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2012年7月16日,有報導稱,臺灣臺南啟聰學校從2004年到2012年間,發生164件疑似性侵害及性騷擾事件。
臺「監察院」今日對此案作出處理,一次性彈劾16名違失較多的人員。
據透露,啟聰特教學校曝出兩年間發生上百起集體性侵案,教室、廁所、寢室、校車等都淪為性侵的場所,全校約四分之一的學生受到影響。
臺灣電影《無聲》就是改編自上面的這一真實事件,和《熔爐》中發生在光州聾啞人學校的連環性暴力事件幾乎如出一轍。
殘忍的才剛剛開始
影片通過一個聾啞人轉校生的視角,在陰冷嚴峻與和煦輕快的鏡頭的切換下;
試圖去對「學校」的空間定義、家人與教師的身份缺失,進行探討,試圖對「被害」、「施暴」與「旁觀」這三種角色進行道德的清算。
電影主要講述了一位第一次轉入啟聰學校就讀的失聰少年張誠,對天真爛漫的姚貝貝心生情愫,一見鍾情。
一日在開往返回宿舍的校車上,後排突然被校服遮擋,張誠好奇的掀開了校服,目睹了數名同班同學,以「遊戲」為名,對自己心儀的女孩實行的強暴。
而且整輛校車上的人,就像什麼也沒有看到一樣,默許了惡行的發生。此時融入新生活的欣喜之情,瞬間成為恐懼⋯⋯
而整部電影的殘忍才剛剛開始。
在面對心儀的女孩貝貝在遊戲中遍體鱗傷、學長小光氣勢狂妄不可質疑的時候,張誠開始對整件事件進行了告發。
隨後的調查發現,學校內發生了上百起以玩耍為名的性侵,自此,上百起潛藏於寧靜校園之中的「無聲」罪行被公之於眾。
無法承載的精神扭曲
「他們只是在玩」、「我們不是壞人」,看似非常簡單的臺詞,卻難免讓人感到不寒而慄。
而出於姚貝貝之口的「他們就是在玩。」輕描淡寫,卻驚悚、沉痛,更是真實無比的哀嘆。
在這變態扭曲三觀形成的背後,又是一個怎樣慘痛的故事.
或許比想像中更加恐怖。
其實,這位在校車上,不止一次地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強暴的女生,在一次次被受到傷害的情況下,都沒有站出來;
看似是軟弱,其實背後的成因,是真正讓人心碎的。
在貝貝的家裡,家人為了不讓她受到傷害,避免接觸到正常人;
從小到大,都只讓她在特殊學校上學,從此,貝貝也就失去了正常社會接觸的機會。
學校的老師,在她說出了自己被傷害後,卻只是說他們就是玩玩,都是好孩子,他們沒有惡意。
時間久了,她就和自己說,自己沒有受到傷害,就是同學之間玩一玩,自己沒有別的地方可去;
為了留下來,忍受一切都是值得的。
而作為這部電影中內心複雜的核心人物小光,他既是校內施暴的主謀,也是多年被教師侵犯的受害者。
電影的前半段描述的是小光指使其他人侵犯貝貝以及班上其他人,而後半段賦予小光角色複雜性的拷問:
假如所謂的欺凌者也是弱勢的一員,那麼出自對原罪的控訴是不是已不能滿足我們對事態發展的考量。
施暴者同樣是曾經的受害者。
就像一個莫比烏斯環,角色互相轉換,沒有盡頭。
仿佛只有用對他人的傷害才能合理化自己被傷害這件事。
小光長年受到教師的性侵犯,儘管事件的敗露促使校長調走涉事的教師,但身心還未健全的小光必定早已百孔千瘡;
無法承載痛苦的他,頂著悲痛猙獰的面孔,與男教員在天台吐露,自己多年後再次見到侵犯自己的涉事教師反而很開心。
老師去醫院裡看望他也並不是又一次的傷害,是他主動去摸了老師,產生的是「斯德哥爾摩症」患者的心理。
而理性又告訴他這是不正常的,因此他才想要割腕想要自殺。
甚至再一次強暴貝貝,也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正常」。
電影取名「無聲」;
不外於電影的主角是具有生理缺陷的聽障人士;
其次是呈現聲嘶力竭卻仍仿若無聲的殘忍
更黑暗的高潮
導演柯貞年的第一部劇情長片,就拍了這樣一部議題性十足的電影,其意義並非只是想讓觀眾了解這場悲劇。
而是希望這種微弱的聲音需要被聽見,那些未被人關注過的弱勢群體需要被看見。
只有被看見、被聽見,才又可能真正扭轉;
否則類似事件一定還會在世界的各個角落持續發生、無止境輪迴。
電影最後,並沒有對這種現象提出解決辦法。
校車上,嬉戲的人還在嬉戲,而憤怒的人早已按捺不住,一個小光解脫了,還有千千萬萬小光沒能得到解救。
那個角落裡冷冽的眼神將結局推向了更加黑暗的高潮;
這樣的事情似乎永遠都無法結束……
【資源獲取】後臺回復 無聲
為了防止大家找不到江大俠,找不到回家的路,和防止惡意投訴,導致部分功能不能用!所以沒有關注備用號的小夥伴還是要儘快關注哦,下方二維碼掃描關注!
【很重要:希望大家在留言求取資源的時候,別就甩給大俠一個影視名字,沒有人知道你,需要的是哪一個版本,那一年,哪個國家的電影還是電視劇綜藝,凡是只給一個影視名字的,一!律!不!予!回!復!謝謝配合!】
【大家在求取資源的時候,一定要搞清楚,這部劇,到底有沒有刪減版這麼一說,否則,是在浪費大俠的人力,物力資源,諒解!如果,不清楚,就註明一下!「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