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曾看到過一段話,是這樣說的:
一見鍾情只是見色起意,日久生情無非權衡利弊。
說得有點喪,但很現實。
畢竟靈魂伴侶幾乎是可遇不可求的存在,愛情的基礎大多還是身體的吸引或利益的考量。
不過今天大叔要說的這部電影,卻用一個貌似怪誕實則溫情的故事,打破了這種理論。
這是一個與一見鍾情相反的故事:在身體找到對方之前,靈魂已然相識。
一對互相吸引的靈魂,在現實生活中怎樣克服種種障礙,讓肉體接近?
來看看這部獲得第67屆「金熊獎」最佳影片的匈牙利電影吧。
男主安德在屠宰場工作。
他左手殘疾,但憑藉多年努力,也做到了財務主管的位置。
他的工作和生活都很無趣,身邊幾乎沒有朋友。
對他來說,做夢才是每天最快樂的時間。
他會重複做同一個夢,夢境裡的他是一頭健壯優美的雄鹿,身邊還有一頭雌鹿相伴。
不過雄鹿與雌鹿關係若即若離,並不是伴侶。
上班的時候,安德總是習慣性站在窗口抽菸。
也是這個習慣,讓他注意到了新來的質檢員瑪麗卡。
這個有著一頭淺金色長髮的姑娘,美麗又有些憂鬱。
因為社交障礙和強迫症,瑪麗卡性格很孤僻,總是獨來獨往,小心翼翼。
安德主動搭訕了瑪麗卡。
可瑪麗卡實在不會聊天,一出口就讓安德失去了興致。
照理說,這兩人以後應該就沒有交集了。
可是有天廠裡的動物用催情粉失竊,警察建議提前進行年度心理檢查。
心理諮詢師要求每個人說出自己的夢境。
巧的是,安德和瑪麗卡的夢境居然是一樣的。
在夢中,瑪麗卡是雌鹿。
兩人本來也不相信對方和自己共享了同一個夢境。
安德提出兩個人寫下夢裡的細節,交換閱讀。
果然,他們就是彼此夢裡的那個人。
似乎接下來兩人就該順理成章地約會了,但瑪麗卡的社交障礙,仍然是兩人繼續交往的阻礙。
他們夢裡的雄鹿與雌鹿也開始彼此疏遠。
起初瑪麗卡連手機也沒有,安德留了電話,她才去買了手機。
兩人的約會有些「直入主題」,第一次約會,就是瑪麗卡去安德家裡「一起shui覺」。
理由是一覺醒來就可以馬上交流夢境。
只是不熟悉的地方讓瑪麗卡感到害怕,兩人圍著桌子玩了一晚上的撲克牌。
看到這裡大叔都替他們著急。
瑪麗卡不喜歡肢體接觸,看到電影裡情侶的片段,也內心毫無波瀾。
為了改變這種「冷淡」,她做了很多嘗試。
去音像店聽情歌找戀愛的感覺;
化身痴漢去公園觀察別人親密;
試著去練習肢體接觸……
她覺得這些方法奏效了,於是找到安德:今晚可以去你家睡覺。
所以這一對讓人看得著急的男女,能不能順利地在一起呢?
後續劇情去看原片吧。
大叔覺得這個故事最浪漫的設定,就是「在身體找到對方之前,靈魂已然相識。」
一對各有障礙與缺陷的男女,卻在每一晚都做著相同的夢。
與殘酷冰冷的現實世界相比,夢境優美、和諧、平靜。
而男女主角的渴求、不安、誤解、試探,也是很多人在愛情中的感受。
這種殘酷而克制的浪漫,值得一座金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