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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ep Dark Fears》是藝術家Fran Krause的經典連載小漫畫,講述人內心最深的恐懼,這恐懼也許來源於小時候的幻想,或是長大後的焦慮。漫畫格式為兩格或四格不等,短小精湛。顏色及語言運用巧妙的抓住讀者的注意力。隨著閱讀,恐懼滲透人心,勾起我們內心深處的恐懼,引起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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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用薄薄的玻璃杯喝酒,我擔心會一口咬碎它
我沒法吃、碰、看到蘑菇,我實在太怕那些孢子會附著在我的皮膚上然後長大(想起《漢尼拔》第一季那個蘑菇狂)
每當布魯克林冰天雪地,我就很怕滑倒後眼珠戳在鐵欄杆的尖頭上...地面又那麼滑,根本沒法掙脫出來(another第三話23分處,被雨傘刺穿喉嚨那段)
冬天是個和心愛的人一起滑冰的好季節,只要他們不摔跤,而我又正好踩著冰刀從他們手上滑過
天好冷,雪在你的靴子下嘎吱嘎吱,你的腳已經凍麻木了,雪悄悄地吞噬啃齧著你的腳,你就這麼毫無知覺地走了數英裡
我九歲的時候,堂兄嚇唬我說如果我朝左側睡,我的其他器官會擠碎我的心臟。我從此只向右側睡。
你其實是個機器人,你從來就只是個機器人。當你被製造出來時,你是如此粗笨簡陋。出於同情,每個人都假裝當你是個真人。
我做噩夢了。我的牙齒都鬆了,但我還有牙套,它們像珍珠項鍊一樣從我嘴裡溜出來
我一個人住。每當深夜去廁所,我都擔心回床上去時,有人已經在那兒了
我擔心在來生我會由那些只見過我最糟糕狀態的人來評判。-學校裡的人叫我肥仔,但我不胖,他們才是。-開車的人朝我比中指,他們嫌我開得慢。-他們朝我們大嚷「安靜點」,我們只是在外邊玩。
如果你們在公交車上親熱,而司機冒冒失失來個急剎車...於是你們咬下了對方的舌頭
我害怕在死後,我的感官還在運作,也許屍體防腐處理的過程比火葬還要可怕
有天我會在臉書上追蹤某人,不小心把他們的名字輸進了更新欄而不是搜索欄。系統自動發送後,直到所有人都看到了我才意識到這個錯誤
我很小的時候,姨媽告訴我有一條飢餓的蠕蟲住在我的鼻子裡,如果我一直挖鼻子,它會咬掉我的手指。真的嚇壞我了
我還小時,床對面貼了幾張海報。黑暗中它們看起來變了個樣,像一個被困在牆上莫名其妙盯著我看的女孩。只有我閉上眼時她才動
我希望自己不會老成一個讓我的孩子們害怕變老的人
如果你在此圖中看見數字,你就能看見鬼魂;如果你在第二張圖中看見數字,你就能分辨出善良的鬼和惡鬼
我怕在我的葬禮上,沒人會說好話。他們只是簡單把棺蓋合上,然後每個人都鬆了口氣
我擔心在黑暗中光著腳把盤子送到廚房去時,不小心打碎了它們。我就只能站在一地碎片中,動也不敢動直到天明
我擔心某天清晨醒來,迷迷糊糊去洗漱,在半睡半醒中我會誤把牙膏擠在剃刀上,然後放進嘴裡
-啊啊啊有鬼!-哈?在哪?-在門上!-哪扇門?-那扇黑色的門!
深夜,我睡得迷迷糊糊的,隱約看見一個黑色的生物停在電線桿頂端。我以為是在做夢。可是第二天一早,我在車站聽見兩個人正好在談那個黑色東西。
就在媽媽死後,我爸爸回到家,發現她的檯燈放在應答器上。我相信這是媽媽在向爸爸傳達訊息,雖然他認為是貓幹的
我三歲的時候,媽媽讀故事給我聽時,我告訴她我看見有個男人在門廳裡,他叫「噓」。媽媽一笑而過沒當真。幾年後,我們得知,很久以前有個男人住在我們的房子裡,他叫「許」
如果你拿著刀時手一滑,千萬別試圖在半空中抓住它
我小時候非常怕高,但我不怕墜落;我又怕從高處跳下去。最後我終於得出結論,我沒有自我毀滅傾向。我只是很想、很想飛
-喂!過來給我們的電影幫個忙!-要我演什麼?-演一具卡車中的屍體。-太棒了!我總在練習一動不動躺著屏住呼吸,就為了有天能用上。
當我們大吵大嚷,你摔門而去,我害怕我最後對你說的,是一些可怕的話
這個集市真擠啊!不知他們有沒有我想要的手機...啊別擠了!別!擠!了!
我小時候看了一些鐵達尼號沉船的圖片,我閉上眼幻想在兩英裡深的黑暗海底是什麼感覺
我累極了。我瞥見隔壁房間裡有人蹲在我的電腦前,在黑暗中打字。每隔幾秒鐘他就扭頭看一下我。當我開燈時,那兒卻空無一人
某年夏天,我正開著車,車窗沒關,風把一堆垃圾刮進車後座。一個塑膠袋包住了我的頭,我窒息了。來救急的警察樂壞了
貓能看見我們看不見的東西。這世上到處是我們看不見的東西
起初我以為我的貓宰了一隻老鼠,直到我看見那雙小鞋子(OMG到底發生了什麼作者你倒是告訴我們啊!)
如果我畫得太多得了腕管症候群怎麼辦,那我就只能用另一隻手畫了。也許也能適應...但要是那隻手也不行了呢?
我不小心在手上切了個小口子,在噩夢裡,我瞥見一隻小蟲子爬了進去
如果我昏迷,希望我的頭不會撞在靴子刮刀上,或者玻璃咖啡桌的桌角;希望我的牙齒不會撞在保險杆上或者馬桶座上飛出來
我在車道上看見一塊舊床單。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為有人撞死了一個鬼魂
到處都停著老舊的白色救護車。那後部的保險槓有個彎曲的接口,總有一天當某個人在路角和救護車貼太近時,這個彎曲的接口會剮開他的膝蓋骨
有時候你會把鉛筆尖頭朝上放在胸前口袋裡。幾小時後你已經忘了這事,低頭朝下看時...你就只能對眼睛告別了
如果一個動物只是盯著你卻不靠近,那是因為它看見了你靈魂中那不可知的黑暗面
我總被一個噩夢困擾:我的一個眼珠掉出來了,我抓住它沿著同一方向看,什麼都看不清
(玩遊戲)-血腥瑪麗,血腥瑪麗,從地獄裡出來吧...你看,沒人會來殺我們的...應該是吧
我很小的時候,我姨媽告訴我,如果我踩上一根針,它會沿著我的血管,一直到我的心臟裡
渴了嗎?來點清清涼的水吧。水龍頭看上去像一把鋒利的鏟子,如果後面有人撞到你,它會挖出你的眼睛,還會吸住你的眼窩
你打了那麼久電玩,以至於你失去了對死亡的防範意識。這樣在真實生活中,你會犯個大錯,於是你玩完了
你愛撫著她的頭髮,你的小指勾住了她的耳環,正好她打了個噴嚏...她的耳垂只剩半個了
某天你發生了意外,暈厥了一會兒,或陷入了昏迷。你的貓餓了,吃掉了你的嘴唇和眼皮
如果房間裡有空椅子,那當你睡覺時,鬼魂就會坐在那兒看著你
當一切都讓我煩躁,我希望有個開關能關掉我的所有感覺。但當我想恢復時,我怕那個開關不在那兒了
幾年前,我總是覺得自己死後會成為陌生人夢境裡多餘的一部分。有時候我甚至覺得在我夢裡的人都是無處可去的死者
很小的時候我讀到一本書,書上說中國長城裡有屍體,是那些困在城牆裡的建長城的人。我幻想每幢房子的牆裡都有屍體,我們家的是一具紅色的骷髏
當我還小的時候,我相信快速轉圈圈能把我帶入另一個次元,它看著和本來的次元一模一樣,但其實是虛幻的空間;然後我再轉一次,我就回去了。可是我不記得我轉了多少次(雙數就回歸,單數則留在假次元裡)
我一再地重複做一個噩夢:我感覺手背有點異樣,那兒的毛孔變大了,隨著脈搏一跳一跳地痛。汙垢和小蟲子掉進這些孔裡。我醒來後發現手背還是正常的,但我仍然能感覺到那種疼痛。
當我還小的時候,我奶奶嚇唬我說如果我一直玩我的肚臍,我的五臟六腑就會一股腦兒流出來。這輩子我就得把它們裝在洗衣籃子裡帶著。
我媽嚇唬我說,如果我乘扶梯時鞋帶散了,扶梯會纏住我吞下我。商場裡的保安都是小時候沒困在扶梯上出不來的人
有人睡在我身邊時,我得時不時就開燈確認一下他們的臉還完好無損。
每次跟人打招呼被無視,我都擔心自己是不是已經死了,只不過還沒意識到
死亡像一座劇院,那裡坐滿了你似曾相識的人。大家看著一部關於你的紀錄片,回顧你的一生。你的所有想法都在隆隆作響
我擔心有人會推著一輛空叉車從後面撞上我,於是叉車尖銳的頭捅進了我的腳踵肌腱
每次醒來時,我都很慢很慢地睜眼...這樣任何可能躲在我房間裡的東西,能有時間好藏起來
我討厭地鐵入口的旋轉門,有時我帶著太多東西,真擔心自己會卡在裡面,旋轉門把我絞成一灘碎肉
我不喜歡和鋒利的刀子靠得太近。我總是把它們擱遠一點兒、再遠一點兒...直到它們剛好在我夠不到的地方
我怕有一天當我揉臉時,發現它變得跟黏土一樣軟,無論我怎麼嘗試把它恢復成原樣,最後都變成了畢卡索畫中人的樣子
臥室裡有一面鏡子。我有點兒怕當我熟睡的時候,我的映像會在鏡子裡坐起來,看著我
我和隱藏在我住處的東西說好了,我關燈之後有整十秒的時間安全離開。每次我都特意剛好用完十秒,暗暗希望當我離開的那一秒,能瞥見哪裡動了一下下
用棉花棒清理耳朵的時候,我總是擔心這時會有人突然打開浴室的門,棉花棒扎進我的大腦裡。所以每次掏耳朵前我都把浴室的門鎖上,穿著衣服站在浴缸裡。
我怕床底下有東西,其實床底只有一條縫而已。於是我又開始怕有個扁怪物埋伏在我的床底。
有時大號的時候,我會擔心自己會不會其實是在夢裡,然後我就拉褲子上了
每次看到馬路上有紙箱,我都會特別小心地駕駛。我擔心紙箱裡會有個嬰兒
無論什麼時候搭電梯,我走出門時都會幻想那一刻電梯正好下墜,把我劈成兩半(跟我一模一樣...我是說我也會這)
我擔心自己在行駛的車裡把腳擱在儀錶板上時發生了車禍,撞擊可能不太嚴重,但我的死因會是被氣囊撞進臉部的膝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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