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於電視劇《陳情令》而寫的《陳情令之忘羨》,第245部分來了。
那晚,藍湛始終沒有上床榻,準確來說是不敢。因為他確定這個人就是魏嬰,但是卻又存在太多問題,所以就在旁邊坐了一整晚。
清晨,魏嬰睡眼惺忪,嘀咕著:「藍湛,睡得好不舒服啊。」
藍湛連忙詢問:「哪裡不舒服?」
魏嬰覺得渾身都不舒服,看了看自己的衣衫,才發現問題所在,暼著嘴說:「藍湛,為什麼不幫我解衣衫啊。」
藍湛一時語塞,他還是不敢。
見藍湛沒有回應,魏嬰一邊揉著肩膀,一邊說著:「藍湛,你昨晚沒睡嗎?」
「我……」藍湛眼神閃躲,魏嬰自然看得懂,不再為難他,而是轉移話題:「藍湛,帶我去看看你昨天釀的酒吧。」
藍湛這才點頭,帶魏嬰到了院子裡。
坐在庭院中央,現在的酒還不能喝,可魏嬰只是聞一聞,就已經流口水了。回頭對藍湛說:「藍湛,怎麼我想要什麼,你都能給我變出來啊。」
「你看看那邊的蓮蓬,再看看這院子裡的玉蘭花,還有屋子外圍的芍藥花,都是你為我種的。」魏嬰繼續小嘚瑟的說著:「如今我說想飲酒,你都親手給我釀,藍湛,你真好。」
魏嬰說的這些,藍湛的確會做,但是他深知,這是別人的故事,不是他的。
接下來的日子裡,藍湛與魏嬰整日相伴,很平淡,但是卻又格外安逸。魏嬰永遠都是最放鬆的樣子,偶爾耍小脾氣,一哄就好了。
不過,藍湛始終不敢去床榻上水,也不敢為魏嬰解衣衫。
直到那日,釀的酒終於可以喝了,魏嬰仰頭喝了一大口。酒順著他的嘴角淌下,藍湛下意識地去幫他擦,卻對上了那雙炙熱的眼睛。
忍了幾日,魏嬰終於開口:「藍湛,為什麼你……不願與我親近了?」
藍湛停下手上的動作,沒有回應。魏嬰委屈的一口氣喝了整壇酒,直接打開第二壇,咕咚咕咚便進肚了。
「魏嬰,傷身。」藍湛拉住魏嬰拿酒罈的手,再次與他對視。
「哦,原來含光君還在意我傷不傷身呢!」魏嬰抱怨著,藍湛動了動嘴唇,卻也只是喚了一聲他的名字:「魏嬰。」
魏嬰執拗地提起酒罈,嘀咕著:「不讓我喝,我偏要喝。」
「魏嬰。」藍湛上前制止,魏嬰還是對著嘴裡倒了一大口,剛好藍湛靠得如此近,魏嬰順勢撲了上去。
「一杯倒」的含光君,就這樣被灌了一口酒,雖然自己釀的酒沒那麼烈,但是藍湛依舊招架不住,很快就迷糊了。
面前的魏嬰已經重影,哪裡還有什麼思考的意識,只看到那張最愛的臉。
藍湛的眼睛裡只有「著迷」二字,捧著魏嬰的臉,加深了這次的親密接觸,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大膽。
魏嬰的神經被瞬間觸動,雙手環住他的後頸,配合著藍湛將他抱起,朝屋內走去。
這是藍湛第一次上了那張床榻,第一次為魏嬰解中衣的帶子,也是第一次……
醉意上頭的魏嬰,頭越來越沉,沉到意識模糊,仿佛看到了靜室。
靜室中昏睡的魏嬰,眼睛動了。
未完待續……
前情提要:《陳情令之忘羨》244:藍湛為魏嬰釀酒,像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