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已在天堂的姥爺

2020-08-05 送我一朵小紅花呀


至已在天堂的姥爺

按照老家的規矩,已經過完姥爺的「三七」了。在古代,我們國家的人是父親去世要守孝三年,期間停止娛樂活動,也不能嫁娶。現代人因為忙碌的生活節奏,守孝的儀式簡便化了很多。但是我認為悲傷與紀念的心情與千百年前的古人卻是一樣的。


其實這篇稿子是在出殯的那天寫的。因為不能回家為姥爺做點什麼,就想著為他寫一篇我眼中他的墓志銘吧。七月份因為回中國的機票夜夜倒著國內的時差,身體和心理都受著雙重的煎熬。也因為實在接受不了這個結果,另外要安慰媽媽和姥姥的情緒。我怕我慢慢的就忘了他,讓我對他記憶可以保留的深刻一些。因為我發了這篇與姥爺的回憶錄。


回歸正題,媽媽的爸爸,我的姥爺上周四去世了,姥爺應該是周三晚上睡夢中走的,那天是2020年7月16日。那天早上在姥爺身邊只有剛剛睡醒的姥姥。我卻遠在美國,因為新冠疫情回不去,家裡人因為擔心也沒有告訴我。


後來是從妹妹那裡聽到,說姥爺前幾天去世了。得到消息的我一直在處于震驚中,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就在姥爺去世的前一個周日,我們視頻聊天過,畫面裡您笑得很開心。我非常清楚的記得,那天在跟小姨聊現在新冠要照顧好自己,聊妹妹明年要高考了,學什麼專業;那天姥姥在家裡洗衣服,姥姥問我,你什麼時候能回來呀;畫面轉向姥爺,您笑呵呵的看著我說,好像又胖了點,快回來吧,我說好的,就快回去了。


姥爺年輕的時候是建築隊的,幹的都是重活累活;聽家裡長輩說起,姥姥年輕的時候幫忙搬水泥,膝蓋落下了病根兒,現在每到颳風下雨的變天的時候就會關節痛。總以為他們可以一輩子都無所不能、一輩子能幫我們遮風擋雨;因此就疏於關心的記憶裡,姥爺生過病,也住過院,但後來都好了;也以為年級大了,多多少少都有些高血壓的老年病,但應該也不會致命吧。周三那天晚上,姥爺說肩膀痛,七點多鐘就說困了,先睡覺了。誰曾想,這一睡,就再也沒起來。姥姥應該也是第二天早上睡醒以後,怎麼喊都喊不醒姥爺,急急忙忙給在醫院上班的小姨打電話。又通知了媽媽和二姨一家。家裡長輩說接到消息趕忙到達的時候,姥爺身上的搶救儀器還沒有完全移走,但是從醫生護士的眼中看到:他們那一刻代表了死神,好像已經給躺在搶救臺上的您宣布了死亡。我難以想像唯一的、跟姥爺最親的孫子-哥哥知道以後有多傷心;我也難以想像姥爺這幾個孩子在聽到這個消息以後的震驚,後來又經歷了怎樣的懊惱和痛苦;我最難以想像姥姥怎麼都喊不醒姥爺的那個時刻,她到底經歷了怎樣的心理煎熬才接受了這個事實。我只知道匆匆忙忙的一行人連夜開車趕回老家;弟弟給二姨打電話的時候,二姨和弟弟都哭的泣不成聲,嗚咽中依稀聽得二姨說姥爺走的時候,孩子們都不在身邊,您一定有太多放心不下的人和事情,都還沒有來的及交代;妹妹打電話的時候懊悔姥爺走的那天晚上,還因為明年考大學選專業的事情剛跟小姨吵了一架。就如同每個再平常不過的家庭,天天都發生著各式各樣、雞毛蒜皮的事情;不一樣的卻是還來不及反應和承受這件事的家人。


打我記事兒以來,在父母身邊沒多久,是在姥姥姥爺身邊長大的、上的小學。雖然是個女孩子,小時候也調皮搗蛋,跟哥哥在飯桌上打架。印象中闖禍的時候姥爺會隨手抄起旁邊的掃帚準備教訓我,姥姥和小姨馬上會站起來把我護在身後。聽著姥爺聲音洪亮嘴巴裡念念有詞道「小兔崽子,收拾你」,另一邊姥姥護著我說:「有事情不要打孩兒,你坐下」。姥爺家的飯桌下面是空的,用四個木頭和橫梁結構支撐的。以前每到吃飯的時候,我就會和哥哥坐飯桌對面,然後在桌子下面,你踢我一下,我踢你一下。哥哥比我個子高,腿也長,我踢不到他,反而桌子會晃,姥爺的酒杯就撒了,這個時候姥爺就說:「不要鬧了,好好吃飯」。可能印象裡姥爺生氣的時候比笑的時候多,以前總感覺您兇巴巴的。那個時候姥姥都會問我,你姥爺要打你你怕不怕,我說怕,姥姥說怕你怎麼不知道躲。後來我長大了,又一次也是七八月份,姥姥催姥爺到樓下院子裡找跟小孩兒們一起玩的妹妹回家吃晚飯,結果只有姥爺一個人滿頭大汗的上來,說:「叫不回來這個孩兒,我去樓下追她,她跑得可快了,跑不贏她,」姥姥在旁邊說:「你叫不回來就別叫了,她要吃就回來啦,你那麼大歲數哪裡跑得贏她,還搞得一聲汗。」是啊,您不再是那個可以抄起苕帚聲音洪亮教育孩子們的姥爺了,您在我沒有注意到的光陰中,您洪亮的聲音被時間偷走了;您的健康甚至您的生命最後都被時間偷走了。


雖然姥爺在我生命中一直扮演著一個嚴厲長輩的形象;雖然比起姥爺,我跟姥姥更加親熱。可是血緣關係的奇妙之處還是讓我驚訝。就在姥爺去世的那天,由於時差的關係,那個周四的晚上,我的情緒突然降到谷底,莫名其妙的憂傷和想哭,什麼都不想做,六神無主。我準備找弟弟聊聊天,排解一下情緒,他很反常的問我是家裡出什麼事了麼,當時情緒超過理智的也沒有意識到這句話的不妥,只是回他:「沒啊,我就是心情不好,想找人聊天。」他那天心情也不好,我倆一邊聊我一邊哭,越哭還越難過,再廁所待了足足有一個小時的我, 那個時候我想起來一開始弟弟冷不丁冒出的話,我反問他:「你說家裡,家裡是怎麼了嘛?」心理又想著前幾天跟爸媽視頻了,上周也看到姥姥姥爺,都挺好的,應該沒出什麼事吧。弟弟也快速的轉移了話題,我也就沒有繼續問了。現在想想,或許那天沒由來的難過應該是冥冥之中我跟姥爺的割不斷的血緣吧。


我和弟弟尚且莫名的痛哭了一場,姥爺的幾個孩子和姥姥又該有多麼的難過。姥姥您還好嗎?媽媽你還好麼?此時此刻我多麼想飛奔回去擁抱你們。可是我也知道,現在的情形,弟弟在國內都被攔下不讓回老家。我還是做好隔離不給你們添亂了。


姥爺,我知道您這一生想看到哥哥成家立業,當太爺爺。小侄子四年前出生了,他長得和小時候的哥哥很像,性格也很像。但您應該有更多的還沒有囑咐的事情,也還惦記著自己的晚輩們。不過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就不讓您操心了;我想您走了最放心不下的還是姥姥,我們會好好陪著姥姥的。長這麼大,第一次有家裡的直系親屬去世。一直幻想著他們都會長生不老的,我突然被幻想扔進現實。唯一寬慰的事情大概是您走的時候沒有受苦吧。


寫到這裡心裡再次五味雜陳,百感交集,原諒我此時此刻不能在您的跟前,不能在媽媽和姥姥跟前。我希望您可以放心的離開,想我們了就託個夢給我們。


生老病死,人生百態。希望和我有同樣經歷的人,看完我與姥爺的回憶錄以後,在想到家中已過世的親人時,也可以想起你們曾經相處過的幸福時光。無意提及大家的傷心事,若還是無意中戳到了大家的傷心事,請大家諒解。


至已在天堂的姥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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