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中國的人類學學者,遇上日本社會學派的導演......

2021-02-16 檸檬LED

緣起

人類學影片使用電影的手法去展示、詮釋一個族群的生活、文化,同時包含了社會學、民俗學等內容,人類學電影最早可以追溯到佛拉哈迪的《北方的納努克》,導演用紀錄片的形式展現了愛斯基摩人捕魚、捕獵、建築等生活場景。

日本電影在人類學方面有著比較突出的成就,誕生了今村昌平、山本薩夫這樣的導演。

山本薩夫是社會學派的代表,主要作品有《不毛之地》、《白色巨塔》、《金環蝕》等。

今村昌平的電影主要屬於人類學範疇,有《人類學入門》、《猷山節考》、《諸神的欲望》等。

蠶絲工業

《啊,野麥嶺》講述了一群在繅絲廠女工的故事,電影聚焦的對象主要是人。《江村經濟》是一本人類學及社會學的著作,主要說的是太湖流域一個村莊及村民們的生產、消費、分配和貿易等經濟活動。《啊,野麥嶺》和《江村經濟》都有一個相似的背景——蠶絲工業,主要表現工廠代替了傳統的手工業之後,給家庭帶來的影響及產生的社會問題。

雖然蠶絲業只是費孝通《江村經濟》中說明農民生活的一部分,可就是這一部分,對我們理解山本薩夫導演的《啊,野麥嶺》的背景至關重要。

上個世紀二三十年代的中國江南農村,正是蠶絲業從傳統家庭手工業到工業化進程轉變的關鍵時期,《江村經濟》作為一本中國太湖流域農村的調查報告,以小見大,通過20世紀初農民的消費、生產、分配和交換等經濟活動,探討中國基礎社區的社會結構及變遷歷程,作者關注的重點是技術的發展帶給農民生活的變化。

雖然是100多年前的歷史,可是放在今天,在中國工業化進程中依然有著十分重要的借鑑意義。中國的農民從事家庭蠶絲業已有幾千年的歷史,可是在20世紀初,西方工業文明進入中國時,這種古老的傳統迅速開始消亡。

《江村經濟》中作者已經預見到,社會化工業發展中,農村人口的大量流動、城市化進程對農民的破壞,以及鄉鎮工業對農村的意義等不可避免的事件,書中說到「如果中國工業只能以犧牲窮苦農民為代價而發展的話,我個人認為這個代價未免太大了」。

今天的工業化、城市化發展,何嘗不是產生了大量的農民工、留守兒童、孤寡老人、以及衰敗的村落。

這些在村落裡被遺棄的老人,難道不是《猷山節考》裡「棄老」故事的重演嗎?

費孝通在《江村經濟》中也探討了機器與人之間的關係,即使在科技迅速發展的今天,依然是個值得討論的話題。「機器用來增添人的幸福。不幸的是,它被用來為相反的目的服務,人不應該成為機器的奴隸」。

《啊,野麥嶺》講述的恰恰是這樣的主題,年輕的女工們在繅絲廠,被當作吐絲的蠶一樣,奴隸般地勞動,被工廠主無情地榨取著剩餘價值,而破壞中國家庭手工蠶絲業的技術正是從日本傳過來的,《啊,野麥嶺》的背景就是日俄戰爭時期,日本小型的繅絲工廠對女工進行榨壓的遭遇,當時的日本工業普遍落後於歐美,外匯的主要來源就是生絲。

《江村經濟》中講到農民的女孩出外在繅絲廠做工,一方面會導致鄉村家庭結構的變化,一方面也會提供女性在舊中國的地位,因為她們為自身和家庭帶來了收入。

《啊,野麥嶺》中年輕的女工跋山涉水去繅絲工廠做工,也是為了貼補家用,不得已而為之的行為,反而在無情的繅絲機器面前,客死異鄉。影片中野麥嶺的老太婆說的很對,「每年都有懷孕的女工來到這裡,像野貓一樣生下孩子,這哪裡是野麥嶺!分明就是野貓嶺嘛!」

生存法則

今村昌平受日本民俗學家柳田國男的影響,在衝繩島拍攝了影片《諸神的欲望》,被認為是社會學、民俗學的代表電影,連導演自己都說拍攝這部電影是「循著柳田民俗學的腳步」

「故事的舞臺是虛構的遠離文明的南方小島,以血緣和信仰維繫的古村落共同體一直在那裡發揮著職能。我是希望通過這齣悲喜劇來揭示日本社會的根源。是從柳田民俗學的視角探索日本的集大成作品,也是我探討日本人信奉的神的大膽嘗試。」

今村昌平想通過影片表達的想法,跟費孝通想通過研究人類學表現的理想一脈相承。

《諸神的欲望》中有一些「反道德」的情節,比如家庭裡的亂倫,部落社會裡,人是依靠欲望行事的,可能現代人看來是落後愚昧,可這是人基本的生存本能,現代人看來也是嚴重違反倫理道德的,道德是社會對個人行為的制裁力,使其在合於規定的形勢下做事,用來維持社會的生存和綿續。因此,當三國連太郎飾演的**帶著妹妹私奔,他違背並破壞了群體的生存法則,最後被島上的村民們殘忍殺害。

《猷山節考》對人類學的表現可謂深刻,影片把一個村落作為調查樣本,講述的是一個還沒有進入現代工業文明的部落生活,部落的生存形態具有很明顯的『團體格局』,一群人雖然有各自的家庭,但他們通過制定並遵守著共同的法則,共同求生,而不是單獨、零散的,對於不遵守部落生存法則的人,他們會無情地殺害除之。(這一點跟我們今天的微信群很像,要是不遵守群規,就會被踢出去!)

部落裡,每一個個體都必須以群體為首要考慮,比如兒子辰平娶了新的媳婦之後,做母親的就要想方設法的上猷山去自殺,在母親看來,群體的生活是優先考慮的,這在我們現代都市文明中,每一個人都能自力更生的社會中,是無法想像的事情。

雖然今村昌平的《猷山節考》改編自木下惠介的《猷山節考》,但是兩部電影卻是風格完全不同的作品,木下惠介的《猷山節考》在開頭和結尾加入歌舞伎的歌唱,舞臺化的布景及場面調度,刻意強調故事的虛構,最後還以象徵現代文明的火車進入猷山做結尾,把觀眾從之前的故事中抽離出來;今村昌平的《猷山節考》是純粹從現實主義角度出發,在影片裡加入了很多動物活動的鏡頭,導演認為:人類與野山上的雜草、動物一樣,是大自然的一部分,為了生存,必須遵從嚴酷的自然法則。

村落對於鄉村,就相當於社區對於城市,部落屬於熟人社會,都市的社區屬於陌生人的社會,不管裡面住了單身青年、獨守老人、小三情婦還是三口之家,還是門衛的退休工人、寄居在社區的維修匠人,都是門窗緊閉,幾乎不發生親密往來的,家,對生活在同一個社區中的人來說,還是一個獨佔、私密的空間。

家庭

家庭是社會的組成細胞,也是人類學家普遍都感興趣的一個話題。

鄉村與城市對家的概念是不同的,在鄉村,家是一個包括父母、子女以及老人的單位,甚至有時候還有親戚,雖然鄉村裡大家庭也有分家,可父母至少是和一個子女住在一起;

在城市,單身的不婚男女越來越多,有時候一個人就可能是一個家,較普遍的是三口之家。

在城市化進程的今天,很多鄉村的人進入城市成為居民,父母也跟隨住在一起,主要的原因是,工作的年輕夫婦無法抽出身來照顧小孩,於是父母變承擔了這個責任,同時也把婆媳矛盾帶到了城市的公寓,當然,有一些開明的父母會在完成這個責任之後,就進入養老院獨自生活,他們認為,與子女保持距離是一種比較好的相處之道,今天,他們已經不指望能像在鄉村中那樣「養兒防老」。

即便是在中國最現代化的城市——上海,也有很多家庭保留了以前在鄉村中的習俗,每年中元節,在街上或者社區都會看到一種現象,有人在地上畫一個圈,然後在圓圈裡給死去的祖先燒紙。

鄉村父母的眼中,生女孩的價值是很低的,因為女孩不能繼承香火,遲早要離開這家庭,加入另外一戶人家,從「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句俚語就看得出來,即使在計劃生育的年代,鄉村的家庭也要想方設法地生男孩,誰也沒有想到是這樣做的後果,導致農村產生了據說三千多萬的光棍。

在城市裡正好相反,從經濟價值的角度考慮,家庭認為生女孩比較好,因此,很多家庭都有一個「小公主」,受到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的寵愛,多年以後,大城市裡產生了很多大齡女青年。

這種觀念導致行為的差異,行為的差異又一發了一種諷刺的現象,以前在鄉村,婚姻大事是由父母-媒人共同安排決定,結婚的雙方互相不認識,也不見面,由於重男輕女的思想,導致很多女孩子在農村稀缺,娶媳婦成了一件困難的事情,於是彩禮便水漲船高,結婚的成本越來越高,衍變成了一種赤裸裸的買賣,後來城鎮化進程開始,很多人從鄉村進入城市,青年男女們要求自由戀愛,受過高等教育的男女,對另外一半的要求隨之也變得越來越高,於是產生了很多剩男剩女,這些青年們又開始在相親市場,由父母們出面,重新開始父母-媒人這樣的婚姻形式。

楊德昌在《一一》中也構建了一個「小家族」,劇本設計的家庭有5口人,典型的中國傳統三代同堂,不一樣的是家中年紀最大的老太太是妻子的母親,同時也是一個知識分子,說明了女性在城市文明中的地位比在鄉村中要高很多,楊德昌從精心設計的這個「小家族」入手,像工程製圖一般剖析整個臺北社會的橫截面。

小津安二郎終其一生的導演生涯,都在表現家庭這個小社群的暫時性,用節制的電影語法描述著豐富多彩的家庭變遷。

巫術

巫術不是一個自發的個人行為,是一種有組織的制度,有一套傳統的儀式化過程,不光有施展巫術的人,還要有相信巫術的受眾。

巫術在鄉村體現在算命先生上,結婚、喪葬,都會請這樣的人來算日子,有時候給錢,有時候給禮品,幾乎每個村鎮至少有一個人充當了這麼個角色,有時候是個老人,甚至在去世後還會把這個「業務」傳給兒子,於是兒子就「頂班」做了給村民佔卜算日子的角色。在城市裡,主要體現在建築物的風水上,有些居民買房也會請風水先生看。

今村昌平的《諸神的欲望》設定了巫女的角色,島上的居民對神明有著虔誠的崇拜。

可見,在對超自然能力的信任上,不管人在哪裡,都是不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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