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出圈的五條人,迷人的小鎮故事

2021-02-09 噹噹讀書匯book

《樂隊的夏天》第二季第一期,五條人樂隊被淘汰,很多人卻依然無可救藥地愛上了茂濤仁科這一對市井詩人。

這個來自廣東海豐的寶藏樂隊,日常裝備紅色人字拖,一個眼神就臨場換歌。

他們的放飛自我讓導演組事先準備好的燈光、舞美、攝像、歌詞直接作廢。

而以海豐方言演繹的《道山靚仔》也因為沒有歌詞,直接導致臺上的超級大樂迷和臺下的觀眾N臉懵逼。

雖然沒能改變被淘汰的事實,但他們也憑藉採訪環節的精彩表現火熱出圈。

還好他們對是否被淘汰並不在意,他們唯一擔心的是他們的跟拍導演被炒魷魚。

甚至在知乎「如何看待《樂隊的夏天第二季》第一期中五條人被淘汰」中延續了他們一貫的風格,回應自己「活該被淘汰」,結尾還不忘表示「這也是樂夏的損失」 。

馬賽克樂隊貝斯手林玉峰這樣評價五條人的音樂:「在南方的海邊,鹹濕的空氣,穿著短褲拖鞋,歌詞帶著濃濃的情懷。」

6月《隱秘的角落》的熱播帶火了湛江老街,五條人的音樂則將鹹濕的、熱烈的、市井卻又充滿了人情味的廣東沿海小鎮生活帶到了大眾面前。

很多人在網上歡呼,不管是去年的九連真人,還是今年的五條人,「潮汕樂隊」的方言音樂帶來了太多的驚喜。 

說到這裡就不得不提,對於潮汕及周邊地區的人們來說,有一種困擾叫「別人以為我是潮汕人」。

網絡上關於九連真人和五條人究竟是不是潮汕人的爭論,大致可分為以下三種——

不明真相外圍群眾:九連真人和五條人都是潮汕人,潮汕樂隊好靚仔!

廣義潮汕觀點持有者:九連真人是客家人,五條人所處汕尾廣義也屬潮汕,他們都好靚!

掌握話語權的潮汕及周邊大佬:雖然他們都很靚仔,但客家是客家,海豐是海豐,他們都不是潮汕人。 

廣東文化分支眾多且相互融合,外地人看來既複雜又模糊,但大多當地人都對自身語系和所處行政區域具有一貫且明確的認知。 

能準確分辨你的粵東朋友是不是潮汕人、究竟是哪裡人,你將收穫超大份瑞思拜。

想起最近讀的一本潮汕故事集《小鎮生活指南》。

作者林培源自小在潮汕平原長大,鄉音俚語、販夫走卒、祠堂、宮廟、街巷、榕樹、稻田是屬於他的潮汕印象。

他筆下有屬於潮汕小鎮的男女老少的故事,氤氳著潮汕的獨特氣質。



姚美麗是那種話題人物。

誰也說不清她的年齡,條件尚好卻孤身一人,跟很多人都認識又都不熟,是所有男性的幻想對象和所有女性的隱形公敵,一舉一動長久在街坊鄰居茶餘飯後的聊天中佔一席之地。

《江湖兒女》劇照

姚美麗在鎮上開一家遊戲廳,在家用轎車還沒普及的年代,她騎著男式紅色鈴木摩託車絕塵而去,一頭大波浪在風中擺動,是鄉裡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小時候父母離婚,她跟著母親去了另外一個城市。還是學生的姚美麗學會了戀愛還經常逃課就是不愛學習,嚮往大城市的熱鬧和繁華,高中沒畢業就去了大城市打工。

她在福州和廈門都短暫待過幾年,交往過幾任男朋友,看過的第一場電影是香港喜劇片,喜歡唱歌喝酒蹦迪,騎摩託車就是從某任前男友那裡學會的。也遇到過想結婚的對象但沒有結果,有一任對象出軌了洗頭小妹,導致她從此對男人心懷芥蒂。

《三十而已》截圖

年輕的時候總是迫切的想要逃離,可年齡漸長,卻又很容易被小鎮「吸引回來」,像是有根看不見的引線。姚美麗在社會闖蕩了幾年,想到回小鎮看看,卻發現她的父親已經在幾年前因為肝癌去世了,而她也在小時候生活過的老房子住了下來,開始了新生活。

她沒想到,兜兜轉轉,離開了又回來。人生的每個選擇都像是一場隨機的賭博,很多人遇到了又分開,日子水一樣流過來流過去。姚美麗逐漸不再擁有年輕美麗的肉體,她也逐漸變成了小鎮的一部分。



如果你在小鎮出生長大,你一定不會對這個女性群體感到陌生:

她們大半輩子也沒有去過大城市,在高鐵還沒普及的時代,為了看城市裡落腳的子女,她們坐大巴,提著家鄉物產,大包小包,寒來暑往。

藍姨就是這樣的一位女性長輩。

她是我母親在饒平老家的好姐妹,兩人年幼時關係就好,上學放學都黏在一起。

藍姨家幾輩種田,家裡條件不好,姊妹兄弟六人,藍姨年齡居中身體結實,是家裡的主要勞動力,年輕時一個人可以挑一百二十斤重的稻穀,從田地裡走到田坎上,大氣不喘一口。

而母親因為家裡條件好,外公外婆都是教師,從小沒做過重活。

誰都知道要好好學習考上好單位才能過上日子,可人打出生開始很多時候由不得自己做選擇。

藍姨初中沒畢業就出來打工了,起初在蔗糖場起早貪黑,又在建築工地做過短工,挑磚頭拌水泥,曾經挑擔子到市區擺攤,後來夫妻倆開了家養雞場……隨著孩子出生,日子越過越緊,夫妻倆也一直忙忙碌碌。

而母親按部就班上學工作也當了老師,日子過得無波無瀾。

在通信極不方便的當時,人和人之間,聯繫說斷就斷。藍姨輟學後,兩人再見面時已經過去了二十年。

我第一次和藍姨單獨相處,是受母親所託和她一同去深圳,她去照顧懷孕的女兒,我去找男朋友。

藍姨那天穿著一身新衣服,提一隻圓鼓鼓的旅行袋,並一籃新鮮的薄殼米。因為第一次去深圳,一路上藍姨像個要去春遊的孩子,不是問還有多久到就是問深圳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第二次單獨見藍姨,我因為畢業暫時沒找到合適的住處去她女兒家暫住。這時候她女兒已經生了,藍姨幫忙帶孩子。她一天到晚忙來忙去,生了病也不去看,「哪有時間看醫生,我隨便吃點藥就好,死不了的」。

《父母愛情》截圖

我得以知道她是如何起早貪黑照顧外孫,如何因為外孫不得已離開了家裡的老頭和兒子,她對在大城市沒人說話感到寂寞,女婿天天不著家在家也好吃懶做不幹活,親家除了什麼事都不幫忙,就知道對她指手畫腳和向孩子們伸手要錢……

在我準備搬走的那天,藍姨為了準備飯菜不小心切掉了自己的左手拇指。那天后,她終於不用再幫女兒看孩子了。


潮汕是一個鄉土秩序極強、傳統觀念極深的地方。衣食住行、歲時節俗都充滿了濃鬱的地方色彩。

例如中元節有個俗稱叫「七月半」,也有叫「普度」或「施孤」的。傳說七月初地獄門大開,在陰間飽受水深火熱的孤魂野鬼全都會遊上人間尋求施捨。「普度」的習俗也大同小異,清平街各家各戶只在這天午後於巷口擺上桌子,列好祭品,點上香火蠟燭。

「普度」時還有一個儀式,潮汕話叫「布田」,「插秧」的意思。拜祭接近尾聲,街上一家老小,拿著香支插在路邊,誰家插得多,意味著來年神明就會保佑這家人豐收。

農曆春節有一年一度的遊神賽會,從正月初九晚的祭神開始,持續到正月十一結束。

90年代政府取締封建迷信活動,鄉裡的遊神首當其衝。大批的武警特警在鎮上集結,演變為流血的暴力衝突。

作為廟祝的順伯則親歷了這次衝突。他躲在廟內,鄉民把炮仗扔廟裡,爆炸聲震得瓦片哐當作響,衝突結束後,廟裡廟外一片狼藉。放生池裡,六隻象徵長壽的烏龜離奇死亡,他心生恐懼。

順伯是鄉裡的孤寡老人,既無父母需要供養也未婚沒有妻兒。十年前,他住進了宮廟成了看廟的廟祝。

十幾年來,他與宮廟裡的神袛同室而住,同屋而寢,沒有親戚朋友子女小輩來往,接觸最多的反而是這幾位正襟危坐的神袛。

進廟拜神、添燈的人隨口喚他一聲「阿伯」或「老伯」,他像杵在宮廟裡可有可無的一件擺設。

牙疼,風溼,腿腳腫痛,老花眼……步入老年之後,身體的毛病就爭先恐後,一個接一個來造訪他了。牙疼尤其讓人難以忍受。

他不得已去鎮上找牙醫看牙。他年輕的時候,拔牙還和剃頭、補鞋、磨剪子一樣,都是走街串巷的買賣,一晃眼,就變成了眼前氣派又正規的牙醫診所。

而他蝸居廟裡,對外面的世界越來越感到陌生。離開了宮廟,衣著老舊面容慘澹的他就像街邊隨時可能被風捲走的塑膠袋。

面對慵懶而閒適的牙醫以及800一顆的補牙費,他狠狠心,決定花這輩子最大的一筆錢。

而這顆昂貴的牙,差點害他丟掉了性命。

人都是什麼時候開始直面對死亡的恐懼的?

當尖銳的牙鑽聲在他耳朵邊響起,他想起了廟裡莫名死亡的烏龜,掙動間牙根斷在了嘴裡,順伯痛暈過去,住進了醫院,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選擇拔牙。

《山河故人》劇照

離開又回來的青年人,為了孩子離開小鎮的中年人,喬遷過來的外鄉人,還有一輩子都沒有離開過小鎮的老人……

那些並未被生活十足善待的人們,在活著。

關於小鎮,有沒有什麼記憶讓你念念不忘?

《小鎮生活指南》

林培源 著

中信出版·春潮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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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席的南方文學來了——潮汕故事集,漂泊多年的潮汕遊子,在看、在聽、在咀嚼的生命況味。雖受困於肉身和現實,仍虔誠渴望自由與安居。「在城市和鄉村之間,我搖擺不定,總是找不到合適的落腳點。在熟悉的故土面前,我是陌生的「異鄉人」。我無法融進城市的生活,也無法重新適應我成長的故鄉。我總是在焦慮,也只有投身寫作才能緩解這種焦慮。「收錄第四屆「紫金·人民文學之星」短篇小說佳作《瀕死之夜》,林培源是年輕一代中少有的「說書人」,尤其擅長工筆與白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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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望小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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