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陳文令個展「綿延的寓言」於北京民生現代美術館開幕,展覽由呂澎擔任策展人。此次展覽重點聚焦陳文令近年來的新創作,在藝術家籌備14個月後,為我們展現了「不止小紅人」的陳文令藝術世界。以下是「鳳凰藝術」為您帶來的視頻報導。
▲ 「綿延」的寓言——陳文令個展現場視頻, 剪輯、配音:朱雨菲, 拍攝:郭宇倫, 採訪:張曦元就算當年我是廈門的一個流浪漢,一個邊緣城市的邊緣人,我也胸懷天下,我的心馳騁遠方世界。二十年前,批評家童焱為即將離開廈門的陳文令寫了一篇藝術評論,名為《邊緣中的邊緣人》評述當時紅極一時的小紅人。題目是陳文令自己選取的,「那時我很自信地說,雖然我身在邊緣,但是胸懷天下,用邊緣中的邊緣人更真實」。▲ 「綿延」的寓言——陳文令個展現場, 圖源:北京現代民生美術館
▲ 陳文令, 《平庸之惡》, 尺寸可變, 綜合材料, 2019, 圖源:北京現代民生美術館
二十年後,早已不再邊緣的陳文令,在北京民生現代美術館舉辦了自己的個展,小紅人也僅變為他眾多創作中的一個,但陳文令卻依舊不舍邊緣。
陳文令對「鳳凰藝術」的記者說到,「可能我會獲得一些掌聲、鮮花、甚至金錢,但我對這些充滿懷疑。我會給自己尋找更多挑戰,再站到另外一個邊緣的立場上,為我下一個展覽奮鬥。」
▲ 從左至右:藝術家王明賢, 藝術家魯虹, 中央美院院長、中國美協主席範迪安, 藝術家、中國美協黨組書記徐裡在開幕式現場
▲ 藝術家隋建國在展覽現場, 圖源:北京民生現代美術館陳文令的本次大型個展「綿延的寓言」,集中呈現的陳文令自2006年以來的作品,以近兩年的居多。展覽佔據整個民生現代美術館的一、二、三層,藝術家籌備14個月得以實現。本次展覽風格包含具象、意象與抽象,作品形式包含裝置、雕塑、行為、繪畫。但正如本次展覽的題目一般,整個展覽的作品從表面看具有跳躍性,從內部看有一種氣息相連。
而這種「綿延的氣息」也許就是藝術家永遠從自身出發的「生命流」創作,對於未開拓的「邊緣性」的不懈追尋。▲ 策展人呂澎在現場進行導覽, 圖源:北京民生現代美術館策展人呂澎將本次展覽分為三個部分,「個人經驗」、「人類欲望」、「共同體幻象」。這也是不同時期下,陳文令所關注的不同視點。
觀者得以從個人、群體、社會三個角度出發,聆聽藝術家綿延的藝術寓言。和陳文令一起從60年代的中國閩南鄉村、走到90年代的消費社會、再來到21世紀的全球化時代。
藝術是個人的一種生態,但是也是一種人類的共享精神,更多人能從中感受到溫度。正如英國哲學家R.G.柯林伍德所言(Robin George Collingwood),「藝術是情感的表現」。而陳文令對於生命與生活的感知情感,似乎本來就強於他人。陳文令曾在鬼門關走過兩回,早期在廈門曾遭遇歹徒劫殺,身中20多刀。2012年,陳文令還不幸罹患鼻咽癌,經過治療後最終痊癒。
也許是走過生死,陳文令對於生命的理解也更加通透。正如他對「鳳凰藝術」記者所說,「我覺得人就是要徹底地活過、活透、活的很濃烈。」
陳文令將自己對於生命的感受,以藝術的方式誠實地記錄下來。
對於這種藝術創作方式,策展人呂澎解釋到,「人有兩種狀態:感受性的和理性的,陳文令的作品便是感受性的、遵從個人內心的、表達自我真實狀態的『生命流』作品」。
從現實逃離後的觀者,又將隨著陳文令入世。陳文令說到,「閩南人總說一切遠行都是為了回歸」。
《在遠方》中戴口罩的人不知隨著豬去向何方,《超常規》中一個人依靠在一隻金豬身上。展廳中這些最日常的意象,將觀者拉回現實。
經歷過飢餓,目睹消費社會發展的陳文令,將個人經驗中的習慣造型誇張化。觀者看到豬,仿佛看到的是消費社會下的人,而依靠著豬的或許是離不開物質的我們自己。
於是當燈光減弱,陳文令又將我們拉入了一個充滿月色、星空與希望的展廳。觀者將隨著雕塑中的小人一同仰望,也許最終仰望到了什麼仍是個謎,然而不忘記仰望就好。
▲ 陳文令, 《仰望星空》(局部), 525x184x122cm, 綜合材質, 2016▲ 陳文令, 《長天秋月》, 260x170x80cm, 綜合材質, 2017, 圖源:北京民生現代美術館仰望之後,一樓最後一個展廳空間中《行走的人》也許給了觀者實現所仰望之物的途徑。
我喜歡一種低頭上坡的狀態。有點阻力,有點艱辛,但是滿懷快樂,因為越往高處走風景越好。這是陳文令悲欣交加的個人經歷帶來的人生感悟,「即使在困頓中,人們也需要以審美的眼光來看待生命中所有的遭遇,才能走出詩意、浪漫和禪性的人生步履」。▲ 陳文令, 《行走的人》, 390x150x260cm, 綜合材質, 2017, 圖源:北京民生現代美術館▲ 陳文令, 《行走的人》(局部), 390x150x260cm, 綜合材質, 2017▲ 陳文令, 《隨處可坐禪》, 192x120x82cm, 綜合材質, 2017, 圖源:北京民生現代美術館我的作品我可以解釋,但不願解釋太多,我覺得解釋的通道要很開放。有時候有一部分不可解釋的東西,沉默的部分也許是更有價值的。
每一個雕塑背後都是一段陳文令的人生經歷,然而對於這些經歷,他不願多言。陳文令對「鳳凰藝術」記者說道,「作品如果能靠嘴巴說清楚,你就不用來看了」。也正如策展人呂澎在導覽時所言,「藝術家提出問題,真正理解回答問題靠觀眾」。每個觀者也都會從陳文令最誠實的藝術表達中,尋找到自己的解釋通道與共鳴情感。▲ 陳文令, 《別開異境》(局部), 386x250x330cm, 綜合材料, 201720幾歲的時候我就勵志,這一生要做當代藝術。當代藝術說白了就是當下的藝術,你的藝術要反映我們特定歷史階段的一種人類生存狀態、生存困境。人類活在這世上一天,就會產生各種不同的欲望。一部人類史,就是欲望牽引著人類不斷進化、不斷發展的歷史。
《心經》言,人活著便有六識( 眼耳鼻舌身意) ,意指人的欲望就是通過眼耳鼻舌身意去感受,身體的每個器官都為欲望而存在。
陳文令的《感官之爭》系列,採用一種魔幻現實主義的方式為眼耳鼻唇舌身立像,營造一組互動、奇異、詩意和超常規的感官世界,試圖喚醒人們對自我生命的認知和共振。
全網信息爆炸的時代,激起感官系統巨大的欲望,但獲得感染最多的往往也是被綁架的最多的。而陳文令的裝置在與觀者的互動中,也在警惕觀者感官被信息奴役的危險。
人類的感官代表著人類最本能的欲望,然而在進入工業社會後,人類的欲望開始變得虛假。
社會學家赫伯特·馬爾庫塞在其《單向度的人》一書中寫到,「在發達工業社會,社會政治的需要轉化為個人本能的需要,人們對自由、解放、愛的真正需要卻被淡化和消解。」
▲ 陳文令, 《斷流》, 尺寸可變, 綜合材料, 2019陳文令的成長伴隨著中國高速的工業化,社會的快速發展欲望,裹挾著每一個中國人步履不停地向前走。國人向著更好的生活欲望飛奔,而一座座鄉村卻被遺棄。
在短短的二十年間,中國無數特色的古村落被粗暴的所謂都市化進程改造的面目全非,慘不忍睹。陳文令在本次展覽中,其《斷流》系列記錄下了正在消失的中國鄉村。展覽中所呈現的展品(土質的豬棚、作廢的割草機、村子的影像等),均與其家鄉——泉州市金谷村相關。
▲ 陳文令, 《斷流》(相關), 尺寸可變, 綜合材料, 2019金谷村中自乾隆年間便有的方型土樓「函古新樓」,承載著陳文令年少的記憶,如今卻已變成了冰冷的三層水泥樓房。
只是正如法國社會學家孟德拉斯(Henri Mendras)在《農民的終結》裡曾提到的,「某種意義上說,村莊的消失過程和農民流失過程,就是現代化過程本身」。▲ 陳文令, 《斷流》, 尺寸可變, 綜合材料, 2019
社會向前發展的欲望不會改變,農村漸漸消失的趨勢無法阻擋,作為藝術家的陳文令甚至無法保護他從小生活的土樓。陳文令只能用藝術的語言,為觀者呈現出一片廢墟,或是一隻心臟還有跳動的矽膠豬。以此引發觀者對於當下社會,只顧快速發展欲望的反思。▲ 陳文令, 《斷流》, 尺寸可變, 綜合材料, 2019當一座座的城市因欲望被破壞,國人的鄉愁無處安放,陳文令用他的「人文山水」為我們的精神提供了一片棲息之地。
文人避世入世,寄情山水,山水激發了中國人的詩性,山水畫是人類精神表達欲望的呈現。陳文令的山水裝置,連接的是中國文脈,他以一種現代的手法回溯中國文明。
▲ 陳文令, 《人文山水》系列, 650x295x390cm, 綜合材料, 2019陳文令用極簡的幾何型語言,打破類似自然界的山水景觀,暗合著某種現代性的現實處境,描繪出現實與詩性同在的世界圖景。
在陳文令的人文山水中,現代與傳統、激進與從容可以共存。展品仿佛也在無聲的傾訴,人類在實現現代化欲望的同時,也可以尋求到一種保留傳統的方法。
▲ 陳文令, 《人文山水》系列, 450x295x390cm, 綜合材料, 2019▲ 陳文令, 《人文山水-戒指》, 400x300x100cm, 綜合材料, 2019▲ 陳文令, 《人文山水》系列, 780x500x160cm, 綜合材料, 2019現在很多人都只關心當下的奮鬥和現下肉身的榮耀,不關心後世性的東西,但古人不是這樣的。我希望我的作品不僅要引起本時代的共鳴,還能有跨越時代的共鳴。——陳文令
何為共同體?所謂「共同體」,是指社會中存在的,基於主觀上、客觀上的共同特徵而組成的各種層次的團體、組織。國家、民族、群體都可以稱之為是一個共同體。「共同體」這個詞傳遞的感覺總是很美妙的。它是一個溫暖而舒適的場所,一個溫馨的「家」,在這個家中,我們彼此信任、互相依賴。▲ 陳文令, 《萬物之神》, 350x135x320cm, 綜合材料, 2019
波蘭哲學家齊格蒙· 鮑曼(Zygmunt Bauman)在其《共同體》一書中指出,「要成為共同體中的一員,就要付出代價。共同體體現了安全感,但同時也剝奪了我們自由。」本次展覽最重要的展品《平庸之惡》,就表達了這種戰爭時期共同體幻象。
「平庸之惡」來源於,對前納粹德國高官阿道夫·艾希曼屠殺幾百萬猶太人滔天罪行的審判。艾希曼在法庭上自我辯護說「我沒有丁點的個人意圖,只是在遵守命令,而遵守命令是品德所在。」德國哲學家漢娜·阿倫特(Hannah Arendt)將這種罪行稱為「平庸之惡」,「沒有獨立思考能力的罪惡比天性的殘酷罪惡更可怕,這種缺乏思考導致的罪惡在每一個普通人身上都有可能發生。」▲ 陳文令, 《平庸之惡》(局部), 尺寸可變, 綜合材料, 2019為更充分地體現人類的「平庸之惡」,陳文令歷時近半年,用雙手塑形,為美術館的臺階量身定做了這件體量超大的雕塑。雕塑中的馬、猴子、人、手槍,看似超現實,實則是現實。整個雕塑建構了一個沒有獨立思考能力,同時又極其渴望晉升,服從上級,善惡無分的「功臣鬥士」心中欲立的豐碑轟然倒塌的悲慘場景。這場景寄託了陳文令對於和平的嚮往、對血腥暴力的批判,同時也令人反思為民族共同而戰的扭曲人性。
▲ 陳文令, 《平庸之惡》, 尺寸可變, 綜合材料, 2019, 圖源:策展人呂澎策展人呂澎在媒體導覽時說到,這件作品的小猴子讓他極為感動。舉著燈的小猴子,提醒了我們對於這個現場的關注。而這隻提出問題的小猴子既是藝術家、也是觀眾。消費主義正在吞噬一些永恆性的東西。今天什麼都是買賣,什麼藝術品都能買賣,這是消費主義的特徵,但是屬於藝術的獨立性越來越少。——陳文令
即使這件雕塑製作成本上百萬,收藏前景不明朗,陳文令認為它發出了跨越時代的,永恆的疑問便是值得。▲ 陳文令, 《萬物之神》, 350x135x320cm, 綜合材料, 2019同時,陳文令還將《平庸之惡》中的意象壓縮至透明亞克力中,配以山水、大象、牛、人、樹等等重組在一起,建為新的作品《萬物之神》。作品象徵著萬物都是一個整體,亦傾訴了一種共同體命運,「別人的不幸就是你的不幸,難民問題今天不被關心,下一個難民可能就是自己」。▲ 陳文令, 《萬物之神》(局部), 350x135x320cm, 綜合材料, 2019戰爭時代的民族國家共同體會使得人陷入無意識;和平年代下,躲進人群共同體尋求認同感的我們每一人,也同樣會陷入一種群體無意識的狀態。
古斯塔夫・勒龐 Gustave Le Bon在其《烏合之眾》一書中寫到。「在集體心理中,個人的才智被削弱了,從而他們的個性也被削弱了。異質性被同質性所吞沒,無意識的品質佔了上風。」陳文令的《萬人塑龜》便體現了這一種盲目的力量,所有的龜都向著同一個方向前進,但是道路的盡頭卻什麼都沒有。
沒人能獨活於世,沒人能跳脫群體。共同體有時雖為幻象,但全人類的共同體命運卻不可避免。由此,如何打造人類共同體才是永恆的問題。
在陳文令二樓主展廳的《普渡之橋》中,將墨子、託爾斯泰、畢卡索、甘地等看似毫不相關,實則愛好和平、具有相同悲天憫人精神的人置於同一座橋梁之上。
一個當代藝術家的責任,我覺得說白了就是要要多管閒事。我們這些人早就把自家的門前雪掃乾淨了,現在要多掃別人瓦上的霜,這是一個藝術家的良知與良心。
——陳文令
▲ 陳文令, 《共同體》, 180x100x500cm, 綜合材料, 2014-2018秉持著這種藝術家的責任感,陳文令在創作的路上從未停歇。他總是滿懷激情的突破著過去的自己,無論是小紅人或是魔幻現實主義的標籤都沒有將他束縛。陳文令的挑戰精神,也深深地感染著每一個和他接觸的人,展覽開幕式當天,眾多藝術圈人士皆來慶賀。▲ 開幕式現場嘉賓合影
陳文令「沒有挑戰不快樂」的創造精神,充滿能量的生命狀態,是他藝術能夠綿延不斷的動力。
——周旭君
在開幕式上,民生現代美術館館長周旭君還表示到,本次展覽是一次超常規、大體量、高難度的展覽;是藝術家與300人的工作團隊,大家共同努力成就的展覽。
陳文令是個拼命三郎,兩次從閻王爺的鬼門關回來。從他最初的紅孩兒,就可以感受到他對生命的愛,以及他超常的想像力和創造力。
——徐裡
藝術家、中國美協黨組書記徐裡在致辭中還說到,陳文令當年的第一個雕塑展就是由他策劃的。當代藝術其實並不在於傳統和當代,而在於表達什麼和創造什麼,要是現代語境的、與全世界對話的。看到陳文令的作品,便會覺得中國當代藝術,大有作為。徐裡也相信陳文令會講好中國故事,為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做出貢獻。▲ 開幕現場, 中央美院院長、中國美協主席範迪安致辭展覽的關鍵詞「寓言」,來自於現實又不同於現實,發自個體經驗又帶有集體意識,跟今天有關聯也跟過往的歷史乃至未來的將來產生關係。——範迪安
中央美院院長、中國美協主席範迪安在開幕儀式中說到,陳文令身上有三個作為當代中國藝術家的良好品質。第一,他是一位敏感的藝術家;第二,他是一位勤奮的藝術家;第三,他是有藝術方法論的藝術家。範迪安進一步說到,正因為此陳文令才能從雕塑走向更多材料的表達,才能從單體的創作變成集合式的創作,才能從一個主題表達變成不同主題的表達。基於陳文令的藝術創作特點和個人經歷,團隊圍繞這個主題做了展覽的安排和策劃,陳文令的作品就是對「綿延的寓言」的最好闡釋。——呂澎
對於本次展覽,策展人呂澎表示「綿延」一詞非常適合陳文令,藝術家本質上是在講故事。不過陳文令講故事的方法是以一種誇張的形態呈現的,但卻又始終把握住了生命自身這樣一個特徵,表達的是真是的自我狀態。
▲ 開幕現場, 北京僑福芳草地總經理賴國賢致辭
在陳文令的大力支持下,北京僑福芳草地成為藝術氣質濃厚的商業公共空間,從裡到外展現了建築與當代藝術的有機結合。
——賴國賢
北京僑福芳草地總經理賴國賢在開幕式上表示,早在12年前僑福就已經跟陳文令不斷在探討當代藝術跟建築的關係。陳文令的牛在僑福芳草地,已然成為了一個標誌性的雕塑。
今天是嚴寒的冬天,但各位良師益友的到來讓北京民生現代美術館變成了春天,有春天就有溫暖,有人就不怕冷。
——陳文令
展覽開幕前,北京民生現代美術館還舉行了「陳文令的創作與今天的時代」的研討會。論壇由策展人呂澎主持,王明賢、魯虹、鄭聞、藍慶偉、孫欣、李國華、王萌、段君、杜曦雲、劉禮賓分別就陳文令的藝術創作及成就發表相關學術見解和評論。
▲ 研討會現場
陳文令創作的對象一直在不斷的更迭,有人、有動物、有山水,但其不變的是對生命體的關注,對個人經歷、社會現實與全球變幻的反思。
但他卻他並非以一種說教的般的、居高立下的態度進行創作,而是一種黑色幽默式的、魔幻的東西來反映現狀。
▲ 陳文令, 《英勇奮鬥》, 750x480x210cm, 綜合材料, 2006▲ 陳文令, 《一匹奔跑的雙頭馬》, 280x100x290cm, 綜合材料, 2019陳文令對「鳳凰藝術」的記者說道,「從浩瀚的人類文明長河來說,我們滄海一粟太渺小了,可能一生也沒有什麼多大的意義。作為藝術家,無愧於心,對得住這個時代,我覺得就可以了。」
在訪談中,陳文令對「鳳凰藝術」記者說的最後一句話,想在新年伊始送給大家。希望大家即使面臨困苦,也都可以堅持自己心中所想,一往直前的勇敢活下去,努力活出自己的模樣。
做藝術過程中要忍受很多的孤獨、委屈、甚至謾罵,但是我都在所不惜,無所謂。我相信你只要很勇敢,你的能量場就會感染人。就像今天我的展廳一樣,我不用解釋太多自有人說,你覺得呢?
——陳文令
▲ 展覽現場, 陳文令與妻子, 陳文令在廈門曾與當時還是女友的妻子遭遇歹徒, 兩人從鬼門關走過從此攜手共度一生▲ 展覽現場, 陳文令與兒子
▲ 展覽現場, 中國對外文化集團有限公司董事、副總經理王晨與陳文令交談
▲ 展覽現場, 從左至右:歌手程琳、藝術家陳文令、紅磚美術館館長閆士傑合影▲ 展覽現場, 鳳凰衛視著名主持人許戈輝與陳文令
藝術家:陳文令
總策劃:周旭君
策展人:呂澎
展覽日期:2019年12月29日-2020年2月28日部分圖文來源於網絡
(鳳凰藝術 北京報導 剪輯 配音/朱雨菲 拍攝/郭宇倫 採訪 撰文 責編/張曦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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