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外婆》

2020-08-28 果啤

總有親情,難以割捨,我把自己的塵封的記憶,分享給那些曾經擁有過溫情的朋友們。

——題記

我的家在孟津縣一個小小的村莊,那時的我,不懂得什麼是愛,常常領著一群夥伴穿梭於小巷,玩著過家家的遊戲。

父親是給人家蓋房子的,母親開了家服裝店,為了讓我接受良好的教育,於是舉家搬到平樂,那是我的小學---平樂中心小學,離外婆家只有200米。常常跑到外婆家弄點好吃的。

曾記得秋收時節,父母回家忙著田地,幼小的我跑到外婆家。晚上,外婆幫我洗腳,我說,我自己洗吧。外婆笑笑,說,你還小。她彎下身去,把我的腳丫子洗好,用布擦乾,把我帶到屋內。

我清楚的記得門口斜對著的那張小木床,當我躺下後,外婆幫我蓋上小被子。她告訴我,這是我母親小時候睡過的。她給我講故事,等我睡好了她才睡下。

早上叫醒我時,她已經煲好粥,把我衣服穿好。我從屋裡走出來時,湯也盛好了,我喝上一碗湯,吃一些鹹菜和半個饅頭。外婆家的零用錢是在窗臺上放著的,她告訴我要錢的時候會給,但不能拿。

或許我的思想在那時就開始明白什麼敢做,什麼不敢做。有時,她會給我2角錢,我會屁顛屁顛的跑到學校的小賣鋪,買些零食。那時的瑣碎時光,是我童年的夢,像音樂一般,時常在腦海裡飄蕩......

轉眼間,我上了初中---平樂漢園實驗中學。從此住在學校,失去了在外婆家那些溫馨的時刻。冷漠的目光,消逝的快樂,安靜的我。

學習,開始佔去生活一大部分時光,每次過星期,路過外婆家,依稀是曾經走過的那條小徑,卻再也回不到以前,默默的路過,無聲的嘆息......

不久,我考進縣城一所高中,刀光劍影般的學習,似真非真的人際關係,吃飯,睡覺,學習......上網,交友,打三國殺......童真已隨風飄去,留下了,淡陌,冰冷的我。

都市的繁華,燈紅酒綠的生活,是我忘卻了兒時的夢。直到有一天,我接到家裡的電話:外婆去世了。

我打車回家,久違的淚水灑在那條曾經冷漠路過的小徑,忽略的親情將永遠被埋葬。愛,不會再來,留下的是永遠抹不去的傷痛.......

如今,舅舅家蓋了房子,那個我曾經睡過的小木床已不復存在,佇立的小徑也變成了柏油路。但曾經的親情永遠也抹不去,它會伴我度過大學,走完這條崎嶇不平的人生之路,我不會畏懼,因為在我的內心深處,有份愛,永遠,伴隨......

每個人,都有一個刻骨銘心的故事,它伴隨著我們的童年,深深地印在腦海裡。下一篇為大家帶來學校生涯《靜靜的夜,朦朧的期盼》(1~3),——我的學校生涯

相關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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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天,坐在故鄉的屋簷下,又想起了我最愛的奶奶和外婆,回憶起我的童年,……新的記不住,舊的忘不掉,這也許是衰老的標誌。我的童年,是在奶奶和外婆的精心阿護下長大的。是奶奶和外婆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愛奶奶,我愛外婆。我的奶奶姓譚,中等個子,花白的頭髮往腦後梳成一個髮髻,穿著粗布大襟衣服,是一個裹著小腳的「女強人」。我沒有見過爺爺的面,父親9歲時,爺爺就病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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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散文,我的外婆
    外婆郭培林,生於1909年9月28日,卒於1967年9月28日,享年58歲。娘家臨渭區辛市鎮前進村。婆家臨渭區故市鎮周曹村東組。外婆操持家務,做飯洗衣照看孩子。幾十年從不間歇,如此循環。孩子一個個長大成人,她卻早早的離開了人世。外婆一生是平凡的,為兒女為家庭做出了傑出的貢獻。
  • 姐姐.我.童年
    我的姐姐,出生在60年代,只記得姐姐好喜歡吃肉,那時的肉菜,是村隊統一分發,我母親體弱掙的工分少,所以每次分的肉菜都少,別人家分到一大盆肉,我家總分一小碗,愛吃肉的姐姐老饞肉,為了能吃到更多的肉,姐姐常去外婆家,舅舅是生產小隊長,外婆也是好勞力,人又善良,舅舅和外婆把肉大多都留著給姐姐吃,以至於姐姐竟然長住外婆家,很少回家了,後來讀書也是在外婆家讀的,那時的我,有時孤獨的時候,也想念姐姐,於是便鬧著也去外婆家
  • 懷念我的外婆
    在夢中,外婆還是那樣和藹可親、慈祥溫和;還是會像我小時一樣,拉著我的小手,給我戴上她精心為我編制的小手套;還是會時不時地嗔怪我,而眼神中卻總流露出無限的愛憐。有人說,「幸運的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癒,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癒童年」。我時常在想,因為外婆,我成了這幸運的人中的一分子。小時候,父親長年累月在外奔波,妹妹出生後,母親又忙於生計,一人無法照顧兩個孩子。因此,母親把我送到了外婆身邊。
  • 回憶我的外婆(三)
    我一直覺得,我是個幸運兒。至少我有個完整的童年。童年給我留下了太多太多的記憶,至今還懷念著那時候的天空與白雲,懷念著那時候的山川河流,以及那群兒時的玩伴。可我們終究逃不過時光的流逝,歲月的蹉跎;終究要接受自己的成長,而外婆逐漸老去的事實。不管我們有多麼不舍,有多麼眷戀,我們終究要被迫地,接受這一切的告別。
  • 我記憶裡的外婆
    這是我外婆的家,我外婆收養了我媽媽,她同時帶大了外公的弟弟的兒子的孩子,也就是萍姐跟土哥,他們爸爸去世得早,母親改嫁,後來在她們5歲多的時候由我外婆帶大,但是我外婆沒有自己的孩子,在我很小的時候,記憶力外婆是扎個2個辮子的斯文的女人,每天頭髮都梳得特別整潔,她腿瘸,每次走路都要一瘸一瘸的,可惜我們沒有留下任何外婆的照片,那時2歲的時候在這裡住過,外婆會經常給我衫扇子,住了段時間後,由於熱,我腦後勺長了一個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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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年前回老家辦事,正逢外婆忌日,便去祭拜。外婆離開我有十個年頭了,心裡想念但從未為她寫過什麼,但是想起她,心裡卻有了滿滿的回憶。 我的童年是和外婆緊密聯繫在一起的,四歲前因為父母工作的繁忙,照顧我的重任都落在了外婆的身上,她走到哪我便跟到哪
  • 我的外公外婆
    外婆在炸肉丸子的時候不許別人在旁邊,特別是我這樣的淘氣娃娃,每次我一去廚房外婆就拿一個小碗裝上剛炸好的又酥又嫩的肉丸子讓我去外面吃,外公非常疼我,一般寒冷的天氣外公都不讓我出去玩,只有這個時候外公會讓我和隔壁的孩子們在一起玩。因為爸爸媽媽要工作,從小我就是外公外婆帶大的,童年最早的回憶就是一個下雨的夜裡,外婆打著傘走在前面,外公背著我穿著雨衣送我去醫院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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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外婆的翡翠手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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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想起我的外婆(散文)
    無意中看了文友寫的一篇關於自己外婆的文章,這不由讓我也想起了我的外婆。算起來外婆已經去世好多年了,印象中,外婆就是一位走路顫顫巍巍的有著三寸金蓮的農村老太太。對我們小孩子來說,外婆是慈愛的,在我的記憶裡,外婆似乎從沒打罵過我們。我小的時候,3歲以後6歲以前是由外婆帶大的。關於那段生活,我一直是懵懵懂懂的,記憶裡一片混沌。只有一件事,我記得很清楚。五六歲的時候,我常常幫外婆扭稻草把子。故鄉多平原地貌,丘陵不多,山上的柴禾也很少。
  • 思念親愛的外婆
    還記得外婆總是說我,身上有味道,小時候外婆給我洗澡,外婆給我買衣服,外婆給我做美味的食物,外婆總是關心著我,呵護著我,我在她面前永遠是一個小孩。她總是說我這兒不對那兒不對,糾正我,教導我,真正關心我的人沒幾個,忽然有一天,敬愛的外婆走了。記得她被抬出去的時候,我還去追了的。我對她是很不舍的,她慈祥的,可愛的。敬愛的外婆,我好想你!知道嗎?我無意從一位親人那裡聽到,你知道嗎?
  • 石屏城裡楊家人——緬懷我敬愛的外婆
    我的外婆1939年出生於石屏古城賣香巷,在1947年離開石屏來到昆明,居住在翠湖邊的石屏會館。外婆每每回憶起她的童年,總是感慨當時家庭異常貧困苦難,還有老祖(外婆的父親)的「特別要求」。在她眼中我是個做事慢,性格軟沒有「火氣」的人,外婆一直告誡我凡事要學好本事靠自身,不要想著依靠別人。
  • 外婆——我心目中的偶像
    轉眼間,外婆已經離開我們將近三個年頭了,但我卻覺得那個頭髮花白、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依然在我們的身邊,未曾離開!我和我的表兄弟姐妹們,都是在外婆家長大的孩子,我們童年的大多數時光都離不開「外婆家」!外婆常對我們說的話就是:「你們長大了一定要經濟獨立,有錢才有話語權!」「你們要與人為善,不要欺負別人。」「在我這裡,一視同仁,不管誰對誰錯,待遇都是一樣——挨掃帚揍!」
  • 薦讀|我的童年〈二十五〉
    《一》、我童年時期的回憶!我在老家不到一年,母親就從陝西白水趕回來看我!我還記得母親抱著我 看著我消瘦的樣子,流著淚說。養母也疼孩子,都是親媽,為啥委屈孩子,埋怨我父親把事情搞複雜化了。母親在老家住了幾天,就領著我回外婆家了,離我外婆家四五裡地。我坐著三爹拉的架子車走著羊腸小道曲曲彎彎,翻過一道深溝(流溝)就到了前孩子村,外婆家住在村東頭,四合頭窯院。下一個馬道坡第一道門過道第二道門,四合頭院子,四邊牆壁都是窯洞。
  • 講述 | 我命苦的外婆,下輩子,我想做外婆的女兒
    她跟人家說,讓我再抱一下。剛剛滿月的我,從包被裡伸出小手,緊緊地抓住外婆的食指。「那豆芽一樣的小手,把姥姥的心都撓碎了。」多年之後,每次提起那個場景,外婆依然情難自禁。那天,外婆把我抱回了家,從此再也沒有放手。她固執地認為,我這條命是投奔她來的。外婆還給我取了小名,就叫豆芽。
  • 童年的姐姐
    姐姐比我大十歲,我還沒有上初中她就出嫁了。我記不得姐姐小時候的任何事情。長大後的姐姐在我眼裡是個愚蠢,勢利,可憐又可悲的女人。我聽家人和外人講述童年的姐姐不是這樣的。童年的姐姐聰明伶俐,善良可愛,尤其是心中有愛,她可心疼兄弟姐妹了。姐姐虛三歲的時候,有一次母親上班去時讓她在家看門。跟她說家裡東西不可以給別人拿,怕她小不記得事。
  • 外婆的山外西
    ,住著一個童年,頭戴竹笠的外婆稍微馱著背,一腳深一腳淺地走在田基上,太陽的投影把她瘦削的身子拉長;我跟在外婆的身後,時而走走,時而跳跳,有時拔根草,有時摘朵野花,有時拈拈蜻蜓,很快就到了海邊。不是年節和墟日,外婆家中多是吃鹹魚、青菜之類的食物。 外婆對舅舅們雖然有點「摳門」,對我卻很好。 記得我讀小學一年級的時候,全班同學上體育課時都有運動鞋穿,而我只能穿著涼鞋去上體育課,我因此還被體育老師拉到隊伍後面自己站成一行,同學們見狀都哈哈大笑。放學後,我回去央求父母幫我買一雙運動鞋,那怕最便宜的白鞋也好,可那時家裡實在太窮了,吃飯都成問題,哪來的錢買運動鞋呢?
  • 外婆不平凡的一生
    我的外婆出生在抗戰時期,均縣地區一個風景秀麗的窮山溝裡。兄弟姐妹眾多,在那樣動蕩的年代裡,能夠活著,就是莫大幸福了。外婆七歲那年,家裡窮得吃不上飯,爹媽就把她送去給我外公當童養媳,幾歲的年齡就要做家務,割草放牛。整個童年在三岔口、廚屋、牛蹄子下度過,也練就了一身堅韌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