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是賽博格的未來,性別有沒有可能真的會消失?

2021-02-15 造就

「賽博格」這個詞,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聽過?

非常有意思,有天我突然發現「賽博格」這個概念竟然進入了時尚圈!在GUCCI2018年秋冬秀的秀場上面,設計師Alessandro公開宣稱他是用「賽博格」概念策劃了這場主題秀。


大家可以看到這場秀完全不同於以往。它有點嚇人:一位模特拿著一個仿真蜥蜴,還有兩位模特分別抱著跟自己一模一樣的另外一個頭,而中間的模特開了天眼。

看著這樣的人,你心裡還能想到是美嗎?還能想到這是一種時尚的表達嗎?所以這是非常有意思的現象,足見「賽博格」這個概念,或者說這樣的一種文化已經進入了我們的日常生活。

那麼,「賽博格」到底是什麼?

人人都是「賽博格」的未來,性別會消失嗎?

「賽博格」這個概念一開始跟時尚沒有半毛錢關係,是兩個非常不懂時尚的航天學工程師想出來的。

那是1960年太空熱的時候,大家想像著:當人類移民外太空的時候,我們該怎麼辦?

最常見的反應是建一個太空站,然後把外太空改造成和地球一樣,人類就可以在裡面自由生活了。但事實上這樣很困難,有各種條件的限制。於是這兩位工程師就另闢蹊徑,想到一個很好的方式,那就是我們改造不了環境,我們來改造自己。

他們提出從一種穩態的控制結構出發,想像我們的身體像機器一樣是自我調節的系統,不受意識的影響發揮作用。那麼,身體實際上是可以與外在的機械裝置設備等等產生一種複雜卻又穩態的互動。可以說,他們是人為地創造出「賽博格」這個詞。

「賽博格」這個詞是怎麼來的呢?

大家知道三論就是控制論、資訊理論和系統論。在三論的概念中,所有對社會的討論都是圍繞信息模式的。

那麼,人的身體作為自我調節系統本身也是一個有機體的信息系統,我們與其他機器之間的互動是基於信息的傳輸和反饋。

因此,他們創造出來一個概念,叫做Cybemetic organism,就是所謂的控制論有機體,然後將這兩個詞合併,就叫做「賽博格」。

這個概念用一個詞來討論,就是人機系統。實際上人機系統是一個非常古老的話題。在笛卡爾那個時代,他就開始討論人的身體和意識是怎麼融合的。笛卡爾也設想人的身體就像一個鐘錶一樣運轉,我們的身體和心靈未必是在一個系統內的。


到了1960年代,在控制論的背景之下,人們重新挑戰這個概念。如果說之前對「賽博格」的討論都是停留在科學的範圍內,那麼現實當中,有沒有「賽博格」呢?

如果我們的視野更加開闊一點就會發現,現實當中也有。比如說有一個士兵,配備了紅外攝像頭、耳麥、具備遠程瞄準能力的武器,或者穿上了可感知外界溫度的高科技外衣時,他在某種程度上就是一個「賽博格」。


美國國防部高級研究計劃局在2017年投入了近4億人民幣開展「神經工程系統設計」。最大的目的就是幫助我們的的身體達到一個新的高度,成為超級士兵。

同樣的情況也出現在某些極客身上。比如多倫多大學的史蒂夫·曼恩教授,在三十年前還是MIT研究生時,就突發奇想地想嘗試隔著屏幕看世界的生活,所以他就自己做了一套可穿戴的裝備。三十年前的可穿戴裝備非常的笨拙,但是也非常的有意思。


三十年間,他都在體驗一種與機器融為一體的生活,只是這個裝備越來越小、越來越智能、越來越輕巧。

所以我們簡單地把這類人稱為「增強型賽博格」。因為他通過一些外骨骼的裝備或者輔助設備來提升他的身體機能。

我們更常看到的是「修復重塑型賽博格」。這種類型有兩種情況:一種是當我們的身體出現了某些問題,用輔助設備幫我們修復某些機體殘缺的部分。比如說我們的心臟出了一些問題,我們需要外裝一個心臟起搏器。或者我的身體出現了殘缺,我們需要有義肢來輔助我。刀鋒戰士就是非常出名的一個案例。

另一種情況就是當我們比較貪心的時候,覺得我不夠美,太胖了,想用輔助設備變得更好,甚至近似完人。

還有一種是「養成型賽博格」。我們回想一下,每天從早上睜開眼睛到晚上的時候,有多少人是離不開手機的。我的先生經常笑話我說,我覺得手機才是你真正的老公,我只不過是一個小三。因為你想起我的時候才會打我一下,但是手機你卻一直抓在手裡。

我們每個人,包括我自己,與機器之間的互動時間比想像中都要長。這種情況,我們稱之為「養成型賽博格」。

數位技術已經滲透到了我們的日常生活,進入每個人的私人領域之中。我們的主體甚至都投射到了這種裝備當中,變成一種虛擬化的存在。


你敢說你的情感是由你自己控制的嗎?你敢說你是一個不需要任何手機這類智能設備的人嗎?我們很難回答。所以「養成型賽博格」實際上就是你。

當然,即便我修復了,整容了,離不開手機,我們依然會意識到,我們是一個人。科幻小說和電影實際上走得更遠。


我們在很多科幻小說裡都會看到這樣的一類人。他們靠一些裝備來修補自己,但修補的目的不是為了跟正常人一樣,而是為了更強、更快、更高。所以我們看到機械戰警出現了這樣的劇情:全體戰警都是機械盔甲,只有一個臉部能夠讓你被識別出來。

還有一類走得更遠一點。他不用去考慮身體和肉體之間怎麼結合,他的身體是完全機械化製造,我上傳我的意識就好了。所以在《太空堡壘》中,我們會看到一種賽隆人。它實際上是一群看起來像人的形體。但是它的思維不是個體化的,它是以上傳或者是先天性遺傳的方式,植入進一個群體思維的。只有他們的王后才是具有獨立意識的主體。

在我們最熟悉的《黑客帝國》中,尼奧在醒來之前,我們都不知道,包括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是一個真正的人。只有當他從母體當中驚醒的一瞬間,看到了若干個像蜂巢一樣的小洞穴和溼漉漉地浸泡在營養液裡的肉體時,他才意識到,我原來是一個有肉體的人。但是很可惜到了第三部,又會告訴他,再真實的外在都可能是一個荒漠,也許他永遠都不走不出這樣一個母體的困境。


他也許昭示的是一種未來,如果我們有一天,真正進入了這樣一個虛擬實境的世界。我們的意識以及它的認同方式超越了身體的感知,那麼請問你的本體在哪裡?


現實中的「賽博格」和在大眾文化中的「賽博格」其實一直都是處於人與機器的鬥爭當中。現實中的「賽博格」依然是有邊界的。我在改造我的身體,但是我的主體依然還是人。但是在科幻小說中,這種邊界變得更加模糊,更多的是基於一種想像和符號型的表達。

我們會看到很多劇情發展到最後經常出現的高潮就是:人們在追問,我到底是人還是機器?


很有意思的是,你有沒有想一下,他怎麼從來沒有問過我是男還是女?你會發現很多的科幻小說、科幻電影當中,性別是一個被懸置的話題或者是不需要去討論的話題。因為在這些過程中,我們認為人的邏輯更重要。

天吶,世界都要滅亡了,機器都要消滅我了,你還糾結你是男人還是女人?人變成了一個高於性別的邏輯。

有沒有可能「賽博格」會有性別?當然有。即使是賽隆人,她也有女性的身體性徵。去年大賣的一部戲《攻殼機動隊》將「賽博格」這個詞又熱炒起來了。我當時以為這部戲可能有突破,就去看,很不幸,性別依然是一個被懸置的問題。

我們可以看一下它的海報。裡面的女性性徵是非常明顯的,都是大胸長腿,穿著近乎裸露的盔甲,但是沒有任何性方面的需求與表現。而在所有的功能性上,她和男人一樣強壯。最體現出她女人的一面,是她對於她母親的尋找過程。在這個過程當中,她認同了她是一個女人,一個女兒,她找回了她的人性。


所以我們可以看到,在科幻小說當中,或者在大眾敘事當中,我們即使想努力地去突破這樣一種邊界,我們依然想說有沒有可能去創造一種新的性別邏輯。但非常難。難的原因在於我們對於人的本質性的規定,我們對於人有一種人本主義的核心幻想。而這種想像或者這種本質恰恰是由男性中心主義所決定的。


說了這麼多,感覺未來也沒有任何希望是不是……即使你變成「賽博格」也沒什麼希望。

那革命的可能在哪裡?Donna Haraway這位科學哲學家提出了一句話,「賽博格」是一種控制生物體,一種機器和生物體的混合,一種社會現實的生物,也是一種科幻小說的人物。但是「賽博格」也是我們的本體論,他將我們的政治賦予我們。

為什麼?因為在現代通信技術和現代生物學的基礎上,我們已經形成了一種基於信息和技術的共同語言。那麼「賽博格」可能存在一種機會來重塑我們的主體,重新思考人類與動物的邊界,人類與機器世界的邊界。

那麼在這個過程當中,邊界有可能被打破而流動起來,屬性不再是一個規定性的存在。也只有在這種意義上,也就是他所強調的政治性意義,我們才有可能去顛覆和挑戰所謂的西方種族主義的,包括男性主導的資本主義的傳統。


我們再問一句:

人人都是「賽博格」的未來,性別有沒有可能真的會消失?

如果按照Donna Haraway 這種設想,我們什麼時候可以破除這樣的一種邊界?

另一位哲學家Andy Clark說其實不用想破除邊界的問題,因為我們已經是「賽博格」了。從我們開始戴上眼鏡,開始用筆來寫字,開始用手機通話的時候,我們就在與機器進行著互動。我們就在這樣的互動中,不斷地處於身體被改造,主體被重塑的狀態。

所以「賽博格」的世界也許是現存的一個社會現實,也是身體現實。但是如果有一天,我們不再懼怕與動物和機器的結合的親屬關係,也不再懼怕你的身份變成了半個。比如說我認同我或許是男人,或許是女人,我更認同我是機器人更多。甚至在某種程度上,你出現一種自相矛盾的困惑。沒有關係。

「人人都是「賽博格」」是正在發生,也在繼續發生的現實,但「性別」並沒有消失,在未來的很長的一段時間內,也很難消失,因為「性別」建構了「我們」。與此同時,我們也存在著很多新的可能性。而這種新的可能性就是從這樣的一些問題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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