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大風,想和你一起越來越瘦,越來越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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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大和沐風
圖|《陳情令》截圖+大神P圖/侵刪
「別怕,別怕,他很好。」「我找不到他,找不到……」「他就在你出來的地方,正等著你去找他呢。」
好美的一張臉!
儘管蒼白得叫人心碎,但仍掩蓋不了那份俊雅,一絲一毫都依舊那麼完美無暇。
魏嬰蜷縮著身子坐在床沿望得出神,忍不住伸出手,指尖沿著那完美的線條逐寸描摹……如果再也找不到,每一秒的活著,為何都仿似在死去?而茫茫人海,人潮熙攘,自己又能奔向何地?
為什麼遇見是如此的疼痛?可是,心底有一個聲音又在告訴他,人生若只如初見,他仍然渴望這樣的相逢。
他用指尖緩緩刻畫著這張臉,很慢很慢。
多想時間能定格在這一秒鐘,讓他有足夠的時間把手指停留過的每一寸肌膚都刻印在自己的腦海中……下一次,哪怕來不及說再見便又突然消失,他也不怕將來會想不起來,這樣,也許就不怕失去了吧。
直到視線模糊得徹底,魏嬰低頭一看,才發現胸襟溼了一整片,突然一個激靈,整個人顫動了一下,立刻收回手按壓在心口的腫痛上,壓住胃部那陣不聽使喚的翻滾。
究竟是怎麼回事?心臟怎麼會痛得如此蠻不講理?他重重地透出一口氣,雙手在臉上、身上胡亂擦了一通。
最近似乎活得越來越混沌了,一不留神就失神失控,陷入那莫名其妙而又該死的悲傷腫痛中。或許真該回去全面檢查一翻了,說不定真是那根引索快燒到盡頭了……是炸/彈的話,就總有引爆的一天吧?
不過是不是太早了點兒?他才幾歲啊,風華才正茂著呢。
魏嬰自嘲苦笑了一下,突然想起先前在藏書閣酒窖看見的那幅畫,畫中那個俊美得叫他痛到犯病的人,難道說,是自己看不得太美的人?
他瞥了床上躺得不省人事的傢伙一眼,心裡埋怨道:真是紅顏禍水!
他像盲頭蒼蠅一樣莽撞奔波亂撲了老半天,原來這傢伙一直與自己在同一個地方,僅僅一層樓之隔。
可是藍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以至於身體如此虛弱,臉色如此蒼白倦怠?
魏嬰又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撫摸那張如同白紙一樣毫無血色與氣息的臉,心裡一陣陣酸疼直湧而上。
藍曦臣說他只是累了,可是有人會累到要住進醫院的地步嗎?若真是如此,那又是什麼讓他累成這副模樣?是工作嗎?還是這些天裡自己讓他受累了?
這些天為了照顧自己,藍湛一直都沒有好好睡上一覺,眼睛總是紅彤彤的。何況那晚又被自己那樣野蠻折騰了一整個晚上,明傷暗傷都齊全了,身體怎能不崩潰?
唉,魏無羨啊魏無羨,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大麻煩!
「藍湛,你賞個臉看看我唄。」
呆呆地坐了一陣,魏嬰以足尖輕輕踢了踢藍湛的手臂,負氣地說:「喂,再不睜開眼睛我就要走啦。」
他盯著那張臉,抱膝靜靜地等待著,然而昏睡中的人一絲反應也沒有。
「藍湛。」
魏嬰幽幽地喚了一聲,隔了一會兒又喚一聲:「藍湛……藍湛……」
他像與自己對話一樣,就這樣重複著叫輕聲呼喚這個名字,臉龐不知不覺又溼潤了也不知道。
每一聲輕喚,他都幻想著能夠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回應一句「嗯,我在」。
可是,沒有。
良久之後,魏嬰嘆了口氣,拍拍藍湛的臉蛋,怨道:「藍湛,你是睡公主嗎?你的王子在哪兒啊?你得先告訴我,我才好替你把他找出來吻醒你啊。」
又喚了幾聲,他捏起藍湛脖子上的一寸肌膚,吸吸鼻子,賭氣地說:「小氣鬼,為什麼都不應我?再不然我就又要咬你了,咬到你見不得人為止,怎麼樣,怕了沒?」
過了半晌,他用手指戳了戳那脖頸,威脅道:「嗯?還真以為我不敢嗎?」
他俯身下去,氣息吐在那張蒼白的面孔上,苦澀地呢喃:「怕了就醒來吧,好不好?」
說完微微啟齒,閉上眼睛,在落淚的一瞬間,輕輕咬上那纖薄的白皙肌膚。
唇齒因壓抑著抽泣而輕微顫抖著,他對痛感尚且不熟悉,不知道到底要多用力才會令這個人感到痛,只是一口咬在那裡遲遲不肯放。
第一次感覺到,明明靠得那麼近,卻怎麼也抓不住一個人。
直到鼻孔閉塞,完全呼吸不到一絲空氣,咬到將近窒息,魏嬰才緩緩鬆開牙齒,用力吸一口氣,挫敗地把頭埋進藍湛的頸窩中,沙啞著嗓子在他的耳際無助地乞求:
「藍湛……藍湛哥哥,醒來吧,好嗎?我餓了。」
枕頭溼了一層又一層,抽泣的身子隨遠去的意識漸漸恢復平靜。
當呼吸變得紊亂而淺顯的時候,一雙厚實的手掌柔情地覆上魏嬰的背,頭頂一個低沉的聲音憐惜地響起:
「頑皮。」
今日到此,明日彪悍再會。
今天帶來一首艾辰的原創歌曲《來不及說再見》。人生之中總是分分合合,我們總得一次又一次學習告別。然而有些分別來得猝不及防,還來不及說再見便離了。所以在愛的時候就好好珍惜愛吧。
作者簡介:大和沐風,工科出身,以成為一個工作狂為理想的極簡主義者、環保主義者。喜愛薄荷,沉迷旅行,專注自虐,追求自由,至死都是十七歲。
本文是根據墨香銅臭原著《魔道祖師》及電視劇《陳情令》衍生的同人文,由沐風少爺原創,歡迎關注,帶你一起長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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