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惠和世鈞是最要好的同學,兩人同是學工程的,叔惠先畢了業出來就事,等世鈞畢了業,叔惠又把他介紹到同一個廠裡來實習。曼楨也在這廠裡做事,她的寫字檯就在叔惠隔壁。還未畢業的世鈞看見女生很不好意思多看,即使幾次跑去找叔惠也沒有看見曼楨,有一次無意間在一家小餐館遇見她三個人一起吃飯,慢慢的熟絡起來。後來他們去田野裡拍照片時曼楨把手套弄丟了,世鈞冒著雨把它找回來。
生命是一襲華美的袍
「生命是一襲華美的袍,爬滿了蚤子」,當張愛玲在《天才夢》裡寫下這句話時,還只是一個小女孩。那時有人說張愛玲果然是個天才,小小的年紀就能發出這樣看破紅塵般的感嘆,豁達又悲愴。
然而當你了解她的家庭之後,才能明白她寫下這句話是因為多大的無奈和絕望。
與張愛玲同時代的作家,沒有誰的家世比她更顯赫。祖父張佩綸,光緒年間官至都察院左副都御史,是「清流黨」的主要人物;祖母李菊耦是李鴻章的女兒。張愛玲生母又名黃逸梵則是首任長江水師提督黃翼升的孫女,後母孫用蕃是曾任北洋政府國務總理的孫寶琦之女。
清末顯赫的幾大姓氏都與張愛玲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然而,在這個大家族中,卻上演了一幕幕活生生的世事變遷、聚散離合。不幸的童年給張愛玲留下了深刻的烙印。
所以,對於張愛玲來說,「華美」是給別人看的,「蝨子」只有自己道知。
被誤解的小資情懷
在我的印象裡,不管是張愛玲本人還是她的作品,都曾一度的被人們認為是上海小資的代表。由於輿論的渲染,很多人認為她的作品會有些腐朽的小資情調而偏離人生的真實。
看了她的一些作品後才發現,外界對她的種種評價,是基於她跳脫人生之外的的冷靜筆調,而這種筆調恰恰是因為她將人生看得太透徹。她的文風一貫的陰冷哀傷,早期的作品中處處透出世故老辣,冷靜得不近人情,給人希望卻又一次次陷入更大的絕望之中。
《金瑣記》裡的親情是冰冷壓抑的,《紅玫瑰與白玫瑰》裡的愛情是轉瞬即逝的,《半生緣》裡的愛情是讓人心生悽涼的,唯一有完美結局的《傾城之戀》卻更讓人悲涼感傷,如果沒有戰爭,香港沒有被毀滅,他們還是不會在一起。
從上世紀80年代開始,張愛玲的作品開始被搬上銀幕,導演們都急著捕捉或者複製潛藏在文字之間的意象,千言萬語都想要轉化成影像,卻又跳脫不了張愛玲的文字魔障,完全演繹不出來文字中味道。
初次見面,情竇初開
叔惠和世鈞是最要好的同學,兩人同是學工程的,叔惠先畢了業出來就事,等世鈞畢了業,叔惠又把他介紹到同一個廠裡來實習。曼楨也在這廠裡做事,她的寫字檯就在叔惠隔壁。
還未畢業的世鈞看見女生很不好意思多看,即使幾次跑去找叔惠也沒有看見曼楨,有一次無意間在一家小餐館遇見她三個人一起吃飯,慢慢的熟絡起來。後來他們去田野裡拍照片時曼楨把手套弄丟了,世鈞冒著雨把它找回來。
初中時期和媽媽一起看電視劇版的《半生緣》那時記憶最深的就是那隻紅手套和曼楨的壞姐姐,因為她才不能有情人終成眷屬。長大之後再看卻又有了另外一種感覺,愛過了,錯過了,待到重逢時,已經回不去了,縱然一往情深又如何,敵得過命運的捉弄嗎?或許只能怨命運弄人,怪不得她的姐姐。
《半生緣》最後的一個鏡頭,是多年之後的他和她相見,在飯桌上寒暄多年的際遇和往事,為當年的錯過而唏噓感嘆。然後曼楨說,我們再也回不去了。鏡頭慢慢地移動,周圍是人群的熱鬧,反襯出他和她內心的落寞,只是那些介意,在漫長的漂泊和歲月之中,又能算些什麼。
說好永遠的,不知怎麼就散了。最後自己想來想去,竟然也搞不清楚當初是什麼原因把彼此分開的。然後,你忽然醒悟,感情原來是這麼脆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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