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天生就愛幻想,愛憧憬,而對於愛情,她們相信總有一種無法言說的直覺指引,會幫助她找到最理想的愛人。
就像是一直生活在法國的埃爾莎一樣,現代西方文化的快節奏生活讓人們對愛的心也變得淡薄,但是作為藝術生的埃爾莎卻對愛有一種不一樣的追求,所以當她來到成都這個古老卻又充滿情感的城市時,仿佛找到了自己心中所追求的一切,她願意在一個人的時候騎車去這個城市的各個角落。正是因為這份對心中理想與愛的期望,才在不經意間遇到了馬榮,並如飛蛾撲火般的愛上了。這個會為即將逝去的生命的蠶蛹演奏尺八的憂鬱男人。這個歷經滄桑卻依舊在骨子裡透露出乾淨的浪漫男人滿足了埃爾莎最初對愛的理想化裝飾,於是就像西方文化裡那濃烈的愛突然發酵一樣,一發不可收拾的愛上了,即使不知道馬榮的過去。這是一種女人對愛的天賦,那是一種腦海裡最理想的愛情。而對於歷經生活艱辛一個人帶大生病的兒子的馬榮來說,他也在顫顫巍巍的尋找新的愛,埃爾莎的出現打破了他平靜憂鬱的內心,那種從骨子裡散發出對埃爾莎的愛讓他欣喜又矛盾,但是他就是愛上了。雖然在兒子遇見兩個人的事情後不能與艾爾莎在一起,心中也還是愛著埃爾莎的。而在精神病院跪著給兒子演奏尺八的馬榮,就只是一個父親,一個天生無法動搖的的愛兒子的父親,當他搶過兒子的孔雀膽藥酒時,也許心中是一種釋然。無論怎樣的愛,那都是一種天賦,深入骨髓的。
愛永遠是突然降臨的
愛情對於女人來說,就像吸上了鴉片,一旦遇上了、動心了,總是希望能永遠沉醉其中,感受它的飄飄然的浪漫,輕易不願擺脫,也擺脫不了,對男人來說又何嘗不是如此。
馬林在泳池對埃爾莎的一見鍾情源於年輕人對愛情最初的衝動,從最淺的皮相開始,一點點的付出接近埃爾莎的內心。他為埃爾莎做足療,為埃爾莎修指甲,並小心翼翼的為她帶上腳鏈。即使在精神病院裡,他也告訴父親想讓埃爾莎穿上自己親手做的鞋,這樣卑微的愛讓馬林的付出從一開始就透露出最終的失敗。而註定馬林的愛情最終走向的是他影片中多次以阿蓋公主的形象出現,不能開口說愛的他只能通過自己表情和言行來變現阿蓋公主最終因為愛的犧牲,就像是他突然降臨的愛情一樣,他對埃爾莎的愛就像是美酒一樣,讓自己無法自拔的一杯又一杯的灌醉自己,飲的越多醉酒後的痛苦就越強烈。最終他只是在夢中與埃爾莎牽手,上似乎得到了一切,但是殘酷的現實卻讓他失去了一切。而作為這場狂風暴雨般的被愛者,埃爾莎是欣然接受並樂在其中的,即使她並不在意。不論是馬林為她做足療還是修剪指甲或者穿鞋,埃爾莎始終都是一種在高處的俯視,看著這個年輕的男孩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卻沒有任何回應。也並未告訴馬林自己有一個愛的人。這就像是女人骨子裡的驕傲一般,被愛是一種榮耀。對於這種突然降臨的愛情,埃爾莎樂在其中,馬林卻自顧自的祈求著自己卑微的愛情。
愛漫長成時光
凡是遭過愛情劫難的女人,她的心就像及了一塊極需要幸福的海綿,只需一滴平凡樸實感情,就會立即膨脹。
在經歷過愛與被愛的雙重傷害後,埃爾莎狼狽的逃回法國,本想忘記一切卻發現怎麼都無法忘記,不論是馬榮還是馬林,都已經成為她心中的傷。也許是緣分的驅使,埃爾莎在想要將過去鐫刻在自己身上時,找到的人竟然是馬榮的弟弟馬建民。而這個漂泊在異國他鄉的男人,總是用輕鬆的語氣說出自己的過去。對於居住證都過期了三年還是選擇留在法國的男人,一定是有什麼讓他甘心留下的理由。但是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遇見埃爾莎,兩個人的相似經歷讓心與心之間多了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說是同病相憐的友情也好,亦或是平凡相遇相知的愛情也不為過。他將自己唯一的兩小時自由時間留給埃爾莎,用來完成他對埃爾莎最初的承諾——「我想把這隻夜孔雀紋在你身上。」而在經歷過馬榮的理想愛情和馬林像是殘酷愛情後,埃爾莎似乎發現了自己想要的幸福,也許就從馬建民全法國的幫她尋找臭椿樹樹葉開始就慢慢萌芽了。所以最後與其說她用婚姻將馬建民留在了法國,不如說是她將自己餘生託付給這個平凡卻又不會在意自己過去的男人。她終於找到了自己理想中的幸福,不是最好的卻是最合適的,然後兩個人慢慢將愛漫長成時光。
如此看來,一個女人會在不同的時光以愛為藉口愛上不同的男人,從最初理想中完美的男人,到只用享受著被愛的男人,到最後經歷過愛與被愛的時光,靜下心來,尋找到一個只在平淡的生活中愛你包容你的男人,這也就是女人最終想要的的幸福。就像最後埃爾莎與馬建民迎著陽光一起相約去晨跑一樣,這就是婚姻相處中最理想的狀態,我愛你剛好你也愛著我而已,兩個人一起將愛漫長成時光。
影評人介紹:
雷婉珠,自由職業者,不僅喜歡漢服,喜歡動漫,更喜歡各種各樣的電影。
對於電影,因為沒有什麼追星的習慣,所以對於電影可以剔除演員本身而只關注於電影的實質內容。從而過濾掉電影表面的表達而關注到觸動內心的情感層面。喜歡看其他人的影評從而寫出出自己獨特感受的影評。
影評人雷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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