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一部約翰·卡尼的愛情喜劇片,現代都市小清新,是治癒系電影
讓我喜歡的是,每一個橋段都沒有落入俗套。愛在歌聲最高潮時離開,是最好的結果——「愛你的每一個瞬間,像飛馳而過的地鐵」。音樂和電影是人類最敏感、溫柔的觸角,很幸運我和我的愛人小伍,也是如此。沒想到綺拉奈特莉唱歌這麼好聽!很喜歡她演的女主角:內斂聰慧,善感卻不失灑脫,就像一本充滿靈氣的好書。對音樂的態度其實就是對人生與情感的態度:有時需要不顧一切往前衝,但有時也需要停下來緩一緩。只有不過於炙熱才能感受到對方對你的溫度,也只有保持彼此都舒服距離才能真正走近你想走進的人。大陸公映片名改成再次出發好難聽,不過片子很好看啊。雖然是小清新愛情片,但是一點都不膩,真實可感,平易近人,延續了Once水準。獨立唱作人的自強心路,比醉鄉民謠更陽光,歌好聽!我討厭KK顏都被她的沙啞嗓音和清爽骨架迷倒了,綠巨也演得很好。友好的前任與異性欣賞者,這特麼才叫治癒系啊。
格雷塔(凱拉·奈特莉 Keira Knightley 飾)拋棄了一切跟隨著男友戴夫(亞當·李維 Adam Levine 飾)來到美國紐約實現他們的音樂和愛情夢想,沒想到曾經幻想過的美好一切化作泡影,在獲得了更好的工作機會後,戴夫果斷拋棄了格雷塔,留下她一人苦苦在底層掙扎。 丹(馬克·魯法洛 Mark Ruffalo 飾)最近的生活也不好過,他發現自己無法從思念前妻馬瑞安(凱薩琳·基納 Catherine Keener 飾)的感情中走出來,與此同時,他的女兒維奧萊特(海莉·斯坦菲爾德 Hailee Steinfeld 飾)正處於一生中最叛逆的階段。丹和格雷塔,命運讓這失意的兩人於一間小小的酒吧裡相遇了,等待著他們的,會是怎樣充滿波折而又浪漫滿滿的故事呢?
《歌曲改變人生》中的再次運用,這種特色變成了約翰卡尼獨特的電影風格。 格蕾塔跟隨音樂家男友戴夫來到美國,可是戴夫來到紐約不久就愛上了別人,失戀的格蕾塔一個人拖著行李箱在偌大的陌生城市裡彷徨。丹是個音樂製作人,已經數年找不到中意的歌手,沒有籤約的業績,家庭生活也有著裂痕。失意的丹甚至想要臥軌自殺。 直到有一天,他在酒吧裡遇到了偶然登臺演唱的格蕾塔。 直到有一天,她在酒吧裡遇到了在角落裡借酒消愁的丹。 於是,整個城市成為格雷塔與丹的錄音棚,帝國大廈的樓頂、破舊樓宇的間隙,地鐵、天台……就像丹說的那樣,音樂讓一切普通的景象變得充滿魅力,所有的畫面都隨著耳機中的音樂成為一部沒有開始也不會結束的MV。無論是格雷塔還是丹,他們身上都有著一種共同的品質,那就是堅持自己的道路。在流行樂大肆盛行時,丹還在堅持尋找他心目中的「好聲音「,格雷塔堅守著每一首歌曲創作的初衷,不管別人怎麼看,不管所謂的趨勢與大眾口味。他們堅持的是音樂,更是他們自己的靈魂。 影片最吸引人的是裡面的音樂,音樂作為每個人人生不可缺乏的部分,它確實可以起到推動人的力量、澄清心靈的物質、引導人的動力、改變人生的助手,它使裡面失意的製作人找回自我、恢復父女情、拉回愛人,使面臨愛情背叛的女歌手重新找回音樂的人生,使她更加清楚自己的內心—追求純粹的音樂而不是商業包裝中的音樂,也讓她明白她想要的愛情是什麼樣的。
《歌曲改變人生》中每一首歌的場景都是那樣得自由熱情,並且和故事情節的發展緊密相關。例如格蕾塔和丹在酒吧偶遇的那首歌,丹聽到格蕾塔略顯簡陋的彈唱,腦海裡想像出加入了不同樂器配樂的演奏畫面和聲音效果。周圍的人絲毫沒有被格蕾塔的歌聲吸引,只有慧眼識英雄的丹陶醉地沉浸在她的歌曲中。這個很妙的場景,讓觀眾完全感受到一敗塗地的製作人被一首直指人心的簡單歌曲打動並拯救了。又如在帝國大廈觀光平臺錄製歌曲的那一個場景,格蕾塔邀請丹重操貝斯,和丹始終有交流障礙的女兒也加入了吉他伴奏,整個氣氛就是一場音樂人的即興大匯演,激情四溢、打動人心。在這部影片中,導演運用了更多故事片拍攝的手法,賦予音樂以多層次的視覺效果,並注入了飽滿的情感內涵。整個城市都是男女主角的錄音室,晾衣服的老人、打鬧的街童、放在垃圾桶上的樂器所有如實紀錄城市的聲音都出現在這張唱片裡,根本就是一封寫給紐約的都會音樂情書。有些歌是獻給孤獨的都市人的,當你一個人在地下鐵站內等待那班20分鐘後才來的車,當你與伴侶的價值觀越發南轅北轍,當你與父母之間只不過是一對無法溝通的陌路人,當你在自己的行業裡逐漸變成一個落伍的人,當你時常在高樓大廈之間聞到孤獨的味道請記住,永遠有歌將心境道破,而音樂的真諦就像那條雙頭耳機線,要與人真地分享你的內心感受,才能找到出口。
是的,只要你開始勇敢找尋真實的自己,永遠都不會太晚的。就像主題曲「迷失的群星」歌詞中寫的「我們是否都是迷失的群星?依舊試圖把黑暗照亮?」每個都市裡的人都會覺得自己孤獨、迷茫、無力,想找到 溫暖、找到依靠,最關鍵的:找到生活的目標和動力。那麼抬起頭來,看看都市裡的星光,聽聽美妙的音樂,你會覺得,再失意的人生也都應該並已經得到了祝福。很多人都會面臨這樣的抉擇——一成不變的現狀使人心安,勇敢決擇或許是柳暗花明。家暴就是面臨抉擇的典型例子。瘋狂英語的創始人李陽就是這樣摧毀了他的家庭,像大多數家暴案例一樣,他的妻子為他的所作所為找藉口找臺階,忍到不能忍才去離婚。這樣「沉默的羔羊」安於現狀,不僅使她自己身心俱疲,還令她的孩子留有陰影。生活替他做出了決定,將就是不行的。如今離婚後的她不也過的很好嗎? 不將就是戰勝心中膽怯的行為。做自己,不為現世所束縛,不為將來所迷惘。做自己,愛你所愛,堅持自己的底線。沒有那個人會像你自己一樣陪伴你一生,無論風霜雨雪,無論陰晴圓缺。不將就是對自己的一種尊重。在你反省自己時,事事都盡力了,心中無悔便是最好的尊重。
還有不管你的選擇是如何,都不能輕易放棄生命,太陽會照常升起,而我們不要害怕幸福來得太遲,那些還沒經歷過的美好,無數多的可能性會在你選擇死亡的時候結束。看慣了3D的恐龍從侏羅紀跳到現在的樂園中撒歡奔跑,看慣了超級英雄互拼超能力對抗邪惡,看慣了飛車、爆炸、香豔美女、杜拜美景以及衣冠楚楚的男女用非人的語言談論著毒品、金錢、軍火、託拉斯公司的股票,反而你會覺得《再次出發》才真是應了IMAX那句宣傳詞:不是看電影,而是走進電影。沒錯,《再次出發》幾乎就是導演約翰·卡尼前一部佳作《曾經》的加強版。它和《曾經》一樣也是一部成本不高的獨立電影。但你會發現,這樣的電影在大銀幕上看居然能獲得比商業大片更美妙的觀影體驗:完全浸潤、融入到電影之中,讓那些街景、角色、音樂如同環繞在你身邊——這是可以讓我們以心和旋律來跟隨的一段人生,儘管毫無驚險刺激的高潮場面,卻讓你全情投入,與主人公呼吸與共,隨著影片中的旋律在腦海中輕聲哼唱,時而微笑,時而嘆息。約翰·卡尼拍過三部很出色的電影:《叛逆邊緣》、《曾經》和《再次出發》,裡面都有極其好聽的音樂,都在講述一種隨心隨性的生活態度。《叛逆邊緣》就是一首另類搖滾,就像其OST裡用到的碎瓜樂隊的調調,講青少年成長過程中的糾結、絕望;《曾經》是愛爾蘭民謠風,有些不羈,更多是現代都市中的孤獨、尋找、傷痛以及愛的錯失;到了《再次出發》,場景搬到紐約,影片更像一首流行民謠,甚至還混雜著爵士、搖滾、嘻哈、放克等各種味道,像一盤Mix的磁帶,所有歌的共同點就是清新、溫暖、動人,略顯甜膩但絕無刻奇(Kitsch)。
和《曾經》一樣,《再次出發》的故事情節非常簡單,不過是個失落頹唐的音樂製作人重新找到自己的繆斯,兩人共同製作新專輯,用音樂療傷,最終成功的故事。影片以音樂代替情節作為線索推動故事發展,用音樂帶出的情緒引導觀眾,每首歌都精巧地與情節發展、角色心態融合在一起。情節敘事上的極簡化並沒有使影片顯得空洞乏味,你很容易投入故事,隨著細膩的感覺流動向前,不會有「電影就是個大MV」的想法。比如影片一開頭就很大膽地在長時間敘事後忽然閃回,接著又是一次閃回,從三個角度將男女主角在酒吧中以歌相遇,從心出發的情節交待得清楚透徹。如果星辰不再凝望閃爍,如何能把黑暗照亮? 這是一份怎樣的聖誕禮物呢?電影最後的結局令人唏噓不已,但也是昂揚向上的。追求不同的情人終究不會在一起,而志趣相投的好友卻會一直友誼長存,很有深意。當然,電影最出色的還是幾首歌,看完電影整個OST重複了不下百編,一起來回味。
音樂和都市像是一對一拍即合的戀人,在城市裡的每一個角落無不充斥著音樂的影子,然而孤獨又是城市的另一面,每一個生活在都市的人們心裡都有自己孤獨的身影。一個人的歌曲叫孤單,兩個人的歌曲叫狂歡。所謂「勵志」才是時代永恆的戲諧,新平臺和新媒體不過是提供了足夠的戲劇性,連蘇珊大媽都能成為偶像,無數心懷明星夢的菜鳥們,擠破頭攀上選秀舞臺,湧入早已蕭條萎縮的傳統唱片業。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那兒從來就不寬敞。《再次出發》裡的資深音樂製作人丹,就是這類困境人的縮影,他渴望用獨立品牌和籤約新人的方式,再度「重啟」自己的事業,卻連身邊最親近的人都抓不住。所幸在世界的另一個角落裡,還有讓丹挖掘種子的土壤——那些依然陶醉在個人理想的文藝青年。他們在民謠中自彈自唱,即鄙視又渴望成為大眾崇仰的「明星」,就像《醉鄉民謠》裡的勒唯恩,甘願在孤獨和貧窮中維護「尊嚴」。很難說像勒維恩,葛蕾塔這樣身富才華的年輕人是一種「清高孤傲」,只是他們的價值觀裡有一種更為敏銳的東西,不願輕易讓外人觸碰,更不願意用金錢來衡量和交易。
寧願把這種閃動的心境化為音樂,作為聖誕禮物,語音留言,甚至是「出軌印跡」來尋覓,而不是在音像店裡出售的CD,這或許也是卡尼本人的執著所在。 從《曾經》開始,這份「自然主義」就被導演擺在了展示柜上,那一年的鋼琴還只是思鄉的寄託,同樣是曖昧,到了《再次出發》裡,就成了遊蕩於商業包裝的託詞了。《再次》對於商品社會的反抗,最終落到了拒絕買賣的「分享」上。想要換來周圍的喝彩也並不容易,1元下載的大結局,只能說是網絡時代的「神話」,安慰那些連成功的門都摸不到的Loser。許多在酒吧裡駐唱,在街頭演出的歌手,終其一生都只能在自己的小樣裡沉淪,相比之下,葛蕾塔的幸運來的太快了。在一群喝著啤酒的平庸客人中,碰巧有一個來自專業領域的丹,而他又碰巧情緒低落,心生共鳴。「邂逅」是挖掘人物性格和情緒波動的常用景,《曾經》裡的賣花女和賣唱男,用平實掩蓋了導演技法上的簡樸,卡尼現在更會玩「花活」了,不僅有同一場景的不同視角再現,還用上了音樂人才會開腦洞的「小花招」——當葛蕾塔在臺上操吉他獨唱時,丹的思維同時「腦補」了所需添加的配器,相當完整地想像出了尚缺的聲部,構成了一個完美的樂隊。雖然特效畫面有點粗陋,可這份「聽音辨器」的水準的確相當專業,這也為後面的劇情中召集各類樂手,在紐約市的大舞臺上「演出」埋下了伏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