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 大街印象熙熙攘攘,小巷故事盪氣迴腸。2020年,365天,8760小時,525600分鐘,31536000秒。這一年,我們一直在行走,不斷探尋著新奇有趣的地點,發現每一個精彩難忘的故事,用腳步丈量合肥,用鏡頭記錄城市,用筆尖觸摸歷史。
讓我們再度回味,從2020年1月1日開始。
合肥歷史篇
合肥小嶺南景區,很多人誤以為,高仿複製大家熟知的華南地區「嶺南」風貌。而此「嶺」非華南「五嶺」,乃合肥土生土長的「將軍嶺」,「小嶺南」即將軍嶺之南。小嶺南景區以其獨特的地形地貌,清新的自然風光,厚重的農耕文化,正在吸引著一批又一批遊客前來觀賞遊玩。除了小嶺南景區,自雞鳴山至小嶺南,這五公裡路線上深藏著豐富的文化內涵。
封面圖 | 張承宏 攝
合肥,一座諸多網友認為「沒有歷史」的城市。有人說,不對!合肥在解放前「至少是一座縣城(雖然很破)」。又有人說,「廬州月光,灑在心上!(許嵩《廬州月》)」三國迷們又說,張遼大戰逍遙津……人數越來越少,聲音越來越小,最終大家的主觀印象還是停留在一座「新興城市」上。另一方面,在漫長的網絡爭論中,出現了類似「合肥古稱廬州」的說法,成為一大敗筆。
封面圖 | 來源@資料圖片
今年是2020年,意味著我們告別了21世紀10年代,邁向20年代。每當這個時候,人們總是喜歡念舊。回想一百年前,已是192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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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新中國成立七十一周年,亦是合肥建市七十一周年,這座城市以「建制市」的名義與共和國同歲。很多網友常常稱合肥解放前是個「破縣城」,事實的確如此。但是,對於當時的中國而言,設市的又有多少呢?合肥,並不是沒有想過,特別是抗戰勝利後省府遷入以後。
安徽合肥:抗戰勝利後的安徽省會,合肥究竟何時設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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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當人們去了解安徽每座城市,特別是她們的發展史及建置沿革,往往會發現「皖北區」或「皖南區」的存在。以合肥市為例:1949年4月,皖北行署設在合肥,合肥為皖北行署直轄市。1952年4月皖北、皖南行署合併後,於8月成立安徽省人民政府,合肥為省會、省轄市。由於存在時間短暫,很多人基本忽略了這一行政區,或者一筆帶過,即使曾經留意,小腦袋也是大大的問號。
安徽:什麼是皖北、皖南行署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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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這座城市,我們每天面對的是,一座座高樓大廈組成的「水泥森林」,一條條寬闊大道織起的「交通路網」,綠地、河流、湖泊等分布其中,共同構成豐富的現代城市色彩。看慣了現代城市的我們,很難想像古代城市是什麼模樣?千百年來的先輩們,曾在這片土地之上,創造了城池,也讓它「遍地開花」。
封面圖 | 王牌 攝
老城記憶篇
合肥,是一座擁有三千年建城史、得名(「合肥」)兩千年的古城。儘管因時代變遷、城市發展致使今日老城的舊址遺蹟所剩無幾,但這並不能改寫曾經輝煌燦爛的歷史。對於一座千年古城而言,最重要的莫過於她的城池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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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時期的合肥,曾留有多張珍貴影像,令人懷古。時下熱門某視頻軟體,一時民國風盛行。如今的合肥亦建有銀屏街、半邊街、黌街等特色街區,民國風情頗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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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合肥的山,大家首先想到的一定是大蜀山。這座人們攀登無數次的「高峰」,曾經是合肥縣第一鎮山,今天亦是合肥市區的制高點。其海拔雖尚不及三百米,卻匯聚了千百年來合肥人的記憶,歷代文人墨客多有佳句相傳。城外的山如數家珍,那麼老城裡有沒有山呢?有人默默翻開了衛星影像地圖,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封面圖 | 王牌 攝
說起合肥市區的水系,人們往往首先想到的南淝河與巢湖,要是平時有所留意,還能想起四裡河、板橋河、二十埠河、三十埠河等南淝河支流,以及十五裡河、塘西河,等等。這些河流沿途又匯聚了無數條小支流,並連接著大小水庫、湖泊、池塘、乾渠。同時,在進行大規模的城市建設中,一些小河流逐漸淤塞,甚至走向消亡。再看老城以內,今天似乎除了兩處公園,其他地區連池塘都找不到幾方。
安徽合肥:曾經的「江淮水邑」,今日的大湖名城!
圖 | 王牌 攝
談起「合肥十景」,早在1995年,二十五年前,即已通過市民推薦、專家評審而選出當時九十年代的一批「合肥十景」(舊十景)。十一年後,2006年,由市民投票,又選出新世紀的一批「合肥十景」(新十景)。還有一個更早的「廬陽八景」,早到幾百年前的大明王朝,便有了熊敬筆下的《廬陽八景詩》。
安徽合肥:夢回明清合肥,縱覽廬陽八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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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肥是一座擁有三千年建城史的文化名城,自古人傑地靈,歷代人才輩出。除了大家熟知的那些位「大咖」,還有其他各行業的「明星」,所謂「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除了本地人物外,歷代又有文人墨客遊歷路過合肥,留下了足跡和作品,同樣值得人們去關注。
封面圖 | 來源@資料圖片
古代社會,人們往往因求學、遊歷、任職、經商或者其他原因,迢迢千裡,旅居他鄉。他們的足跡遍布全國各地,而這場旅行往往沒有歸途,遊子在異鄉一待便是幾十年。歲月將滄桑刻在了他們的臉上,幾代人的打拼,漸漸地把他鄉當作了故鄉,但心中最深處依然銘記「原籍」的名字。合肥,水陸交通發達,自古以來便是江淮地區重要的商貿中心,歷史上外籍人在肥有八處會館。
安徽合肥:廬州城裡的會館,關於外鄉人的那份鄉愁!
圖 | 李明 攝
古詩詞,是中國文學的重要組成部分,亦是漢字文化圈的特色之一。合肥,夾於長江、淮河、大別山脈三角之間,環抱巢湖而望吳越江南,自古要衝扼喉之地,歷史文化積澱深厚,名士輩出群賢畢至,歷代詩詞層出不窮。
安徽合肥:合肥詩詞地圖 | 夢回千年,古人曾在這些地方打卡!
封面圖 | 王牌 攝
今年夏天,「地攤」成為了一大熱門詞語,人們在玩各種花式梗以及曬地攤圖片的同時,突然又回想起過去的「地攤文化」。年齡大的人則不以為然,地攤有什麼稀奇的?過去,城市裡、鄉鎮上,街頭巷尾,甚至在一些公路、村口,只要是人們聚集的地方,都會有它的存在。「地攤文化」又可以和「小店文化」,以及後來的「夜市文化」相融並進,共同組成城市的「煙火氣」。
安徽合肥:八十年合肥地攤影像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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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古代商業廣告,大家首先想到的是那幅世界名畫——《清明上河圖》。北宋畫家張擇端用細膩的筆觸,再現了都城汴京的繁華景象,這也是宋代商貿經濟繁榮的縮影。而對於放眼古代合肥,似乎鮮少有這方面介紹。
安徽合肥:影像見證商業發展,經典廣告記憶銘心!
封面圖 | 來源@資料圖片
今年入梅以來,合肥市區累計降雨量達365毫米,為1953年有氣象記錄以來同期最大降雨量。同時,入梅時間和梅雨期也刷新了歷史紀錄。期間,市區部分區域出現了內澇,給民眾生活帶來了諸多不便。1991年那場大洪水歷歷在目,29年過去,人們依然刻骨銘心。
安徽合肥:合肥水災簡史,那些年慘痛的記憶!
封面圖 | 來源@資料圖片
「井」,作為一個漢字存在了三千多年。人們在取水用水中,發現了地下水資源,學會了掘井技術。所謂「市井」,正是圍繞著「井」,聚集了大量人口,形成了村莊、市鎮,甚至是城市。如果說老街小巷是老城的枝幹,那麼古井和建築便是點綴其中的樹葉和果實,缺少了誰都會失去了本質。
安徽合肥:老城古井知多少?多處橫跨千年!
圖 | 董宅古井 束文杰 攝
去過拱辰老街的小夥伴知道,在老街的中段,向西延伸了一條小巷直通阜陽路,它便是——井巷。過去家家都有水井,若是問小巷因哪口得名,倒是沒人知曉了,可能當初隨口一叫大家便認同這個名字。如今,小巷西口的一家商戶門前有一口水井,尚在使用中。
圖 | 井巷 束文杰 攝
雨後的三坊廟巷,路面被淋溼地格外透亮,瑟瑟寒風急急吹過。忽而聽見路旁水管滴滴答答,匆忙腳步咚咚咔咔。儘管小巷深處城市商業核心,但周圍的環境依然沒能改變它的「寧靜」氣質。
圖 | 三坊廟巷 束文杰 攝
合肥,因水而生,得名於水,又興於水。今天的人們,行走老城街巷,腳步丈量時光,倚靠欄杆觀淝水潺潺,閒坐茶閣聞包河荷香。似乎,老城內倒是不易聽到水聲。其實在過去,老城的河水如同葉脈,百納精華,滋養百姓。縣橋,似乎在諸座古橋中獨以單字「縣」,而與眾不同。
圖 | 來源@資料圖片
有一次,一位外地朋友說,她來合肥只去過了逍遙津,但是那個公園「並不好玩」。又一想,別說是他們,就連本地市民,面對這座首批便被授予「國家園林城市」城市,日趨繁多、數不勝數的公園綠地,似乎選擇逍遙津的越來越少?我們不妨回溯歷史,重拾記憶,揭開逍遙津的前世今生。
圖 | 來源@資料圖片
說起杏花村,人們總能想到那句「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杜牧這句當時不要緊,卻難為了一千年後的今人,引發了山西汾陽、安徽池州、湖北麻城三地的「杏花村」之爭。合肥,其實也有杏花村。
封面圖 | 王牌 攝
說起合肥的四牌樓,很多朋友可能就要拿出了這張圖:「吶!這就是過去的老照片!」當然,圖片中右下角往往有著一層層的水印,或者圖片被裁成了異樣的尺寸,又或者格外的模糊。不知何時,這張圖片開始頻頻出現在合肥四牌樓相關的各類文章之中。靜下心來想一想:這張是合肥四牌樓的老照片嗎?
封面圖 | 來源@資料圖片
清晨,一列飛馳的高鐵呼嘯而過,打破了城市的寧靜。忽而,它減慢了速度,平穩地駛入高鐵站內,車上的乘客揉了揉眼睛,一身疲憊地走下車廂。遠處傳來城中村一聲雞叫,整座城市開始甦醒了……很多人第一次來到合肥是某天的清晨,而對於這座城市的第一印象則是她的火車站。
封面圖 | 來源@資料圖片
地名文化篇
前幾年,網絡上出現大量關於「難讀地名」盤點,抑或是「易讀錯地名」。總之,很多人看到這些地名,雙眼一懵,張口就露了餡。當然,這也不能說明人們素質水平如何如何,實在是因為中華文化,博大精深。咱們合肥的地名,其實也有不少難懂的字。
說起合肥地名,也許有歷史因素,或是同一類型,又或是偶然巧合,逐漸形成了顯見的規律,構成奇妙的組合。就像人們熟悉的合肥數字民謠,過去有一個版本,隨著時光的流逝,民謠裡的地名大多消失,如今又出現一些新版本。
封面圖 | 九獅橋 來源@資料圖片
封面圖 | 北油坊巷 束文杰 攝
封面圖 | 紫蓬山 王牌 攝
四縣一市篇
合肥浮槎山東麓,有一條古老的河流,自北向南匯納了兩岸諸多小河之後,在中垾河口村匯入了巢湖。曾經這裡是凹入的湖灘,歷經數年自然變遷和勞動人民的改造,漸成通航水道。這條水道的目的地,即河流的六公裡處,坐落著一個千年古鎮——柘皋。不出意外,這條河因此得名「柘皋河」(古稱石樑河、柘皋水)。
圖 | 束文杰 攝
說起長豐縣吳山鎮,很多人不會對她感到陌生,特別是當地的一道名食——吳山貢鵝想必很多人品嘗過。然而,去過吳山的人都知道,那裡地處江淮分水嶺脊背,地勢較低,就連整個長豐縣最高點崗集瑤山(臥龍山主峰)不過才104.6米,不及大蜀山(284米)的一半高度。那麼,「吳山」如何得名?
封面圖 | 束文杰 攝
說起龍城,人們首先想到的是「但使龍城飛將在」。那位遠在蒙古大漠,又叫「龍庭」、「蘢城」,匈奴單于庭所在地。前不久,蒙古國學者宣稱在後杭愛省額勒濟特縣發現了「龍城遺址」。肥東縣也有個「龍城」,之所以被命名為「城」是這裡真的有一座古代城池,追溯時間的話甚至可以將其年代推向三千多年前。
封面圖 | 束文杰 攝
記錄截至2020年12月18日。時光捲軸完全展開,請諸君共賞!這,就是我們的2020!
作者:束文杰
參考:往期文章(202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