渝中區人民路小學授課。他從小學二年級到五年級,選拔出80多個學員排練川江號子的節目。幾年間,他帶領孩子們四次上北京演出,其中一次還拿了全國蒲公英大賽金獎。

曹光裕自己也常常被孩子們的學習熱情所打動。在這所進城務工人員子女入學免收借讀費的定點學校裡,很多學生家長都是體力勞動者,孩子們對川江號子中蘊含的勞動力量,比很多成年人理解得還要深刻。

他們是真心喜歡川江號子。

除了人民路小學,重慶市大田灣小學作為全國足球特色學校,也敏銳察覺到川江號子裡所蘊含的齊心協力、同舟共濟的團隊精神。今年9月開始,曹光裕每周五定期前往這所小學授課,讓合作意識和凝聚力量在孩子們心中紮下根來。

近年來,隨著素質教育的發展,不僅僅是小學,各大高校也越來越重視學生的意志品質教育,這為川江號子精神內涵在生產活動中發揮作用創造了契機。

目前,重慶多所職業教育類學校都主動與曹光裕所創建的川江號子傳習社接洽,希望藉助川江號子的文化內核,更好地培養高素質勞動者和技術技能人才。

職業技術學院不同於一般本科院校,其目的是培養產業技能人才,所以這些校方看到了川江號子所具備的勞動精神和合作意識,很願意把這門藝術引進校園。

一些行業會議也邀請老船工藝術團演出,他們希望藉由川江號子的表演,讓行業內部時刻牢記抱團取暖、互相扶持。

川江之上,飄搖的木船消失了,拉縴的身影不見了,空中飄蕩的號子聲,也被江風越吹越遠。

但這些消失的景象,飄散的聲音,不屈的精神,正在生活裡重生,不過換了一副容顏,換了一個場景。

「拉起纖藤,喲!吙!嘿!闖風雨喲,嗨嗨!哪怕路險,喲!吙!嘿! 浪也陡哦,嗨嗨!一聲號子,喲!吙!嘿……」

生活,無論是酸楚,抑或是甜美,都離不開這樣的聲音,更離不開這樣的精神。

川江號子,正在賦予生活以意義;生活,也將賦予川江號子以價值。 (記者韓振、劉博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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