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如她,三十年如一日,在平凡的崗位上堅持著,一步一腳印;
當如他,把寫作當做愛好,日更3000字,一天不落;
當如他,投入工作時,忘我工作,辨不清黑夜白天;
當如她,把日子過成詩,每個見著她的人都說愉悅。
每天的行走,都會遇見不同的風景,會碰上不同的人,聽著不同的故事……有心的你,可以說上好長一段故事。所記下的旅途中所聽的,所見的陽光的、美好的故事,可感染著此刻迷茫的自己。
多年前,從教育走出,那會想著外邊的世界更精彩。
多年後,回望著那段與青春相伴的日子,是一段自我成長的磨練過程。
在短短的人生旅途中,那些遇見,那些經歷,在後續的日子裡,總是有這或那的影像。在不經意間所形成的習慣,有時自己都沒發現,你身邊的朋友,你所看的書,你的思考,一切的一切,都會在獨有的人生裡留下烙印。
還記得那一年,為了更好地去適應新環境,在圖書館裡看了一本又一本職場小說,翻到了許老師的《政法書記》後,就開始看許老師的作品了,一本又一本。截止目前,許老師已出版了《打黑》《政法書記》《人大代表》《墮落門》《省委班子》《拿下》《跑動》等28部小說。許老師也是從體制中走出來的,那年他35歲,開始了人生的寫作生涯。
一聽說許老師要來溫州,有點小激動。主持許老師的講座《文化的歸途與閱讀的永恆》,有點小緊張。會場上,有一紮著馬尾辮的姑娘,早早地來,一見到穿著白衣,略帶仙氣的傅老師,就趕忙上前,來了句:「您就是許老師?」在旁的我暈了下,末了她還補了句:「我看著跟照片裡挺像的。」其實呢,兩者一個南方的,一個北方的,大不同。
周末兩天在永嘉書院的時光,除了聽許老師的講座外,還聽了一場激烈的散講永嘉學派,幾位老師,可謂是思想火花碰撞,從各自的角度、認知,散講對溫州的認識,值得一讀的還有徐逸龍老師,他對永嘉學派的起源、發展等,應該是了解得最全面的,他幾十年如一日地致力於鄉土文化挖掘工作。
除此外,陪許開禎夫婦遊楠溪江,從永嘉書院開始的楠溪遊,細數著一個個美麗的地,鳳凰渡、愛之島、金珠瀑、愛洛斯雲廊……山水間,吹著初夏的風,心曠神怡。這些天陸續走了百丈瀑景區、蒼坡古村、小港頭漂流、前溪舴艋舟漂流……許老師說,羨慕江南成長的我們,在如詩如畫的地成長。在楠溪江上漂著,聽雨、觀江、問山色,瀟灑自如。
身邊有好幾位朋友見了許老師的照片,提到喜歡他的作品。在交流中,關乎寫作的熱情又被提了起來。往日裡,喜歡說一路行一路景,這一次行走,可謂是一路走一路故事,一路聽一路記……在書海浩瀚的時代,在信息爆炸的時代,我們都很忙,每天都騰一段時間去讀一讀看一看自己喜愛的書,走一些想走的地,可以滋養心靈。
在行走的的時光裡,他說,當多出去走走,旅途中,所見的風景,所遇到的人,都可以作為寫作的素材,寫作是一個逐步積累的過程,以自己的方式去做喜歡的事。看過很多的書,走過很多的路,見過很多的人,朝目標前行。
那天,在迷人的楠溪江畔,在美麗的永嘉書院裡,我們幾個起得早早的場景還在眼前。沿溪而行,那朵朵桐花所鋪的山路美美的,耳畔是譁譁流水聲,小鳥的歡叫聲,我們之間,有個搶鏡的穿著紅衣的吳老師,自打了解他之後,我才知「人不可貌相」,他的故事,得慢慢說,也是個牛人啊。
「三人行,必有我師。」持續的步伐因為有方向的指引;投入忘我的寫作因為有興趣的注入;幾個人聊不完的話是因為有相通的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