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有一個王,叫齊宣王,昏庸無能,導致國家岌岌可危。有一天,一個賊醜的女孩叫鍾無豔,前來拜見齊宣王,巧談治國之策,其才華謀略讓齊宣王大為讚嘆,便封她為王后,鍾無豔也讓齊國得以大治。
但是後來,男人一有點成就就變心,齊宣王看上一個美女叫夏迎春,終日寵幸。等到有國事需要商議的時候,才想起鍾無豔。所以當時人們說了一句話:有事鍾無豔,無事夏迎春。
幾千年之後的香港樂壇,有一句話:男不聽《七友》,女不聽《鍾無豔》。同樣是林夕填的詞,一首給了梁漢文,一首給了謝安琪。這兩首歌都是講了一個以好友身份苦戀無果,甘做備胎的故事。
誰的青春時光裡,沒有那麼一兩個,愛而不可求的人呢。
「其實我想間中崩潰脆弱如戀人,誰在你兩臂中低得不需要身份」
初見甚歡,再見已愛。但明知你只是把我當個軍師,根本談不上一個「愛」字,無奈我卑微的愛,遇到了你玩世不恭的浪。
我不希望你對我的好感只是基於我的才華,其實我也想像個小女生一樣,脆弱的時候能在你懷裡哭一哭。但你......居然把我當個女漢子。
可是,就算你把我當個漢子,當個軍師,就算連朋友都算不上,我還是會在你需要我的時候,傾盡所有去幫你排憂解難。
我只不過渴望著,能用這個身份,留住我備胎的地位。至少有這一層身份,我當不了你的女人,我還是可以當你備胎的啦。
「沒有得你的允許我都會愛下去,互相祝福心軟之際或者準我吻下去」
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對你的情愫,可能你知道,也可能你不知道,但我最怕你知道但假裝不知道。
有一天你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但從你的眼神中,我讀到了:抱歉,我們只能做兄弟。而我趁著你一絲絲歉意,痴痴想著此刻是不是你心軟,我可以如願吻你的最好節點。
無奈你還是推開了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眼睛再也兜不住眼淚了,流了出來,流過臉頰,流進嘴裡,恍惚中我覺得好冰涼,就像是冬天把雪塞進嘴裡融化成冰水的感覺吧。
「被你一貫的讚許卻不配愛下去,在你悲傷一刻必須解慰找到我樂趣,我甘於當副車 也是快樂著唏噓」
你一直誇讚我,可為什麼這樣優秀的我,為什麼不能接受我的愛?是我這張臉,配不上被你愛?當備胎真的很累,很多次,我差點就要放棄了。
但是當你陷入困境,需要我的時候,我又犯賤了唄,我就是看不得你悲傷啊。呵,女人。
罷了罷了,備胎就備胎唄,即使單戀那麼苦,見到你的時候,總算是有一絲幸福,是屬於我的。
「永不開封的汽水,讓我抱在懷內吻下去」
歌的最後以一瓶汽水為結尾。
汽水開封的時候,會有噴湧的氣泡,但是激情過後,氣泡會散去,汽水就像白開水一樣,歸於平靜,毫無波瀾。
那如果這瓶汽水永不開封呢,即使嘗不到汽水的甜,但至少我可以一直期待著它的激情,把這份激情藏在心裡。
與其看著這瓶汽水最後變得索然無味,不如讓氣泡壓在瓶中,能永遠保持沸騰,只要看著心裡都會覺得甜。
這段求而不得的愛,也終會消失在漫長的人生長河中,有一天,這段感情也不再像從前那樣濃烈,時間會撫平一切心事。
如果,我們從未相見,是否就不會有這樣的煩惱。至少故事沒有發生,我們只是陌路人。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
誰都有愛而不得的時候,我有,你也有。安得與君相訣絕,免教生死作相思。
祝你們幸福,我做不到。但祝你幸福,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