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死而生的意義可能是,每天都要快樂,真正的快樂。
日本東京新宿區的「歌舞伎町一番街」,也是亞洲最大的歌舞伎町。歌舞伎町是東京夜生活的代名詞。
在這條街上不管是歌廳、舞廳還是酒店、電影院,各種娛樂設施一應俱全,完全是追求快樂的人夢寐以求的天堂。
但是白天這裡卻是另一番景象:琳琅的店面,稀疏的行人,仿佛是最平常的商業街,夜晚卻72變,搖身一變成了不夜城。
濃厚的夜店氛圍中充斥著滿溢的年輕荷爾蒙,刺激著每顆不安分的心。
花枝招展的日本歌舞妓,站在一個個布滿霓虹色彩的小店門口,招攬著世界各地來此消遣的人們。
在美色的誘惑下,沒有人能抵擋喃喃細語的懷抱。
不少來日本旅遊的人都表示:這裡值得一去!
但是突如其來的疫情,卻打破了這份快樂,醉生夢死的溫柔鄉也沒逃離病毒的魔爪。
日本新宿區的新冠肺炎確診患者人數從3月下半月開始突然增加,而其中大部分人多為歌舞伎町夜間營業場所的女性從業人員和男性顧客。
由於很難得到配合,實際感染者可能比已知的還要多。
其中不乏70歲的老人在風俗店開心一夜過後,感染病毒去世。
獨特的形式,頗受喜愛
早期的【歌舞伎町】其實並不是一個娛樂場地,,二戰期間這個街區被日本稱為是【精英居住地】,這條街也是頗受鼓吹的「高尚之街」。
戰後的新宿一片狼藉,曾經的「高尚之街」就此徹底涼涼。
日本戰後急需恢復經濟,新宿的藝能文化比較豐富,所以劃出地盤,打算建設一個日本特色觀光地,並確定地名【歌舞伎町】。
當時的歌舞伎町想打造的其實並不是「紅燈區」產業,而是一種日式表演文化「歌舞伎。
歌舞伎本是日本傳統的民族表演藝術形式,起源於17世紀江戶初期。其中"歌"代表音樂,"舞"表示舞蹈,"伎"則指的是表演技巧。
簡而言之,是一群只賣藝不能饞身子藝術表演者。
可是畫風怎麼跑偏了?
隨著東京的快速發展,拓展了新的商務地區,即新宿、澀谷、池袋。
而新宿就被側重打造成為東京經濟重心(現在澀谷隱隱有超車的趕腳),位於新宿的歌舞伎町也就因此趕上了順風車。隨著這裡的娛樂場所越來越多,逐漸就成了日本盛名的娛樂中心。
聚集的人多了且目的明確,也就有了各種各樣的服務業與風俗業,慢慢的也就成了今天這個「彩虹天堂」。
歌舞伎町分為一町目和二町目,一町目主要經營風俗店和成人商店這類的,二町目則是同性club較為集中。
在這裡不管男女,都能找到自己想要的娛樂方式。(未滿18歲的青少年除外)
在這裡去過的人們,才深刻地明白了食色性也這個詞詮釋得有多麼的透徹。
明確的分區讓有需要的人精準找到自己想去的店,幾乎可以滿足所有人的需求。
不公開的潛規則,只要快樂,沒有煩惱
是什麼推進了快樂肥宅的群體發展?
答案:網購。
風俗業在日本是合法的,持牌經營即可。
與其他生意一樣,風俗業也與時俱進搞起了「網上購物」。
只需要在酒店洗白白等著,然後通過「網上訂購」,要求「送貨上門」,便會「包郵到家」。
實在是無比方便。
但是光顧風俗店是一種「偷吃」的行為。實在是有違道德。
於是日本風俗業有一個潛規則,就是客人到風俗店玩,女孩兒不可把露水情緣發展成固定關係,更不可破壞他人的家庭。
「盜亦有道」,任何事都要遵循它的規則,不能壞了規矩。
在這個有魅惑,有灰暗,有欲望,有現實,有歡樂,有哀傷... 五味雜陳的地帶,構築了新宿歌舞伎町獨有的那份魅力。
對日本男人來說,活得累,工作和生活的壓力大,自殺率是有目共睹的高,去歌舞伎町尋歡作樂成為不少男人的排憂解難的方式。
對於常去風俗店的男人,習慣是個很難戒掉的癮。習慣了這種生活,找到合乎自己口味的女孩子,哪怕花點錢也是心甘情願。
即使病毒肆虐也在所不惜。
如果有個輕鬆的方式能讓夾縫裡生存的人喘口氣,獲得短暫的快樂,應該是沒有人不願意的。
就是這樣一個世界,充滿著欲望和真實。吸引著無數前來尋歡作樂的客人,周而復始,不舍晝夜。
為什麼感染人數難控制
眾所周知,男女之事,是世界上最私密的事。
男性顧客光顧風月場所,必然跟女性從業者距離很近,互相臉部都沒有遮擋,因此,很容易傳染。
此行業屬於灰色產業,存在偷稅漏稅現象,即使感染不敢上報怕被抓。
並且行有行規,這個行業規矩要求從業人員必須高度保密客戶信息,不然飯碗會丟。
風月場所的女性從業者不到迫不得已,不會供出兩周內接待過的男性顧客。
而且部分去風俗店的日本男人是擁有家室的,他們並不願意身邊之人知道。一旦感染新冠病毒他們也不會承認自己去過風俗店,所以這一切使密切接觸者變得難以追蹤,密切接觸人員也無法及時隔離。
一切捂著鍋蓋的行為,就造成了如今複雜的局面。
東京連續爆發的案例讓人心憂,歌舞伎町的爆發實在危險。
希望東京政府在疫情期間揭開蓋子,多重手段,注重當下的快樂的同時,也要為長遠地快樂多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