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明天和意外永遠不知道哪一個會先到來。既然不知道,那就先過好今天。
我國大文學家蘇軾曾經在赤壁賦中感慨:寄蜉蝣於天地,渺滄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須臾,羨長江之無窮。人生之於宇宙,確實渺小,雖然我們確實在許多災難來臨時難逃厄運,但面臨逆境,人類也絕不會是束以待斃接受所謂的命運安排。
現實中,有人也許屈服於命運,垂頭喪氣;但更多的是人類對命運的抗爭!正是這些人,不斷創造人類歷史上的奇蹟,給我們面對現實的莫大鼓舞。今天要講的就是一群創造奇蹟的人,1972年,一架飛機在安第斯山脈墜毀,16位倖存者們在72天內經歷一連串磨難,最終活了下來,帶給世界一場空難奇蹟。
橄欖球隊的不歸路
10月12日,一支烏拉圭橄欖球隊準備飛往智利的聖地牙哥參加比賽,他們租賃了烏拉圭空軍的一架飛機。因為橄欖球隊成員並不多,飛機上還空出了十個座位,隊長告訴大家,可以叫親朋好友一起前往,因為是包機,也不用買機票,一些隊員還叫上了自己的朋友。誰也沒有料到第二天災難的降臨。
最終,40名乘客登機,加上五名機組人員一共45人。飛機起飛後不久,飛到安第斯山脈附近,遭遇惡劣天氣不宜繼續飛行,因此飛行員決定在阿根廷一個機場降落,13號待天氣好轉再繼續飛行。
13日,大家重新登機,飛機前期飛行平穩,到了下午三點突然開始劇烈顛簸,原來飛行員並沒有注意到飛機早已偏離航線,在毫無防備下,飛機撞向安第斯山脈的一座山峰上,機尾機身分裂為兩截,也許由於積雪深厚,減緩了衝擊,飛機墜毀後還有人倖存下來。
重傷的副駕駛臨死前告訴乘客,翻過高山就是此行的目的地智利,然而大家看向前面的高山,心裡滿是絕望。大家已經沒有心情為死難的親友哀傷,現在何去何從是倖存者們首先要考慮的事情。
死亡距離倖存者們咫尺之遙
安第斯山脈海拔極高,尤其是飛機失事地區,空氣稀薄、溫度低紫外線照射強烈。倖存者們腳下的積雪已經到達了腰部,想要在這種情況下翻山越嶺是不可能的,他們甚至連路都不可能找到。
但現實沒有給他們過多的考慮時間,黑夜降臨,山上溫度降低到零下三十度,5名重傷員第一晚都沒有熬過去,剩下的倖存者們心情沉重,要活下去首先需要克服嚴寒。
他們把屍體抬到外面,而後將機艙漏風的地方堵住,在機艙內開闢一個小空間,把一切能用來生活的東西都取出來生火取暖。然而即使如此,還是有6名重傷員因為寒冷和傷勢沒有得到有效救治而死亡。八天過後,僅剩27人還活著。倖存者們還在飛機裡發現了勉強能夠使用的收音機,得到了政府正在進行救援的消息,他們終於發現一絲生的希望。
然而到了第十天,這個帶給他們希望的收音機卻給他們帶去了絕望,政府搜集十天後決定放棄。剩下的27人面面相覷,表情中有痛苦,有絕望,有不甘。沒有人會來救他們了。他們好像看到了死亡在招手。
寒冷和飢餓再次降臨,吃的食物已經消耗殆盡,於是飢餓的倖存者們開始吃座椅上的皮革、行李箱的皮革,一切能吃的都搜集起來吃掉。最後,倖存者們沒有食物了,他們約定一個協議,誰不幸死亡的話,剩下的倖存者就依靠屍體存活。他們想活下去。也許這有違道德,但在生存面前,所有人都同意了。
第十六天,突然發生一場雪崩,他們賴以生存的機艙被摧毀,還有8人喪生。一個月後,又相繼有三人死亡,最終還剩下十六人。他們決定去拼一下生的希望,依靠同伴的屍體活下來的倖存者們在第61天的時候,開始動身翻越高山。
握住生的希望
16名倖存者中的三人先一步翻越高山,整整走了九天,這三人奇蹟般地到達了冰雪消融的溫暖區,被當地一位牧民發現了,三天後,搜救人員將後面的十三個倖存者也救了出來。
這是一場持續了72天的噩夢,倖存者們絕地求生,經歷了寒冷、飢餓、抉擇、心理崩潰、絕望,這是一場和命運的抗爭,幸運的是,他們贏了。
空難中的倖存者們有人將此事寫成了作品,還被翻拍成了電影。如今近五十年過去了,當年的倖存者們早已白髮蒼蒼,但這場空難的經歷他們一定恍如昨日。
明天和意外,我們不知道哪個會先到,但我們面對意外,也應該有不放棄的意志,去搏一搏生的希望。而在沒有意外的日子裡。請珍惜平凡的美好,把握當下的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