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忘俱樂部主唱劉忻為做樂隊什麼事情都可以捨棄

2020-10-09 新京報Fun娛樂

從2011年劉忻在《快樂女聲》中走紅(圖)到後來舉辦演唱會,至2020年以樂隊主唱身份回歸舞臺,這期間埋著她的自我成長。圖/視覺中國及節目截圖

從2011年劉忻在《快樂女聲》中走紅到後來舉辦演唱會(圖),至2020年以樂隊主唱身份回歸舞臺,這期間埋著她的自我成長。圖/視覺中國及節目截圖

從2011年劉忻在《快樂女聲》中走紅到後來舉辦演唱會,至2020年以樂隊主唱身份回歸舞臺(圖),這期間埋著她的自我成長。圖/視覺中國及節目截圖

九年前,2011年《快樂女聲》的舞臺,劉忻奪得季軍後喜極而泣。她終於站在中國選秀巔峰的塔尖上,不再需要通過演小品、做搞笑藝人賺錢,未來可以走自己選擇的音樂道路。九年後,與天娛傳媒結束八年合約,劉忻終於脫離「藝人」標籤,重新站在夢想的起點,以樂隊主唱的身份唱著曾經被認為是不流行的音樂。

如今在所有場合,劉忻都會介紹自己是「遺忘俱樂部主唱」,這個標籤讓她驕傲。綜藝《樂隊的夏天》中,劉忻及她的樂隊遺忘俱樂部被觀眾票選支持,重新回到舞臺參加復活賽,節目結束後,他們準備發行第一張屬於樂隊自己的唱片,然後為巡演做準備。樂隊是劉忻下半生最想做的事,捨棄什麼都可以接受。

新綜藝 樂隊是全新的開始

遺忘俱樂部在《樂隊的夏天2》的眾多參賽樂隊中,既年輕,又神秘。他們成立於2017年,其間只推出過四首新歌,對外演出經歷更是無跡可尋。而在《樂隊的夏天2》播前的宣傳口徑中,劉忻的「快樂女聲」身份,甚至成為這個樂隊重要且唯一的描述。

對劉忻而言,以遺忘俱樂部的身份站上舞臺,是一件極為夢幻的事。時間追溯到2017年,仍背負公司合約的劉忻,與從事電影配樂製作的大學同學蘇宏亮(現吉他手),搖滾樂隊成員大偉(鼓手)、王宇鵬(貝斯手)組建了這支在她看來「老而新」的樂隊。樂隊名字源於捷克電影《被遺忘的俱樂部》。電影講述了廢舊倉庫裡一批很老的假人模特。他們被丟棄在角落,但每到晚上卻會產生人性。一位女樂手每天都在拉琴;一家三口的媽媽忙於給孩子做飯……日復一日,大家都在機械化地重複同樣的事情。直到有一天,倉庫來了一批穿著時尚的新模特,新文化令老模特的地位被撼動。

「這很像我們的樂隊。」在劉忻看來,遺忘俱樂部很「老」——四人是多年的老朋友,同時也在不同領域玩了十幾年的音樂。遺忘俱樂部也很「新」——音樂風格既包含傳統搖滾,又融合了新元素,是所有人都無法準確定義的,僅屬於遺忘俱樂部的磁場。

但「新」,更多是對劉忻而言。這是她全新且充滿未知的起點。遺忘俱樂部成立初期,沒有公司和經紀人打理事務,從音樂製作、發行,找排練場地,包括後期跟《樂隊的夏天2》對接,都是樂隊自己來做。老爺們兒相對粗心,細緻的活,大到安排排練時間、整理日常通知,小到每天吃什麼,都是劉忻負責。無論是對枯燥工作的排解,或者重新找回沒有完成的夢想,每次遺忘俱樂部聚在一起,大家都是像十七八歲的時候,幹勁十足,「我很明確地感覺到,我們的心是聚在一起的。」但樂隊仍停留在練習室自嗨的狀態。

直到《樂隊的夏天》第一季在2019年橫空出世。曾有人稱,這檔節目讓中國搖滾樂隊從地下窺視到些許微光。當時正站在陰影地帶的劉忻,也把這檔節目視為老天給她的暗示,做樂隊是正確的選擇。她關注了每一期節目,每一個樂隊的舞臺,甚至第一季決賽還前往現場感受。遺忘俱樂部入選第二季節目,劉忻的目標就是能在舞臺表演一首歌。「好多樂隊都是如雷貫耳,我們這麼渺小,能來這個節目,很多樂隊能感受到我們在臺上的釋放和自然,就已經很厲害了。」

成名之前 不怕失敗的人

一個人要像一支隊伍。這是劉忻在2012年發行的自傳《隨忻所遇》第一章的開篇。她說,「一個人不得不、必須要、別無選擇地,只能成為一支隊伍。否則就無法生存」。這段描述概括著她27歲之前的生活。

劉忻出生於軍人家庭,父母在部隊時對她要求很高,轉業後也兢兢業業地做起了生意。從早飯吃什麼,到往期末考試試卷上簽名,劉忻學會的人生第一課便是「自己的事情自己負責」。後來,劉爸被調到一家酒店工作,酒店內有當時並不多見的卡拉OK設備,吸引了不少樂隊發燒友。劉忻常在那裡看樂隊排練,還曾經在樂隊叔叔阿姨的攛掇下,上臺演唱過一首《人在旅途》。這是劉忻對音樂的最初認知。

而真正決定當歌手時,劉忻正身處學習氣氛濃厚的重點高中。她仿佛成為其中的「異類」。但媽媽卻支持女兒堅持理想。劉媽年輕時也曾希望有一天走出農村,硬是自己跑去部隊報名。

玩音樂特別燒錢,父母給予劉忻最大的心靈與物質支撐。她從沒有住過窘迫的地下室,日子也不算窮苦,「但我挺要強的。」大學畢業獨自一人來到北京,劉忻只想用一技之長,在這裡闖出自己的天地。於是2006年開始,劉忻幾乎每天都埋頭在家裡寫歌。她寫了很多,不知道往哪兒推薦,就給各種唱片公司郵箱裡發。大多都是石沉大海,偶爾會收到禮貌性的回覆,「來信收到,我們會關注」,這能讓劉忻高興好幾天。

2007年下半年,劉忻終於得到了一份工作,錄製娛樂節目。與音樂毫無關聯,但終於讓她實現經濟獨立。她演過走臺步的模特,騎馬的外景主持,甚至挑戰10塊錢野外生存一天一夜。這檔節目每周錄製兩天,一次五集,一集500元。

那三年,劉忻混跡於各種娛樂節目,經歷過殘酷的異國訓練,發過單曲,穿著玩偶衣服上臺表演,但發展始終沒有起色。「就是一盆冷水澆在頭上,每一年不停地澆。」2009年,劉忻為自己的人生再次按下重啟鍵,再次回到北京。那段日子她給自己列了一張表,寫著可以做的工作:去酒吧唱歌、去唱片店打工、端盤子做服務員。那是她離放棄最近的一次。2011年《快樂女聲》,是劉忻給自己的最後一次機會。「直到我籤約,別人問我為什麼來參加比賽,我說我想賺錢,特別直白。」

回望那些始終沒有希望的日子,劉忻笑稱,自己其實是幸運的,冥冥之中總是被老天爺庇佑,每次要放棄時便會有機遇降臨。即便之後有太多不如意,她也從不認為自己收穫的比別人少,「我願意多做一些嘗試。我是不怕失敗的人。」

《快樂女聲》後 自我探尋的八年

劉忻也有過崩潰的時刻。

2018年,當時劉忻的經紀公司已經不太參與她的音樂製作,給予她所謂極高的自由度,但同樣意味從混音、編曲、錄音,甚至後期、拍攝專輯封面都要她自己承擔。某天劉忻正在忙著新歌混音,經紀人突然哭了,「這麼好的人,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大家都不願去理解?」面對老朋友的心疼,劉忻不知道說些什麼,只能邊安慰,邊陪她哭成一團。劉忻從不喜歡解釋,別人對她指指點點,她也只是默默地想「好,那就這樣」。但她不願意身邊的人難過。她認為,或許真的是自己做得不夠好,才需要朋友為她分憂。

自我否認的矛盾情緒,持續八年之久。劉忻的生活在她成為2011年《快樂女聲》全國季軍的當天,已經開始徹底改變。當年比賽期間,快女選手都要住在「城堡」(比賽場地)裡,手機要上交,偶爾只能看下粉絲留言;每周末演出的時候,來現場的也都是支持自己的人。絕大部分時間,劉忻都在被「愛」包圍和保護著。而當比賽結束,她被重新投入真實的社會,整個人完全是蒙的,「大家說你長得不好,唱得也不好。我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我不是挺好的嗎?」

《快樂女聲》的狂熱在市場中史無前例。雖然2011年這個品牌已經逐漸走向下坡路,但當年劉忻發的微博截至目前轉發量高達770萬,評論43萬。這個數據放到如今,可以和諸多一線流量明星抗衡。但現實根本不允許她思考,一夜間她有太多不熟悉的事情要完成。在中國偶像工業的速食階段,公司趁熱打鐵安排了接二連三的綜藝、廣告、影視劇演出。僅2012年,劉忻至少錄製了兩首OST,參加了三部影視作品的拍攝,同時發行了首張迷你專輯,舉辦首場個人主題演唱會。「能把眼前的事一件件都做好,已經很難了。」

與此同時,從捉襟見肘的「北漂」成為萬眾矚目的明星,劉忻還要逼迫自己快速適應飛上巔峰的「落差感」。她抓緊一切時間學著做一名藝人,一名所有行為都會被大家放大,必須要唱得好、演得好,甚至穿著都好的藝人,「你哪兒不好,大家就覺得不應該,因為你賺錢了,你是女明星,所以你必須好。」

她坦然接受所有安排,沒有選擇餘地,畢竟比起當年只能在節目裡演搞笑藝人仍食不果腹,當下能賺錢還能唱歌,甚至有了演唱會和歌友會,還有什麼不好?「我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賺錢。」即便是與唱歌無關的影視表演,她也用相同的方式「洗腦」。她將劇中的角色當作進入另外一個時空,她可以藉機站在另一人的視角去寫歌。她也確實嘗試了,甚至有一些還挺滿意。但這種自我說服,似乎不是最好的解決方式。劉忻還是會前一秒在綜藝中玩遊戲、演小品,下一秒和朋友喝酒舉杯、抱頭痛哭。她也曾試著將自己創作的音樂demo(歌曲小樣)發給公司。即便意料之內,她喜歡的曲風不符合公司對其抒情女歌手的定位,沒有被採納。

還是會失落。沒有工作時她總是想一個人靜靜思考,做什麼都提不起精神,心裡總感覺有一塊空著。她不能想像如果一直站在巔峰,一直被推著走,一直為別人努力。「我覺得我有點累了。」

2016年之後,演藝市場風雲變幻,公司面臨業務變動,劉忻也斷崖式地暫停了大量工作,給自己更多思考時間。「我還是想成為更好的人,但也想看看自己最想做什麼,要對得起自己,要忠於自己。」

2019年6月,劉忻與天娛傳媒的合約圓滿結束,開始了八年後第一次自由選擇。她全身心投入樂隊;為了《樂隊的夏天2》拒絕了這些年看似最好的機遇《乘風破浪的姐姐》。「我能盡的義務,需要做的事情,在八年內都做好了。現在我想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做樂隊 「我想開心」

《樂隊的夏天2》中大張偉曾問白舉綱,作為藝人,他做樂隊是為了自己開心,還是為了成功。同樣的問題,劉忻在臺上的回答更為堅決「為了開心」。但想明白這件事並不簡單。

劉忻明白,做樂隊的人生會很辛苦。樂隊的經營、發歌都不能含糊,該投入的錢一點都不能省。沒有公司支持,劉忻不僅要親自負責所有事務,無疑還要把貼補家用剩下的錢全部投進來。若想長期維持,還有可能得出去打工,「那就開個店養唄。你想要自由,就要付出代價。」劉忻做好了最壞的心理準備,大不了就和成員一起邊工作邊養這個樂隊,把它當作彼此延續夢想的烏託邦。

我想開心。這是劉忻的答案。做樂隊這件事對她足夠重要,捨棄什麼都可以接受。劉忻曾在遺忘俱樂部的歌曲《Feed》中寫道, 「carve a big star with a rusty knife,have they ever seen that in their settled lives(用生鏽的刀刻一顆大大的星星,他們有生之年可能見過這樣的事情)」。劉忻的音樂,在別人眼中仿佛一把生鏽的刀,似乎已經不具備攻擊能力了,但她從沒放棄過這件武器。「我依然要用它,很笨拙的,去刻一顆大大的星星,而那顆星,就是我最初的夢想。」

新 鮮 問 答

1 新京報:比賽結束後,你有因為受到大量質疑而感到巨大的壓力嗎?

劉忻:曾經有壓力,但後來慢慢覺得,我自己都消化不了這種短暫時間內的巨大變化的話,其他人可能更難消化。我經過那一段時期後,比如你說我的作品,我的聲音,我的外貌,我的年齡,我都不在乎,因為這些東西是擺在這兒的事實。我不會因為你的一句話改變自己。但攻擊我的家人,我還是會受不了。

2 新京報:《樂隊的夏天2》中,白舉綱所在的白日夢症候群,被專業樂評人質疑音樂不夠地下。作為和小白一樣選秀出身的藝人,你怎麼看待這個質疑?

劉忻:我們不應該用這種視角去看待它。好的音樂,不應該像老中醫的藥櫃,把每一味藥分類放在不同抽屜裡。現在的音樂會融合很多不同的元素。我們有時候根本沒辦法去說清它到底是哪一類,因為我們都會受到前人的影響,但,好的音樂就是好的音樂。

3 新京報:為了《樂隊的夏天2》放棄《乘風破浪的姐姐》是否猶豫過?

劉忻:猶豫過,因為我有好幾個朋友都參加了節目。我很注重回憶這件事。我特別希望能跟朋友一起留下一些特別難忘的回憶,到了老的時候,想起我們一起曾經幹了什麼,你看你那時候多傻,你看我那時候多醜。我覺得特別好玩。但我還是希望做我最想做的事,這是我的選擇。

4 新京報:很多人都會拿你的年齡說事。年齡是你禁忌話題嗎?

劉忻:我覺得還挺厲害的,就是一個年齡都可以拿來當閃光點。我還真的是閃閃發光呢(笑)。我覺得無所謂,反正是事實。每個時刻都是最好的時刻。

其實像《乘風破浪的姐姐》的立意我覺得就非常好。女孩子要更愛自己一點,要多給自己一些信心,不要認為年齡可以束縛自己,不要覺得我過了多少歲,就不能怎麼樣。我就是個挺好的例子。

採寫/新京報記者張赫 攝影/新京報記者鄭新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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