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摸摸頭》打開的另類世界
身邊的世界是不是就是全世界,眼前的人是不是就是所有人。曾經以為這個答案是肯定的,看過這本書了解到在主流價值觀以外還有一群和我們不一樣的人,重要的是他們依然幸福。是大冰為我打開了一扇窗,讓我看到了一群不一樣的人。
《乖,摸摸頭》一本不是遊記、不是小說,可以看可以聽,什麼都像又什麼也不像的書。
大冰是山東出名比較早的綜藝主持人。很多人都說是看著他的節目長大,其實並不了解他。這些天因為這本書,我特地去查了大冰的資料。大冰他並非20多歲,也是往大叔年齡發展的老帥哥了。他身上有太多的標籤,用時髦的話說,他是「跨界」跨得很雜的人。好好的電視臺主持人,竟是多年的背包客,一面手鼓浪跡天涯,很夢幻、很浪漫。他的確做到了,工作方面依然是山東衛視少有的能讓人記住的有個性的主持人。如果他願意,他的主持生涯會比現在火,只是他沒這樣幹,他給自己的定義就是二流綜藝節目主持人。其它方面,寫歌、旅行、出書、開酒吧,似乎比做主持人名氣要響。他用他的生活狀態,豐富著生活的定義,重新譜寫了一支關於生活的歌。
浪跡天涯與旅行,是多少人的夢。在當下這個夢又是那麼不切實際。於是,所有主流價值以外的人都成為另類,可是幸福不應該只有一個標準答案。
大冰在2012年《一席》中的演進被我翻出來,裡面大部分故事已在他的《他們最幸福》中有所了解。同樣《乖,摸摸頭》中也描述了這樣一群人,一段段與青春有關的日子。他們與主流社會的追求大不相同,這裡有對藝術的執著追求、有簡單一簞食一瓢飲的日子、有與夢想有關的縱情高歌,一切都關乎理想與現實。無論是老兵、原創民謠歌手還是背包客們都有著各自不一樣的傳奇,相同的是對於幸福的表達——遵從內心。所以,大冰書裡有人物都是那樣鮮活,那樣坦然,每個人真實又仿佛生活在世外,現實問題困擾在明亮堅定的夢想面前顯得微乎其微。
大冰用的比較多的詞是隱居。某某經過什麼之後隱居於某地,過著簡單的生活。何謂隱居?百科說裡深居鄉野不出仕,隱居是一種生活態度,更是生活方式的選擇。他們選擇的都是體制外生活,放棄了一些在常人看來極為優厚甚至豔慕的東西。因為他們都有過浪跡天涯的瘋狂與放肆,所以最後選擇漁舟唱晚的恬淡與普通人日出而作的生活就有所不同。
如果把他們比作隱士,那麼大冰正是隱士與普通人之間的過渡。大冰游離在體制內外,每隔一段時間就進藏,或者照顧他在麗江的小屋。現實與理想不停地切換,一邊是燈火輝煌的舞臺,一邊是悽風苦雨的路上,大冰平衡能力讓人嫉妒。又有幾人敢於為自己爭取這樣的生活,連想都不想的人肯定是不敢做的,比如我。
大冰在演講中提到,父母年齡漸長,聽眾明白他不羈的生活終會被畫上一個句號,像那些隱士樣選一個合適的人擇一城終老才是故事最後的結局。只是他的回歸不是隱居,大冰的職業註定他不可能隱居。或許在他40歲後,他能從一個二流綜藝節目主持人成長為一個優秀的談話節目主持人,希望山東衛視能為他搭建平臺,能留下這個浪子,也是開發一個寶藏。
感謝大冰,用這樣一本書,讓我看到了這樣一群和我們不一樣的人,看到了一種不一樣的生活方式。走出去才能發現,窗外的世界依然精彩。
作者:輕羅小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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