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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許對印第安音樂家亞歷桑德羅(Alexander)不太了解,但他的代表歌曲《最後的莫西幹人》卻享譽全球。在與墨西哥相鄰的另一片土地上,印第安人的音樂同樣有讓人著迷的神秘力量。
歌曲《最後的莫西幹人》來自於同名電影《最後的莫西幹人》,影片於1992年發行,以1757年英、法兩大帝國在美洲爭奪殖民地的七年戰爭為背景,講述了殖民者與土著內部的鬥爭以及追求獨立自由的白裔土著與殖民者之間的故事,影片配樂獲第50屆(1993年)金球獎最佳電影配樂提名。
「這首曲子讓我流淚」
這是每一個聽過這首歌曲的聽眾的第一反應。
是的,亞歷桑德羅在音樂裡用至深的情感詮釋了悲傷和歡樂,這使他的音樂可以觸摸到傾聽者的靈魂。
因此,這首歌讓無數人潸然淚下,在擁有不同種族、國家和文化背景的人們心中達到強烈共鳴。
這不僅僅是藝術,心中有敬畏才能把旋律演繹得這樣神秘悠揚蒼涼豪邁……
歌曲大意
如果有一天, 我去世了
恨我的人, 翩翩起舞
愛我的人, 淚如雨露
第二天, 我的屍體頭朝西埋在地下深處
恨我的人,看著我的墳墓,一臉笑意
愛我的人,不敢回頭看那麼一眼
一年後,我的屍骨已經腐爛,我的墳堆雨打風吹
恨我的人,偶爾在茶餘飯後提到我時,仍然一臉惱怒
愛我的人,夜深人靜時,無聲的眼淚向誰哭訴
十年後,我沒有了屍體,只剩一些殘骨
恨我的人,只隱約記得我的名字,已經忘了我的面目
愛我至深的人啊,想起我時,有短暫的沉默,生活把一切都漸漸模糊
幾十年後,我的墳堆雨打風吹去,唯有一片荒蕪
恨我的人,把我遺忘,愛我至深的人,也跟著進入了墳墓
對這個世界來說,我徹底變成了虛無
我奮鬥一生,帶不走一草一木
我一生執著,帶不走一分虛榮愛慕
今生,無論貴賤貧富,總有一天都要走到這最後一步
到了後世,霍然回首
我的這一生,形同虛度
我想痛哭,卻發不出一點聲音,我想懺悔,卻已遲暮
用心去生活,別以他人的眼光為尺度
愛恨情仇其實都只是對自身活著的,每一天幸福快樂就好
珍惜內心最想要珍惜的,三千繁華,彈指剎那,百年之後,不過一捧黃沙。
小知識
莫西幹人,北美印第安人的一個分支,現今約3000年,居住在哈得遜河流域上遊的卡茲奇山脈。有五個重要分支,各由世襲酋長(首領)統治,選出的顧問予以輔佐。住在建於山上或林地裡的堡壘,內有二十~三十間房舍。
1664年被摩和克人驅趕而遷移到麻薩諸塞州斯託克布裡奇。在那裡,他們被稱為斯託克布裡奇印第安人。後來又遷往威斯康辛州,人數約1000人。
莫西幹髮型其實並不是莫西幹人留的,而是波尼人,興起於上世紀70年代,這種髮型好似馬鬃。原來被認為頹廢之人才蓄,也被認為是嬉皮士的標誌。那個年代青年人充滿了叛逆性格,看破紅塵的人索性留起了馬鬃頭。
莫希幹人的現狀,印第安人正逐漸被邊緣化,他們的文化正在慢慢地消失,他們生活貧窮,經濟落後。
有一部電影叫《最後的莫西幹人》以反抗歐洲殖民者為主題,沙啞的吶喊聲、戰場的馬蹄聲,印第安人的哭泣聲.讓人從內心深處領略到莫西幹人面對入侵時的吶喊。
在一片綿延的大山中存在著一個古老的原始部落,一條長長的河流從山谷中流出。
在這個深山茂林中,存在這各種各樣的生物,這個部落在日出前趁著東方的微光,集體出山捕獵,他們的臉上塗抹著條紋狀的迷彩,潛伏在這個大山的每一個角落中伺機而動,他們又踩著夕陽投射在樹林間的光陰回到部落,他們的妻子早早的就在門口等待這群勇士的歸來。
這個時候,誰也沒有想到,在這份安寧的背後竟然潛伏著滅頂之災,一群野蠻的人,帶著他們的槍炮,射殺了一些拿著原始弓箭反抗的部落人,這群野蠻人將他們的土地,部落,女人佔為己有,並且奴役著這些部落人。
終於,這群部落的人,開始密謀策反,他們在部落長的帶領之下,竟然收回了一部分曾經屬於他們的地方,但是,木製弓箭又怎麼抵擋的過那些洋槍洋炮呢?
一群一群的部落人前赴後繼,早已忘記了死亡的恐懼,為了昔日的安詳和靜謐,他們甘願付諸一切,即使全軍覆沒也在所不惜,那些殘忍野蠻的侵略者也隨著獵刀的揮舞成片的倒下,廝殺之際,一聲槍響,結束了這場廝殺,所有的部落人都被包圍了,入侵者們拿著黑漆漆的槍口指著這群渾身是血的部落人,堅定的表情和臉上混著血液的迷彩令人感到恐懼。
夕陽西下,那抹斜陽透過雲層把最後的一絲亮光投射在這群部落人的臉上,一聲哀嚎打破了這份寧靜,此時所有人都隨著這聲哀嚎拿著獵刀像包圍圈的入侵者衝去,而這聲哀嚎聲將一直在山谷迴蕩....
一首曲子,道盡一個文明的誕生,崛起,衰亡,每一次的放下樂器,代表著文明的選擇,而拿起樂器,繼續吹響這首曲子,象徵著,文明的發展,前進,與不屈不撓,一聲聲吶喊,一次次吹奏,表現出一個文明前進的挫折,苦難,最後卻慢慢的消亡,猶如人生,我們的出生,慢慢長大,我們懂得了選擇,但也肩負著家人的期望,當我們踏入社會,因為生活,我們磨滅了自身的稜角,因為家庭,我們放下了當初的夢想,慢慢的我們的生命也由高潮走向盡頭,由當初的雄心壯志,也變成了,英雄暮年,坐看夕陽,等待生命的消亡。
朋友們,你們聽完之後有什麼感受呢?
亞厲桑德羅,最後的印第安人,一位靈魂藝術家,採訪他時,他說,當他吹奏起「瓦拉嚯」(印第安笛)時,他的內心,他的一切,都會融入進去,他的靈魂,也會隨著古老的音樂飄向世界。世界是不公的,印第安人還剩下什麼,只有這古老的音樂,訴說著自己的待遇吧。
亞歷桑德羅在街頭表演《最後的莫西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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