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中、席慕蓉廈大開講,數千聆聽者擠爆禮堂!他們到底說了什麼?

2021-02-11 廈門日報

  昨日上午,余光中和席慕蓉以特邀嘉賓身份,出席第13屆海外華文女作家協會雙年會開幕式。分別作《從九州到世界》和《我的原鄉書寫》主題演講,受到讀者熱捧。

  年會開幕,主角是臺上的余光中、席慕蓉、舒婷和臺下的150位海外女作家,人們紛紛抓住機會拍照,把欣賞的目光獻給作家。下半場,作家們移師建南大禮堂時不禁都驚呆了,能容納數千人的禮堂座無虛席!讀者中,有14歲的女孩,也有年近七旬的老人,有放棄睡眠的文化工作者,也有推掉其他活動的公務員,人們以文學的名義聚在一起,只為向感動過自己的詩人、作家致敬,只為向曾經點燃夢想和青春的文學致敬。

席慕蓉昨晚演講時,建南大禮堂人氣爆棚。

余光中和舒婷喜相逢。

  余光中,泉州永春人,1928年生於南京,1947年就讀於金陵大學外語系(後轉入廈門大學),1949年隨父母遷到香港,次年赴臺,就讀於臺灣大學外文系。1953年,與覃子豪、鐘鼎文等人共創「藍星」詩社。1974年-1985年任香港中文大學中文系教授。2012年受聘為北京大學「駐校詩人」。著有詩集《舟子的悲歌》、《藍色的羽毛》等十餘種,其中最著名的是《鄉愁》,另有散文集多種。

  一篇三四千字的文章,如果出現15個「的」就差不多,超過26個,那就太多了。我專門寫過一篇《論的的不休》,現在文章「的」字太多了,很單調。

  成語很美,但「亂七八糟」不符合基本美學,應該是亂七糟八、七亂八糟。我的「亂七八糟」的講座就在「亂七八糟」中結束了。

  前天中午,余光中一到廈門,就被各界人士「包圍」了!有人找他談出版,有人找他要籤名、求合影。余光中86歲了,記者不忍增加這位文化老人的負擔,只在昨天上午,余光中在建南大禮堂做完主題演講《從九州到世界》後,才請餘先生的好友、寫過《火中龍吟——余光中傳》、任教於廈門大學臺灣研究院的徐學教授引薦,對余光中進行了專訪。談到廈門,談到讀書寫作,余光中談笑風生,仿佛年輕了許多。

  談廈門 作家夢從這裡開始

  因已年過八旬,一天要滴六次眼藥水,還要戴助聽器,余光中已怯於遠行,多次拒絕講學和採訪的要求。「我需要靜靜地思考和寫作,更何況,我在高雄的『中山大學』還開了一門課,走不開。」但母校廈大一聲召喚,他就義無反顧地來了。雖然他只在廈大外文系上過一個學期的課,但他的作家夢是在這裡編織的。後來,他又回過四次廈大,認識了不少新朋友,久別難免想念——徐學就是其中一位。

  據徐學介紹,余光中這次來廈的一大任務是協商對2002年由花城出版社出版的《火中龍吟——余光中傳》進行修訂,畢竟,12年過去了,余光中又出版了十幾本書,兩人計劃擴大原書的篇幅,預計由20萬字擴至40萬字,計劃兩年內完成。

  另一大任務是,加快推進永春余光中文學館的建設。余光中文學館將建成以余光中文化為主題的展示、研究、創作和遊客中心,收藏余光中著作的各種版本、朋友送給余光中的名畫、雕塑,還有餘光中的錄音錄像資料,長期播放臺灣為余光中攝製的一小時電影《逍遙遊》,不定期演出以詩歌《鄉愁》為主題的長達兩個小時的歌舞劇。文學館預計明年2月完成硬體建設,布展將由徐學擔任總指揮。

  當然,回到廈大最重要的是尋找回憶。「我要重溫舊夢啊!我要看看似曾相識的街道和建築,我要在腦海裡體驗讀大學時從公園路騎腳踏車上高坡,過海邊沙灘,轉過南普陀,進入廈大(的感覺)。那時的廈大比較樸素,現在的廈大比較漂亮,我都喜歡,尤其喜歡校門口的雕塑,一本書,像一隻鳥張開雙翅在飛,多美。」余光中說。

  談寫作 中文藏著民族記憶

  據徐學介紹,最近,余光中寫了三首長詩——《大衛》、《詠屈原》和《盧舍那佛》,馬上要結集出版一本新詩集。散文集《粉絲與知音》即將由九歌出版社出版,收錄的都是新作。

  對余光中來說,文學是他的信仰。「我到世界上來,上帝給了我一副皮囊,皮囊用壞時,我希望可以毫無愧色地說,至少我把中文寫得更好了,我把母語發揚光大了。」余光中認為,中文寫作不是雕蟲小技,不是舞文弄墨,中文藏著民族記憶和文化密碼,方塊字是中華文化的象徵,中文寫作是傳承中華文化,傳承民族記憶。

  對於寫文章,余光中提倡四句話:「白(白話)以為常,文(文言文)以應變,俚以見真,西以求新。」他認為,會寫文章,探索各種寫作技巧,是為了更深刻地與古人溝通,做朋友,擁有一個美麗的心靈。

  在主題演講裡,余光中不斷地為女作家叫好,不斷地給海外華文寫作加油。「近現代文學優秀小說家有張愛玲、蕭紅、朱天文、林海音、陳若曦、李昂、西西和嚴歌苓,還有香港的施叔青,她寫了《香港三部曲》,我們才知道,香港沒被張愛玲寫完。優秀的散文家有冰心、琦君、林文月和齊邦媛,簡直層出不窮。對了,還有楊絳,100多歲了還推出新作,了不起啊!優秀詩人則有舒婷和席慕蓉。女作家觀察之細膩、感受之豐富,遠非男作家可比。諾貝爾文學獎曾頒給加拿大女作家艾麗絲·門羅,正是對女性寫作的充分肯定。」

  談使命 不忍心讓讀者失望

  成名後,余光中收穫了巨大的喜悅,也體會到種種煩惱,他寫過《名人的危機》,照相時怕被擠倒,喝茶時怕茶被打翻,籤名時怕眼前都是手,反而不知從何下手……他無奈地笑笑,有時真想借錢鍾書用過的話來做擋箭牌:「假如你吃了個雞蛋覺得不錯,何必認識那下蛋的母雞呢?」喜歡一個作家,籤名、合影不重要,重要的是用心讀他的作品。可是,讀者是作者的衣食父母,因此,只要健康和時間允許,余光中會不厭其煩地為讀者籤名,與讀者合影。「讓他們因此增加對文學的好感,也是作家的使命之一。」

  徐學介紹,余光中身上有貴族氣,也有很平民的一面。記者與很多港臺名作家打過交道,一些作家一看讀者遞過來的是盜版書,就堅決不籤。余光中則來者不拒,不忍心讓讀者失望,當然,他也不忘幽上一默:「這是我的『私生子』。」

  席慕蓉,原名穆倫·席連勃(蒙古語,浩蕩大江河),畫家、詩人、散文家。生於1943年,祖籍內蒙古,外婆是蒙古王族的公主,後隨家定居臺灣。她1981年出版第一本新詩集《七裡香》,颳起一陣旋風,銷售成績驚人。1982年,她出版第一本散文集《成長的痕跡》,表現出另一種創作形式,延續了新詩平靜淡雅的風格。

  我很願意和大家拍照,但我吃飯時口紅被抹掉了,拍出的照片,你們一個個都比我漂亮。等我吃完飯,塗上口紅,再和你們漂漂亮亮地拍照。

  昨晚的建南大禮堂絕對火爆。因席慕蓉要在這裡做講座,不到15時就已滿場,19時前,禮堂已水洩不通。


  當席慕蓉出現時,現場掌聲經久不息。「如何讓你遇見我/在我最美麗的時刻/為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當席慕蓉深情朗誦起她的經典詩篇《一棵開花的樹》、《山路》時,原本騷動的現場頓時寂靜無聲,現場觀眾沉醉不已。


  談寫詩 明年將出第八本詩集


  為什麼席慕蓉的筆下能流淌出這麼美的文字?「我寫詩時,其實並不知道美不美,都是從我自己的心裡出來的,但不全是感性。很多句子跑出來後還需要刪除,透過理性組成構架。」席慕蓉說,詩是自己來找她的,開始是一種模糊的感覺,用話語表達常常會受困,需要找到準確的文字表達出來。「文字幫助我們思索,有筆在手上,就可以讓它帶你去思想,去找到最後最準確的感覺。」她說,文字本身也在引導她,正如一位知名女作家所說的,詩是從生命出來的,寫詩和讀詩是生命的本能。


  席慕蓉的詩歌多寫愛情、鄉愁、時光和生命,那麼席慕蓉眼中的愛情如何?席慕蓉說,愛情是一個人的事,沒有定律可循,沒有道理可講。如何會去愛上一個人,愛上自己的原鄉,這是人體裡最堅定、最中心、最古老的「原腦」,它決定我們如何去愛,沒人可以左右。


  如今,席慕蓉仍在創作,她說:「這不是堅持,堅持是辛苦的,可是我很享受,是詩一直在誘惑我。」她說,從初中開始就有寫日記、記筆記的習慣,日記是她的第一個朋友。明年席慕蓉將出版她的第8本詩集,她說,詩集的名字都想好了,但暫時保密。


  「閱讀本身是沒有目的的,為了好處來閱讀是很可惜的。」席慕蓉說,讀書是一種享受,是為了更好地了解自己,了解這個世界和周圍的人和事。「去旅行時帶一本詩集在身上,在貝加爾湖畔閱讀,感覺太棒了!」


  談繪畫 畫畫寫作相互成就


  席慕蓉是著名畫家,她作品裡的插畫幾乎都是她畫的。前年,她在臺東美術館舉辦的一次展覽給了她莫大鼓勵。「畫的是我的原鄉內蒙古,共20幅。」她說,一直想畫內蒙古,可是不敢,因為畢竟去的時間不長。「不敢畫,又很想畫,臺東美術館給了這麼個機會,於是我豁出去了。」她坦言,展出後,她有說不出的興奮,寫了兩萬字回憶這次畫展。


  席慕蓉早年曾到比利時布魯塞爾皇家藝術學院進修,成績優異。「畫畫和寫作是我的兩個領域,因為畫畫,我的詩空間感比較強;因為寫作,我的繪畫文學性比較強。這些我自己並不知道,是很多人替我找到的。」她說,日本一位畫家說,畫家應該有文學的本質,對畫畫會有幫助。這兩個領域在席慕蓉身上相互影響,共同成就。


  談原鄉 我是個燃燒的蒙古人


  席慕蓉用自己拍的照片,向大家講述了她的原鄉經歷,講到深情之處,她幾度哽咽。


  「我不知道有一天會踏上我父母的故鄉,我的血脈原鄉。我生在四川,父母逃難到達的地方,五歲以前我會說蒙文。」席慕蓉還清楚地記得,1989年,她和朋友從北京坐著吉普車翻山越嶺到達內蒙古,看到草原像波浪一樣起伏,她一直在尖叫。「那一刻非常難得,我像走在自己的夢裡。」


  席慕蓉說,你年幼時愛過你、對你有所期待的人,他們在哪裡,哪裡就是你的故鄉。正如一位老師所說的,他就是學生的故鄉。「我很羨慕很多人,他們都有自己的故鄉,而我一直是漂泊的。」她說,「踏上原鄉的那一刻,我好像明白了,原來故鄉一直存在於我的知識裡,我真的見過。」她說,她一直很喜歡畫一棵樹,孤孤單單,拖著長長的影子。踏上草原時,她驚奇地看到這棵孤單的樹。席慕蓉記得那是傍晚時分,樹影拖得長長的,一直長在父親的草原上。


  席慕蓉說,遊牧文化非常豐富,它們和自然如此和諧,是一個廣闊得不得了的全新世界。「蒙古族文化就像我生命中的火種,已經燃燒起來了,所以我是一個燃燒著的蒙古人。」她說,第一次看到父母的故鄉時,就被蒙古族文化所吸引,這也成了她創作的分水嶺,她掉進了對原鄉的追尋裡。以前外出,她常常帶一本詩集,現在她更多地帶的是蒙古史書。


  24日,席慕蓉和專程趕到廈門的兩名內蒙古人民出版社工作人員籤了合約,對方要將她的兩本散文集《蒙文課》和《追尋夢土》譯成蒙文,出版兩本漢文和兩本蒙文散文集。「這是我最喜歡的兩本散文集,一直希望能譯成蒙文,現在終於美夢成真了。」

文/本報記者 宋智明 李曉平

廈門日報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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