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弟兄姊妹,主內平安!從2月23日開始,本公眾號將連載神學家詹姆斯· 巴刻(James Innell Packer)的著作《認識神》。願神藉著巴刻的文字,來給弟兄姊妹帶來屬靈的澆灌。今天的內容是本書的序言和第一章。
附本書作者簡介:詹姆斯· 巴刻(或譯佔士·巴刻,簡稱巴刻,James Innell Packer,簡稱 J. I. Packer,1926年-),著名基督教神學家。 主要作品有《認識神》《基督徒須知》《字裡藏真》《活在聖靈中》《生命的重整》《傳福音與神的主權》。
原著序
正如小丑們不自量力,渴想串演《漢姆雷德》(Hamlet);我也一直想有系統的寫一本關於神的書。然而,這一本卻不如理想。它的厚度或許令人以為我在嘗試寫那麼一本書,但任何人若那麼想,必會失望。充其量,它只是一串珠子:一連串大題目的小研究,大部份在《福音雜誌》 ( Evangelical Magazine)上最先發表。它們原本是零散的信息,現在匯集成書,因為它們好像都融合成一個信息:關於神和我們的生活,書中題材的取捨和處理方法是符合實際目的。
在《基督教神學序言》( A Preface to Christian Theology)一書中,約翰·麥基(john Mackay)把兩種對基督教事物不同的態度,作了個比喻:有些人坐在西班牙式房子的高高露臺上,瀏覽下面過路的旅客。「臺上人」可以聽見旅客的談話,也可以和他們聊天。他們或批評旅客走路的姿態,或討論道路的問題,諸如道路怎麼會存在?它通到那裡去?沿途在不同地方會看見什麼?……等等。但他們始終是旁觀者;他們的問題只是理論而已。相反,旅客們面對的問題,雖然也有理論的成份,大致上卻很實際—— 「往那裡去」和「如何上路」的問題,不但需要明白了解,還要抉擇和行動。臺上人和旅客們或許忖思相同事物,他們的問題卻不同。因此(舉例說)若談到邪惡,臺上人的問題是:在神的主權和恩慈中,如何在理論上解釋罪惡的存在?旅客們的問題卻是如何駕馭邪惡,使惡變善?又再舉例:若談到罪惡,臺上人就問:種族的罪惡和個人的敗壞是否真有其事?至於旅客們,既從自己裡面認識罪,就問:有得救的盼望嗎?或以「神性」( Godhead)為例;臺上人間神怎麼會有三位?三位如何成為一體?成為一體的三位又如何有位格?旅客們卻想知道:如何好好的尊崇、敬愛、以及信靠那位已合力把他們從罪惡帶進榮耀的三一神。例子不勝枚舉。本書是為旅客們而寫的,所針對的也是旅客的問題。
寫本書的信念是:對神無知——無知於他的作為和與他相交的方法——是今天大多數教會的軟弱的根由。這種情形,似乎由兩種不幸的趨勢造成:
第一:基督徒的思想己順從了現代精神——這種精神是產生人類偉大的思想,而只容納有關神的渺小思想。現代人應付神的方法,若不乾脆否定他,也敬而遠之;可笑的是,現代基督徒忙著在不敬虔的世界中維持宗教活動,到頭來也把神拒於千裡之外。明眼人有見及此,倒想從教會中引退,不屑同流合汙,寧可自行尋求神。這也不能全怪他們,因為教會中人既把望遠鏡倒轉來看神,以致把神看成侏儒,自己也就不過是侏儒基督徒;明眼人很自然不會就此滿足。再者,對現代人來說,有關死亡、永恆、審判、靈魂之偉大、今生的抉擇有永存的效果等思想,都屬無稽;可悲的是,基督教會不但沒有大聲疾呼,提醒世界所遺忘的事,竟一同把這些事不了了之。對基督徒生活來說,推崇現代精神,無疑等於自殺。
第二:基督徒思想己給現代懷疑主義迷惑了。三個多世紀以來,文藝復興中自然主義的酵母,在西方思想中如癌蔓延。十七世紀的亞米紉斯學者( APminians)和自然神論者( Deists),和十六世紀的蘇西尼學者( Socinians)一樣,都否定改革派神學所說的:神若非直接的就是完全的控制他的宇宙;一直以來,人都用神學、哲學和科學去維護上述否定。結果,聖經和基督教歷史上很多劃時代的事件,都猛受炮火圍攻。信仰的基要事實,備受質疑。神在西乃山與以色列相遇嗎?耶穌不過是一個很屬靈的人嗎?福音書的神跡真發生過嗎?福音書中的耶穌大致上豈非構想的人物嗎?——諸如此類。還有,對屬天啟示( divine revelation)和基督徒的始源( Christian origins)兩事的懷疑,也繁衍了更廣泛的懷疑,而摒棄真理統一的觀念,隨之摒棄人類知識統一的希望。因此,現在普遍的假定是:我的宗教感悟,與我對身外事物的科學知識無關,因為神並不在世界的「那邊」,只在思維「裡面」。在第二世紀諾斯底神智學( Gnostic theosophy)曾想鯨看基督教,目前刻劃時代的是對神的懷疑和混淆,比什麼都更糟!
今天常有人說,神學比從前更堅牢;從學術上的專門知識和出版書籍的質量來看,這或許是真的。但在教會持守福音的真實性這基本工作上,神學長久以來卻十分脆弱而彆扭。九十年前,司布真( C.H.Spurgeon)目覬涅信會人士對聖經、救臏和人類命運等教義立場搖幌,就以「走下坡」去形容其危機。他今天若觀察基督教對神的觀念,我想他或會呼之曰 "突然下降"吧!
「你們當站在路上察看,訪問古道,那是善道,便行在其間。這樣,你們心裡必得安息。」(耶六1 6)這也是本書發出的邀請。除非間接地,本書並不批判新路,而是直接重提古道,因為善道終究是善道。我不要求讀者以為我已透撤知道書中所說的。魯益師( C.S.Lewis )曾說:「像我這樣想像力遠勝於服從力的人,應受公平的懲罰;我們往往幻想一些超乎實際所能攀及的情景。如果把幻想的描述出來,就會使別人和自己相信已臻此境」——那是自欺欺人(參魯氏著《四愛》(The Four Loves)一書第一二八頁。泉源出版社出版)。所有培靈書刊的讀者和作者,若能斟酌魯氏的話,必大有裨益。然而,『我們既有信心,正如經上記著說,「我因信,所以如此說話。」我們也信,所以也說話。』(林後四1 3)——如果這本書能夠幫助任何人,正如我在默想字裡行間時有所得著,這勞苦就大有價值。
原著者巴刻(J.I. Packer)序於
一九七二年七月
布裡斯託三一學院( Trinity College, Bristol)
第一章 認識神
一.
一八五五年一月七日,修特瓦(Southwark)新公園街禮拜堂( New Park Street Chapel)的牧師在早堂崇拜講道時開始說:
「有人說,『研究人類的正確對象是人』。我不反對這種說法,但我相信研究神的選民的正確對象是神,這同樣是對的;研究基督徒的正確對象是神。最能吸引神的兒女,最崇高的科學,最偉大的揣測,最磅礴的哲理,就是他所稱為偉大的父神的名字、本性、位格、工作、作為,和存在。
默想神,總有一些很能提升思維的東西。這題材何等巨大,使我們的思維都在其浩瀚中消失;又何等湛深,使我們的自尊被它的無限淹沒了。我們可以捉摸苦思其他事物,從而感到某種自足,私底下覺得 『看我多聰明』。但當我們面對這偉大科學,發現我們的鉛錘線竟測不著它的深度,我們如鷹的眼竟不能窺其高聳,我們就慶然而返,以為人都不是聰明,都是野驢生的笨駒,因而沉重的承認:『我不過屬於昨日,什麼也不懂。』沒有其他比關於神的思想更能降卑人的思想了……
然而,這題材能降年人的思想,卻也能擴大它。常常思想神的人,比那些在這狹窄的地球上勞碌終日的人,有更廣闊的思想。……擴闊心靈的最佳研究:是有關基督和他釘十字架的科學,及認識榮耀的三位一體的神。沒有別的像敬虔、熱切、持久的去研究神這偉大的題材一般,更能廣闊人的知識。
在降卑與擴大之餘,這題材卓著的功效是安慰。哦,默想基督的時候,什麼傷口都得到一貼良藥;忖思父神,每種憂傷都平靜下來;聖靈的潛移默化,治癒每顆痛瘡。要消除憂傷嗎?要俺沒困累嗎?去吧!跳進神的最深洋海;在他的無限中消失吧!你就好象在安樂椅憩息後站起來,重新充滿活力。除虔敬默想神之外,我不知道別的法能如此安慰心靈,能如此平靜憂傷和苦痛的怒濤,能如此止息試煉的狂風。今晨,我邀請你思考這題目…… 」
這些話正如一世紀多前司布真(C.H.Spungeon)所說的(信不信由你,那時他只有二十歲),至今仍然是真理。借用這段話來為以下有關神的本性和位格的研究作序言,最適合不過了。
二.
「且慢!」有人會說:「真的必須繼續研究下去嗎?誰都知道,司布真時代的人,對神學很有興趣,我卻覺得沉悶乏味。為什麼今天要人花時間研究你所提的呢?無論怎樣,平信徒豈非可以不理嗎?這到底是一九七五年,不是一八五五年!」
問得好!理由嘛,我想倒很充足。問者顯然假定:研究神的本性和位格,對生活將會不切實際、無關重要。然而,事實上它卻是任何人所能從事最實際的追尋。要活出我們的生活,認識神是極重要的。譬如說,用飛機把一個亞瑪遜河的土人送到倫敦,一聲不響留他在特拉法加廣場(Trafalgar Square),他不懂英文,也不認識英國,讓他自生自滅,豈不殘忍?同樣,我們若要生存在世上,竟不認識那位擁有並管理這世界的神,對自己也很殘忍。對不認識神的人來說,這世界就變成一個陌生、瘋狂、痛苦的地方,活在其中也成為令人失望、可怕的事情。忽略研究神,你就註定要蒙上眼睛走人生的道路,踉蹌碰壁,毫無方向,全然不認識周圍的環境。這樣,你可白費一生,失去靈魂。
因此,一旦認識研究神的價值,就可以起步了。但從何開始呢?顯然,只能從我們的所在地開始。那是說,在風暴中出發,因為今天有關神的教義是個風暴中心。所謂「神的辯論」,和它那些聳人聽聞的口號——「除掉我們神的形象」,「神死了」,「信條可唱不可說」——有如楚歌四起。有人說,基督徒歷代以來的 「神談」(God talk),不外是比較講究的無稽之談。關於神的知識,嚴格說是一片空言。自認有此知識的各樣教訓,如「加爾文主義」(Calvinism),「基要主義」(fundamentalism)「抗議宗學院派」(Protestant scholasticism),「舊正統派」(old orthodoxy),都被當作不合時代。怎麼辦呢?如果要等到風暴過後才出發,恐怕永無效程之日。以下是我的建議。還記得本仁約翰的天路客嗎?當他剛要起程,而妻子和兒女叫他回去的時候,他『手掩著耳朵,邊走邊喊:生命,生命,永遠的生命!』對於那些告訴你說,沒有方法去認識神的人,我也請你暫時充耳不聞,然後跟我來看看吧。甜餅的味道如何,到底要嘗過才能知道。任何一個人,走著前人走過的路,即使聽到旁觀者彼此說「此路不通」,也不必太憂慮了。
有風暴也好,無風暴也好,我們要起程了。但怎樣計劃航程呢?
基督徒有五個基本真理,五個認識神的基本原則,將自始至終決定我們的航程。它們是:
—、神已向人說話,聖經就是他向我們所說的話,使我們有得救的智慧。
二、神是它的世界的主宰和君王;他為了自己的榮耀統管一切,在一切所作所為上彰顯他的完美,使人和天使得以敬拜他、尊崇他。
三、神是救主,他至高的大愛,藉著主耶穌基督運行,拯救信他的人脫離罪的咎責和權勢,認養他們成為他的兒子,並向他們施恩賜福。
四、神是三位一體;神有三個位格:聖父、聖子、聖靈。救恩的工作乃由三者一起合作,聖父定意救贖,聖子完成救贖,聖靈應用救贖。
五、敬虔的意義,乃指以信靠和順服、信心和崇拜、禱告和頌讚、獻身和事奉去回應神的啟示。生命必須在神話語的亮光中顯明並活出來。除此之外,沒有別的真宗教。
在這些普遍而基要的真理的亮光中,現在要詳細查考聖經如何論及上面所提及神的本性和位格。我們好像是旅客,遠遠看見巍峨高山,繞了一周,看到這山如何搶盡鏡頭及決定四周鄉野的形勢,現在就直往高山前進,要攀登頂峰。
三.
登山會牽涉些什麼?我們將思想什麼主題?
我們將討論神的神性——那些使神與人不同,使創造者與被造者迥異遠隔的各種神性特質,例如他的自存、無限、永恆、不變。也要討論神的權能:他的大能、無所不知、無所不在。也討論神的完全,他用言語和作為彰顯他的道德性一一他的聖潔、慈愛和憐憫、可靠、信貸、恩慈、忍耐、公義。也要看看什麼使他喜悅,什麼得罪他,什麼惹動他的忿怒,什麼給他滿足和喜樂。
很多人對這些主題都不太熟識。但對神的子民來說,以常不是如此。曾幾何時,所謂神的屬性(God’s attributes)是十分重要,被列入要理問答(catechism)裡,在教會中教導小孩子,連成年人也要他們知道。因此,在惠斯敏特短篇信仰問答( Westminster Shorter Catechism)中第四條問題「神是什麼?」,其答案如下:「神是靈,在他的存在、智慧、能力、聖潔、公義、美善和誠實中,乃是無限、永恆、不變。」這句話,偉大的賀智(Charles Hodge)譽之為 「可能是出於人的手筆、對神的最佳定義」。可是,今天很少小孩子受過惠斯敏特短篇信仰問答的教育,現代的信徒,也難得像查諾克(Charlock)在一六八二年所發表《論神的存在和屬性》(Discourses on the Existence and Attributes of God)那樣泛論神性的講章。很少人能讀到關於神性簡單而直接的著作,因為目前這種著作實如鳳毛麟角。因此可以想像,探討上述各主題,必能提供一些嶄新的東西給我們思考,和很多新鮮的觀念給我們揣摩和消化。
四.
因此,在登山之前,要先問自己一個很基本的問題——這實在是一個無論何時開始研讀神的聖言之前,必須自問的問題。這問題關乎研討的動機和目的。我們要問自己:我專心致意於這些事物,最終目的是什麼?我獲得關於神的知識之後,要如何處理它?必須面對的事實是:若只為追尋神學知識而追尋,必定身受其害。它會使我們驕傲自負。這題材本身的偉大,會衝昏我們的頭腦,使我們以為因為對這題目有興趣又能把握,就與其他基督徒不同,就鄙視那些在神學知識上看似粗淺貧乏的人,視他們為劣品貨色。正如保羅告訴自負的哥林多人說:「知識是叫人自高自大。……若有人以為自己知道什麼,按他所當知道的,他仍是不知道。」(林前八1,2)以獲得神學知識本身為目的,或研讀聖經只為知道一切答案,而沒有更崇高的動機,都可算是達到自滿自足、自欺自騙的直接途徑。我們要保守心志,求神免除我們這種態度。前面說過,缺乏教義上的知識,靈命就不健康;但同樣真確的是,用錯誤的目的去尋求知識,用錯誤的標準去衡量它,靈命也不健康。這樣。教義的研究真能危害屬靈生命,而今天,我們要和古代的哥林多人一樣,在此儆醒自守。
但有人會說,每一個重生的人,豈不都自然愛慕神效示的真理,渴望盡力多知道它嗎?且看詩篇—一九篇吧——「求你將你的律例教訓我」,「求你開我的眼睛,使我者出你律法中的奇妙」,「我何等愛慕神的律法」,「你的言語,在我上膛何等甘美,在我口中比蜜更甜」,「求你賜我悟性,使我得知你的法度」(12,18,97,13,125節)。每個神的兒女,豈不要像詩人一般,渴望盡他所能學習認識天上的父親嗎?他「領受愛真理的心」(參帖後二10)豈不是以證明他已重生了嗎?他豈不應儘量滿足神所賜的渴慕嗎?
這當然是對的。但你若再翻看詩篇—一九篇,就看到詩人認識神的熱忱是實際的,而非理論的。他最高的欲望,是要認識、享受神自己;他把關於神的知識,只當作達到目的的工具。他要明白神的真理,好讓他的心能回應它的真理,他的生活能與之相稱。請注意念開始幾節經文的重點:「行為完全,遵行耶和華律法的,這人便為有福,遵守他的法度,一心尋求他的,這人便為有福。……但願我行事堅定,得以遵守你的律例。」(l,2,5節)他對真理和正統信仰,對聖經的教訓和神學有興趣,但不以此為目的,卻以此為達到最終目的——生活和敬虔——的途徑。他最終的關切,是認識、事奉這位他要明白的、偉大的神。
這也是我們必須的態度。研究神性的目的,必須是更知道神自己。我們所關心的,應該是擴大對神的認識,不只宥於關於神屬性的教義,而是擁有這些屬性的永活神。它既是研究的主題,也是我們研究的幫助,故他自己必須是研究的目的。研究神的時候,要尋求被引到神面前。神為此而賜下啟示,我們也必須為此運用啟示。
五.
如何做到呢?如何把關於神的知識變成對神的認識呢?其中的規則是必須的,但很簡單:就是把所學習到關於神的每一項真理,變成在神面前默想的材料,進而向神禱告和頒贊。
或許,我們稍為懂得禱告是怎麼一回事。但默想又是什麼?問得好!因今天默想是已失落的藝術,而基督徒對此無知,損失摻重!默想是人把他所知道關於神的作為、方法、目的和應許等不同事物,加以重溫、考慮、深思的活動。這是聖潔思想的行動,在神的面光中,在神的看顧下,藉神的幫助進行,藉此與神相交。它的目的是澄清人對神心理上和靈性上的想像,讓神的真理在人的心靈和意志上發揮最大而應有的影響力。它可說是一種自言自語一一講及關於神和自己;誠然,這往往是和自己爭辯,在疑惑和不信的迷霧中,找出一條通路,以致能燦然明白神的權能和恩典。每當我們默想神的偉大和榮耀、自己的渺小和慚穢,總是使我們謙卑;又當我們默想神在主耶穌基督身上所彰顯無限豐富的慈憐,又總是激勵、堅固我們——「安慰」我們(「安慰」,要照著聖經自古所用強烈的義去解釋)。這幾點,就是本書開始所引用司布真一席話所強調的,且都是真的。我們越深入這又被降卑又被升高的經驗,對神的知識也越增長,連平安、力量、和喜樂也隨之遞增。因此,求神幫助我們,能如此連用關於它的知識,以致人真能「認識主」。
問題討論:
1.當別人說「找不到一條認識神的道路」,作者告訴我們應存的態度是什麼?
2.我們研究神性的最終目的應該是什麼?為什麼只為尋求而尋求的神學知識,使我們「反而受害」?
3.為什麼詩篇—一九篇的作者要認識神?本章第四大段對你進行研究的動機有何幫助?
4.我們如何能把關於神的知識變成對神的認識?默想是什麼?你對作者所描述的默想有何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