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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燥熱的夏天,就讓我們屈服於嗷嗷叫著慾火中燒的身體,準備好情人或者紙巾,來看一部比你更加燥熱的電影吧:
《情人》
大概沒有哪個曾自稱文藝青年的同學沒看過杜拉斯,「我愛你如今凋殘的容貌勝過昔日的紅顏」是小說《情人》中被無數人抄在筆記本扉頁的經典句子,即使現在我還是能不喘氣地背下來。也正是因為小說,我才看了讓-雅克·阿諾的同名電影。梁家輝和珍·瑪奇在金屋中做愛的場景是我的性啟蒙場面之一。
那年珍·瑪奇十九歲,全身都是膠原蛋白,梁家輝風度翩翩,身材健美,兩具養眼的肉體交疊在一起,卻沒有極為挑逗的情節。這四分鐘的性愛場面沉默又吃力,初嘗性事的女孩接受著這位初識異國人的猛烈進入,表情有些痛苦,卻不是全然被動。
《雲上的日子》
欲望一旦得到滿足,就變作蟑螂腿,蜘蛛血,一塊五一斤三塊錢三斤的雞毛菜。
義大利雨霧瀰漫的小鎮上,一個留著復古髮型,四處流浪的美男子,在石柱長廊與青石路面上邂逅了美麗的卡門。那夜他們聊到很晚,走遍小鎮,看了夕陽,他誇她的眼睛很甜蜜,然後吻了她。正當你期待著這場美妙的偶遇會發展到床上去的時候,他卻道了聲「晚安」,轉身離開。
旁白告訴觀眾,從那天起,他們愛上了對方。
三年以後,一場電影散場,他們再次邂逅,她說,那天她等了他整夜。他們來到卡門家裡,聊了些往事,他要親她,她躲閃開來。他有些生氣,推門走了。走到一半不知怎地,又折回,又敲門,又要見她。
他們終於脫下衣服,在那個古代城堡似的建築裡,他有他希臘雕塑似的側臉,她有她柔情似水的乳房。接下來,你會看到整個電影史上最浪漫、最傷感、最躁動難安又最欲蓋彌彰的一場情慾戲。
他伸手撫摸她的身體,像是猶豫了,不敢碰到。隔著一層空氣,隔著體熱從脖頸到大腿,又從大腿到肚臍,就是不摸上去。
她想要親他,他又躲開了。一開始你以為是某種特殊的調情方式,不一會,他居然穿上衣服,走了。
什麼鬼?你罵道,就像卡門此刻心中所想的一樣,她站在窗邊看他離去,就像未曾重逢。三年來,他們在心中渴望著對方,被欲望折磨得魂牽夢繞,幻想有一天能再相見。可是相見了又如何呢?
肉慾滿足過後,內心就會被填滿嗎?三年來念念不忘的,是眼前的人身,還是腦海裡的幻象?住進她肉體的城堡,抑或是縮回自己意淫的宮殿?守著永恆的欲而不得,還是面對必將到來的破滅?
我們的美男子在謎一樣的欲望漩渦裡,不敢浮出水面,也不敢墮入深淵。能把這種情思用簡簡單單的畫面呈現出來,也就只有安東尼奧尼了。
《皮囊之下》
其實這部電影並不是情色片,甚至與情色連半點關係都沒有。
但是它有一點是其它電影比不上的,因為它讓斯嘉麗·詹森脫光光啦!
斯嘉麗·詹森在片中飾演一名披著人類皮囊的外星人,每日出現在蘇格蘭街頭,目的是為了搭訕男人,真的,這真的不是情色片。
為什麼呢?因為每個被她搭訕到的男子,最後被領到小黑屋裡,被吸得只剩下一副皮囊,這哪裡是情色片,明明就是一出蘇格蘭版的畫皮。
說是裸戲,其實就是裸著的斯嘉麗·詹森把一具屍體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床上;還有一段是她引誘一個長相極為醜陋的男子,但是她卻放過了他,是不是有種褲子都脫了,才給你看這個的感覺,還有什麼比看到斯嘉麗·詹森更能讓人興奮的呢!
《霜花店》
趙大美人趙寅成飾演護龍衛總管洪麟,長腿歐巴的超模身材真是脫衣有肉穿衣顯瘦看得人哈喇子直流,而猶如雕塑般稜角分明的俊俏五官又為他抹上一層陰柔嫵媚,原本借腹生子、君臣通姦的齷齪宮闈秘事也由於他撩死人不償命的美顏而顯出痴纏的動人,誰還care什麼道德或狗血?
拋開取悅感官這一商業目的,《霜花店》共計7次讓人血脈噴張、把持不住的裸戲其實也對輔佐劇情推展起到銜接作用,譬如由高麗王主導的三次「借精播種」的床戲,洪麟與皇后前後反應的差異就顯示了微妙的心理變化——
中「基」毒太深的高麗王面對風姿綽約如宋智孝這樣的雅豔皇后也無法「一柱擎天」,但迫於政治壓力和權鬥必須解決子嗣問題,於是只能讓最信(寵)任(愛)的禁臠洪總管代為圓房,既尷尬羞憤又不敢反抗的洪麟與皇后則背負屈辱、毫無感情、猶如機器般「照章辦事」——無奈的洪麟溫柔地吻向皇后的脖頸,而皇后則緊蹙眉頭別過臉,落下含恨的冷淚……
洪麟雖然心裡已經唱了180遍「忐忑」,但王命難為啊,唯有悶著頭繼續戰戰兢兢輕啄皇后皎潔的雪色粉頸,一綹垂髮掃過皇后胸脯,他突然發現皇后正在低泣,於是紅著眼眶起身穿衣……
一回生、二回熟,洪麟再次俯身親吻皇后頸間,皇后只是略略羞赧側頭,任他的唇與自己肌膚相擦,仿佛是閃避,其實卻是接納的默許……
第三次,一切輕車熟路,皇后挺起脖頸,宛若曲線優美的天鵝,盈盈纏繞住洪麟,以吻,迎接對方的吻,面目間依舊不改壓制的神色——但,這一次,她壓制的卻是隨欲望噴薄的,呻吟……
好在柳河導演肯花錢,且也把錢花在了刀刃上,《霜花店》布景、造型、美術設計都極養眼(團隊曾做過張藝謀《英雄》),床笫間的激越交歡,起伏流淌的蜜桃臀和白兔胸,被錦衾綢緞的大紅色淹沒,悅目美觀,消解了生猛的生理刺激,以赤裸胴體作筆,書寫一出有關原欲、背叛的古典悲戀。
來來來,轉發這兩條「肉肉的」錦鯉,包你從此做人不缺愛,做愛不缺人~
拉德利·梅茨格的《映像》,是個關於SM養成類的電影:
在女性朋友克萊爾的授意下,男主角吉恩跟她精心培育的性奴安妮,保持了一段短暫的激情關係。他們的性愛地點,從花園到電話亭、從廣場到餐廳、從公車到試衣間……
在這場天昏地暗的遊戲裡,克萊爾始終都以S的姿態現身,指揮著吉恩和安妮的每一場遊戲,卻從不參與其中;吉恩,作為SM新手,他的全套理念與課程,實際上都來自克萊爾;至於嬌羞美人安妮,看似是個純粹的M,你卻體會不到她期待被抽打、被蹂躪的欲望。
吉恩在享受巴黎女人帶來的迷醉時,卻忽略了克萊爾躲藏在背後的貪婪和欲望。
他在接受安妮帶來的性愉悅時,從來沒問過克萊爾,為什麼要這麼做?
直到電影結尾,秘密才被揭開:克萊爾到吉恩的公寓找他,脫光衣服請他像對安妮那樣「虐待」她;面對這麼合理的要求,吉恩把她按倒在樓梯上,一個大嘴巴就抽了過去,末了還讓她舔自己的手指,隨後倆人抽搐著共赴巫山……
觀眾這才恍然大悟:克萊爾不過是裹著S外表的M,她是要借屬性M的安妮,把吉恩調教成自己想要的那種S,然後為自己所用!
在以快感為計量單位的SM遊戲裡,到底誰才是真正的施虐人?
《本能》
勾引良家婦女,或是勸失足女人從良——這是男人最愛做的兩件事。
這貌似南轅北轍的癖好,對男人來說,其實是一回事兒:要麼把你從一潭死水的婚姻的解救出來,重新找到肉體和靈魂的意義;要麼就把你從道德的深淵裡撈出,變成與過去一刀兩斷的新人——對男人來說,這兩種癖好帶來的快感,都帶有本能的徵服欲,讓他們感覺自己就是個救世主般的存在。
《本能》裡的麥可·道格拉斯,就敗在了這徵服欲上:他明知莎朗·斯通就是女魔頭,卻還以身試法,甚至兇時將近,卻還在她身上抽查,並喃喃柔語道:
「讓我們瘋狂做愛,像老鼠那樣幸福地活下去。 」
多可憐:男人甚至願意做一隻老鼠,只要你是那隻令他欲罷不能的貓咪。
但到底要「貓咪」到什麼程度,才能讓男人連命都不要?
相比於最基本的美貌和妖嬈,對事態、人心和局勢的把控,才更有吸引力。比如《本能》裡的莎朗·斯通,在警局接受詢問時,一邊質問道格拉斯有沒有吸食過古柯鹼,一邊分開沒穿底褲的雙腿,讓身體最隱秘的部位若隱若現,撩得對面四五個男人大汗淋漓,卻只是嘴角微微一笑地說:「味道好極了。」
這個畫面的經典在於:莎朗·斯通在性感之外,釋放了女人的危險性,同時又把男人收攏其中——到底誰是誰的救世主,對於分開雙腿肉隱肉現的女人來說,還真的不一定。
《做我的奴隸》
作為豔星,壇蜜的與眾不同在於:對她的保護欲,遠遠大於你的肉慾。
無論各種寫真、視頻還是電影,一旦陷入情色語境,壇蜜就會散發出這樣的特質——這也是她在《做我的奴隸》中,給觀眾最大的感觸。這部以SM為主題的電影,雖然主題探究的也是SM的養成,以及S與M身份的流動。
但它卻因壇蜜過於搶鏡的脆弱和溫婉,變成了觀者與男主都於心不忍的性遊戲。
熟悉壇蜜的人都知道,即便是那些大尺度的寫真,也見不到油膩的肉慾感。
對於靠身體吃飯的豔星來說,這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而壇蜜之所以能做得這麼好,完全是因為她早就看透了身體與色相。
壇蜜的本名是「齋藤支靜加」,「壇蜜」是她自己取的名字——這個本意是「佛曇與那呈貢之物甘露」的佛教用語,帶有濃厚的獻祭色彩。以「壇蜜」為名,可見她從入行開始,就舍掉了牽扯和羈絆。用她自己的話說就是:相比於對那些惶惶度日的人袒露靈魂和思想,袒露身體明顯要容易得多。
這種類似於用身體獻祭的做法,在《做我的奴隸》中表露無遺。最典型的就是主人幫她修整恥毛的段落:她蒙著眼,任由主人擺弄自己的身體,卻在一次次的修整過程裡,因器具的冰冷,把呻吟混雜出高潮的顫慄……
作為肉慾對象,壇蜜裸露的身體,與她鎖緊的眉頭,一旦呈現在鏡頭前,就蒙上了「獻祭」的色彩與味道。這個時候的壇蜜,並不是以退為進的拒絕和扭捏,而是忠於身體和心意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