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佰》開了個壞頭

2020-08-21 壹才網靈活用工


華誼兄弟到底是把數千家小影院得罪了。寧肯被「千夫所指」,也要改變發行方式,到底圖什麼?



「得知《八佰》要上映的時候,我高興得不得了。」影院老闆張遠說。但喜悅還沒持續多久,他就被一個接一個的消息砸懵了。


手上有近10家影院的張遠告訴市界,《八佰》算得上影院停業大半年以來,真正意義上的第一部院線商業電影,也是他們指望藉此翻身的第一部影片。


所以,當時他對出品方華誼兄弟充滿了好感:「《八佰》肯在這個時機上映,相當於給絕境中的影院拋下了救命稻草。」


但他發現,這根救命稻草,他卻抓不到。


圈裡一直流傳說,這次影片的發行方式與以往不同,比如他聽到的第四個版本是「年票房在200萬-500萬的影院需要花20萬元來買斷放映,200萬元票房以下的影院,則會直接失去放映資格」。


直到8月14日下午,他終於拿到了正式的文件。張遠懸著許久的心終於落回了肚子,但也開始了新一輪的苦楚。


新的發行方案規定:


根據2019年電影院的票房數據,年票房在1000萬元以上的影院,可參與8月14日的點映;
8月17日-19日,部分票房在200萬元以上的影院,可參與點映,每天只有1-2個廳參與,每個影院只能放映1-2場;
21日正式上映時,年票房在200萬元以上的影院,實行正常分帳方式放映電影;
票房在200萬元以下的影城,按上年實際票房的3.5%核定保底金額,在8月19日前將該筆保底費預交給發行方指定帳戶,才能放映該影片;
部分在上年度因截留票房等被處罰過的影院,無論票房高低,都必須按比例預交保底金額。


張遠想不通華誼為什麼要這麼做,也不明白3.5%的核定保底金額是如何界定的。最關鍵的是,他們手頭沒有買這個片子的錢。


他欲哭無淚:「若拿不到這個片子,挺了很久的影院,很可能就直接倒下了。」


像張遠這樣的影院老闆,中國還有數千人,他們可能都將因《八佰》的這一發行方式,走向未知的道路。


01

被放棄的4200家電影院

中國一共有多少家影院?


截至目前,中國的影院數量已經超過11000家,其中票房在1000萬元以上的影院不足2000家,200萬元以下的約4200家。


若按現行規則,8月14日只有不到2000家影院能拿到點映的資格。


與此同時,還有約4200家年票房收入200萬元以下的小規模影院,雖「嗷嗷待哺」,但若無法在8月19日前交齊保底金額,就無法拿到《八佰》的密鑰,淪為《八佰》的棄兒。


無論規模大小,影院期待《八佰》久矣。


「這是因為8月-10月之間,除了《八佰》以外,幾乎不會再有像這樣有票房號召力的商業大片了。」一位業內人士說,「目前大的商業影片都在等國慶中秋檔,《八佰》是眾望所歸。」


作為影院復工後第一部真正意義上的大片,《八佰》的入市承載了提振院線的希望。本就活得艱難的小影院們,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可能會倒在密鑰這一關上。


今年,影院在疫情下關閉179天,開業之後嚴重虧損,元氣大傷。


「疫情期間,影院可以因為停業而『哭窮』,拖著房租、人工費用不交,一旦開業,就再沒有推辭的理由。」經營著20多家影院的李想告訴市界,「開業之後,還錢首先被提上了議程。」


當下的現實情況是,開業後增加了消殺、檢查的人力成本,以及上座率不得超過30%(8月14日後調整為50%)、間隔售座、排片場次減半帶來的損耗成本,影院雖然門開了,但虧損一直在持續。


現階段的影院們,大多數很難再拿出錢了。


按照200萬票房(票房在200萬及以上的影院不需要繳納保底金額,低於200萬的才需要。為了計算方便,我們取一個上限)的發行標準來計算,一家影院要交7萬元的保底金額,若手頭有10家影院,就意味著,片子還沒上,先要投入70萬元。


市界算了一筆帳:年票房在200萬元以下的影院,若按35元/張的票價計算,平均每天也就只能大約賣160張票。若要想收回7萬元的成本,必須要花費約12天的時間。但疫情期間,上座率只有50%,這就意味著影院要花費的時間會更長。


將近1個月的時間內,保證每天所有場次都在放映《八佰》,年票房在200萬的影院才能回本,並且這還沒計算房租、員工、水電、運營、消毒等成本支出。


「如果不是自有物業,房租一般佔成本15%-20%,甚至更高。」傳媒行業分析師王聞遠告訴市界。


小影院陷入兩難境地:出保底費用,有可能收不回本;放棄,則意味著徹底失去與行業一起復甦的入場券。


自2012年起,國家一直鼓勵縣鄉級建設電影院,並出臺了相應的建設補貼政策。截至2018年末,我國共有2851個縣級、39945個鄉級行政單位。


在李想看來,這些縣城本就因為人口基數等原因,建的是小影城,達不到200萬票房的要求,若以後都搞這樣的發行方式,縣城的影院幾乎就拿不到可放映的片子了。


小影院相當於被斷了後路。


02

華誼的底氣夠足嗎?


採用這種發行方式,華誼兄弟相當於將「矛頭」對準了4200家左右的小型影院。


在剛剛經歷漫長虧損期的影院行業中,拿不出現錢的老闆是大多數,這個時機出臺這樣的方案,底氣何在?


這或許是建立在華誼兄弟「抓大放小」的策略之上,抱著「就算是小影院不買單,我也能賺錢」的心態。


數據顯示,全國年票房收入在500萬元以上大中型影院,每年為整個電影市場貢獻的票房收入高達70%以上,只要抓住這部分「大頭」,就已經穩了一大半。


一些小影院雖然無法放映《八佰》,但有著強烈觀影需求的觀眾,大概率會去大影院看,華誼還是能拿回一部分票房。


除此之外,選擇在這個時間上映《八佰》,既是一種「衝鋒陷陣」,也能享受到電影市場「久旱逢甘霖」的優待。


貓眼數據顯示,之前仍處於預售期的《八佰》,截至8月14日凌晨12點,當日預售票房已經達到250.2萬元,累計預售票房達到1457.4萬元。


更重要的是,14日的票房佔比和排片場次佔比分別達到97.6%和95.5%,絕對的一家獨大,在電影史上幾乎沒有出現過。



相比之下,即便是最近的一部高票房電影《哪吒之魔童降世》,整個上映期前,排片場次佔比最高的7月31日,也只達到53.2%,幾乎只有此次《八佰》的一半。


強勢的場次佔比下,華誼兄弟敲定了大中小影院的最終發行方式。


「國內電影還是需要在分級制度上有所進步。」Max補充說道。


從事影視製作的Eric也觀看了點映,他的感覺是很熱血、也很淚目,對該部電影的幕後有過了解的他,觀後整體感覺高於期待。


但從票房角度來看,Max和Eric都表示,這部片子從題材上看可能不夠「商業化」,在受眾有限的情況下,票房難免吃虧,同時戰爭片也無法從廣告植入上獲得多少收益。


當下,在全國人民度過了一個並不容易的上半年後,或許更需要一部輕鬆的影片。


03

「千夫所指」為哪般?

8月14日的點映開始後,年票房在200萬以下的影院需要決定,是否願意為《八佰》付出上一年票房的3.5%,來支付保底發行費用。


這些影院在8月19日之前定會糾結不已。《八佰》能否如期在小影院上映,還是要看這幾天片子的口碑以及宣發效果。


然而,華誼兄弟到底是把數千家小影院得罪了。


寧肯被「千夫所指」,也要改變發行方式,華誼兄弟到底圖什麼?市界致電華誼,截至發稿前尚未得到回覆。


「為了能快速地回籠資金吧。」李想解釋,「如果按照正常的分帳方式,製片方一般要等影片上映後4-6個月,甚至一年的時間,才能拿到分帳票房收入。」


而如今,規定裡明確提出,影院必須得在8月19日前,付清保底金額,即華誼現在就能拿到這筆錢。


數據上看,200萬元票房收入的小影院雖然貢獻佔比不大,但數量佔比達到30%以上,大約有4200家。如果這部分影院老闆都選擇繳納核定保底金,那麼即使按照平均年票房收入100萬元來算,也有1.47億元的即時現金流。


此外,「如果影院沒能達到7萬元的收入,就需要自己貼錢。」張遠解釋,「但如果票房超過了7萬元,還要給片方分帳。」


顯然,這是一種轉嫁風險的行為,同時也被許多人解讀為華誼兄弟的「自保」手段。


「類似於一種對賭協議,影院買完片子後,效果超過預期的話能夠多拿錢,效果不好的話也跟製片方沒有任何關係了。」李想說。


不論是為了轉嫁票房風險,還是想要快速回籠資金,最終都源自於華誼兄弟在疫情下的困境和對資金的迫切需要。


在影視行業工作已8年的Max告訴市界,她身邊從事電影行業的朋友,過去半年都太難了。


「不像我們做電視劇,還可以以網劇的形式發行,還能餬口、生活。但是電影行業真的太慘了,好幾個月發不出工資的也有。」


專門給電影演員拍見組照的王青表示,過去半年他幾乎接不到「私活」,不像過去每個月總能拍個三五單。如今,朋友圈裡的電影演員大多幹起了副業,有的幹起了直播,有的做起了微商,還有的放飛自我,乾脆去開民宿了。


而作為《八佰》出品方和主發行方的華誼兄弟,在《手機2》引出的稅收風波後接連受挫,2018年和2019年分別虧損9.1億元和40.23億元。


2020年成為至關重要的一年,但在疫情打擊下,華誼兄弟一季度仍以1.57億元的虧損告終。


一直以來,影視製作公司其實在產業鏈中處於承擔風險更大的一個環節。一部電影製作出來,並不代表就能賺錢,而下遊的發行公司和電影院選擇更多,往往並不承擔這一風險。


截至2020年3月末,華誼兄弟帳面貨幣資金及交易性金融資產(股票)合計2.88億元,一年內到期的帶息債務卻高達27.42億元,缺口為上市以來的最高水平。可以說資金壓力前所未有。



8月1日,華誼兄弟發布公告稱,獲得招商銀行北京分行的15億元非承諾性綜合授信額度,似乎解了燃眉之急。對此,華誼兄弟董事長王忠軍表示,這是針對未來3年的片單進行的合作授信,也就是說並不會短期內獲得15億元全額貸款。


除此之外,華誼兄弟在今年4月發布了一份定增預案,擬向阿里影業、騰訊計算機、陽光人壽等9個對象非公開發行最多8.24億股股票,募資金額不超過22.9億元。


之後陽光人壽在7月4日的修改稿中退出,目前保薦機構還在開展相關程序,資金尚未到位。


對於接近25億元的資金缺口,華誼兄弟還是要想各種路子解決。


Max認為,《八佰》的這次嘗試應該是華誼一種無奈的自保,即便錯了,以後也可以改。


儘管如此,華誼兄弟此舉難免還是會波及一些正規經營的影院。尤其是一些縣鄉級地區的電影院,本來人口基數就小,很可能會因為拿不出現金被擋在門外。


此外,小影院老闆們可能更加擔心的是,一旦這種做法被行業認定為通行的做法,華誼兄弟就開了一個壞頭。發行方單純逐利的行為,對本就脆弱的小影院,將是災難性的打擊。


更為重要的是,電影本因是追求「共情」的藝術品,其果才是賺錢的商品。這兩者之間的因果關係和必然性,時而彰顯時而晦澀 ,然而從來都是「從業者們」的起點和終點。


在黃土高原上長大的賈樟柯,正是因為20多歲看了電影《黃土地》感同身受,從電影開始十分鐘之後流淚到結束,於是決心當導演拍電影,並考上了北京電影學院,才讓人們看到了《小武》《三峽好人》《山河故人》這樣的經典之作。


影評人史航在觀影后激動地總結:全片第一句臺詞「我們是湖北保安團的臉面……」中間還有一句「我們是黃陂縣黨部派來保護上海的。」大地名、小地名,聽說過的地名、沒聽說的地名,記得住的姓名、記不住的姓名……加在一起,就是《八佰》。


在各方都不容易的當下,該保護小影院,還是對電影公司更多包容,似乎是一個難以評說的問題。


但現在這樣一部《八佰》,註定要讓那些小地方的觀眾們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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