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房產一樣,音樂也是剛性需求
已經記不清楚是因為哪一首歌記住了鬱可為這個名字,特別好聽的聲音,特別柔軟而又有力的名字,聽著特別暖心。
要不是有音樂的陪伴,搞不好都考不上中醫學院。
最想不到的是,會去幹半天義工,只為了換來一張鬱可唯歌友會的門票。
歌友會的那位姑娘特別實在,給了我一張內場第一排的門票,實際上也沒幹多少事情,貼幾張宣傳物料物料而已。
醉特別的是,親手貼好了鬱可唯腳下的圖案。
醉難得的是,畢業兩年的我特別好意思地跟一群還在學校的小姑娘一起做義工。
就為了一張門票。
從來不主動的人,主動起來也沒見得有多不好意思。那時想得是反正也沒人知道,工作那麼鬼煩心,近距離追追星也是不錯的。
也總算朦朧地理解了,音樂人、知名演員、知名明星對於普通大眾的引導能力,之所以有價值,是因為他們詮釋了大眾的理想、情懷和美好。
如此便也理解了文化產業別具一格的價值所在。
傳統情懷的復甦與升華——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一首源自於宋朝婉約派詞人李清照的如夢令,藉由琵琶的旋律的形象的講述了當代少女們,女士們甚或是一部分男同胞們那種濃濃的戀愁——試問捲簾人,又卻道海棠依舊……
二三十年的流行音樂,從校園民謠走到校園搖滾,從校園搖滾走到街頭流行,從臺灣到香港,從香港到大陸,一陣又一陣的旋風,讓人是目不暇接,也就是唯有這種租借了古人的詞風,才又重新煥發了文化市場的某種活力。
《天道》丁元英對小丹講,扒拉靈魂是要比販毒更賺錢的生意,還沒有販毒的那種風險……
當演繹的內容,能夠與大眾的某一種需求共鳴,那就是一門一本萬利的生意,一邊掙錢,一邊拯救著靈魂,想想都很愜意。
所以其實非常奇怪,為什麼還有人在傳播讀書無用論?金錢和物質財富,永遠填不滿人的欲望,欲望和幸福感其實是相對的悖論,要平衡這其中的分量,除了扒拉靈魂,好像真的沒有特別好的方式。
每年去麥加朝聖的人,堅持去西藏朝聖的人,哪怕是我們這種心塞了,就要聽音樂的人,不外乎都是在驗證這一個法則。
最迫切的事,文化產業和智慧財產權的保護
李健曾經講過,傳奇的版稅就收過300塊錢。
所以說這個時代是特別有意思的時代,商品社會豐富了我們的各種消費體驗,商品和服務的提供者也是非常確信,投入和產出比是越少越好,就像通貨緊縮一樣,感覺是很不錯,但是總會有到盡頭的一天。
非常簡單的邏輯,當音樂人經濟收入的權限沒有保障的時候,必然就會打擊音樂人的創造性,當市面上的正版音樂越來越少,劣質的東西越來越多的時候,也正是我們的精神貧瘠的時候。
所以,堅持音樂的付費,也就是在拯救我們自己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