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標榜著溝通、談判、對話的展覽命題,充滿著對當代藝術現境的直接描述,藝術家的創作除了是可以和自己對話之外,藝術家又是如何經由創作來和時代對話,進而有可能這樣的對話會對未來產生影響,這樣的命題在國際策展人臉上充滿著躍躍欲試、期待的語氣中顯露無遺,這似乎是亞雙展從舉辦至今,策展人自己就顯得格外「high」的展覽。漥田研二就說,我們的未來是經由無數的談判斡旋而被孕生的,倘若每一次的斡旋都能充滿想像力,便能成為具有豐饒創造性的非傳統之物,而藝術透過作品,喚醒欣賞者與參加者的想像力,與嶄新未來的創造息息相關。
瓦姍‧阿爾-庫戴立也說得極好。她說「我出生在科威特,我的國家給人的印象總是充滿戰爭,我自己就在這過程中,有著不斷尋找自我認同的問題。現在我們的世界充滿著太多的不確定性,大家都習慣將事情的論斷推向一個二元化極端,反而忽略掉中間地帶的討論與注意。亞雙展能夠藉由藝術家的創作來探討談判作為一種工具底下,又是如何挖掘未來的各種可能性,經由展覽讓藝術、公眾與社群之間有個關聯的機會」。
埃德‧達瑪萬則相當坦誠地表示,許多的雙年展最常見就會陷入一種通論性窠臼,「我希望亞雙展因為不同策展人的文化背景不同,也能跳開這種易陷於通論性模式。藝術家在面對創作的時候,其實都已經不再侷限於一個單一面向、單一個體。創作成為一種實踐,也成為一種自己與社會斡旋的行為。對某些亞洲地區的人來講,不是每個人都能談到所謂的未來,可是,藝術在這個當中成為一種實踐的必然性,它勢必也會有可能成為未來發生的可能性,尤其是在城市環境中,若要把藝術實踐當作思索未來的方式,我們便須視藝術為社會的一種實踐」。
林曉瑜也說「現在的環境有著不安定的躁動,因此藝術家如何透過作品將這種日常的焦慮過程做了適度的改變,進而對未來發生些改變,是這次亞雙展令人期待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