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又接新的寫手挑戰了】
【「帶我回家」結尾虐文(總感覺可以把那個「我們回來了」套上去?)】
【人物死亡.ooc.渣文筆.不喜勿噴】
1.
家,不過是一個虛無縹緲的詞彙而已。
「小東西,你的家在哪兒?」
朦朦朧朧間聽到有人問話,奈布的唇角輕蔑地向上挑了挑。
「家?我沒有家。」
那人頓了一下。
「你喝醉了,這樣在街頭露宿不安全。」
「關你毛線的事。」
伸手試圖去奪回那個半空的酒瓶,沒注意到自己撲到了男人的膝上。
「若是你不介意的話,今晚可以在我的住所過夜。」
「我憑什麼相信你?」
胃裡像有一把火在燃燒,舌尖一刺一刺的疼,頭也昏得厲害。
「那你是不願意咯?」
男人的話裡帶上了些許不悅的色彩。
「嘁……」
意識不清醒的他就這麼昏睡在了男人的膝頭。
2.
第二天醒來時,入眼的是一間陌生的臥室。
心中瞬間警鈴大作。
奈布原來的衣服不知道去哪了,床頭疊放著幾件衣物。
看起來都是新的,散發著淡淡的洗衣粉香。
三下五除二穿好,戒備地查看四周。
真是該死,他怎麼會想到喝那麼多酒?
門被推開,昨晚的男人走進來,看見他的時候安靜地彎起眉眼,嘴角漾起溫柔的笑。
「昨天睡得怎麼樣?」
「你對我做了什麼。」
答非所問,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
他緊緊地盯著來人的眼眸,若是那傢伙有一絲慌亂的神色便能立刻被察覺到。
「把你帶回了我的住所讓你休息了一晚,沒了。」
對方淡然回答。
「那真是多謝您了。如您所見我就是一個流浪漢,也沒有什麼可以報答您的。您的恩情我記住了,我們就此別過。」
若是對方試圖做出一些越界的舉動,他奈布·薩貝達就是不用刀也會讓這傢伙見血。
「不留下吃早飯麼?小先生。」
走到門口的奈布回頭匪夷所思地看了那人一眼,用食指點了一下自己胸口的方向。
「小先生?我?謝謝您不用了。」
能把一個非親非故髒兮兮的流浪漢帶回家的人,不是心理變態就是腦子有問題。
摔上門,瀟灑地揚長而去。
3.
奈布沒有家。
字典裡說家是共同生活的眷屬和他們所住的地方,他曾經有過。
但是從他被那男人和女人拒之門外的那一刻起,就沒有家了。
悠哉悠哉地晃回自己的居所,換下身上不屬於自己的衣服。
一邊換一邊腹誹,那人看著比自己高不少,怎麼會提早備好他這個尺碼的。
嘖……果然是變態了。
打電話給威廉,聲線多了幾分清冷。
「威廉,幫我調查一下xx街道xx小區xx單元xx室住的是什麼人。」
「為什麼又是我!你讓跑龍套的搞不行嗎!」
「哦。」
掛了電話,撥打1433223。
「喂,跑龍套的嗎?幫我調查一下xx街道xx小區xx單元xx室住的是什麼人。」
「你那放一堆叉我怎麼幫你找啊啊啊啊啊?」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你就是給我找,哼。」
「???????」
4.
拿著跑龍套的給的資料,一路跟蹤那個叫傑克的人,到了他的單位,看著他進入自己的辦公室,然後悄無聲息地退出來,在門外等著傑克下班。
到了下班的點,傑克正常回家,奈布在他小區門口停住。
似乎就是一個正常人的生活。
有點起霧了呢。
一個人影從小區裡出來,和他擦肩而過。
等等?
傑克身上的玫瑰香他不會記錯。
奈布回頭看著那一襲黑色風衣的人,當機立斷,跟上。
最後目標拐進了一個陰暗的小巷子,便在巷子口潛伏著。
霧越來越濃了,不過這不是什麼大問題。
巷子裡的對話壓得很小聲,但還是有零言碎語飄了出來。
他是混黑道的,對於幾個名字記得再深刻不過了。
傑克居然就是霧鴞?
那個他咬牙切齒罵了無數遍最想殺掉的霧鴞?
「小先生,偷聽不是什麼好行為哦。」
「!?」
憑感覺,他似乎被人從背後摟進了懷裡。
傑克的聲音就在他耳畔響起,像是惡魔的低語。
「既然你知道了這麼多,那跟我回家怎麼樣呢。」
5.
「這都是你算計好的。」
奈布抱臂站在房間一頭,冷淡地打量著另一頭的傑克。
「哦?」
「從一開始截了我的貨導致我在酒吧喝的爛醉,把我帶回你的居所,故意放我離開然後讓我去調查你,最後把我又弄回來。」
「糾正一下,這裡是我的家。在你來之前或許可以稱為我的居所,但現在不了。」
「滾。你到底想讓我做什麼?」
「我不會強迫你做什麼,若是你想離開,那便離開好了。」
「好的,我這就走,再也別見。」
奈布乾脆利落地又一次奪門而出。
6.
一個無聊透頂的宴會。
從端著整託盤雞尾酒的服務生那裡隨手接過一杯,剛準備抿一口然後去找個僻靜的地方待著,已經送到了唇邊的杯子被人一下打掉。
「抱歉。」
傑克俯身撿起杯子,不為人知地給奈布比了個口型。
「有毒」
「謝了。」
奈布並不想和傑克多待,轉身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手腕被抓住。
「如果我是你,我會趕緊找個理由離開這裡,因為這似乎是有人在專門針對誰。」
「最想置我於死地的人,不應該是你嗎?」
「信我一次。」
奈布的唇邊猶帶一絲意義不明的笑意。
「行,就一次。」
7.
掠到門口時,已經出不去了。
奈布淡定地轉身回到宴會廳,看著那些還蒙在鼓裡的人繼續歡聲笑語。
「你怎麼還不走!」
「門口戒嚴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傑克一眼。
「你現在準備怎麼辦?」
「等死。」
「那你在等死之前,聽我講講我的故事怎麼樣。」
「睡前故事?」
「我從你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你了,知道嗎。」
「嗯?」
「不記得你小時候的玩伴裡佩爾了?」
「你是……?!」
「這麼多年你受苦了,不過不要擔心,我回來了。」
「大人們不都說你死了……」
「你爸你媽跟你講的?他們連你都能拋棄,說出來的話又有多少是真的?」
「你怎麼證明你是裡佩爾?」
傑克撩起袖子,一塊淺褐色的疤很引人矚目。
「跟你打架,你一口咬上去的,信了?」
奈布神色複雜地盯了它好一會兒,神情凝重起來。
「這邊,跟我走。」
9.
拉著傑克一路飛奔,而傑克那傢伙居然還有心思和他調笑。
「你剛才不是說要等死嗎?」
「閉嘴,好好跟我跑路。」
奈布打了個哆嗦,被傑克注意到了。
「冷了?」
「嗯。把你外套脫給我。」
傑克倒是沒有因奈布的無禮不悅,乖乖地停下來把外套披在了奈布肩上。
「禮帽也給我算了。」
奈布踮了下腳,一把把傑克的帽子也扯了下來。
「皮?」
傑克好笑地輕颳了一下奈布的鼻梁。
「咳咳。」
奈布乾咳了兩聲,用來掩飾尷尬。
「其實這個宴會有一半是我辦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弄死你……其實只有那一個服務生手上的託盤裝的是有毒的酒水啦,我是提前吃過解藥了……你是裡佩爾你早說啊,早點解開誤會不就行了嗎……那邊裡面應該已經在找你了,我先把你帶出去,然後我再去把那些人撤了……」
10.
「馬上就從這邊出去了,然後就是在街道上,到那裡就安全了。」
奈布移開一個花瓶,後面有一個僅可容納一人通過的小道。
側身讓開。
「你先走,我跟著。」
奈布尾隨其後沿著傑克的路走著,後心處猛地刺痛了一下,隨即疼痛開始向全身蔓延。
心中冷笑。
這打的什麼槍,離心臟還差個幾釐米。
要是能活下去,他第一個就要把這一批狙擊手全換了。
傑克聽到了槍聲,回頭。
「奈布?」
「我沒事……」
他強撐出一個笑容,身體卻往前倒去。
傑克連忙接住他,看見他後心處的那一個血孔和身上屬於自己的衣服,一切都明白了。
剛相認就又分離了。
「傑克……」
「我在……別怕,你不會有事的,絕對不會……!」
「帶我回家。」
【個人觀點:咳,一開始塑造這個奈布的形象是很孤獨很沒有安全感的,因為童年被父母拋棄的經歷,所以就認為自己沒有家(但其實非常需要一個家)……最後結尾讓傑克帶他回家可以聯繫一下前文「字典裡說家是共同生活的眷屬和他們所住的地方」,最後傑克公布了自己裡佩爾的身份後奈布就承認了傑克的居所就是他的家,但是拿傑克當親人看,不是戀人。與此同時在傑克的思維裡奈布應該是拿他當戀人的,也算是卑微單戀一把小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