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果傾訴覺得,再好看的皮囊,天天看也會審美疲勞;再有趣靈魂,天天接觸也會覺得是正常操作。在松果傾訴中,曾經有個傾訴者說過:「我曾經一度陷入這樣的恐慌之中,因為我知道,喜新厭舊其實是不少人的通病,我自己常常就會很快對人或事物沒了新鮮感。」
那麼激情過後,需要什麼來為愛情「保鮮」,使得對彼此的愛更長久一些?慢慢的我明白,我們的感情,本來就不應該指望吸引力和新鮮感維持下去。
相處很久的人,他們身上最大的意義早就不是他們的魅力,他們擁有另一個不可替代的價值——他們是你記憶的載體,他們一個個人身上,帶著一段段你關於過去的回憶。
我們的回憶,記住人往往比記住事容易,所以在回憶過去的時候,我們理所應當的會想起來過去的那個人——失戀的人應該深有體會:自從分手之後,有的地方你都不敢去了,因為一去就會想起來你們曾經的過往。
這個人見證了你的成長,見證了你過往的青春,參與了那段時光中一切無聊但是美好的瞬間,當你回想起來青春的時候,全都是那個人的身影。
路邊的小道是你們一起飯後散步聊天的必經之路,中途竄出來的橘貓已經被你們兩個盤的油光水滑,湖邊是你憋著臉紅心跳咬著牙哆哆嗦嗦和她告白的地方,在橋上你們爆發了第一次爭吵,當時給你氣的差點跳下去冷靜冷靜……
你看,你想不起來沒有那個人的地方,你想不起來沒有那個人參與的回憶,只要那個人在,關於青春的記憶就在。只有那個人在,你拋出的梗才能被穩穩的接住,因為她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只有那個人在,你才省去了不少話語,因為一個眼神過去她就清楚你的想法。
那個人就是過去一切記憶,一切相處經過的載體,哪怕你覺得她早早失去了吸引力,但是當你回憶起過去的時候,那個人的存在還是能讓你溫暖的揚起嘴角。
就像上個月一個高中過去的同學來見我,臨走時緊緊握住我的手,對我說:
「一定要保持聯繫啊,你是為數不多的我還能聯繫到的人了。」
「只要人在,那段時光就在。」
更何況,很多時候我們談戀愛,找人結婚的目的,是為了客廳裡那一盞燈。站在燈紅酒綠的街道,仰望著鋼筋水泥的高樓大廈,我時常問自己,我要去哪裡?我屬於哪裡?好像隨著身邊人的逐漸遠離了自己的生活,便很難找到一個可以理直氣壯的稱之為家的地方了。
也許你拼命工作努力打拼獲得了不錯的回報,你擁有了屬於自己的住所。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空蕩蕩的房間,這時你會渴望客廳裡為你留著的一盞燈,你會希望身邊有一個能夠為你操心的人,你會想聽到當你晚歸的時候,那一句「你回來啦」。我們都覺得我們是小王子,在試圖馴化那朵屬於自己的玫瑰。
但實際上,我們有的時候更像是狐狸,在等待著一個人的馴化,等待著一份歸屬感,想要讓一個人的出現告訴我們:我們的存在是有意義的。但是對待感情的果實,我們不能把它放進冰箱,而要把它釀成酒——我們之間的感情,漸漸變成了依賴感,變成了歸屬感。
我們需要的已經不再是一個新鮮的面孔,我們渴望的是一個見證了我們曾經的載體,一個客廳中為我們晚歸留下的燈。
松果有話說
我們渴望的,是一個告訴我們的過去值得懷念,告訴我們的存在有意義的人,而這個人的價值並不靠新鮮感衡量。更多的是彼此給與的歸屬感和安全感。私信小編有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