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木經惟
朋友發來近日熱門的攝影視頻,荒木經惟最新採訪,看了突然倍覺感傷,78歲的老頭子明顯已不再那麼利索、張揚、瘋狂(記憶猶新的畫面:說話像打機關槍;迅速跑過去把躺在地上的裸模的陰毛捋一捋,捋順了再跑回到架好的相機前來拍),就是一個普通的老人,將死的老人。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荒木的話都是真誠的:女人,花,父母,妻子,玩偶,天空,死……這都是他終生拍攝的題材和主題,他只是說出來而已。關於荒木的話題,國內網媒總會生拉硬扯到脫衣服、色情,幾乎到了神經失常的地步,而我想到的只有5個字:性·愛·生·死·空,希望能呈現一個完整的荒木經惟。
—— 徐淳剛:《荒木經惟:性愛生死空》
森山大道
徐淳剛:就攝影而言,您所理解的世界仿佛始終是情色的、欲望的,但無論視覺還是內心都給我們帶來了一種驚豔。您如何理解世界和情色或欲望的關係?
森山大道:這完全是我個人的一種體驗。自我出生以來看到的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但這種情色,並不是一定是指裸體的女人等等,而是一種整體的感覺,劇烈,充滿欲望。
徐淳剛:在中國,森山大道、荒木經惟、筱山紀信、杉本博司都是非常受推崇、為大家所喜愛的攝影家。當然,有人會更鍾情杉本博司那種更藝術更抽象的攝影,有人更推崇像您這樣在街頭拍攝下絕對滾燙的人生。對於街拍攝影和藝術攝影的區別,您怎麼想?
森山大道:關於這個,我不是從大的方面來談街拍攝影和藝術攝影的區別,就我個人的感覺,我和杉本博司是完全對立的兩個極端。我記錄的是事物的表面,而杉本博司那種藝術攝影,要探究的是事物的內部,這是最大的區別,可以說是對立相反的。從這個意義上講,杉本博司的攝影是非常概念性的,抽象的,但我的方式相反,我完全放棄了那些概念化的方式或抽象的方式。為什麼我要採取這種方式?一個小小的個人,他再有各種各樣的想法或者一些概念性的東西,但是面對這個真實世界的混沌來講的話,是太過渺小了,也不可能實現。與其這樣的話,反倒不如把表面的東西原原本本地反映出來,這才是我更想做的事情。
—— 徐淳剛:《森山大道專訪:拍得越多,越不知道攝影是什麼》
筱山紀信
「日本女體寫真第一人」筱山紀信的經典多不勝數:《晴天》,《家》,《列儂和洋子》,《永恆的時光》,《Water fruit》,《Santa Fe:宮澤理惠》,《高岡早紀》《寶生舞》,《少女館》,《少女欲望》……甚至還有1960年代末期的超現實人體攝影和歷時40年拍攝的《坂東玉三郎》。他時有癲狂之舉,甚至觸碰社會道德底線,但整體上維持了一種中性的攝影視覺和極高的水準。他拋棄了時代、歷史、觀念等等意義,讓攝影通過攝影只為攝影本身而存在。在和中平卓馬的對話中,中平將筱山紀信和尤金•阿傑特、沃克•埃文斯相提並論,認為他的攝影不去構造事物,所拍下的世界就是看到的、不強加任何意義的世界。而筱山紀信說,攝影是「不多說什麼,也不少說什麼」。
—— 徐淳剛:《如是我聞:筱山紀信》
本期話題:日本寫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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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淳剛 | 編譯·撰文
世界攝影·文學翻譯·藝術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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