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樂夏2》白皮書樂隊|黑馬,成長、奔跑進行時

2020-09-03 骨朵星番


| 肉鬆


年輕的白皮書樂隊似乎有這樣的本事,你不認識他們不要緊,但看完演出就由不得你不認識了。最近這段時間,讓他們施展魔法的舞臺是《樂隊的夏天2》。


這支以後朋克為主要風格的樂隊有三個正式成員,主唱劉家輝是個戴著眼鏡、略有文氣的理工男;鼓手蟲子臺下靜、臺上燥,典型的反差型女生;貝斯盧子健的毛線帽和墨鏡,有算命大師內味兒。當他們站上舞臺,具有衝擊感和攻擊性的旋律,有思辨、有態度的歌詞,能夠讓人一眼記住、一聽入耳。



從《老鼠》到《騎上我心愛的小摩託》,兩首歌唱下來,那種讓人上頭的力量開始顯現。隨之而來的,有簡單粗暴的同行之愛,刺蝟樂隊的主唱子健為改編曲的音源遲遲不上而著急;也有打破次元壁的關注,史航聽「舒坦」了,柯藍表示「大愛」。


如果在節目播出前嘗試搜索過他們的名字,多少能有點心理準備。早有線下看過演出垂直入坑的樂迷們,為其現場感染力尖叫過一輪了。去年的樂夏巡星計劃是他們被認識的重要窗口,拿下小組冠軍、總決賽前三甲的成績,成了現場型、比賽型選手,緊接著就來到了《樂夏2》。


老劉覺得這事挺順其自然的,「我們一直在演出和比賽,就是一直走啊走啊,然後突然說要上樂夏了,就是這種感覺,沒有猶豫,非常高興地去了」。來到這裡之後,他們的表現得到了「黑馬」的定位與標籤。但途中也伴隨著一些意想不到的狀況:分組賽時,老劉的琴壞了;1V1改編賽時,和椅子樂團打了平局,各自回去準備加賽……


事實上,星番和他們的對話時間是一周多以前。聊天中,表示「這個我沒法回答啊,再說下去就露餡了」的老劉,以及話不多的蟲子和思維跳躍的老盧,都嚴格遵守合約精神,規避了任何劇透發生的可能。所以,後來的白皮書外賣之歌、手工吉他,包括今晚的加賽情況,都不曾在採訪中提起。


但也無妨,白皮書樂隊這匹黑馬的形態、成長,以及奔跑起來的過程,還是在時常陷入混亂的互cue中被他們一點點地拼湊著。


01


看到演出前琴被摔壞,鏡頭外的觀眾都比當事人更激動些。有人覺得老劉淡定換琴、換弦,頗有大將之風,有人替他心疼,「畢竟平時連三十塊錢的襪子都捨不得買」。


在他們看來,觀眾的反應更新鮮。老劉沒覺得怎樣,「下午兩三點候場,中午我們都在準備,突然接到PD電話我就感覺沒好事,果然……但也沒慌,就按正常流程去處理,很平靜其實」。蟲子的感受也差不多,「我們之前不是有巡演嗎,這種類似的突發狀況很多,沒那麼慌張」。


至於那把壞掉的琴,確實有些可惜。那是老劉上一把琴賣掉之後換的,才用了沒多久,錄節目之前他還挺高興的,「說這是它第一次登臺,結果還沒登臺就夭折了」。


現在它被老劉安放家中,和節目組賠的琴一起。是的,《樂夏》讓各種新琴在老劉身邊來來去去的,「節目組比較人性化,看我一個人在那裡暗自流淚、又哭又鬧就給我買了新的」。聽記者起了新的話頭,他忙補充道,「我開玩笑的,那個是我開玩笑的」,也算慌了一回。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樂夏2》像石子丟進水裡,漣漪一道一道的,他們看完自己的節目首秀,聽著來自四面八方的反饋,都在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而感慨。

老劉對舞臺效果給予了高度評價,覺得這是他們所有錄播中最好的一場,「但還是沒有完完全全把現場的那種衝擊感展現出來,有機會希望大家去看現場」。



看到好多人說自己像竇唯,高興得很。他最早聽獨立音樂,就能追溯到爸爸在家裡放的黑豹,「我媽也特別愛聽,據說我胎教那會兒,他們就給我聽竇唯的歌」。他也意外於「大家竟然喜歡理工男」,「感覺藝術男或文學男更受歡迎,沒想到風水輪流轉,理工男也有春天」。


蟲子的出現,讓大家重新聊起看第一季時的話題之一:打鼓的女生有多帥,她自己對帥這個東西覺得「就還好」。老師覺得她現在還不錯,以前一起做樂隊的朋友們對她說「你進步了很多」,是更讓她開心和看重的。


老盧的關注點細膩且略顯清奇,看到微博上有個姑娘給老劉畫了張圖,連手裡的話筒型號都畫對了,他為背後的用心高興了好幾天,還給人點了贊。「因為好多人畫吉他不畫弦你知道嗎,他們就糊弄過去就完事兒了」,對技術的細緻讓他不自覺提高了要求。



倒也無需見怪,他對自己同樣嚴格,主動點評起第一場的表現,「我覺得我有點緊張,然後感覺那個紅光晃到我的臉上,臉顯得特別大」。

這時候,老劉跳出來提問,聊天過程中第一回合的樂隊內部對話出現了——


老劉:那為什麼晃到我的臉上,就顯得我臉還挺小的。

老盧:你不要臉唄。

蟲子:這不是臉的問題。


這種互懟的情況常有發生,後來聊起彼此關係時提起這點,老盧說他們「挺和諧的」,老劉跟著補充,「其實我們生活中不這麼懟的,只是為了給採訪增加一些笑料,都是為了你的採訪效果啊」。


至於臉大臉小的問題,他們三言兩語之下也沒討論出結果,但答案似乎藏在另外的話題裡。

上半年宅家那會兒,老劉有減肥,「瘦了將近十五六斤,最瘦的時候瘦了二十斤吧」。去年年底,他被別人發來的演出視頻給驚著了,「我看到自己已經胖得不成樣子了,就覺得自己對不起觀眾,電視屏幕不是都會把人臉拉大嗎,想想還是不太好」。



02


人們開始用比賽型選手來定義白皮書,和樂夏巡星計劃有關。

不少樂迷第一次知道白皮書,就是因為那次的比賽,成為很多人口中「淘汰了我愛的XXX樂隊」的存在。可以說從那時候起,這支年輕樂隊就是一匹起勢中的黑馬了,只是他們自己還沒意識也沒意料到,甚至有點戲劇化。


報名參賽是前貝斯起的頭,老劉聽他老提這事,但表示不管,一副「愛去就拿資料報名吧」的態度。等真的報上名,「還遮遮掩掩不好意思告訴別人,那會兒要投票,我們也不好意思拉票,他們是每個分賽場選5個還是6個,我們正好勉強擠進去,就想演一場吧,權當演出了」。


樂夏巡星演出 圖源@白皮書土味養生館


有一起去的朋友輸了比賽,他還安慰人家不用當回事、沒準有內幕。結果第三天成績公布,「小組賽的冠軍是白皮書,一下子給我噎住了,我就不知道怎麼面對我的朋友了,然後又很認真地安慰他們,確實沒有內幕」。


就這麼被盯上了,除了樂迷,還有《樂夏》。不過有意思的是,導演組錯過了他們的決賽演出,「後來聊才知道,我們演出的時候他們去吃飯了,15支樂隊,就我們演的時候去吃飯了,但知道我們得了第一以後,又專門跑去Livehouse看了一次」。

這樣的開頭,似乎怎麼看都多少有點誤打誤撞的幸運意味。但是在走起來之前以及當中的過程裡,哪個樂隊還沒點故事呢?

老劉在節目裡提到過一次輸掉的比賽,評委正好是如今同臺的後海大鯊魚。被問起來,他說自己是實至名歸的倒數第一。


當時,給主辦方寄完demo之後得到了去現場的比賽資格,但是還沒有現在這兩個夥伴,準確地說,是沒有正式的樂隊,「大家都不願意跟我玩(樂隊),就到處找朋友說幫幫忙,臨時組完火急火燎地去了,沒怎麼排練,弄得很爛了,唱的也是《老鼠》,讓我評我也評倒數第一,誰跟我搶我跟誰急」。

所謂的「大家都不願意跟我玩」,是他那會兒陷入的一個僵局。「玩樂隊這個東西吧,我當時也是在校生,樂隊就是,當你找不到好的樂手作品就呈現不出來,就沒有演出,然後每個樂手都希望找到、也需要好的樂隊和作品」。但找不到樂手這事也在某種程度上幫助了他,「最早做編曲,研究鼓啊、貝斯這些東西,就是因為沒人,要是很早以前就有,可能我的能力也會薄弱很多,都是給逼出來的」。


能和樂隊的其他夥伴找到彼此,還是很重要的。所以蟲子、老盧的先後加入,是他覺得白皮書能越來越好的基礎。



蟲子是先找到組織的人,用老劉的話說,她一直暗戀這個樂隊,蟲子表示「對對對,那會兒有」。根據完整的情節來看,更像是雙箭頭的故事。蟲子來北京就是為了玩樂隊,一起演出的時候看過白皮書的現場,她就有點心動,「老劉寫的一些東西,還有颱風,都是我心裡期望的主唱的樣子,樂隊的風格我也喜歡」。

然後開始默默地想,自己和當時的鼓手比起來,似乎能給這個樂隊帶來更多。「但我的性格不是說會去跟你聊天怎麼樣,我可能會記著,去搜一下樂隊微博什麼的看一看」。

那之後,她還是在找一起的人,因為當時在的樂隊並不完全是她想要的東西。轉折來了,「加了另外一個樂隊的人,但他們有鼓手了,就給我發了一首歌,問我喜不喜歡玩這個風格,然後我一聽,這不是我當時看過現場的樂隊嗎,我就很開心,說還挺好的,可以試一下,就這樣子跟他們一起的」。

相比之下,老盧的加入要更隨性一些,他們是去年年底錄SCHOOL十周年合輯時認識的,「那天在錄音棚裡面,我去找錄音師尹衝玩,他們正好在錄呢,算是交際上了。然後一聊說,他們沒貝斯」。


他當時是有樂隊的人,偏後搖一點,但也還是想玩燥一點的,就開口問了,「我問老劉,我說你還缺貝斯不,他說,你要來我們就缺,你要不來我們就不缺,正好我就去了」。

這時候,老劉又跳出來提問,誕生了另一個回合的樂隊內部對話——

老劉:我真的當時說了這句話是嗎?

蟲子:我也在現場。

老劉:我當時這麼說的是嗎?

老盧:對啊,你說你要來我們就缺,你要不來我們就不缺。

老劉:我感覺我好會說話。

也是因為互相瞄準的足夠準確,看似剛剛穩定不久的隊伍,在音樂上幾乎不需要去磨合、找默契。「大家都是比較成熟的樂手,蟲子來的時候就沒有花什麼時間去試錯,包括你看盧大師,第一場《樂夏》就是和我們第一次一起演出,演完察覺不出什麼問題,你接下去看後面的,他的表現越來越優異」。


經過一些時間以及成員的更替,他覺得白皮書的音樂和概念是由很多人去豐富起來的,「每個人都會對它有一些建設,所以這是一個樂隊」。老劉沒有當初那種「沒人願意和我玩」的無奈了,取而代之的是覺得樂隊會「越來越好」的底氣。

真正需要找平衡的地方,其實在於日常相處。

在《時尚芭莎》給拍的短片裡,老劉和蟲子各拿一把椅子並排坐著,然後各自起身,越坐越遠。在老盧加入之前,他倆的狀態有點類似於此。蟲子覺得那樣可能是最合適的,因為樂隊就像一個孩子,她很害怕性格上的問題會傷害到TA。


姍姍來遲的老盧改變了這種氛圍,孩子需要呵護,也需要熱熱鬧鬧、磕磕碰碰地成長。「我就是找他倆天天,我說來出來玩一個吧,走一個呀,他們倆一開始老拒絕我,一次、兩次,不可能每次都拒絕我,總會出來一次,出來我就把他們招呼好唄」

採訪過程中可以感覺得到,他們之間存在著某種內部邏輯。

一個問題拋出去之後,大部分情況下都是老劉先回答,然後是蟲子、老盧。一個人說完,很快就不需要記者提醒,他們會自動續上話茬或者直接互相cue。多人語音群聊,撞車發言的情況難以避免,用「你先說吧」謙讓一次,聊天也就繼續了。



03



白皮書樂隊漸漸跑起來了,來到這一步,於個人於整體而言,是峰迴路轉後的爆發,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的命運。


如今,他們都處在差不多的階段,把老劉口中的「大家都要飯」翻譯一下,應該是靠音樂生活。

追溯一下老劉的求學軌跡,大致能明白當下的生活算是在他的預期之外。他一直以來都把音樂當成愛好,像大家一樣考一個好大學、好專業。他本科學的是家居設計,畢業後想過搞音樂,又覺得時機和條件不太成熟,就決定考研了。

因為從小就比較喜歡搞電腦,學得也比較快,程式設計師又比較賺錢,就換到了軟體工程。節目裡,他在後臺搞畢設的場景,其實是常態,過去他也經常帶著代碼去演出。本來的想法是,像子健之前那樣,邊當程式設計師邊搞樂隊。「但這不就樂夏了嗎,還沒機會找工作,樂隊就有了一些起色」。而他最近在琢磨,這個同時進行的計劃還要不要實施。



蟲子做的事情比較統一,就是打鼓。蟲子是話少的類型,節目還沒播的時候,她的微博裡就寫著,「說話好累啊,基本上每次說話,心裡都提前拍好了一部小電影」。她可能沒察覺,提到成為鼓手的過程,一口氣說了1000個字,雲淡風輕地還原出一段「找到自己想要什麼」的勵志經歷。

她喜歡的兩件事是音樂和畫畫,但都不是家裡人會支持的專業。在書上看到過一句「建築是凝固的音樂」,就決定「我要學建築」。還以為會拿著畫板畫大樓、設計樓房什麼的,後來才發現學的是建築施工,每天就是鋼筋水泥這些東西,立刻失去了興趣。

直到在社團看見一支校園樂隊唱著Beyond的歌,那個瞬間她意識到,擁有樂隊就是自己在找的答案。第一次找人組樂隊的時候,吉他、貝斯、主唱,大家認領完分工,只剩下鼓了。「打鼓是力氣活,每次演出都得搬,他們就看著我,我又很想要一支樂隊,我就說那好吧,我去打鼓」,就這麼玩了起來。


樂夏巡星計劃演出圖@白皮書土味養生館

接下來就是畢業、實習、上班、去工地,和周圍的格格不入,讓她破釜沉舟來了北京。從誰也不認識到現在,消化、積累並有所得。

現在的狀態,「可以說就是我原來最想要的東西,甚至比我原來最想要的還要好的東西」。下了舞臺,這個酷酷的安靜鼓手要去「神仙渡劫」,「就是教小朋友打鼓,小朋友教我做人」

相比之下,真正酷的是人老盧。他沒有給人留太多的餘地,一句話總結了自己和音樂的羈絆,「前半輩子搖滾樂選擇了我,後半輩子我選擇搖滾樂」。但目前,他也和蟲子一樣在教課。上了節目之後,學生還問他,「老師,你(的學費)是不是要貴了」。


對於他倆的教學副業,老劉表示,「有機會可以給兩位老師推廣一下,讓他們能多接一些學生。我就無所謂了,大家去什麼五道口、三裡屯那些商圈,看到路口舉著小鐵盆的儘量多施捨一點,有可能我就藏在那裡面」。說著,又扯回了「要飯」的玩笑話。

儘管同樣有玩笑的成分,但他們「馬上要全面小康了」。


在還不需要考慮《樂夏2》的時候,白皮書原本想是做一個小的EP,然後借著它去巡演。疫情打斷了所有的計劃,他們就把主要精力放在了比賽上。自帶打廣告體質的老劉分享了他們的新計劃,「在準備新的單曲,可能年內會發,會有一趟巡演,明年再去做新的EP或者專輯,再唱給你們聽」。


知道他們是個不看現場不過癮的樂隊,追問了新粉絲都很關心的問題,「巡演已經是確定的事了嗎」。老劉回得乾脆,「只要沒有什麼疫情捲土重來這樣的事,我們肯定會去的,大家可以關注秀動上的白皮書小站,或者白皮書微博,我們會在上面第一時間發送」。

然後又補充道,「記得要買票。上稿子的時候可以問一下,說不定連結已經出來了,你直接放在裡面」。老劉這張嘴,還真不是信口說說,巡演信息也就是今天公布。


從和「樂夏」這兩個字扯上關係至今,不管是黑馬還是白皮書,他們在做的其實只有一件事,就是演出。


8月9日,節目播出的第二天,他們通過湧入不少新關注的官微表達感謝,同時也說,唯一的小目標就是在節目說的「LiveHouse站滿人」,而它正在一步步地實現之中。刺蝟樂隊的主唱子健轉發了這條微博,文案寫的是:感謝你們來參加了今夏的「小目標成真」節目。


彩蛋


星番:之前和其它32支樂隊一起拍了《時尚芭莎》,有沒有發生一些有趣的事可以分享?

老劉:有有,要給蟲子穿那個鞋,蟲子就在那裡難受得要哭了,死活也不穿,滿地打滾,最後沒辦法就沒讓她穿。

星番:什麼樣的鞋?

蟲子:一雙十釐米的亮晶晶的高跟鞋。


星番如果讓你們用幾個詞或者任意方式來形容對方,會是什麼?

蟲子:老劉先說吧。

老劉:蟲子是兇猛的小女生,她打鼓特別兇,舞臺上那種感覺,但其實她內心還是蠻女生的。然後老盧是(蟲子:無法形容)……是中二的盧老師,其實想說盧大師,但他不讓我這麼說。他每天除了基本的人類活動都在搞跟音樂有關的,所以非常認真,而且涉獵挺多。但他這個性格又不像超級斬那種二次元的中二,他會充滿了激情,很容易像小孩子一樣,蠻矛盾的一個人,我說的有問題嗎老盧?

老盧:冇問題(粵語)



蟲子:我覺得老劉就是直男,日常生活中有一些老幹部的氣息,老盧是有一些陰晴不定,琢磨不透,結束。

老盧:鼓掌。老劉這個傢伙其實不是理工男的那個特性。我想想用什麼詞呢,他自己有一套無懈可擊的邏輯,這個挺牛的,你也看出來我和蟲子挺聽他的一些想法,我覺得他的執行力沒有問題。蟲子是我合作過的最牛的鼓手,女鼓手。(蟲子:就我一個)反正,蟲子是我遇到最牛的西北女鼓手,西北王。(老劉:那就更少了,不加西北還能多幾個人)那中國的女鼓手裡算是數一數二的,人也特別好,不愛說話,好多都憋在心裡,不願意表達,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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