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和中秋的推文還沒寫完,卻在試用新耳機的時候,被耳機裡突然出現的理想三旬觸動了。
再上一次聽到理想三旬,是在桂林傲天家對面的永輝超市裡,聽到的時候,我就停了腳步,給張武剛發消息。
今天之前聽到這首歌,想到的還是張武剛。
第一次,我們兩在廣州的街頭瞎逛,彼此印證,又彼此拆臺,在一下午的「我多想,能多陪你一場」之後,突然聊到理想三旬,他說他模仿得很像,我聽完之後告訴他太刻意滄桑,反而少了點感覺。
第二次他蹲在廣州海心沙的街頭,疲憊又有點無奈,給我和挑戰者們唱,那晚的聲音有點滄桑,但他還是可以在那一句「就歌唱吧,眼睛眯起來」上加重了感覺。
第三次,他坐在天塔的地板上,心裡五味雜陳,失落和煩躁佔了更多,這一次,他唱跑調了,我沒跟他計較,因為這是第一次,他的感覺靠近了。
前幾天,張武剛突然跟我說,「理想主義可能會敗給現實,但理想不會。」這句話當時沒有觸動,不知怎麼的,今晚突然觸動了起來。
2020.10.9,今天是個感情破滅的日子。
可能是分手季往後推了,身邊的朋友竟然開始陸陸續續分手起來,如果是一年前,我可能有很多感同身受的話要說,如今只能一起嘆一口氣,然後就說不出話了。
「你渴望的離開,只是無處停擺。」
沒有人能給分手下定論,是非真假對錯,每個字都對偶,但是就是沒有人能說清,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沒有人提前預料到之後的人生,只是一定不為在一起的決定後悔。
明日天涯,就算後悔,也一定不要說出來,只要眼淚擦得夠快,全世界你最酷。
「而熱淚的崩壞,只是沒抵達的存在。」
一定會遺憾的,遺憾那一句「後來,我總算學會了如何去愛。」成熟的建立都是存在於無數次受傷的前提上,踩著自己的眼淚爬上去,我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強調,並且逼自己成長。
我不喜歡用網易雲,但我喜歡的歌版權又在網易雲,逼得我,買了個會員,把歌都下載下來。
那些可以把故事分享出來的人一定很勇敢,可那麼多的譁眾取寵,那麼多的詆毀和謾罵,不是當事人,怎麼能聽得懂,為什麼一定要共鳴,我愛曲高和寡。
「再無謂的感慨,以為明白。」
我突然喜歡聽南下,可我卻一直北上,人真逆反,你越是喜歡就越要離開。
你們會不會聽後來。
「愛情不是生命的全部。」
沒錯,但是很奇怪,為什麼又有人說「愛你就像愛生命。」
君子和而不同,我不說服你,你也別來傳銷我。
「情話只在當時的情境裡有效。」
所以說過的情話終究是會跟別人再說一遍,乾脆點,再也不說情話。
一直刻意追求眼裡有光,別忘了人都有帶墨鏡的時候,因為光太亮了,不僅亮,還燙,還會曬黑然後厭煩。喜歡的時候看誰都是西施,清醒時候滿嘴叨叨著效顰。豆腐就是這塊豆腐,是你當成雞蛋吃了。
人們對愛情的要求太苛刻了,可能是因為,書讀多了,小說看多了,電視劇電影看多了的緣故,網際網路真是21世紀最偉大的發明,感謝蒂姆.博納斯.李,就像感謝斯坦.李一樣。
這兩個人都改變了一個時代。
這麼久了,如果有人問我對於愛情的看法,我還是會裝逼地說那句賽格林寫的話,「愛你才是最重要的事,萊斯特小姐。有些人覺得愛就是性,是婚姻,是清晨六點的吻和一堆孩子,或許愛就是這樣,萊斯特小姐,但你知道我怎麼想嗎?我覺得愛是想要觸碰卻又收回手。」
我看著身邊的人分分合合,來來往往,我能想到只是「卻又收回的手」,不管是誰提出來的,不管是什麼原因,只要是答應了分開了,都是有一方因為愛,退步了,不想爭了,不想鬧了,答應讓你走了,在送你走的時候,看到你頭上頭髮亂了,習慣性伸出手了,卻又收了回來。
我都這麼告訴自己。
這樣我才可以不為你們難過,因為你們心裡還有愛,還被人愛。
我曾經跟一個剛失戀的人說,「喜歡你很好聽,可是所有人都忘了歌詞,歌詞裡說,『我想要這樣跟著你,隨便你帶我到哪裡』很甜是不是,可前提是,人家沒說願不願意,你就滿眼都是情願了。」
快遞如果能寄出去,那麼,一箱,情願。
很納悶我整理推文寫不出來,卻還那麼多的感慨。
可能是因為,我在聽隔壁老樊。
答應我,白茶清歡無別事,沒事不要聽民謠。
不要在KTV裡唱可惜不是你。因為,「我唱出心裡話時眼淚會流。」
再勇敢一點。
要開心。
「誰人又相信,一世一生這膚淺對白。」
我很想看你們走下去,然後給我發喜帖。
等我們有能力,聚會,身邊人還是舊時人,男的陪我在廚房做飯,姑娘們在客廳吐槽。
誰讓我愛做夢啊。
理想主義會被打敗,理想不會,理想三旬之後會嗎?
可惜我今年才22。
我是盧靜淵,我不等風,因為我就是風,星河之下的一陣風。
作者介紹:
盧靜淵啊,
一個依靠販賣日光和溫暖過活的人,
愛做夢,
也愛沉浸在夢裡的人,
傾盡所有開了一間青旅。
星河之下,
想給無處安放的靈魂一個家。
這裡是盧靜淵做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