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故事的人︱御史房:如何在B站做嚴肅歷史的科普?

2020-12-22 澎湃新聞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明代才子楊慎的一曲《臨江仙》,拉開了古典名著《三國演義》第一回的序幕——宴桃園豪傑三結義,斬黃巾英雄首立功。仿佛從這一刻起,那段歷史就被染上了英雄史詩的顏色,激蕩著無數後世愛好者們的心。然而,這種看似國民級的「三國熱」,本質上仍是戰爭故事、演義小說、英雄史觀的聚合體。在它背後,那些真正值得討論、思考的問題或遭冷落,或被掩蓋:由劉秀建立的,曾巍峨一時的東漢帝國為何會逐漸衰微?統治集團和政治精英們到底忽略了什麼?究竟何種要素推動了後續一系列事件,甚至影響了此後數百年間的歷史軌跡?你看,如果不理清這些問題,那麼我們空談戰爭、吞併、文官、武將……都像是隔靴搔癢,只見一木,不見森林。所以,如果你想了解真正的漢末三國,就請睜大眼睛,看下去吧!」這是B站歷史科普號「御史房」所製作的視頻《東漢滅亡的本質原因是什麼?》這一集開頭的解說詞。

近年來,隨著公眾歷史的發展,歷史科普的形式也愈發多樣。短視頻成為很多想要快速了解一段歷史的公眾的首選。在B站上,有一個名為「御史房」的公號,有著近三十萬的觀眾。每期視頻十分鐘左右,以通俗詼諧的口吻向觀眾介紹嚴肅的歷史。御史房製作的視頻,主題涵蓋歷史上的名將、朝代更迭、中國歷史的轉折等等。

御史房的文案負責人畢業於華東師範大學歷史系,科班出身的他為何會選用視頻和B站來進行歷史科普?作為上海博物館與華東師範大學2018年聯合編撰的《公共歷史教育手冊》的作者之一,在學院裡著書立說普及歷史知識與在網絡上通過視頻的形式做科普,有怎樣的區別?數年的嘗試之後,他自己對於歷史科普又有著怎樣的理解?帶著這些問題,澎湃新聞(www.thepaper.cn)專訪了御史房的負責人。

做科普源於對野史橫行的不滿

澎湃新聞:

你讀大學的時候,為什麼會選歷史系?

御史房:

其實我小時候一直想進的是中文系。那時看了很多明清公案小說,《三俠五義》、《海公案》這些,對文學很感興趣,喜歡魯迅,還喜歡武俠小說,金庸、古龍、溫瑞安的小說,我基本都讀了。

但到了高考填志願時,那幾年中文系的分都比歷史系高一些,加上我高考「三加一」選的也是歷史,就報了歷史系。可沒想到,結果是,我那一屆歷史系的分比中文系高。那時候,自己根本沒想過歷史系畢業後的就業、收入問題。那個年紀不會想那麼多,完全沒有考慮現實因素,就覺得喜歡就行了,很書生意氣。

2011年9月我進入華師大歷史系,入學後聽的第一場講座是2011年10月17號,韓鋼教授講「文革」的發動。聽完講座以後,我覺得講得太好了,就很激動,給韓老師發了個郵件,表達了自己對「文革」史的興趣,問老師能不能推薦幾本書來讀?

萬沒想到,韓老師這樣的大教授真的回了郵件,認真地推薦了好長一個書單,幾十本書,通史類、專題類、著作都有,書單裡的書我到現在都沒讀完。大二的時候參加競賽,大三的時候寫學年論文,大四的時候寫畢業論文,都是請韓老師做的指導老師,到了保研的時候,我也很有幸地能跟隨韓老師繼續學習。導師人真的很好,每篇論文,韓老師都會指導,一直幫著改文章,但是不會要求署名什麼的。對我來說,導師既是學術榜樣也是道德榜樣。

澎湃新聞:

你畢業後為什麼選擇了當中學老師?而沒有接著讀博呢?

御史房:

主要是我眼睛不好。做歷史研究得看大量檔案,在檔案館待一天下來,我的眼睛受不了,而且當代史領域限制也比較多,很多研究成果不那麼容易發表。另外當老師是我從小的夢想,覺得這個職業能有寒暑假,真是太幸福了。當然現在入職了發現寒暑假都要備課,也挺徒有其名的。

澎湃新聞:

你最早是怎麼想到要在B站上做歷史科普的?

御史房:

我在做科普之前很久,就是B站的深度用戶了。做視頻其實是被氣的。

早先B站有些歷史號,具體名字我就不提了,總之全是野史。有次我看他們做了個視頻,說什麼慈禧久居深宮空虛寂寞冷,李蓮英就幫著找了個男寵,後來懷上了,又不好意思找御醫,只好從民間請醫生來墮胎。請了一個叫薛福成的人。此人一看就知道是什麼問題,但也不敢明說,就說您應該是吃壞了肚子,我給您開點藥。治好病後,薛福成回家,覺得自己有危險,就裝死下葬了,躲避大內高手的追殺。

那真實的歷史是怎麼樣的呢?歷史上確實有薛福成這個人,慈禧也確實請薛福成來看過病。但原因是清法戰爭期間,慈禧處理政務太過勞累生病了,當時宮中御醫沒法解決這個問題,於是遍請全國學醫的官員來治病。你想,如果真的懷孕了,那會全國找人來看嗎?李鴻章推薦了薛福成。他到北京後和其他醫生一起參與會診,還真給治好了,慈禧因此給了他加了布政使銜。所以我一看這視頻寫的什麼玩意兒啊?點擊量還有幾十萬。我在學校教學生,辛辛苦苦地查資料、備課,才幾十個人聽。我當時就覺得好氣啊,自己好不容易把正史給傳遞出去,才幾十人聽,但這幫人隨便整點野史都有幾十萬人看。我點舉報還沒用,B站說這也沒違反現行法規。

我當時的想法有點類似於Emma Watson在聯合國女權大會上的講話:「If not me, who? If not now, when?」我雖然看不慣那些野史八卦,但也不想去懟他們,而是想我做我的,只要我的觀眾、支持者比你多就好了。但是我又不大會做視頻,就在B站上找有哪些是比較嚴肅在做歷史視頻的,就找到了御史房的創始人。

御史房這個號是2017年上半年開始做,我找他的時候已有了幾萬粉絲。他原來學的是電子商務。但他真的喜歡歷史,也有相當的辨別力,不是那種做野史八卦的。而且,他不想覺得一直在電商平臺做,像流水線上的機器,想自己闖一番事業,於是辭職了全職做這個帳號。但是,孤軍奮戰壓力很大的。到2017年底的時候,他也覺得很艱難,快堅持不下去了:一來沒有收入,二來消耗精力,於是就發了個視頻,說如果感興趣且志同道合的夥伴,歡迎來一起加入這個團隊。於是我也就有幸加入了。在視頻製作的畫面啊、背景音樂方面,我都聽他的;在文案內容啊、語氣語調方面,他也都充分信任我。我現在也很慶幸,能夠遇見他,能夠一起做御史房這個平臺。

澎湃新聞:

你們是怎麼策劃選題的?

御史房:

我加入以後,就和他商量,說怎麼做,做什麼?第一個想法,就是把中國古代史給理一遍,以人物或者是事件為切入點。一開始想一個視頻五分鐘,後來越做越長。一開始一周雙更,一期視頻的解說詞一千多字。後來到了1500字到2500字,寫稿和視頻製作的壓力越來越大,就改成一周一更。現在有幾十萬觀眾了也就不那麼擔心了,更可以把周期放長一點,把內容打磨得好一些。

我們找選題會有幾個考量。第一是自己想說什麼。一開始一年左右,就是想把中國古代史捋一遍。做完之後很多觀眾發來私信問:這個人能不能講講,那個人能不能說說。於是我們就用了一年左右的時間來做兩個人物系列,一個是梟雄,一個是名將。現在回想起來名將做得有點多了,做到後期就顯得同質化。

其實,還有很多人物專題可以做,比如說古代的文臣、君王、后妃還有市民生活,老百姓的服飾等等。但是後來我們把這些放到文創裡了,因為這些內容沒什麼爆點,但做文創卻很合適。選題方面,我現在覺得,關鍵不僅是我認為有沒有意思,也要讓觀眾有期待,有期待的話,觀眾就會希望你能儘快更新,講更多內容,這樣視頻才有人想看。而不是我告訴觀眾,我覺得一定要你看什麼。

對歷史科普認知的轉變

澎湃新聞:

視頻製作的流程大致是怎麼樣的?

御史房:

之前是每周五更新,那我就周六周日找資料,周一出稿,周二改稿。周三把我的稿子錄成音頻,然後周四會出視頻,大家一起看看做做修改,周五視頻上線。現在文案和視頻的製作都想更精良一些,所以這個周期要重新調整。

我們找的選題大多資料還是很充足的,事實比較清楚,就是需要轉化成大眾能接受的表達。先在「國學導航-史部」上找電子資料,我自己家裡電腦上也有全套24史的PDF,我會去核對24史裡的描述,然後再按圖索驥去下論文看看書。目前做的還沒有突破中國史的框架,自己還是比較熟的。我也不擔心選題枯竭,中國史實在是太豐富了。

澎湃新聞:

你是怎麼把史料轉化成B站用戶能接受的語言的?

御史房:

我自己是B站的深度用戶,比較了解B站用戶的語言風格,也比較熟悉當下的各種梗。現在沒問題,因為跟年輕人沒代溝,我在中學教書,學生們的梗和段子我也都很熟。當然未來就不好說了。

澎湃新聞:

從當時參與編寫《公共歷史教育手冊》,到現在通過視頻這種形式來做歷史科普,你對公共歷史的認知,經歷了怎樣的轉變?

御史房:

最初的時候,我覺得得有點身份才能去做科普,起碼得是個教授之類的吧,沒覺得自己也可以。當初寫《公共歷史教育手冊》,其實是被老師安排的一個任務。原來在學校裡,總覺得歷史科普是比較神聖的一件事,帶著那種啟蒙的感覺。但等真的做起來,神聖感可能就沒有那麼強了。

比如,我現在對自己的定位就是做科普的和「小商販」的結合。

御史房有做科普的一面,這就意味著不可能完全討好大眾。比如,有的人喜歡明朝,有的人喜歡清朝,這兩個朝代的觀眾打架特別厲害。我不可能為了討好一個群體,而去迎合另一個群體。碰到這兩個朝代我就只能做特別硬的歷史,就是完全用史料說話。

我在直播的時候和很多觀眾聊到過這個話題。有人問我最喜歡哪個朝代?我覺得所有的古代王朝跟當代中國比都不行,這是基本的常識。所以我不會去粉某個朝代,而是對那個時代的某些事情感興趣。這兩者之間是有很大區別的。

有些人是無條件喜歡一個朝代,因此我不允許你說那個朝代半句不好。所以如果碰到這種,我也很無奈。我們努力去做比較客觀的評價,但也會有很多人在彈幕或者留言裡罵我們,那我的態度是,有本事你就證明我的資料是錯的,不然我覺得沒有什麼好討論的。

現在看來,這種對朝代的狂熱主要集中在明、清。時間久了會發現,他們並不是真的關心,或者是喜歡那個朝代,而可能是借那個朝代來表達自己的民族主義情緒,或者是別的一些訴求。

同時呢,我們也有「小商販」的一面。就是,也得關照大多數人想看什麼,然後從問卷調查的結果出發,去滿足觀眾們的求知慾。當然了,這裡調查結果有時不一定真的是「求知慾」。也有可能是,有些觀眾說是想了解某個主題,但他可能已經挺了解了,只是希望借我的口,跟別人再科普下。他們會希望我說出他們想聽到的觀點。還有一種是真的不懂,只有模糊的認識,隱隱約約覺得某個人某件事很重要,希望我來講講。所以,也要具體分析。

比如,南宋有一個將領叫孟珙。在做投票調查的時候,很少有人選。但又有好幾位觀眾,在後臺私信說,特別希望我們講他,覺得他是南宋最後的防禦大師。這種時候呢,就只好耐心地解釋,說以後有機會再補,畢竟還是得先滿足大多數觀眾投票的結果。

這就是為什麼我說我們是科普加「小商販」,兩重身份的結合。如果是純學院派科普,那我只講我了解的和想講的,你們愛聽不聽;如果是純小商販,那客戶是大爺,你讓我講誰我就講誰。應該說,御史房兩種都不算,處在一個折中的位置。

成功的科普要同時讓受眾有愉悅感和獲得感

澎湃新聞:

你剛剛提到的反饋很多是比較負面的,在做歷史科普的這個過程中,有沒有什麼比較正面的,讓你覺得很受鼓舞的評價和反饋?

御史房:

當然,比如一些觀眾來問我,如果我想了解這段歷史,可以讀什麼書?又或者來問我說,雖然我進不了歷史學專業,但我可以怎麼去提高自己的認識水平?還有給我們提出一些中肯的批評,這些都在幫我們提高。

比如有一期我講袁崇煥,其實很難很難講的,本來一些史實就存疑,其次又是明亡清興的關鍵人物,稍微講不好,會被人罵死。我的態度很簡單,我先避開對他的評價,把他放到一個更大的歷史空間裡面去。在我看來,袁崇煥的崛起和隕落,都是明晚期高層政治非常態的產物。我們知道,古代社會,人才的選拔和培養是比較緩慢的,得有個比較長的考察周期。但到了帝國晚期,出現了很多問題,崇禎皇帝非常急於解決這些問題,一旦發現解決不力,就頻繁撤換內閣學士和地方督撫。

其實這些深刻的病灶是帝國兩百多年來的積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沒有哪個個體能快刀斬亂麻,立刻解決。但皇帝又急,這時候,像袁崇煥這樣敢說、敢做的人,立馬就得到了賞識,被皇帝寄予厚望。可袁崇煥雖有一定的能力,但也不可能藥到病除,立刻起效。這時候再來點彈劾,那崇禎就很快覺得袁崇煥欺君。欺君怎麼辦呢?降職、調任?剝去頭銜?崇禎做事情比較極端,非此即彼,乾脆把袁崇煥凌遲了。這件事本質上是晚明衰亡這種極端時代的一個剪影,換到相對穩定正常的時代,考察周期長一點,那袁崇煥可能一開始不至於有這麼高的地位,也未必會死得這麼慘。那我覺得做歷史科普,就是努力把這類事情講清楚,把道理講明白。

澎湃新聞:

教中學歷史和在B站做科普,這兩者之間你覺得有互相促進的地方嗎?或者說會有矛盾,給你一種撕裂感?

御史房:

我覺得做科普對我授課很有幫助,讓我知道話要怎麼說別人才愛聽。

首先就是通過做科普,明白了人愛聽怎樣的東西。特別抽象不行,只有在故事鋪墊充分了以後,才可以抽象和凝練。比如說我跟你講要反對形式主義,說了半天,可能大家都沒感覺。但是一部話劇《欽差大臣》一演,那感覺就很強烈了。很多道理要通過故事來講。

其次就是無關信息要少,人名、地名、官職……要減少知識的陌生感。有個小的訣竅:人名能不出就不出。一個反例是,我做八王之亂那一期,當時沒經驗,真的把八個王的名字都寫了一遍。結果評論區就炸鍋了,說這都是誰啊,我記不住啊。一開始我覺得我講了你記不住,怪我嗎?後來想明白了:大家很多時候來看視頻,不是真的來上學的,可能就是圖個樂。這時候呢,雖然還要科普,但信息量上可以適當簡化。

歸根結底,大家喜歡聽的無非兩類,一類是有愉悅感,一類是有獲得感。

愉悅感體現為聽完捧腹大笑,「哈哈哈哈」;獲得感是聽完豁然開朗,「原來如此!」。最好的科普和教學是能把這兩者結合起來,讓我的學生和觀眾聽完,反應是「哈哈哈哈哈哎喲原來是這樣!」那最近疫情期間,要網絡授課嘛,我就會把這些技巧活學活用。比較欣慰的一點事,有些同學還蠻喜歡聽,能夠全程灼灼地通過屏幕看著你,表情上有反饋。

當然,做視頻和上課也肯定不一樣的地方。比如,有的梗我在視頻裡可以用,課上就不好講。我的學生都還是未成年人,這方面多少有點顧忌。

澎湃新聞:

歷史要求講述者和記錄者保持理性客觀中立,但你做視頻的時候,為了要吸引觀眾,必須得有一定的主觀性,時不時調侃下,甚至是插科打諢,你怎麼保持兩者之間的平衡?

御史房:

我最近上課的時候也跟學生講,我們想追求全然客觀的歷史是不現實的:史料是有限的,我們研究的是歷史遺留物而不是歷史本身,本來就是隔山打牛,何況歷史遺留物還有主觀建構。那我們能不能就此倒向另一面,說我們就追求主觀建構呢?也不可以。那麼問題來了,比較好的折中狀態卡在哪裡?我的答案,不一定對啊,是先對得起我能找到的所有史料。我先盡力去找資料。不是說資料上寫了啥我就說啥。而是要考證,看它是否可靠,分析討論,最後把結論講出來。

當然,作為一個生活在當代的人,我很難避免自己有作為當代人的觀念。這時候怎麼辦呢?具體說來,體現為兩點,一個叫理解,一個叫同情。理解的是規律,同情的遭遇。御史房做的所有視頻,其實歸結起來就是這兩類,一類是講清楚歷史背後的規律,為什麼會這樣發展?還有一類就是跟大家介紹一些個體的起伏際遇,嘗試讓大家能夠共情地了解他們的生命歷程。那做這些人物視頻的時候,隱隱約約就會有一種這樣的體驗:不盡然是我在講述他們,也像是他們在借我的口,為自己申訴和辯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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