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如《忌日快樂》這樣成功的小成本恐怖片越來越多見。
為什麼在如今高成本、大製作的電影市場中,這些靠二流明星撐場面的恐怖電影依然有立足之地?
《忌日快樂》
究其原因,離不開其獨具一格的敘事模式和特色鮮明的拍攝風格。
2018年的新片《噩夢娃娃屋》就是此類電影的典型代表。
如何製造恐懼?
《噩夢娃娃屋》的敘事很有特點,幻想與現實穿插可能會讓你在影片的頭30分鐘摸不著頭腦,但是只要你耐著性子,就會發現片子的亮點。
在這部《噩夢娃娃屋》中,雖然沒有鬼怪,但娃娃和變態卻是如期而至。
(友情提示,這裡需要屏住呼吸)
說實在的,這樣一部恐怖片,我真是當懸疑片看的。邏輯推理之縝密,著實讓君君一驚。
而那些密室虐殺、血漿噴發,結尾的親情線等等元素,又讓人覺得這是一部有內容的恐怖片。
一位單親母親帶著自己兩個青春期的女兒,來到姨媽家閒置的別墅中居住。
這座別墅,處處讓人感覺陰森森。
滿屋帶著歷史感的娃娃,盯著你的一舉一動。
冷不丁觸碰到機關,還會突然跳出來嚇你一跳。
做好心理準備,以下:
高能預警!
高能預警!
高能預警!
...
.
...
...
.
....
樓道燈光這麼暗,搞不好會隨時跑出一些「不明生物」。種種跡象都表明,這不是別墅,這分明就是一座鬼屋。
這還不算完,有天屋子裡還闖入了兩個變態殺人犯。毒打母親。囚禁少女陪他們玩「sm」變裝遊戲。
姐妹倆每次逃跑,都會被抓回來,被打得更狠。
她們被困在娃娃屋裡,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就在這絕望的時刻,影片的下一個鏡頭卻又賦予了我們希望。
成年後的妹妹,在自家的大床上因為噩夢驚醒。
原來,這段經歷已經成為過去。後來那些逃出去又被抓回來的場景,只是她的一場夢。
(事實上,那一天,母親已經殺死了變態,她們成功逃出了娃娃屋。)
這段娃娃屋中的恐怖經歷也被妹妹寫進書裡,她成為了一個知名小說家,過上了幸福生活。
影片似乎走向了happy ending裡。
但接下來的鏡頭又陷入了反轉:
妹妹接到了來自娃娃屋的電話。電話中,許久未露面的姐姐,高聲呼喊著「妹妹,你快回來」。
妹妹連忙趕往之前的娃娃屋,照顧窮困潦倒的家人。
這時候我們才明白:似乎,姐姐和母親還住在娃娃屋裡,真正過上幸福生活的只有妹妹。
不過,到這還不算完。後面發生的事情,卻又更加詭異。
那隻冷不丁在門口看著自己的黑狗,剛要告訴自己什麼,卻被母親氣急敗壞的趕跑了。
愛護動物的母親,為何要趕跑一隻沒有傷害自己的狗?
姐姐一會貼在牆邊,一會又滾到地上,好像是被人暴打了一頓。
可問題是,她的旁邊並沒有人,那是誰打了她?幽靈?
是姐姐精神失常,還是真的碰上了不明生物?
為何媽媽要隱瞞姐姐的病情,說去外面找救護車救她,卻有去無回?
房間的鏡子上,大寫的「help me(救我)」。拯救?需要拯救的人是誰?
怎麼又在恍惚間,看見那兩個早就死掉的變態殺手呢?
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哪個又是妹妹的幻想。
可以說,作為一部恐怖片,它除了沒有鬼怪,那些常用的套路,一個也沒有落下。
密室虐殺、血漿噴發、眼睛會發光會說話的娃娃...
但這部電影特別就特別在,一路看下來,給君君最大的感受是:
它的恐怖,不是故弄玄虛,而是建立在符合邏輯的基礎上。
影片中的每次反轉,都有相應的信物鋪墊。
一開始,妹妹從報紙上看到那則變態殺人案,其實就在為之後,她們成為恐怖分子的目標作鋪墊。
而且妹妹還強調:「他們對付的就是你這個年齡的少女」。
在我們以為主角就此過上幸福生活的時候,姐姐電話裡的一句「help me」,將觀眾拉回了現實。
是不是可能只有妹妹逃出了娃娃屋,姐姐與母親還困在那裡?但這還沒有完。
那隻冷不丁看著自己的黑狗,有種感覺不對的預兆。
之後隨著鏡頭的轉換,我們又在房間裡的鏡子上發現了用「help me」的字樣。
同樣的一句救我,從語言轉成了文字,呼喊的力度更加微弱,似乎在暗示著故事有變得更糟的跡象。
那麼,真相到底是什麼?這一切會不會只是妹妹逃避黑暗世界的想像?
當所有真相全部揭開的一刻,這句「help me」再度以語言的方式呈現,而且兩句話都出自姐姐之口。
一頭一尾,這一句「help me」,在不同的情況下,以不同的方式表現,它成了串起整部影片的線索。
這句出自姐姐的話語,又引出了影片中一條重要的主線:親情。
正是作為家人的姐姐一次又一次的呼喊,喚醒了妹妹,讓她回歸現實,才使得整個故事從糟糕的邊緣走向了希望的一端。
有點《死寂》和《安娜貝爾》的影子。
《死寂》
《安娜貝爾》
敘事上除了必不可少的驚悚懸疑,還有夢境與現實的不斷交替,想必看完本片的觀眾,都經受了情緒和智商雙重考驗。
有興趣的童鞋自取資源,不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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