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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古巨基帶著自己的新專輯《維多利亞》,重新回到我們的視野。
這張專輯,古巨基加入了很多生活化的元素,他發現香港有很多租房生活的人,他們住的環境都很差。
太多的人在香港過著蝸居的生活,所以有感而發寫了一首歌叫《太空艙》
自我孤家
懶走七步亦成詩
煩惱是來自太多足印
太空艙浪蕩
不必衝撞
太空很浩瀚
為此他特地拍攝了視頻《窮得只有40呎》,40呎指的是40平方英尺面積單位,僅約3.7平方米。
視頻中提到劏房,這是香港出租房的一種,常見於唐樓等建築物,是業主或二房東將一個普通住宅單位分間成多個較細小的獨立單位,很多在香港打拼的人都在這裡過著蝸居的生活。
這首《太空艙》,很形象的詮釋了他們在這個逼仄空間裡孤獨掙扎的自我。
其實除了香港,很多大都市都有蝸居的人群。
大城市vs小城市?你是選擇小城市的一套房還是大城市的一張床?
這是每個年輕人都曾面臨的選擇,有人在掙扎之後逃離,有人在困苦中堅持。
(一)
謝琦、22歲,坐標城市北京:租600元/月的床位房 早晚近三個小時在路上。
今年剛畢業他,是北京某網際網路公司的實習生,試用期工資5000 ,公司附近的房租太貴了,最便宜都的兩千左右,除去房租根本就無法在北京生存下來。
只好跟同學在東四環廣渠路附近,合租了600元一個月的床位房,這基本是最便宜的房子。
由於離公司比較遠,早晚近三個小時的通勤時間讓謝琦倍感疲憊,每天早上6.30點起床,8.30點勉強趕到公司。
晚上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他只想也只能躺在床上,因為除了床幾乎沒有其他可以活動的空間了。
仿佛一天的時間除了工作就是在路上。
在北京還有很多像謝琦一樣的年輕人,他們為了生活為了理想,獨自一個人在大城市打拼,城區高額的房租迫使他們在四五環外的郊外找房子。
通勤已經成為了大城市中最為普遍的現象。
每天花費數幾個小時在路上奔波,公交,地鐵都成了他們補覺的地方。
每天都有人在逃離這個城市,但是同樣每天都有人在這個城市捕獲機會,唯有堅持下去,未來才會不留遺憾。
(二)
王孟,30歲,坐標上海,和父母一三口「蝸居」在唐家塔九平米的閣樓
在王孟很小的時候,父母就去了上海打工,畢業後的她也選擇了去上海打拼,已經在上海待了七年。
為了省錢,在上海的七年一直和父母蝸居在這個僅有9平米的陰暗房間裡。
在王孟一家生活的樓層裡,狹隘的空間裡住了18戶人家,所有家人都擠在陰暗的樓道裡做飯。
即使是白天樓道都是一片黑壓壓,必須打開手電筒才能通行。
居民正在打著手電筒做飯
每天傍晚這個時候,大家都在在自家門前私搭的灶臺上炒起菜來,油煙瀰漫在過道裡。
他們當中很多年輕人和王孟一樣,已經而立之年,不敢結婚,更不敢生小孩,唯有這個城市繼續打拼才能看到希望。
他最大的願望就是憑自己的能力在這個城市闖出一片天地,帶父母離開唐家塔髒亂的閣樓。
讓他們在一套像樣的房子裡過上舒適的生活。
(三)
唐瓤,25歲,坐標深圳,老家江西有兩套房,卻選擇在深圳蝸居。
畢業三年的唐瓤,是一位樂隊主唱,在深圳讀了四年大學,本是學醫的他,夢想不在此從醫,而是一心想追尋自己的音樂夢想。
大學時期在學校組了一個樂隊,五個人一起心照不宣,即使都快養不活自己了,還是堅持一直玩音樂至今。
運氣好的時候跑跑一些小演出,收入也只能勉強夠自己活下去。
為了省錢,兄弟五人合租在城中村,連廚房和客廳都隔出來做成了房間。
雖然家中是拆遷分了兩套房子,可那畢竟是父母的財產,年輕的他想自己拼一拼。
他想留在深圳,因為他希望一天靠著音樂夢想功成名就。
大城市寸土寸金,擁有很多機會,同是也是血淋淋的廝殺現場。
冷漠,不近人情,不管你是開心還是難過,它都會選擇選擇漠視,它會推著你往前走,容不得你停下來憐憫自我。
有人說大城市不像小城市,它不是一個多情溫暖的人,但它說是一個公正的判官,只要你敢於秀出自己的能力,就會給你更大天地。
當時《奇葩說》有一期在談過這個辯題時,肖驍曾經說過這樣的話:
「如果給我大城市的一張床,我有信心會奮鬥出一套房。」
知乎上有個問題:「你為什麼選擇留在大城市?」
有個回答令我印象深刻:「因為不想讓我的下一代跟我同樣面臨的選擇:是否逃離家鄉,所以這個選擇交我來完成。」
所有在大城市委屈求全的人,如你如我。所有的難處只是暫時,熬過了你會感謝當年自己做出的選擇。
共勉!
參考資料:北漂租房記:有人3600元租單間 有人600元住床位房—中國新聞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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