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書相薦《找不到工作的一年》
作 者 簡 介
吉田修一,1968年生於長崎。老家曾經營酒行,高中時代加入校泳隊,考入東京法政大學後隻身離家到東京求學。畢業後留在東京一邊寫作一邊打工為生,曾當過遊泳俱樂部教練、酒店服務生、搬運工等。1997年以《最後的兒子》斬獲第84屆文學界新人獎,作為小說家出道。2002年以《同棲生活》獲第15屆山本周五郎獎,並以《公園生活》獲第127屆芥川獎,彰顯其跨界大眾小說和純文學的才氣。出道至今累計出版近四十部具有豐富面向的作品,純文學佳作之外,亦有借罪案揭露人性幽微的《惡人》與《怒》、溫暖人心的《橫道世之介》、荒誕戲謔的《平成猿蟹合戰圖》。自2016年起擔任芥川獎評委。2019年以描繪歌舞伎世界的集大成之作《國寶》獲第69屆藝術選獎文部科學大臣獎、第14屆中央公論文藝獎。
讀 者 評 價
學車的空隙中,終於看完了這本書。《橫道世之介》這部電影給我的觸動很大,在劇中我們得知世之介38歲為了救不幸掉下鐵軌的女孩結束了自己生命,所以無論是前作,還是後作,都披上了朦朧的悲劇面紗,但是,想到世之介,大家一定還是會想到那些好玩的事情開懷大笑吧!
——茗煙之夜
距離初次認識橫道世之介已經有段時間了,還記得初讀時被故事深深地打動。成長生活過程中一點一滴雖心酸卻又觸動人心,既青澀又倍感溫暖,時而啼笑皆非,時而恨鐵不成鋼,但最終還是會打心底裡羨慕並祝福這個單純善良的小夥子。
——物先腐而蟲生
今年一月下旬,在老家結束延長的春節假期,我平安返回上海住處,開始居家隔離生活。編輯部二月上旬開始全體在家辦公,慶幸同事們平安無事。領導說,今年不容易,我們能做的就是上半年抓緊催稿審稿,下半年趕緊出書,大家都要挺住。其實編輯在家辦公,不受太大影響,有需要就值班的時候去公司列印一下稿子、郵寄稿件之類,在家看稿反而效率更高。在家中收拾好工位,開始審讀工作,也開啟了有世之介陪伴的日子。《找不到工作的一年》,十二個月的時光,我和世之介還有他身邊那些朋友們一起,走過櫻花飛舞的四月、充滿倦怠的五月、梅雨放晴的六月、泡在湛藍池水的七月……直到翌年三月的重新啟程。託他們的福,在魔幻的2020年,我也有幸經歷了溫暖的四季。
——夏殷
內 容 簡 介
人生這種東西,絕非全都是花好月圓。有好的時期,也有壞的時期;有最棒的一年,當然也有最壞的一年。十八歲從長崎小城到東京求學的橫道世之介,大學畢業遇上「就業冰河期」沒能順利找到工作,二十四歲的他依舊靠打零工和玩小鋼珠度日。這一年裡,他和立志成為壽司師傅的女孩在小鋼珠店搶椅子;和「社畜」新人小諸一起體驗人生中的第一次海外旅行;他有了一段新戀情,走入了一個帶著三歲兒子的美麗單身母親的生活……就算失意,世之介也從未改變!他的單純、善良和發自內心的對生活的愛,繼續感染所有與他相遇的人。
/// 精彩摘錄
四月 櫻花落
信號燈早已轉為綠色。池袋站西口五岔路口的人行橫道處,一大群人正穿過馬路,其中唯獨有一男子呆立不動,周圍行人往來如織,於是他便顯得格外突兀。
他倒也不像是出於什麼目的才停在那裡,似乎就單純只是在發呆而已,以至於根本沒有注意到信號燈已經由紅色轉為綠色。
當然,他既沒有緊閉雙眼,也沒有看著腳下,而是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要去的馬路對面,並且也留意到周圍除了自己之外所有人都在過馬路。
下一瞬間,「啊」的一聲,才反應過來的男子正想趕緊過去的時候,信號燈已經又變為紅色了。
聽到一輛正要起步的計程車按響喇叭,他又「啊」地叫了一聲,退回到原來的位置。
其實他退到哪裡都無所謂,但此人性格似乎極為較真,偏要退回到剛才一直站著的那塊磚石上,卻一腳踩偏了。雖然也沒有誰在看他,但他還是羞澀地笑了笑。
之後,似乎依舊對此耿耿於懷,甚至做起了小幅度的返回練習。
「這麼一跳,再這麼回來……」
他嘴裡一邊嘟囔著,一邊把腳稍稍探出又立刻往後一收。
再說一遍:其實他退到哪裡真的無所謂,也沒有人會去關心這一點,在旁人看來,他的舉動就像是剛踩到了狗屎。
信號燈又變了,這次男子順利地往前走去。他看了看手錶,發現差一分鐘就到十點了。
在通過人行橫道中途,他突然狂奔起來,似乎有什麼要緊的事趕著去辦。
在通往車站的巷子裡,他忽地往左一拐,跑往羅薩會館的方向。
這一帶入夜後,到處都是喧鬧的酒會、聯誼會,走路稍不留神,就會踩到路邊的嘔吐物。但這個時段還好,還瀰漫著清晨咖啡的香氣。
男子一路飛奔,衝散了在路邊堆放的廚餘垃圾中覓食的幾隻烏鴉,速度絲毫不減地衝進了三十秒之前才剛剛開門營業的小鋼珠店。
店裡通常剛開門都會發生座位搶奪戰,此刻也正在熱火朝天地進行。衝進來的男子也混進其他客人中,順著臺階往夾層上跑,直奔今天剛購入的新機器。
「別跑了,別跑了!」
一名店員手執話筒高喊著,但每個人都在跑,怎麼可能有誰肯停下來!
新來的機器通常都擺在夾層正對樓梯口的位置,這次或許是店長一時心血來潮,虛晃了一槍,大家要找的新機器並不在那裡,而是給擺到了左手邊靠裡的位置。
就連那些常客也被這一通操作給迷惑住了,大家頓時擠成了一長串丸子,在狹窄的通道中狼奔豕突。
跑在隊伍最末尾的就是先前那名男子。只聽嗵嗵嗵一陣亂響,就像是搶椅子遊戲一樣,新機器前的椅子接二連三地填滿。就在男子好不容易夠到了最靠裡那把椅子的那一瞬間,對面有人說話了:「我的了!」
抬頭一看,是他在這家店裡見過好幾次的一個年輕女人,她正用黑色手包去搶佔那把椅子。
「是我先來的!」
「是我!」
「明明是我呀!」
「你只是手指碰到,我可是把包放這兒了!包才算數!」
男子想把女人推開,以便坐到椅子上去。不料手剛一搭到對方肩膀,她就喊了起來:
「哎,好好說話,別動手動腳的啊!」
這女人總在這裡玩,可謂專業小鋼珠妹。剃了眉毛,平日裡總是眉頭緊鎖,叼著香菸,大馬金刀地岔開腿坐著打遊戲,此刻這位可完全沒有半點要好好說話的意思。
男子不管不顧,一把搶過了椅子,那表情完全就像是使出吃奶的力氣跟人搶椅子玩的小學
男生。
女人可沒死心。「哎,放手,快放手!」她像是個剛入門的相撲力士一樣胡亂地揮舞著雙手推他。而且,這個敵人又使出一招「上手技」,拼命想把攥在手裡的一張千元鈔票搶先塞進機器裡。
這一招男子可沒想到。他可沒提前準備好千元鈔票。這會兒也根本沒機會去從屁股後頭的口袋中掏出錢包來。
說時遲那時快,女人手裡的千元鈔票哧溜一下被吞進了機器中。只聽叮叮噹噹一陣亂響,許多小鋼珠滾了出來。
「好啦好啦,小哥你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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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株洲市圖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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