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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看到新日曆上寫著 2021 的時候,你會不會鬆一口氣?
回想過去一年,我自己的重心好像只有一件事:創辦書店。從春節前後忙碌籌備到三月底開門營業。你能想像嗎?在疫情期間讓一家「旅行」主題的新書店開業,是多麼令人費解,也困難重重。
我常常被提問:為什麼要在這種時候開一家書店?為什麼和旅行有關?我們為什麼要旅行?
有時候也會懷疑自己是不是不夠務實,被開書店的浪漫理想衝昏了頭腦。對陌生行業的學習以及疫情期間供貨短缺、與讀者溝通和對寫作計劃的影響,都常常讓我感到疲憊。旅行也變少了,我常常跟朋友說,自己「插翅難飛」。
真正來到 2021 年的時候,我發現整個世界好像剛剛走過一條灰暗的隧道,在突如其來和措手不及中,難免錯失了一些光芒和本該重要的時刻。如果我今天聽到了那些問題,我會說:我們不能只為了現實活著。
因為不能旅行的一年裡,恰恰是那些曾經在遠方見到的風景和美,以及旅途中遇到的人和故事,給了我能量;因為心裡裝著遠方的人,是不會被眼前的困難打倒的。
不要忘記《死亡詩社》的文學課上那如雷貫耳的告誡:「金融,工程,建築,計算,固然很重要,那是我們生存的條件;但詩歌,浪漫,愛,是我們生而為人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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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隧道感,讓我想起第一次到巴黎時的情景:深夜降落戴高樂機場後走到昏暗的到達出口坐車,在寒冷陰雨裡經過零落街區時,從車窗望到遠處城市中心的燈火,難掩現實與期待的落差。
第二天早晨走出門,看到明亮陽光下建築、行人和街道構成的生動城市:巴黎就在眼前,歷史悠久,卻像一個嶄新的世界。就像我們跑過這條隧道,迅速成長的同時也得以在這個時機下重新審視生活,再次找到那些囿於現實的珍貴事物。
外來者對巴黎有一種天然期待,很難說電影和小說對此沒有責任——那些對巴黎的描繪,使「浪漫」成為一個與這座城市緊密相關的傳聞。巴黎像一個永恆的片場。人們幻想一旦進入其中,就會被施予某種魔法,從而置身那些跨越幾個世紀的作品中描繪的「黃金時代」的面貌裡。
而當他們真正來到巴黎,對建築、藝術、美食以及愛情異乎尋常的憧憬難免與現實世界發生摩擦,上世紀六七十年代還因此產生了一個詞專門用來形容這種現象:巴黎症候群。
初來乍到的人需要經歷這個祛魅過程,就像我從前剛降落到巴黎的晚上。隨之而來的另一個問題是,想像力的落差被歸咎於浪漫的失靈,從而對巴黎產生了懷疑。人們試圖尋找坐滿作家和哲學家的咖啡館、縈繞悅耳香頌和咖啡香味的街道、或者莫奈畫中的池塘,期望以最快的速度準確地出現在腦海裡的場景之中,又不知該如何匹配幻想,難免洩氣而充滿疑問。
電影、小說、電視劇塑造了一些模板化的巴黎浪漫——美式誤會,如果非要說的話——人們試圖從中尋找期待,可巴黎並不是阿甘手裡的那盒巧克力。
著名的 LIFE 雜誌在 1950 年曾刊登過一組由攝影師羅伯特·杜瓦諾拍攝的一組照片:人群中,年輕情侶在巴黎熱鬧街頭無所顧忌地擁吻展露愛意。然而這是一組擺拍的照片。
英國社會學家斯圖亞特·麥克菲爾·霍爾研究人們對巴黎浪漫的印象時,曾分析過照片背後的精巧構思及 LIFE 在當時希望在冷戰和韓戰的背景下,用巴黎營造浪漫,振奮人心。雜誌當時超過 2000 萬的發行量,足以建立並傳遞一種認知:在巴黎,人們都無比浪漫。
電影《午夜巴黎》也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主人公回到 20 世紀 20 年代的巴黎,與那時從美國到巴黎生活的菲茨傑拉德、海明威、T·S·艾略特在爵士俱樂部交杯換盞、談論文學。
玫瑰色的懷舊濾鏡讓人忽略了一戰後法郎的大幅貶值得以讓彼時文人能盡情創作,歐文·威爾遜飾演的主角,因為是位富有的編劇,才能負擔得起那些一時興起的決定。
當然,浪漫不是什麼壞事,只不過長期灌輸的刻板印象,使巴黎作為一座城市的真正浪漫被誤解和低估了。
這些故意營造出來的故事,往往試圖和現實生活劃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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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實際上,正是在擯棄虛幻、平視巴黎之後才意識到,浪漫就是這裡的平常生活,是人們與城市的緊密聯繫。
法語裡有個源自諾曼語的單詞叫 「flâner」,意思是「(在城市)漫不經心、沒有目的地遊蕩」。雖然能夠找到相近的解釋來概括,不過在中文裡沒有哪個詞能完全與之對應。對巴黎人來說,這個詞內涵明確:身在城市某處又置身事外,以哲學精神觀察一切。法國學生在高中就學習哲學課程,這種哲學很大程度上根植於生活的對弈和幸福的理想。
波德萊爾非常喜歡用這個詞,並在作品中常常刻畫這樣的形象。雨果也曾一語雙關地調侃:Errer est humain, Flâner est Parisien.(普通人「漫步」,而巴黎人「遊蕩」。)
走過孚日廣場、盧森堡公園、夏天坐滿人的塞納河岸;在拿破崙·波拿巴及後世一舉建造的現代巴黎裡,從城市的一處走到另一處;與任何人交談、看書或者喝酒;在博物館、美術館、建築遺蹟裡面對真實的歷史和藝術。所有的咖啡店和酒館,椅子都朝向外,時刻能看到城市中最鮮活的人和最生動的景象:不管是市政廳廣場的旋轉木馬,還是亞歷山大三世橋上令人折服的落日,身在其中的時刻,即使最夢幻的想像也馬上真實起來,讓人信服。這些看似無關緊要、城市裡自己生長出來的浪漫,好像聖誕樹上發光的星星。
或許我們並不需要對一種性質進行佐證,尤其當身在由數百年間留下的建築、藝術、文學、美食所塑造的環境中時,很難不被其產生的力量所影響。
從羅馬帝國的盧特提亞、到文藝復興、啟蒙運動、18 世紀的動蕩紛爭和 19 世紀的群星閃耀,20 世紀之前,巴黎不僅是「世界中心」,甚至是當時最大的都市,蒙田口中「全世界最高尚的裝飾」;是巴爾扎克筆下的人間百態、本雅明筆下的都市範本、愛倫·坡故事裡的浪漫與罪惡… … 但又都不是——城市是難以被任何一個單一視角定義的。
即便當下無法旅行,但回想起在巴黎度過的時光,仍然會感受到這座城市帶來的啟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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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於巴黎,把城市與人的命運緊緊相連的親密紐帶,就是橋梁。
歷時 30 年建成、巴黎現存最古老的橋梁,反而叫「新橋」,它的出現是一座城市歷史上第一次被城市工程項目重新定義,連接西岱島和左右兩岸的橋梁讓當時的巴黎人體會了新的街區生活,也是現代巴黎繁榮的開端;隨後於 1635 年落成的瑪麗橋連接聖路易島與右岸,至今還流傳著相愛的人在橋下許願就能成真的說法;拿破崙三世節揭幕的阿爾瑪橋,橋上的步兵雕像是對於當地人來說是日常的水位參照,1997 年,黛安娜王妃在附近隧道香消玉殞,每年都會有民眾在橋北側的自由之火予以祭奠;作為法俄同盟的象徵,亞歷山大三世橋以沙皇命名,在 1900 年世界博覽會與大小皇宮一同開幕,今天仍然輝煌華麗,如果莫泊桑能夠在橋上看一次日落,可能會更接受艾菲爾鐵塔的存在……
19 世紀,塞納河上有大約 20 座橋梁相繼被建造起來,它們連接起西岱島、聖路易島和左右兩岸,以及其他各個區域。到今天,有 37 座橋跨越塞納河上,而巴黎城內已有超過 330 座不同形態和用途的橋梁。從聖母院到夏樂宮,從國家橋到塞納河入海前的最後一座橋加裡利亞諾橋,隨河流流轉的每一座橋梁,都有各自的故事與承昭的歷史,在巴黎的發展中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在行人、遊船、車輛和鐵道的接踵交匯之間,它們是這座城市永恆的印記,記錄了時空變換裡永恆的故事。
橋梁不僅承啟了巴黎的發展軌跡,也聯繫起城市中的舞臺。
《巴黎,我愛你》中,勝利廣場上對親人的思念、拉雪茲公墓「復活的」王爾德——時刻上演著奇聞逸事,也見證了無數愛情故事。
《愛在日落黃昏時》裡,一場九年前的相遇在巴黎被再度點燃。男女主人公在午後的城市穿行,談論經濟政治文學和藝術,唯獨不談論愛。可每一幀全都是愛。
《愛是妥協》的最後,哈利在阿爾科萊橋上,與本以為錯失摯愛再次相逢,彼此坦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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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只有電影,十九世紀末,一段雋永的愛情,也湧動在這座城市。
一切開始於 1895 年,寶石世家之女 Estelle Arpels,和鑽石商之子 Alfred Van Cleef,這對彼此相愛的年輕夫婦不但互許婚誓,也因為家族對珠寶共同的熱情,Alfred Van Cleef 與 Estelle Arpels 的兄弟們一起開啟了一段傳奇。
1906 年,在奢侈品牌和珠寶商店雲集的芳登廣場,22 號的門邸成為 Van Cleef & Arpels(梵克雅寶)世家誕生的第一間珠寶商店 ,獨特設計和精美工藝逐漸成為流轉在巴黎城中的另一種浪漫。他們的女兒 Renée Puissant 在 1926 年擔任世家的藝術總監,以大膽想像和創造,開創了新的篇章。
如今走過一個多世紀的梵克雅寶,不僅僅是經典的高級珠寶和腕錶世家,也是 Alfred Van Cleef 和 Estelle Arpels 愛情的紀念和延續。
2010 年,Lady Arpels Pont des Amoureux 情人橋腕錶首次問世——巴黎夜晚,少女漫步於塞納河畔,隔橋相望的另一端,少年手捧鮮花走向少女又來回踟躕,22 次方才換來與女孩的 2 次相遇——這個浪漫故事也成為梵克雅寶的經典印記。
十年後,世家以全新的夜間版、日間版、四季版以及男版,再度以精緻工藝和璀璨珠寶演繹亙古不變的浪漫愛情。
以源自 16 世紀法國的墨彩琺瑯技法在錶盤打造出一幅午夜巴黎之景,另以「利摩日白釉」的皓白在墨藍的夜之底色上勾勒出星光與屋頂,撐傘的少女和捧花的少年在夜色中橋的兩端注視著彼此。每一分鐘,這對戀人都會離彼此更近一步;每到正午與午夜,二人便得以深情相擁。注視著這座情人橋,總是無法抑制住想像的欲望。一邊是分秒的流逝,另一邊是註定的相遇。在這個被精心打造出的夜幕故事裡,指針的走向牽動心跳,每一瞥都能在日常中點亮愛意。
在世家的定義中,時間不僅是精密機芯組合而成的冰冷時計,更是用以記錄世事和愛情中浪漫故事的詩意篇章。如同塞納河上橋梁所蘊藏的浪漫,不僅是建築與歷史的瑰寶,也是時間、工藝和藝術共同構成的精粹。
梵克雅寶將匠心藏在方寸,抒於時光 ——
世家對芭蕾藝術的淵源可追溯至世家家族成員 Louis Arpels,源於對芭蕾和歌劇的熱愛,促成了 1940 年代世家首枚芭蕾舞伶胸針的誕生。時間流轉,梵克雅寶以立體場景在 Lady Arpels Ballerines Musicales 系列中重現劇院舞臺的魅力。三款腕錶用不同顏色的寶石、圖案和音樂致意《珠寶》三幕芭蕾舞劇。最動人的是,錶盤上的帷幕拉開後美輪美奐的芭蕾舞伶們登場,旋律和樂譜也隨之響起,重現了福蕾、斯特拉文斯基和柴可夫斯基的經典樂章。它完美融合了音樂、芭蕾藝術、珍貴寶石和制表的高超工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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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將浩瀚星際融於錶盤的 Lady Arpels Planétarium;在輕盈雲朵之間蝶飛燕舞的 Ronde des Papillions;芭蕾舞伶在按擎顯示裝置激活後,裙角伴隨曼妙律動的 Ballerine Enchantée,仿佛靈動翅膀指示時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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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來,世家以精湛的高級珠寶工藝蜚聲世界。Alhambra 四葉幸運系列、Zip 項鍊以及 Mystery Set 隱密式鑲嵌皆是世家精湛工藝的見證。同時,對珍貴寶石一以貫之的堅持和創造,不斷從充沛自然、世間故事以及美輪美奐的幻想世界汲取靈感,打造出一件件栩栩如生、匠心獨運的傳世作品,展現高級珠寶及腕錶傑作迷人的璀璨光芒。
無論建築、文學、藝術,還是精緻的機械工藝或是傳承的世家理念,都不斷提醒並向我們證明,巴黎那些經過磨礪的特質、流動了數百年的盛宴,仍然在為世界提供美好和力量。☁️
梵克雅寶將在上海世博創意秀場於 1 月 26 日至 1 月 31 日向公眾開放「相遇情人橋」線下限時體驗空間,以精心設計的六大主題空間、沉浸式互動體驗、經典的腕錶及高級珠寶作品,全方位展現「時間的詩篇」。
你可以掃描下方的小程序碼,提前預約「相遇情人橋」線下限時體驗空間,感受獨屬於世家時間宇宙之中的詩意。
公眾參觀時間:2021 年 1 月 26 日至 1 月 31 日
地址:上海市黃浦區半淞園路 498 號 世博創意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