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限的未知世界裡,總有很多無窮的奧秘,吸引著古今中外無數思想者,不斷地思考,探求。
有一個揮之不去的問題,會伴隨著我們,乃至所有會思考的人,過去、現在、未來。
這也是所有問題之中,最永恆、最難解、最惱人,也是與每一個最為密切相關的,更是最為迫切的。
這就是關於我們自身之謎:
我是誰?從哪裡來?將要到哪裡去?
當我們死去,離開世界,是如燈滅,永遠不在,還是有輪迴,有來世?
這個問題將一直成為每一個人心中,最渴望得到解答的問題。
兩千五百多年前,釋迦牟尼佛出世,為一切世人,解答了這個疑惑。
人死不是如燈滅,而是生命的另一種開始;人們都在業力的牽引中,不斷生死流轉,曠劫以來,無有停息。
雖然佛已經給了答案,但是古往今來,依舊很多人不願相信,固執地認為沒有六道,沒有善惡因果。
如今,我們看一段輪迴的真實採訪視頻,看看那些記得前世的輪迴真相!主持人: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收看今天的《特別傳真》。
在中國古代的鬼神故事中,常常有這樣的情節:人死了以後,黑白無常帶著人的鬼魂,走上黃泉路,來到奈何橋,然後要給這個鬼魂喝上一碗孟婆湯,喝了這個孟婆湯,前世所有的事情,就會被忘得一乾二淨,這個鬼魂,又叫靈魂,就可以去轉世投胎了。
這樣的故事,我們現在都知道是編出來的,可是在湖南省懷化市通道縣坪陽鄉,一件挑戰我們認知的事情出現了。這裡有一群人,他們竟然記得自己前世是誰,而且這樣的人,為數還不少,讓人有點毛骨悚然。
楊盛玉(通道縣坪陽鄉文化站站長):「像我們坪陽鄉,整個就是7000來人,其中有110多人是『再生人』,它的比例是很高的。」
解說:在楊盛玉的帶領下,我們找到了一位叫石爽人的侗族婦女。與其他土生土長的坪陽侗族人不同的是,石爽人不僅能聽懂漢語,還能用漢語和我們交流,這不禁讓我們感到非常詫異。就在我們猜測也許她接受過較好的教育時,石爽人卻語出驚人地告訴我們,這些都是她上輩子的記憶。
叫石爽人的侗族婦女說:「前世我是漢族人,是通道轉兵的,老家在那個地方,我到那裡去跟(前世的)媽媽睡在一起,我就可以講漢話。」
解說:前世之事從石爽人口裡說出來竟如此的自然,仿佛一點也不覺得有何特別。她一邊在地上寫寫畫畫,一邊講述令人難以置信的前世之事。
石爽人(通道縣坪陽鄉村民):「我跟何家的大嫂兩個人,下到地裡面去種豆子,種豆子回來的時候,下魚塘洗腳的時候中毒了。回來渾身都癢,後來就發高燒,發了三天高燒就死了,就是這樣子的。」
解說:在與她的交流中,我們發現,石爽人不僅記得自己前世叫姚家安,是哪裡人,住在哪裡,是怎麼死的,甚至連死時細節都記得清清楚楚。
石爽人:「自己就感覺人浮起來了,好像就浮到樓上。浮起來了這個人就上去了,但是他們在做什麼我都知道,我就是說不出來了。」
解說:接著石爽人又說起了轉世後的情況,具體從何時開始記得前世的事,她已經記不太清了。只記得當時還不大會走路,直到某一天,她就突然清醒一般想起了前世的事情。
石爽人:「等到有兩歲多的時候,一兩歲的時候,就是半爬不爬的時候,我就是在堂屋子裡爬了,也是堂屋子裡爬,爬到樓梯口就聽到那個樓下有很多人在舂米,又聽到牛在叫,我就講我找的對方不對,我熟悉的地方,怎麼是這樣子呢?這個不是我的地方,老在找,找來找去就是把這些東西全都找出來了。」
解說:年輕的侗族婦女都會盤頭梳頭,雖然這輩子身為侗族人,但是侗人的頭巾她總是包不好,侗語也說得不好。
石爽人:「這一輩子小的時候,這一片的老人,都把我當漢族的孩子,一個講漢話,一個性格都是對侗族人包括對侗族文化一點都不通,而且十六七歲之前我都是聽,很少說話,因為我不會說,那個侗話都是聽的,現在要我唱侗歌,侗歌我也不會唱。」
解說:侗族大歌是侗族最主要的民族文化之一,但石爽人說比起侗歌她更喜歡唱紅歌。
石爽人:「我前世的丈夫,是電影院的電影隊的隊長,整天就放那些紅歌,我前世的媽,我第一次去認親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個人一模一樣的性格,洗澡的時候老是唱紅歌。」
主持人:聲稱自己保有上輩子的記憶,這也就罷了,竟然這位阿姨還去了她上輩子的家,認親了。那上輩子的家庭會認她嗎?他們會相信自己的妻子、母親竟然轉世投胎成了眼前這個小孩子嗎?更讓人難以想像的是,石爽人的上輩子的家庭還挺接受她的,關係一直保持得挺好。她上輩子的兒子現在與石爽人年齡相仿,這孩子還真管她叫媽,聽著有點亂是不是?咱們接著往下看。
解說:認親,這個詞語引起了我們的注意,要確認石爽人所說的話是否屬實,最有力的證據便是前世的親人。她說就連前世的親人也已經接受她是姚家安的事實。
石爽人:「我去找前世的家,我知道了他們好像在考我一樣,這個房子那個房子……,我最後記得我們家就是在一條在溪邊,走到溪邊了我就講這個地方。」
解說:要接受一個自稱有著前世記憶的人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石爽人說她也是經過許多驗證之後才被前世家人所接受的。按照石爽人的說法,她前世是1962年死的,死的時候24歲,時間已經過去了整整50年。大多能證實她前世身份的人都已經過世了,我們又應當如何取證呢?不過石爽人告訴我們:前世死的時候她還留下兩個孩子,一個2歲的女兒和一個3個月大的兒子。更令人驚訝的是,這個前世的兒子,現在仍舊叫她媽媽,她和前世的兒子的認識也十分巧合,竟然是在小學的課堂上。
石爽人:「在學校讀書的時候,他們本來就比我不大,兒子只比我大十個月。老師喊出他們的名字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們是我的兒女,因為他們的名字是我取的。後來他就聽到別人講,她是你的「媽」,可能是這樣的。所以他就回家去跟他的老奶奶講,老奶奶就講你們把她帶回來,讓我問一問。」
解說:就這樣,十歲的石爽人便和兩個兒女一起去前世的老家認親。由於對前世的許多事情她都能講得絲毫不差,經過反覆詢問之後,大家最終也不得不相信她就是前世的姚家安。自此,石爽人更是和兩個孩子來往密切成了他們的媽媽。
石爽人:「我一個星期沒看到我的兩個「孩子」,我心裡空空的,老往那裡跑。後來他們上山,送清明的時候,他就叫那兩個孩子:還到山上去送什麼清明?乾脆把那個人喊過來算了。」
解說:如此看來,要確認石爽人所說的是否屬實,唯有找到她的兒子女兒。但由於女兒何雙燕早已嫁到縣城去了,只有兒了何逢春還住在坪陽。於是在我們的要求下,石爽人帶著我們來到了何逢春家,這個比她尚且大十個月的男人,真的是她前世的兒子嗎?
記者:「那當時您多大啊?」
何逢春:「八歲。」
記者:「所以說你們當時是同學是吧?」
何逢春:「是同學。」
記者:「後來是石阿姨告訴您,她是您母親是吧?」
何逢春:「是的。」
解說:見到何逢春,他似乎對這個比他還年輕的「母親」沒有任何懷疑,而且這麼多年來一直叫石爽人「媽媽」。可是按照之前的說法,石爽人前世死的時候,何逢春才僅僅3個月大,按理他的記憶中他對母親應當是沒有什麼印象的,那麼他又如何能肯定石爽人前世就是自己的母親呢?
何逢春:「她講的太對了:我死的時候,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
記者:「那您家裡還有其他人相信這個事情?」
何逢春:「基本上相信,原來我老爸也不是很相信,但他那年去世的時候,病嚴重了,她一直過來十多天。」
解說:從與何逢春的交談過程中,我們發現他對石爽人的了解也是源於家人,畢竟當時的他只有三個月,不可能通過自己的記憶來判斷,那對於石爽人的身份這麼多年來他卻從未懷疑過。
何逢春:「那我一直都是喊她媽媽的,有時候就拿點錢給她,喊她過來過節。」
主持人:「再生人」在坪陽這個地區為數還真不少,據說有一百多人,難道這些人都是在撒謊嗎?他們那麼真誠地對待自己前世的家庭,看上去還真不像是假的。根據坪陽鄉文化站站長介紹,「再生人」還有一家三四口人都是再生人的,有的原來是爺爺,現在是他兒子;有的原來是男的,現在變成女的;還有的原來是人,後來變成了牛,再後來又變成人。種種情況,聽起來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跟著文化站站長,我們又去探訪了一對轉世的雙胞胎姐妹,她們的故事頗有趣。
好,歡迎回到《特別傳真》。所謂「再生人」,也就是這個人記得自己上輩子的事情,能夠明確告訴大家,自己是轉世投胎來的。這麼神奇的事情,在湖南懷化的坪陽鄉竟然非常普遍。
剛才我們說了一位轉世投胎的媽媽,那麼接下來我們再說一對轉世投胎的姐妹。這對姐妹感情非常好,可是有一天因為貪玩被父親責罵,結果兩個孩子想不開,雙雙服毒自殺了。自殺以後,她們就投胎到了鄰村的一戶人家,成了雙胞胎。
為了弄清楚情況,我們找到了雙胞胎姐妹的家。然而不巧的是,姐妹倆早已嫁到別處,此時並不在家。但我們還是找到了她們的母親楊現花,從她的口中我們獲得了一些令人難以置信的信息。
楊現花:「出生的時候,第一個孩子生下來沒哭,老人以為不行了,直到第二個小孩出來,兩個人才一起哭。小時候兩個小孩輪流吃奶,輪流洗澡,都不怎麼吵。老大愛睡在床裡邊,老二在外,放錯了,她們就自己交換位置。」
解說:據楊現花回憶,兩個小孩從小似乎就很通人情,剛開始她覺得兩個小孩很聽話,然而直到有一天,老二吳航卻說出了令人驚訝不語的話。小孩兩歲時才會講話,但講不清,三歲以前就愛睡覺,整天恍恍惚惚的。三歲以後的一天,老二突然說起她不叫吳(師)航,叫姚(婄)羅。我們不信,她卻逢人便說,說她們姐妹就是坪陽村的石婄戌、姚(婄)羅死的時候的事,還記得很清楚。」
不久之後,這件事傳到了楊蓓東的耳中,她就是姚羅的母親。
楊現花說:「有一天老二就說,今天她前世的媽要來看她們,要準備些好菜。來了之後,老二就主動相認,講了些以前的家事。後來,她也到那邊去過,還說前世留下的衣服在哪裡都知道。」
解說:為了證實這件事,我們找到了吳航前世的父母。對於這個轉世的女兒,兩位老人並不否認,言語之中似乎對女兒的失而復得感到很欣慰。
楊蓓東(通道縣坪陽鄉村民):「我聽到別人說了這件事之後,就去那邊找過,當時她就認我,後來就說家裡的事啊,什麼東西放在哪裡啊,她都說得很清楚。我一看說得這麼清楚,我也就相信了。」
解說:至於當年因為罵了女兒感到心中有愧的姚父,面對這樣一個似是而非的女兒,內心也是百感交集。
姚鳳山(通道縣坪陽鄉村民):「當時沒有打她,只是罵了她幾句,但是沒想到,她就做傻事了。她出事之後我也很內疚,現在這樣感覺女兒好像又回來了,我還是覺得很高興的。」
主持人:其實像坪陽這樣的「再生人」,在歷史上也並非無跡可尋。1933年印度德裡7歲的小女孩香蒂·迪庇,突然莫名其妙地對她母親說,自己以前曾在馬圖拉城居住過。她還煞有介事地告訴母親,當初家中的情況。引起印度政府重視,專門組成特別調查委員會,把香蒂帶到馬圖拉進行實地調查。
這個香蒂出生後一直沒有離開過德裡,可是一到馬圖拉,她竟然能用馬圖拉方言,與當地人熱情地打招呼。接著她不僅找到曾經居住的房子,還認出了自己的兩個孩子。類似的事情在美國、歐洲都是有聽說的,人們似乎相信「再生人」的存在,可是誰也無法解釋這種現象的科學道理。
那麼為了進一步弄清楚湖南懷化坪陽鄉的情況,編導又繼續走訪了坪陽鄉周邊的一些侗寨,結果發現「再生人」現象全都聚集在坪陽鄉,周邊鄉鎮並不多,這又是什麼道理呢?
瞿春林(懷化市社會科學界聯合會主席):「它是一個客觀存在,是一個真實的現象。因為在說起他們前世的事情的時候,都是那些小孩子,剛剛會說話的時候說的。作為小孩子來說,他不會受人指使的,他只按照他自己的思維和邏輯,來表達自己的意思。」
解說:如果這些並不是謊言,那麼「再生人」的這種前世記憶又應當如何解釋呢?那究竟會與什麼有關呢?難道人真的會有轉世投胎的可能嗎?
譚立文博士(湘雅二醫院精神衛生部研究所):「人一旦死去,這個生命就結束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另一個生殖的過程是精子和卵子的結合產生受精卵,然後孕育一個新的生命,這樣生命才能誕生。」
解說:既然再生最起碼的就是能記起前世發生的事情,是不是就可以說記憶或許是在人還沒有出生之前就已經存在了?
譚立文:「記憶不是與生俱來的,小孩子出生,一個嬰兒出生,他是沒有記憶的。那麼他後面的說話、某一個動作或表達一個什麼意思,這都要通過學習,這個記憶是離不開學習的過程。」
解說:但現實生活中很多人都有過類似的體驗,明明沒有去過的一個地方,卻總覺得之前就來到過;明明之前沒有接觸過的事,卻總感覺似曾相識,這種現象又該如何解釋呢?
譚立文:「這實際上是記憶的錯誤,比如說我們現實當中發生的實實在在的場景,我們會產生的一種感覺,好像似曾相識,這個事情是否發生過,這事實上是記憶在時間上的一個錯誤,這是把新近發生的事物,認為是過去了,這是一個時間的錯誤,這不奇怪。」
解說:既然「再生人」在理論上來說是不可能存在的,為什麼當地人卻相信轉世投胎的存在呢?我們從通道侗族自治縣史志辦主任吳文志那裡也許可以找到答案。他從事侗族少數文化研究已有二十多年時間。
吳文志(通道侗族自治縣史志辦主任):「從信仰來說,它是一種萬物有靈的信仰,不管你生活的周邊一些山、水、石頭、樹木,只要有些奇怪的東西,他們都認為附有靈性。」
解說:吳文志認為,由於侗鄉地處偏僻山區,自古以來這裡的發展相對落後,在古代面對自然災害或戰爭,使得人口大量減少時,人們出於對死亡的恐懼以及為了獲得心靈上的慰藉,靈魂轉世的說法便孕育而生了。
吳文志:跟這個民族生存的環境和它的文化根基有很大的牽連。
主持人:其實「靈魂」這個詞語是宗教、文學、藝術、哲學等領域的一種表述,它用來解釋「再生人」現象顯然是不嚴謹的。按照我們目前的科學常識,我們都知道,人是由各種細胞組成的,細胞死亡了,人的生命也就結束了。記憶也好,意識也好,它是人的腦細胞的一種作用,腦細胞死亡了,這個意識記憶也就消失了。但是隨著生命科學不斷發展,許多常識被不斷地打破。
2001年,英國醫生山姆 · 帕尼爾發表了《關於對心跳驟停倖存者瀕死體驗的產生特性以及病理學的定量定性研究》的這樣一篇論文。他設計了一個實驗,假如人的「靈魂能出竅」,那它應該能看到一些在身體本地看不到的東西。
於是在搶救病人的房間的天花板上,就放了一塊木板,這個木板上再放上只有山姆醫生自己知道的東西。山姆對100多個病人進行了研究,發現其中有七個被搶救過來的病人醒來後,能說出自己「靈魂」離開身體後看到的情景,特別是板上的小物體,說的全都對。
這個實驗說明,我們對以往的關於意識記憶的認識要重新研究。記憶也好,意識也好,它是不是一種獨立的客觀存在。而對於「再生人」這一特殊現象,我們希望科研機構能夠正視它,做深入嚴謹的研究。我們相信,隨著生命科學進一步發展,這一謎題,一定會被徹底解開。
▍摘自:「阿彌陀佛與我同行」微信平臺
編輯|法雨流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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