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熱的心會把冰雪融消,你說戰士的墳墓比奴隸的天堂更明亮,你說生命是飄揚的旗幟,靈魂是嘹亮的號角,你說為了免除下一代的苦難,我願意把牢底坐穿,你說願心血化為光明的紅燈,將黑暗的大地照得亮亮的,你說我們是天生的叛逆者,要把這不合理的一切打翻,你說你已深深體驗著「真實的愛」與「偉大的感情」,你說,我們愛我們的民族,這是我們自信的泉源。……這聲音響徹天際,迴蕩在耳邊,夢想永遠銘記,生命從未終止,所有陽光燦爛的日子裡,我們同在!
——北京西山無名英雄紀念廣場
鄉崗「反修例」風波越演越烈,暴徒公然打砸搶燒,破壞了社會安定,也給鄉崗經濟發展帶來重大負面影響。不過在臺灣,蔣介石曾孫、中國國民黨「立委」蔣萬安卻在臉書發文,力挺這些破壞法治的鄉崗暴徒,並稱「要給予最高的敬意」。蔣萬安的貼文聲稱,鄉崗的學生及年輕人,無懼港警強力鎮壓,為了捍衛滋油與皿煮,向全世界發聲及吶喊,對於這樣的勇敢,必須要給予最高的敬意,必要時也該提供鄉崗「民眾」(其實就TM是暴徒)人道救援。不過略顯諷刺的是,鄉崗暴徒近日連續在鄉崗中文大學等院校暴力破壞,嚴重影響校園正常秩序。就連一向拿鄉崗局勢炒作的臺灣民進黨當局都坐不住了,臺灣駐港機構13日晚將協助鄉崗中文大學的126名臺生返臺——顯然,如此「美麗的風景線」,臺灣人註定是只能「隔岸觀看」。但實際上這是國民黨的一貫作風,更是蔣介石家族的「傳統家風」。
總是有人那蔣介石那一句「誰搞臺獨,我搞他的腦袋」——但問題是,直到今天,赤血也沒能從任何一本書裡找到這句話的來源,甚至在網上都找不到,按理說這句話如此出名,又被無數國粉所傳送,咋可能找不到出處呢?
但事實就是,赤血通過谷歌、維基還有臺灣方面的一些資料都查不到這句話的來源,而相關的歷史作品也都沒有引用過這句話,那麼這句話真的出現過嗎?
其實當年蔣介石並沒有對臺獨大開殺戒,相關資料表明,蔣介石在臺灣執政期間,臺灣一共只有六人被以「臺獨」罪名判處死刑,而真正被執行了死刑的,更是只有三人,而著名學者李敖更是說真正被槍斃的臺獨人士只有1個。
部分臺獨分子情況一覽:
第一個處以死刑的「臺獨」分子——宋景松
1962年,臺灣發生「臺灣獨立聯盟」案。二號主犯宋景松被判處死刑,幾天後被處決。該組織的另外兩個主要頭目陳三興、施明德(後為民進黨主席)被判無期徒刑,其他犯人分別被判處2年至15年的有期徒刑。
第二個處以死刑的「臺獨」分子——陳智雄
陳智雄在二戰期間,曾擔任日軍翻譯。日本投降後,陳智雄留在日本進行「臺獨」活動,後來成為廖文毅的「臺灣共和國臨時政府」的東南亞「巡迴大使」。1960年12月12日,日本政府將陳智雄遣返回臺灣。1962年,臺灣警備總司令部軍事法庭將其起訴,並判處死刑,同案犯戴村德、肖坤旺被各處有期徒刑8年。1963年5月28日,陳智雄被綁赴刑場槍決。
第三個處以死刑的「臺獨」分子——鄭評
臺灣高雄人,早年生活貧困。1971年,成為臺灣「基督教赴日參訪團」團員,參加在日本舉行的「反共大會」。在日本期間,鄭評認識了「臺獨」分子史明,並加入史明組建的「獨立臺灣會」。在之後近兩個月的時間裡,鄭評接受了各種武力「臺獨」的訓練。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從1973年7月10日起,該組織20餘名「臺獨」分子有10餘名到警方自首,未自首的均被抓捕,而且一個也沒有漏網。
1974年4月11日,此案宣判,鄭評因言行張狂、目標過大,被判死刑。黃坤能、林建中、洪維和被判無期徒刑,遊進龍等二人被判10年,到警方自首的「臺獨」分子均免予刑事處分。
另外3起「臺獨」案件的主犯被判處死刑的是1960年的廖史豪案、1963年的蘇東啟案、1972年的謝聰敏案。因種種原因,上述3案中的主犯雖被判處死刑但未被執行。
看到了嗎?
蔣介石在臺灣執政近三十年,只有三個人被以「臺獨」罪名處決,難道這三個人就能支撐起蔣介石「誰搞臺獨,我搞他的腦袋」的雄心壯志嗎?就能夠證明蔣介石在民族大義上不含糊嗎?
如果大家用心,就能找到這樣一處紀念廣場,這就是北京西山無名英雄紀念廣場,僅僅在這一處,就有四名在臺灣潛伏的地下黨烈士的塑像,他們分別是廣為人知抑或鮮為人知的吳石、朱楓、陳寶倉、聶曦。
北京西山無名英雄紀念廣場
而他們身後,鐫刻著846個英名,隱蔽戰線的最大特點恐怕就是「無名」,而更多烈士的名字,今天的我們已經找不到了。
1949年前後,按照中央解放臺灣的決策部署,1500餘名幹部秘密入臺。50年代初,由於叛徒出賣,大批人員被捕,其中1100餘人犧牲。這是一群神秘的無名英雄,他們勝利了不能宣揚,失敗了無法解釋。他們甘願將所知的一切沉入永恆的靜默,卻也因此,與他們相關的傳聞乃至文章都時常伴有種種猜測與謬誤。
而在此之後,蔣介石在臺灣掀起了空前絕後的白色恐怖,在這一段時間內,以「通共」、「匪諜」罪名殺害的人,高達數萬人——該數字有爭議,但不會低於萬人!
由此,「地下黨」三個字在臺灣成了一切恐懼的來源,於是為了遏制這個「看不見摸不著的幽靈」,國民黨無所不用其極。
如果國民黨和蔣介石用這番功夫對付臺獨分子,今日臺灣怎麼可能會是如此局面?
這也不難得出兩個結論:
1.蔣介石對「臺獨」的嚴厲鎮壓也就那麼回事。
2.絕大部分的「臺獨」分子並不真想為「臺獨」奉獻出生命。
臺灣,中國的寶島,中國的地盤,直到今天,很多臺灣人都沒有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忽悠他們「衝鋒在前」的所謂「臺獨政客」,沒有一個願意用自己的政治生命實現所謂自己的「願望」——
陳水扁,臺灣首次政黨輪次的民進黨臺灣地區領導人,挾「民意」和「政治正確」走向權力巔峰,結果因為貪腐的吃相相當難看而黯然成為階下囚;
蔡英文,挾「太陽花學運」的巨大能量走上政治前臺,在新時期兩岸關係最緊張的時候拒絕了「九二共識」。
只是,無論什麼地點,無論什麼年代,無論什麼背景,那些操弄臺灣獨立議題的政客都沒辦法回答自己支持者一個問題,那就是——
「說一句『臺灣獨立了』咋就那麼難呢?」
就是,太難了,宣布「臺灣獨立」就是與整個中國大陸成為直接的敵人,選擇與百萬解放軍全面對抗。
僅僅因為這一點,就足以讓所有操弄臺獨的政客看清現實,陳水扁訪問歐洲的時候公然發表演講,說什麼「讓我在任內把中華民國改成臺灣共和國,我做不到」……
你都做不到還在那裡做什麼?
於是新的臺獨政客又會不斷操縱臺獨議題,於是這就成為了一個怪圈——
沒上臺的時候,「我上臺就獨立」!
上了臺的時候,「對不起我做不到」。
於是換下一個人,結果還是如此。
正所謂多麼期待,就多麼失望。
經歷了上一輪的失望,就會對這一輪更加期望……
然後惡性循環不斷。
「肚子扁扁也要挺扁」,這當然是某些鐵桿臺獨的心思,但問題在於,如果他們「挺扁」的原因就是要「臺獨」,而陳水扁又公然宣稱「我辦不到」:
陳水扁不搞臺獨,照樣可以當他的「領導人」,照樣風光無限;
然而老百姓「肚子扁扁」,可是真的要死人的!
「既然肚子扁扁也換不來什麼」,那為什麼還要支持那幫「嘴上說臺獨,身體又不辦」的東西?
大陸痛批什麼「漸進式臺獨」、「柔性臺獨」甚至所謂的「文化臺獨」——這一方面當然能夠說明某些臺灣政客在臺獨方面花費了多少心思,但另一個方面其實是很多人都不曾想過的:
那就是在臺灣,就算是最講臺獨的民進黨,也不敢說出「臺獨」這兩個直接而又簡潔的文字!
二戰後的世界格局,是和一戰後不同的:都是圍著一個圓形的桌子,桌子的上面預備著咖啡,可以隨時來解渴。各國的領導人,在國內吵夠了架,每每坐著火車,來喝一杯咖啡,——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現在經常坐著飛機來——圍圓桌外邊坐著,喝夠了咖啡吵吵架。倘肯是戰勝國,便可以坐在圓桌靠邊上的位置,或者靠近主席臺,就能舉手表決了,如果是五大流氓,那就能坐在圓桌中間,但這些國家,大多是小國,大抵沒有這樣的資格。只有五大常任流氓,才踱進圓桌的中間,要幾杯咖啡,慢慢地舉手表決。
我從十二歲起,便在紐約的聯合國安理會裡當秘書,聯合國秘書長說,我書讀得少,怕翻譯不好五大流氓的發言稿,就在圓桌外面做點服務的事罷。外面的外交官們,雖然容易說話,但嘮嘮叨叨纏夾不清的也很不少。他們往往要親眼看著咖啡從咖啡袋裡倒出,看過咖啡壺子底裡有水沒有,又親看將咖啡壺放在電爐上,然後放心。在這嚴重監督下,摻果粉也很為難。所以過了幾天,聯合國秘書長又說我幹不了這事。幸虧薦頭的情面大,辭退不得,便改為專管倒咖啡的一種無聊職務了。我從此便整天的站在圓桌外,專管我的職務。雖然沒有什麼失職,但總覺得有些單調,有些無聊。聯合國秘書長是一副兇臉孔,外交官也沒有好聲氣,教人活潑不得,只有常公到來,才可以笑幾聲,所以至今還記得。
常公是站著開會而身披五大流氓長衫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臉色,皺紋間時常夾些憂傷,光光的頭上沒有一根頭髮。穿的雖然是長衫,可是又髒又破,似乎十多年沒有補,也沒有洗。他對人說話,總是「日記強國,地圖開疆」也,叫人半懂不懂的。因為他姓蔣,別人便從描紅紙上的「上大人常公」這半懂不懂的話裡,替他取下一個綽號,叫作常公。常公一到聯合國總部,所有開會的人便都看著他笑,有的叫道,「常公,你的部隊又被共軍包圍了!」他不回答,對美帝駐聯合國大使說,「給兩船軍火,要一飛機大煙。」便翻出九本《中美友好通商航海條約》。外交官們又故意的高聲嚷道,「你的嫡系部隊一定又被共軍消滅了!」常公睜大眼睛說,「你怎麼這樣憑空汙人清白……」,「什麼清白?我前天親眼見你的74師在山東被共軍包圍,往死裡打。」常公便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爭辯道,「轉進不能算失敗……轉進!……國軍打仗的事,可能輸麼?」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麼「我軍快速向後方轉進」,什麼「共軍全滅,狼狽逃到我大本營周圍」之類。引得眾人都鬨笑起來:聯合國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聽人家背地裡談論,常公原來也奮起抗日,但終於打不過人家,又不會治國安天下;於是愈戰愈輸,弄到將要被打到中部了。幸而還有外國友人的支持,便替美帝當看門狗,換一碗飯吃。可惜他又有一樣壞脾氣,便是不知自己天高地厚。看門不到幾天,便連裝備和士兵,都送給了TG。如是幾次,就連美帝的援助都不準時了。常公沒有法,便免不了偶然做些給TG送裝備的事。但他在聯合國裡,品行卻比別人都好,就是從不拖欠聯合國會費,雖然間或沒有現錢,暫時記在粉板上,但不出一月,定然還清,從粉板上拭去了常公的名字。
常公喝過半碗咖啡,漲紅的臉色漸漸復了原,旁人便又問道,「常公,你當真會打仗麼?」常公看著問他的人,顯出不屑置辯的神氣。他們便接著說道,「你怎的連到了45年強弩之末的日寇也打不過呢?」常公立刻顯出頹唐不安模樣,臉上籠上了一層灰色,嘴裡說些話,這回可是全是「攘外必先安內,先死後生,先死後生,敵人向我方逃躥之類,」,一些不懂了。在這時候,眾人也都鬨笑起來:聯合國大廈內充滿了快活的空氣。常公是這樣的使人快活,可是沒有他,那些外交官們也便這麼過。
在這些時候,我可以附和著笑,秘書長是決不責備的。而且秘書長見了常公,也每每這樣問他,引外交官們發笑。常公自己知道不能和他們談天,便只好向服務人員說話。有一回對我說道,「你讀過兵書麼?」我略略點一點頭。他說,「讀過兵書,……我便考你一考。仗,有幾種打法?」我想,青銅一樣的人,也配考我麼?便回過臉去,不再理會。常公等了許久,很懇切的說道,「不能打罷?……我教給你,記著!這些並發應該記著。將來做秘書長的時候,寫報告要用。」我暗想我和秘書長的等級還很遠呢,而且我們秘書長也從不打仗;又好笑,又不耐煩,懶懶的答他道,「誰要你教?不就是集中優勢兵力麼?」孔乙己顯出極高興的樣子,將兩個指頭的長指甲敲著圓桌,點頭說,「對呀對呀!……打仗有四樣打法,你知道麼?」我愈不耐煩了,努著嘴走遠。常公剛用指甲蘸了咖啡,想在圓桌上寫字,見我毫不熱心,便又嘆一口氣,顯出極惋惜的樣子。
有幾回,聯合國外的外國大使們聽得笑聲,也趕熱鬧,圍住了常公。他便給他們籤條約,一國一條。大使們拿了條約,仍然不散,眼睛都望著常公。常公著了慌,伸開五指將公文包罩住,彎腰下去說道,「不多了,我已經不多了。」直起身又看一看包裡的條約,自己搖頭說,「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於是這一群大使都在笑聲裡走散了。
常公就是這樣的使人快活,可是沒有他,別人也便這麼過。
有一天,大約是中秋前的兩三天,聯合國秘書長正在滿滿的算聯合國的帳,取下粉板,忽然說,「常公長久沒有來了。還欠十九個美元呢!」我才也覺得他的確長久沒有來了。一個喝咖啡的人說道,「他怎麼會來?……他跑臺灣去了。」聯合國秘書長說,「哦!」「他總仍舊是敗。這一回,是自己發昏,口出狂言要三個月消滅共軍。共軍,打得過嗎?」「後來怎麼樣?」「怎麼樣?先丟了東北,後來丟了華中,打了幾年,華北也丟了。」「後來呢?」「後來南京也丟了。」「南京丟了怎樣呢?」「怎樣?……誰曉得?許是跑呆灣去了。」聯合國秘書長也不再問,仍然慢慢的算他的聯合國帳。
中秋之後,秋風是一天涼比一天,看看將近初冬,我整天的吹著空調,也須穿上棉襖了。一天的下半天,沒有一個外交官來吵架,我正合了眼坐著。忽然間聽得一個聲音,「溫一杯咖啡。」這聲音雖然極低,卻很耳熟。看時又全沒有人。站起來向外一望,那常公便在圓桌下坐著。他臉上黑而且瘦,已經不成樣子,穿一件破夾襖,盤著兩腿,下面墊一個蒲包,用草繩在肩上掛住,見了我,又說道,「溫一杯咖啡。」聯合國秘書長也伸出頭去,一面說,「常公麼?你還欠十九個美元呢!」常公很頹唐的仰面答道,「這……下回還清罷。這一回是現錢,咖啡要好。」聯合國秘書長仍然同平常一樣,笑著對他說,「常公,你又打敗仗了!」但他這回卻不十分分辯,單說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不敗,怎麼海南島也丟了,怎麼會被打斷腿?」常公低聲說道,「海南島主動放棄的,腿是自己跌斷,跌,跌……」他的眼色,很像懇求聯合國秘書長,不要再提。此時已經聚集了幾個外交官,便和聯合國秘書長都笑了。我溫咖啡,端出去,放在地面上。他從破衣袋裡摸出五美分,放在我手裡,見他滿手是泥,原來他便用這手走來的。不一會,他喝咖啡,便又在旁人的說笑聲中,坐著用這手慢慢走去了。
自此以後,又長久沒有看見常公。到了年關,聯合國秘書長取下粉板說,「常公還欠十九個美金呢!」到第二年的端午,又說「常公還欠十九個美元的會費呢!」到中秋可是沒有說,再到年關也沒有看見他。
自此以後,又長久沒有看見常凱申,大約是真的被聯合國開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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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故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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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血是我的,我要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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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鳳凰箴言,我是赤血之城,謝謝你的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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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飛去,空餘聲聲嘶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