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莉莎與瑪瑟拉》一段早已從性慾史消失的故事

2020-10-12 外人

這兩天觀賞《書店》(The Bookshop, 2018)導演伊莎貝爾·柯塞特(Isabel Coixet)的新作《艾莉莎與瑪榭拉》(Elisa y Marcela, 2019)同時,正好在網路上讀到了日前發生在倫敦巴士上的同志情侶遭暴力毆打事件。血淋淋的照片雖令我震驚,更讓我感到震驚的是;英國早在1967年將同志除罪化,甚至2013年更通過同志婚姻的合法。逾半個世紀後的今天,社會仍存在著不平等與歧見;儘管可能只是單一個案,卻令人不勝唏噓。

而伊莎貝爾·寇榭特編劇、執導的新片《艾莉莎與瑪榭拉》,故事背景發生於20世紀初的1901年;艾莉莎與瑪榭拉是西班牙國內第一對結婚的同志情侶,儘管當時同婚仍屬於違法行為,兩人必須被審判並監禁長達10至20年。(西班牙於2005年才承認同性婚姻合法) 伊莎貝爾·柯塞特將「艾莉莎與瑪榭拉」的真實遭遇以「黑白片」的形式搬上銀幕;整部電影圍繞著兩人生活的日常,大海、馬匹、荒原、教堂、學堂與西班牙拉科魯尼亞。饒富詩意、細膩的黑白影像底下,仍迴避不了當時社會的批判與歧視。

這部電影的理想主義在於重述了一段早已從性慾史消失的故事。導演伊莎貝爾·柯塞特特別關愛悲劇性與極具靈魂思考的題材;她在上一部《書店》關注的是消失的書店。而在《艾莉莎與瑪榭拉》裡,她用細膩、詩意的鏡頭重現了「艾莉莎與瑪榭拉」那段受禁忌、塵封的往事。以今時的角度來觀賞《艾莉莎與瑪榭拉》或許並不特別,但在那個禁忌,特別是民風保守,粗蠻與勞動的時代,「艾莉莎與瑪榭拉」的美麗故事,則變成一種挑釁;而悲傷亦是猝不及防的。

《艾莉莎與瑪榭拉》是第69屆柏林影展唯二獲得提名的LGBT電影;無論在攝影、音樂、布景道具與剪輯各方面來看,都有伊莎貝爾·柯塞特獨特的美學(還包括了書)與觀點。它提供了另一種男人缺席的觀點;以及作為女性在大時代屏幕下必須背負的尖銳社會批判。觀者在《艾莉莎與瑪榭拉》自然流露的鏡頭底下,所見的是一個令人心碎的愛情故事;然而在艾莉莎與瑪榭拉的內心裡,是身體與心靈的衝突。儘管如此,艾莉莎與瑪榭拉都不曾有過自我懷疑。反倒是社會的認同,在艾莉莎與瑪榭拉的故事背後,又整整走過了一個世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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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伊莉莎與瑪瑟拉》愛情與自由
    導演構建了一段完美的愛情,其中的默契、勇氣與犧牲精神,普通人幾乎不可企及。這段愛情太戲劇化,太不貼近現實,但偏偏電影開場就表明了這是根據真實故事改編。不可小看這一行字的魔力,有了原型的「備案」,觀眾在觀影過程中,對藝術的欣賞與對真實故事的欽佩雜糅在一起,激發出更強的共情。伊莉莎與瑪瑟拉應該是一見鍾情。伊莉莎注意到了被大雨淋溼的瑪瑟拉,以學姐的身份接近,主動幫她擦乾頭髮。
  • 《伊莉莎與瑪瑟拉》伊莉莎與瑪瑟拉
    看見那姑娘的時候,瑪瑟拉便認出她是誰。那是她當年忍痛放棄的小女兒。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的放棄,為了另一個女子。女兒問她,值得嗎?愛一個人,如何用值不值得來衡量?當瑪瑟拉看見那個騎馬而歸的女子,臉上綻放出煜煜生輝的光芒,這個問題便有了顯而易見的回答。即使歷經幾十年的時光,你依舊是我生命裡的光。你屬於我,而我,也屬於你。
  • 伊莉莎與瑪瑟拉 Elisa y Marcela (2019)
    類型: 劇情 / 愛情 / 傳記製片國家/地區: 西班牙語言: 西班牙語 / 葡萄牙語上映日期: 2019-02-13(柏林電影節)片長: 113分鐘又名: 艾莉莎與瑪榭拉(港/臺) / 艾莉莎與瑪爾塞拉伊莉莎與瑪瑟拉的劇情簡介 · · · · · ·  西班牙導演伊莎貝爾·科賽特([書店])自編自導的新片[伊莉莎與瑪瑟拉](Elisa
  • 《伊莉莎與瑪瑟拉》書店
    西班牙導演伊莎貝爾·科賽特([書店])自編自導的新片[伊莉莎與瑪瑟拉](Elisa y Marcela,暫譯)目前已進入後期製作階段。影片改編自真實事件,聚焦20世紀初一對女同性戀伴侶在西班牙舉行的第一場女同性戀婚禮。主演納塔利婭·德·莫利納、格蕾塔·費爾南德斯。Netflix負責該片全球發行。
  • 《伊莉莎與瑪瑟拉》永遠誠摯的,伊莉莎
    我常夢到你,瑪瑟拉,即使醒著也是,我描繪你的樣子,無論我望向何方總能看見你。我好想你,好想。我想親吻你的痣。 永遠誠摯的,伊莉莎
  • 伊莉莎與瑪瑟拉
    伊莎貝爾·寇榭特編劇、執導的新片《艾莉莎與瑪榭拉》,故事背景發生於20世紀初的1901年;艾莉莎與瑪榭拉是西班牙國內第一對結婚的同志情侶
  • 《伊莉莎與瑪瑟拉》親愛的
    親愛的瑪瑟拉,我已經四周三天又九個小時沒有感受到你的氣息了。在我夢裡感覺你與我如此靠近,仿佛你是觸手可及的。身邊的一切都讓我想起你,一切。孩子們、我阿姨和修女們、太陽、雨水與大海、海砂...寫滿了字的信紙、鵝毛筆和墨水將你我拉進。我常夢到你瑪瑟拉,即使醒著也是。
  • 《伊莉莎與瑪瑟拉》在愛欲的路途上已然抵達終點
    章魚與黑白構成了影片《伊莉莎與瑪瑟拉》我渴望的衝突,沒有多少凡心俗人能夠輕易忍耐如此的波瀾不驚,但導演科賽特應該是做到了。看過的觀眾也許會逐漸相信,圍繞著身體的美實在微不足道。伊莉莎與瑪瑟拉經過對生活追求之後,女兒安娜的突然來訪,仿佛是對愛之真諦的時間追問,伊莉莎自己透過屋前生長到遠方的路就可以看到種種理念的美 —— 瑪瑟拉騎著一匹神採奕奕的白馬飄然歸來。
  • 《伊莉莎與瑪瑟拉》信
    親愛的瑪瑟拉,我已經四周三天又九個小時沒有感受到你的氣息了。在我夢裡感覺你與我如此靠近,仿佛你是觸手可及的。身邊的一切都讓我想起你,一切。孩子們、我阿姨和修女們、太陽、雨水與大海、海砂... ——永遠誠摯的伊莉莎—————————————————————————————————————————————
  • 《伊莉莎與瑪瑟拉》2019西班牙獲獎高分戀愛劇情片!同性真愛
    ◎譯  名 伊莉莎與瑪瑟拉/女同◎片  名 Elisa y Marcela◎年  代 2019
  • 《伊莉莎與瑪瑟拉》充滿社會責任感和溫情的導演
    看完科賽特三部片之後發了以上的觀感,《伊莉莎與瑪瑟拉》是第四部,也是科賽特2019年的新片,她用黑白影像表現了西班牙第一對(或許也是世界第一對)結婚的同性戀伴侶的故事。早期的片子《我從不告訴你的事》《沒有我的日子》告訴觀者要自救,到後來《言語的秘密生活》出現了尋找對等的相同經歷的人互助,一直到《伊莉莎與瑪瑟拉》當中出現外部力量進行幫助。 我們同樣認同的還有科賽特是溫柔的,具有善意的,她常常用她特殊的角度為我們展現殘酷的現實,又願意給到一點溫情。
  • 《伊莉莎與瑪瑟拉》追
    不知是因為喜歡黑白還是怎的,我愛上了這部電影的所有風景,每一幀都美得如畫,是黑白讓那些燦爛的景物變得分明,同時又充滿了壓抑,於是想借著景物訴說她們的愛情故事。然後開始講述伊莉莎與馬瑟拉的故事,竟是一場雨惹得好禍(打算以後都不帶傘了)😂
  • 《伊莉莎與瑪瑟拉》優雅的美術攝影難以掩蓋平庸乏味的流水帳
    相比起另一位西班牙大師級導演阿莫多瓦,科賽特的題材和風格截然不同,她的作品沒有太多聚焦在西班牙的故事。也許是跟她周遊列國的經歷有關,所以經常在她的作品中看到發生在紐約、倫敦、東京,甚至北極圈的故事!她大部分作品的核心都是與女性密切相關,這部入圍去年競賽單元的新作也不例外。
  • 柏林電影節的女導演作品丨《伊莉莎與瑪瑟拉》
    相比起另一位西班牙大師級導演阿莫多瓦,科賽特的題材和風格截然不同,她的作品沒有太多聚焦在西班牙的故事。也許是跟她周遊列國的經歷有關,所以經常在她的作品中看到發生在紐約、倫敦、東京,甚至北極圈的故事!她大部分作品的核心都是與女性密切相關,這部入圍去年競賽單元的新作也不例外。
  • 《伊莉莎與瑪瑟拉》嚮往卻無法體會的愛情
    捨棄孩子:兩個人從監獄準備回到社會這種包容性更小的監獄,瑪瑟拉為孩子在這樣艱難的環境成長難過。伊麗莎說願意離開讓她和孩子單獨生活免遭歧視。瑪瑟拉直接說,你傻啊,我要離開的是孩子,不是你。但最後在馬車上,瑪瑟拉作為母親放棄孩子那種壓抑著突然爆發式的悲痛,讓愛情顯得特別悲壯。騎馬:電影的最後,瑪瑟拉女兒問她,坐牢,放棄孩子,這一切都值得嘛?
  • 《伊莉莎與瑪瑟拉》一個浪漫的愛情故事
    這個故事讓我想起了陳凱歌導演,很多人覺得無極,妖貓傳爛,但是我卻特別喜歡陳凱歌導演的電影,包括這兩部,我就是個愛聽愛看浪漫愛情故事的膚淺的女人,我看電影永遠都只會沉浸在這種愛情故事裡而忽略其他的細節對於我來說只要能把這個故事講的動人就足夠了。為啥講陳凱歌導演了因為有人說這部劇爛!!
  • 《伊莉莎與瑪瑟拉》這是在認真愛啊!
    說實話前面黑白慢調,我差點沒堅持看進去,但是一旦認真看進去,整個感情的進度線條還是很舒服的,循序漸進的感覺導演在慢慢的給我們闡述這個故事,一個根據20世紀發生在西班牙的真實故事改編的。結合故事的背景,特地去搜了一下當時那個年代的西班牙、阿根廷、葡萄牙,那個時候的LGBT的現狀,去搜了一下現實的主角...帶著些許了解來觀看會感覺好很多。
  • 《伊莉莎與瑪瑟拉》世界第一樁女同性戀婚禮...兩個女孩寧願坐牢,逃亡,棄女也要結婚!
    這部電影改編自真實故事,發生在20世紀初,一對女同性戀伴侶,在西班牙舉行的第一場同性戀婚禮,被宗教包裹的時代,她們婚後遭遇了逃亡,牢獄,暴力,她們像夾縫中的野花,頑強又勇敢,最終獲得幸福,直到現在,西班牙也承認,她們的婚姻有效!
  • 《伊莉莎與瑪瑟拉》永恆之愛—艾莉莎與瑪榭拉
    故事從一位女孩兒的獨白開始,她帶著對自己身世的疑問踏上旅程,尋找養父母口中的「那些女人們」。她們是誰?艾莉莎與瑪榭拉。尋找「那些女人們」的路程很長,下了火車還要走很遠的路。穿過一片片水田,盡頭是一間普通的平房。破舊、平庸的房子,走出來一位老婦,拿著酒瓶,微醺的眼睛,搖晃的步伐。她們四目相對,老人認出了她,丟掉了手中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