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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對水有莫名的恐懼。
以至於遊泳沒太學會。
沒有過溺水的經歷，不知道這樣的恐懼來源於何處。
看深海電影，腦子裡總會閃過窒息的感覺。
所以在蹦極、高空跳傘這些都玩遍以後，想想只剩潛水，卻一直沒去實施。
也以為不會遊泳玩不了潛水。
年初時候，網上查潛水。
知道潛水不需要會遊泳。
想要嘗試一次深潛的念頭就開始蠢蠢欲動。
只是今年太忙，拖到年尾最後幾天才成行。
不過，也慶幸完美實現。
當做是一九年送與二零年的禮物。
前一天晚上老趙從網上訂好第二天潛水的票。
她不玩，一路陪我。
拎包拿衣服，生怕我玩的不夠盡興。
一大早去碼頭坐快艇去黑島。
負責招呼我們的小哥叫渣渣輝。
我一路喊他大雜燴。
我問他不會遊泳影響潛水嗎。
他說，不會遊泳更好，聽話，教練讓做什麼就做什麼，安全。
他說完，我終於放下心來。
他一路給我們介紹潛水的一些事項。
潛水包含浮潛和深潛。
我報了深潛。
浮潛是贈送的。
快艇到達黑島，不上島，換到了一艘大船。
從大船下到海裡潛。
黑島屬於保護島嶼，還未開發。
因島邊海水清澈，能見度高，只在一些點開發了潛水項目。
在船上都換成自己的泳衣。
如果要深潛的，可以再套上潛水服。
我要穿潛水服的，大雜燴說，自己的泳衣拍照好看，建議我不要再套。
然後我就穿著自己的泳衣下水了。
下水前，大雜燴給我們一遍遍示範水中動作。
一再強調，水中不能說話，只能打手勢。
OK👌👌的手勢是說沒問題。
大拇指向上豎起來是要上去。
大拇指向下是繼續深潛。
手掌在胸前來回翻騰，意思不舒服，需要出水面。
耳蝸受壓不舒服就吞咽口水。
再不舒服的話就用手捏鼻子，從耳朵往出噴氣。
一人發我們一個一次性咬嘴，讓我們用牙齒咬著練習用嘴呼吸。
絕對不能用鼻子，會嗆水。
我含著咬嘴一直練習。
結果，不會呼吸了。
擰頭對老趙說，完了，感覺喘不上氣了。
旁邊一小哥聽到了說，你先捏著鼻子試，找感覺。
果然好使。
我問他潛過水。
他說，以前學過潛水，這次是陪朋友來潛。
大雜燴下水教浮潛的人員。
由於我沒換潛水服，教練以為我不深潛。
一直到這船最後一個才輪到我。
下水，背氧氣瓶，戴潛水鏡，咬氧氣嘴。
然後和教練顯示一切OK後被拉進水裡。
我無法形容那是種神馬感覺。
對於一個旱鴨子來說，仿佛被打開了另一個世界。
下水的時候，老趙說，你不會遊泳又怕水，估計得試兩次才能潛下去。
我也覺得如此。
只是沒想到如此順利。
一次性潛成功。
沒有不適，耳蝸不難受。
教練一直打手勢問我是否OK。
我一直示意潛到更深。
千姿百態的珊瑚。
色彩斑斕的群魚。
那麼美的海底世界就這樣呈現在了眼前。
心底是難以名狀的震撼。
只想要看到再多一點。
用手觸摸珊瑚。
軟軟滑滑，想要抓在手裡，卻直接從指尖溜走。
一小處暗紅色珊瑚，有一條和珊瑚顏色一摸一樣的小魚穿梭其間。
我用手去觸摸這條魚，卻難以觸碰到。
而魚也不遊走，只在這株珊瑚間來回穿梭。
但也保持著不讓我碰到。
來越南時候，特意戴了一對AB版的耳鏈。
一隻是海星，一隻是海螺。
下水前，大雜燴說海底有海星和海螺。
我就想👟著一定要看到。
遺憾的是沒有看到。
或許碰到了，只是恰巧我沒有看到。
留下一個小小的遺憾，期待下次探索。
潛完後升上水面的時候。
我抬頭仰望。
陽光穿過水麵透過潛水鏡，撒在眼皮上。
忽然有了一種恍如隔世之感。
出水面，拿掉咬嘴，摘掉潛水鏡。
看陽光灑下。
心裡忽然就開出一朵花來。
這朵花叫做喜悅。
接下來又玩了浮潛和海底漫步。
深潛完之後，這些都覺得小兒科了。
只是都去感受一下而已。
老趙問我，下一個目標是什麼。
我說，其實沒有多喜歡極限運動，只是想，在還無牽掛的時候，想要都去體驗一下，不留遺憾。等以後有孩子了，有了軟肋，未必有勇氣再去挑戰。
老趙說，的卻是，她現在有了小蘋果，變得越來越慫，只希望平安就好。
我說，這麼多都玩過了，都覺得體驗一下就好，唯獨高空跳傘想再來一次，下個就去紐西蘭跳傘吧。
老趙說，現在有那種海上體驗遊，一兩個禮拜在海上。
我說，那個我也想去感受一下。
一位朋友和我談過很多他們十天半個月在海上航行的經歷。
說，能把人逼瘋。
那時候，讓我對大海有了嚮往。
我問，我不會遊泳，遇上啥危險直接就沒命了吧。
朋友說，在海上遇到危險會不會遊泳都沒用，茫茫大海，會遊泳也不抵事兒。
一聽這話我就放心了，不會遊泳不影響大海航行。
後來上網查了一下這方面的東東。
有網友說，海上航行的時候，晚上根本不敢上甲板，黑漆漆一片，特別恐怖。
想想，的確有點恐怖。
但不影響我想去體驗的心。
寫東西喜歡聽著歌。
每次寫的時候點開三兩首試。
哪首有感覺就單曲循環。
這次寫越南遊，一直聽這首《布列瑟農》。
腦子裡滿是它的旋律。
強烈推薦。
遊記還需繼續。
很多時候想要記下來。
時間過很久後，會把當初的感觸慢慢淡化。
一次次記錄。
回首翻看時，如同時光倒流。
仿佛又回到那些，漫遊在放空裡的思緒。
——這麼多的一路見聞，再寫到（四）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