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雲社新近推出團綜節目《德雲鬥笑社》,目前已經播完第二期。就在第二期節目中,郭德綱說出這樣一段關於徒弟的話。他說,雲字科的徒弟是他徒弟中素質最低的,因為那時候也是實在沒人。由此他還說,接下來龍字科的徒弟他將會自己帶。
雲字科的徒弟,是指嶽雲鵬、張雲雷,也包括此前退出德雲社的何雲偉和曹雲金。那麼,這些人真的是素質最低的嗎?
曹雲金何雲偉業務素質並不低
按照預先的計劃,郭德綱是要收八個科的徒弟的,從雲字往下排,分別為「雲鶴九霄,龍騰四海」,目前已經收完前四科的人,接下來就要收龍字科的學員。
雲字科是郭德綱最早收下的徒弟,包括何雲偉、曹雲金、嶽雲鵬、張雲雷、孔雲龍等等。大部分徒弟還留在德雲社,何雲偉、曹雲金和閆雲達已經先後出走。
說起來這些人,確實是在郭德綱還沒有完全功成名就,德雲社的影響也沒有那麼大的時候收下的。從郭德綱來說,他當時還非常年輕,相聲業務還沒有像如今這樣爐火純青,甚至在拜到侯耀文門下之前都沒有正式的相聲師門,而德雲社當時還不叫德雲社,相關運作和管理都很不規範,最早的何雲偉、曹雲金、閆雲達還有燒餅等人,都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開始跟著郭德綱。
這些人的素質高不高呢?我認為至少在相聲領悟力和天分上說,絕不比後來鶴字科和九字科等人的水平低,甚至還要高出不少。
曹雲金從小就在天津跟著田立禾等老前輩學相聲,只不過沒有拜師,何雲偉從小也喜歡相聲,尤其對傳統曲藝非常痴迷,學唱戲曲方面有自己的獨門功夫。而且進入德雲社之後,他們倆人學習相聲苦練基本功也是下過很多苦功的,兩個人能夠在幾年之內脫穎而出,不是沒有原因的。
因此如果論相聲業務水平,他們絕不比後來的師弟們低。另外,其實那時候郭德綱名氣不算太大事情還不算多,和最早的幾個徒弟朝夕相處,還是有更多時間教他們能耐的。反而是目前新的徒弟們多了,郭德綱親自教他們的機會變得極少,很多時候由高峰代勞。比如《德雲鬥笑社》中秦霄賢就說,他就沒有當著師父郭德綱的面進行過表演。可見,如今大有蘿蔔快了不洗泥的狀況。
郭德綱之所以這樣說,一方面是實事求是,因為那時候各方面都不太規範,自己說相聲也前途未卜,不可能做出非常長遠的打算,收徒方面在一定程度上存在放進籃子裡就是菜的概念,比如缺少天分的嶽雲鵬。
不過另一方面,郭德綱所說的素質應該不單指業務素質,還包括一個人的品行和忠誠度等等。何雲偉、曹雲金與他的恩恩怨怨曾經鬧得甚囂塵上,這也讓郭德綱在收徒方面有所警覺,想要做到儘量不再出現這樣的問題。
郭德綱將親自帶徒弟
在《德雲鬥笑社》節目中,郭德綱說接下來龍字科的學員他將會自己帶。不管能不能完全做到,他至少是看到徒弟們的舞臺表現之後有所憂慮,才說出這樣的話來。
疫情影響數月之後,德雲社即將艱難開箱,龍字科的招收工作也將進行。郭德綱總共要招收八批徒弟,龍字科學員的到來,也標誌著郭德綱收徒的全程過半。看來郭德綱從目前的徒弟表現中看到很多不足和危機,因此對於接下來的收徒工作變得空前重視,力求親自帶出更加優秀的新人出來。
期待龍字科的新風貌
一個團隊想要發展,源源不斷的人才輸送是第一位的。德雲社在風風光光發展的同時,郭德綱作為帶頭人也能看出其中的隱患,如果沒有得力的人才接續,德雲社未來的發展也會受到影響。
多年之後,龍字科的相聲演員是不是會呈現出不一般的風貌呢?可以期待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