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5月,山西懷仁12歲的朵朵因頭部受傷嚴重,昏迷之下送往醫院搶救。醫院發覺傷情異常,選擇了報警。經過警方調查取證,繼母王某承認了虐打朵朵的事實,1月4日,朵朵父親表示,孩子已經確認為植物人,當地檢方將以虐待罪起訴繼母王某。
小時候,常常聽大人聊起後媽虐待孩子的事情,什麼不給飯吃,不讓讀書,天天割草餵豬,穿破衣爛衫。反正要多慘有多慘,而且還說得聲情並茂,就跟親眼所見的一樣。直到現在,「後媽、繼母」在我心中依舊是「巫婆」形象。
「後媽、繼母」是一個家庭重組的代名詞,多少有點第三者的意思。我的舅舅因為舅媽去世早,表妹在9歲的時候,就迎來了自己的後媽,從那時候起,她的性格就和以前不一樣了,不愛說話,經常一個人發呆。學習成績也一塌糊塗,中專畢業就去沿海打工。
幾年前,都已經為人母的我們談起「後媽」這個話題時,她告訴我,在她母親去世的那幾天,她每天都會去自己母親墳前哭泣,而且一哭就是幾個小時,哭累了,就躺在墳旁,靜靜地看著天空,就仿佛躺在母親的懷抱。天快黑的時候,一個人獨自回家,沒有人關心她,沒有人顧及她的痛苦,無助,是她童年最深的情感。
一個8歲的女孩子,開始學習洗衣做飯,學會自己照顧自己。幸運的是,後媽雖然對她不冷不熱,但是卻不苛刻。沒有傳說中的種種虐待,但也沒有母愛那份獨有的關懷。她說:「母愛,是世界上不可替代的感情」。
母愛的缺失,是對孩子童年最大的打擊,不管是因為何種原因,都不是孩子幼小的心靈可以承受的。
在母愛缺失的同時,父親是孩子唯一的精神支柱。而這位朵朵,卻在失去母親的同時,又失去了父親應有的庇護。相信朵朵繼母的虐打,絕不是一天兩天,作為父親的「他」,為何不挺身而出?是忙?還是遠在他鄉?又或許有太多的言不由衷?答案我們不得而知,當醫院的結果擺在眼前時,朵朵父親內心的自責與痛苦,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這位朵朵的繼母,不知道你有著怎樣的經歷,才能面對一個剛滿12歲的孩子,做出讓人不可原諒的事情。不知道你和孩子,有著多大的仇恨?生活上的心酸,感情上的不快。也不能遷怒在一個孩子身上,不管這個孩子,是不是自己親生的。
不是所有的繼母都像「家有兒女」的劉梅一樣,能夠放下身段,融入一個重新組合的家庭,照顧別人兒女的內心感受。母愛,本身就是一種自私的情感。
筆者在這裡呼籲,那些還在想著離婚的父母們。別為了自己一時的衝動,毀滅了一個幸福的家庭,看看自己膝下的兒女,他們還只是一個孩子。你能保證自己未來的另一半,能夠把自己所有的愛,用在前妻(前夫)的子女身上?能夠彌補因為你們成年人的錯誤,留給他們的心理創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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