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季度周日同時段收視冠軍,上半年新節目收視冠軍,婚戀情感品類節目收視冠軍——在《非誠勿擾》開啟螢屏一個相親時代之後,由「非誠」立穩情感旗艦店招牌的江蘇衛視,於2019年初亮出一張新牌。
今年Q1開播,12期節目平均收視率1.08%,優酷綜藝評分9.1,多位相親素人登上微博熱搜……以「帶著父母來相親」為核心模式點,江蘇衛視立足電視相親品類,從代際溝通的角度出發,推出原創代際相親節目《新相親大會》,一舉破開電視相親的新局面。
自去年起,一個明顯的感受是:訴諸婚戀痛點的綜藝一擁而上,且不約而同地轉向情感觀察模式。爸爸看女兒談戀愛、明星看素人交朋友、老公看妻子旅行,鏡頭對準男女在婚戀關係和社交關係中的相處狀態,同時另起一處抽絲剝繭的棚內現場,將具有較高私密性的個人交往行為攤開在大眾面前。
這種情況下誕生的《新相親大會》,堅守決心十足。依然是觀眾熟悉的「素人相親服務」,還是由「月老代言人」孟非控場,變化是選擇了代際溝通視角——「相親」不只是單身男女之間碰撞、年輕人張揚自我的「秀場」,更是年輕人與父母、父母與父母正面對話的舞臺。
7月14日21:10,《新相親大會》第二季「原味」回歸。不論是上一季三大維度的收視冠軍,還是新一季收割12名廣告金主的籤約合作,《新相親大會》的「逆勢突圍」,足以說明江蘇衛對在婚戀情感節目市場的精準研判:婚戀的痛點永遠都在,只是在新一屆年輕人變為相親主力的當下,「電視相親」也需要形式上的「改裝」,重新在這一領域的強力話語權。首播當晚,《新相親大會》第二季在 CSM-huan網全國網穩居全國電視節目第一,最高達1.17%;CSM-huan網52城和酷雲數據穩居同時段第二,節目首播的關注度可見一斑。
不消費社會焦慮
代際視角下用父母的傾情參與詮釋「新相親」內涵
「我女兒是名校碩士,一直專注學業,耽誤了找對象」,「我兒子各方面都很優秀,就是太忙了,沒時間談戀愛」,類似的表述,幾乎是所有家有單身兒女家長的聊天通用語,而這樣的對話場景,則頻繁出現在中國城市大小公園的各個角落。公園裡替子女張羅相親、婚戀的焦急父母,成為引發全社會矚目的一道心酸景觀。
兒女不著急、父母催得緊,圍繞「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的傳統婚姻觀,中國父母們與子女逐漸割裂成兩個「水火」難融的陣營。一邊是2億單身大軍徘徊在婚戀大門外的緊迫剛需,一邊是全國結婚率創十年新低的新生疑難,青年男女不願為結婚而將就,白髮父母心懸著與時間賽跑的焦慮把兒女推向脫單大潮的中心,隨之而來的兩代人因催婚、催生而漸行漸遠的隔閡。
《新相親大會》的巧妙在於,它既充分反映了父母對兒女婚嫁的焦急心情——將父母引入單身男女相親的第一現場;又給父母的焦慮找到了一個緩衝出口——作為替孩子爭取出場機會、見到理想異性的表達者,競爭機制讓這些爸爸媽媽需要一定程度的壓抑,用真實、真摯的情感輸出,替代為子女大包大攬的迫切心情。因此,在《新相親大會》裡,看不到催婚新聞中父母為兒女婚嫁而心急失態的無理取鬧,歷歷在目的全是家長為孩子尋找好歸宿的滿滿濃情。
正因如此,《新相親大會》第二季沒有在模式上用力過猛,而是延用第一季的規則與設計,父母在前臺為子女爭取上臺機會,「親家」在相親現場加入提問和交流。雖然配方依舊,但為兒女而戰的父母形象,愈發飽滿鮮活。
在相親這件事情上,媽媽好像總比爸爸來得更大方熱情,中國家庭裡的父親,也多以嚴肅、說一不二的形象出現。但在《新相親大會》第二季首期節目裡,我們就得以看到,節目組對展現多樣老父親樣板的思考。女嘉賓蒙寧的爸爸每每語出驚人,自稱「結婚第三天就想離婚」,卻與蒙寧媽媽相伴走過二十多年,看似不著調的話嘮老爸,其實身體力行著男人選擇婚姻後的包容與擔當。男嘉賓孫熙宇的父親時常循循善誘,針對養兒防老、工作和生活哪個優先等話題,積極輸出個人觀點,還利用節目規則,讓兒子儘可能多地見到與其合適的女生,機智表現下是一顆為兒子籌謀規劃的拳拳父心。
某種意義上來說,不管是在公園相親角裡熬白了頭,還是高壓催婚把孩子逼到「自閉」,為子女婚戀勞心勞力的這些老父親老母親,背後都是一顆為兒女生活操碎的心。而《新相親大會》透過「代際溝通」這一視角,用為孩子幸福而「戰」的競爭式相親手段,為因子女婚戀而一度被「誤解」的中國父母正了名:給他們一個合理參與的舞臺,爸媽們想表達的不過是「孩子幸福就好」的初心。
不臉譜化相親素人
真誠基礎上,用多元世情觀察增添「新相親」價值
多年前,藝術大師黃永玉曾在採訪中透露,每周末都會看《非誠勿擾》,因為「可以看到年輕人」。誠然,開啟了中國電視相親一個新時代的《非誠勿擾》,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通過這方提供「相親服務」的舞臺,對外輸出一個時代年輕人對婚戀、對工作、對生活的認知與理解。作為江蘇衛視在《非誠》之後打造的又一婚戀品類品牌,《新相親大會》讓父母參與到年輕人的相親活動中,一定程度上給「相親」這件事添加了一道更加真誠的「砝碼」。這一基礎上碰撞出來的多種人物關係及人物個體,擺脫綜藝手段帶來的素人臉譜化、標籤化弊端,在多元世情觀察的窗口下,更豐富「相親節目」的社會價值。
第二季第一期節目中登場的男嘉賓程宣銘,年齡23歲,職業遊戲測試,外表和職業都具有這個時代年輕人的典型特質,卻表現出超脫年齡的成熟和寬厚。幼年經歷父母離異,沒體會過太多父母陪伴和關愛,程宣銘在談到母親節去見媽媽的過程時難掩悲傷和失望,但他也反覆強調「給了我生命就很好了」,並表示爸爸給的溜溜球禮物是「難忘的一個印記」。
程宣銘的到來,不是為了分享一段離異家庭的悲歡,更不是要標榜單親家庭給孩子婚戀帶來的負面影響。正因為我們動輒會提到的「原生家庭論」,透過程宣銘這一個體,節目希望大眾能看到「家庭影響論」的另一面。如孟非所說,談到離異家庭,社會普遍認知是有過這樣經歷的年輕人,特別容易走向兩個極端,「要麼就徹底對婚姻感到失望,要麼認為婚姻就是天下最重要的事情,莫此為大,如果我的婚姻失敗了,我的人生就徹底完蛋了……」在孟非看來,除了這兩種情況,程宣銘讓大家看到還有別的可能,「他在父母分開了之後,並沒有對他父母對他的態度有任何的不滿、指責、抱怨,我覺得這是一個年輕人成熟的標誌,覺得我自己應該獨立地生活,也並不去抱怨父母對我怎樣怎樣了,這個心態是很可貴的」。
而從事電競投資事業,在香港半山坐擁豪宅的鐘培生,呈現的則是一個非典型「富三代」的奮鬥形象。節目上,時常打趣自己有「有甜甜的笑容」,與不高不帥但非常富有的硬體形成親切反差。而他希望另一半當家庭主婦、生四五個孩子、無法容忍女朋友遲到的擇偶取向,理所當然又爆發爭議。
應該說,《新相親大會》選取的素人嘉賓,既帶有一定特例的典型性,又不會臉譜化某一個群體,在對待離異家庭小孩、鑽石單身漢、優質精英男等容易被定型的人物時,節目所選擇的個體,普遍用真實的個性,打破了大眾某一個群體的刻板印象。如此一來,相親不單單是一項社交行為,它更透過這些繽紛多姿的人物,帶觀眾看到社會世情的多樣與多面。
用個體素人的相親經歷來製造大眾共情,是相親節目獲取受眾支持的一大基礎。從這個角度來看,從《非誠勿擾》到《新相親大會》,江蘇衛視在深挖婚戀題材價值上,遵循的其實是同一個基本邏輯。而用代際視角成功切入這屆年輕人和父母需求的《新相親大會》,也許正如孟非說的,「它正引領我們進入電視相親的一個新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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