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導演這一職業可謂是一場吃香,娛樂圈不管什麼行業的人都想跨界做導演。近幾年不但有很多演員做起了導演,南北兩位大作家韓寒和郭敬明也紛紛不甘示弱,做起了導演。作家當導演,拍攝的作品想必都會很有深度,甚至能在劇中看到作者的思想感悟。到現在韓寒拍攝的三部電影也確實沒有讓粉絲失望。
依稀記得韓寒的《後會無期》上映時,很多粉絲都不敢相信,作家兼賽車手的韓寒竟然拍起了電影。影片講的是幾個在東極島長大的年輕人決定重新選擇自己的前路,在他們橫跨大陸的自駕旅途上的傳奇經歷和遭遇讓他們各自有了不同歸宿的故事。
看完電影,你會發現那種告別之後的悵然意味,讓人好似孤獨著站在遺忘的角落,看著身邊的人來來往往,自駕仍是孤身一人。那種一旦分別就不知道歸期的感覺,在韓寒的很多作品中都能感受到,那時一種青春的感傷,一種青春獨有的惆悵,其小說《三重門》中也會有這樣的感覺。
歸期自古讓人嚮往而又感傷,一旦問起歸期,就預示著故人的離別。古代很多文人的詩詞中,離別的歸期讓人又愛又恨。
「尊前擬把歸期說,欲語春容先慘咽。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關風與月。」
《玉樓春·尊前擬把歸期說》
餞行的酒席錢就想把歸期說定,想要開口時,佳人已經無語先流淚,像春風嫵媚的嬌容,先自低聲哭泣。人生的多愁善感是與生俱來的,這種情節和風花雪月無關。
「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 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
《夜雨寄北》
你問我回家的日期,歸期難定,今晚巴山下著大雨,雨水已經漲滿秋池。
什麼時候我們才能坐在一起秉燭夜談,像素傾訴今夜巴山夜雨中的思念之情。
「驚夢覺,弄晴時。聲聲只道不如歸。天涯豈是無歸意,爭奈歸期未可期。」
《鷓鴣天·十裡樓臺倚翠微》
從睡夢中驚醒,杜鵑正在晴朗的春日賣弄自己的叫聲。一直叫著「不如歸去」。作為漂泊天涯的浪子,我又何嘗沒有返回家鄉的想法?奈何那歸去的日期,至今難以確定。
「水國秋風夜,殊非遠別時。長安如夢裡,何日是歸期。」
《送陸判官往琵琶峽》
秋風吹過水鄉的夜晚,這樣的時辰絕不時候遠行分別。遠隔長安恍如在夢中,何時才是歸去的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