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撒旦的手段反抗——讀《巴黎的憂鬱》有感
「滿懷喜悅的心情我登上山岡,從那裡可以縱觀全程的風貌,醫院、妓院、煉獄、地獄和勞改場。那裡,任何罪惡無不像花盛開。」正如《巴黎的憂鬱》的作者波德萊爾寫道,十九世紀下半葉法國巴黎資本主義的盛行使當時社會貧富差異極大,本書正表達了作者對這種社會制度的唾棄以及憤怒。
本書是法國詩人夏爾·波德萊爾所創的一部散文詩集,作者以一個旁觀的視角觀察著社會上每一處骯髒的角落,每個人的醜惡嘴臉,揭露和突顯巴黎社會的病態世相,進而尖銳地批判資本主義文明的虛偽和罪惡。對於處在如今安定社會的我們可能無法想像一對兄弟如何會為一塊被稱為「點心」的麵包互相殘殺,而最後,麵包也成了碎屑。可悲,在於病態,在於交匯在一起化為巨浪拍擊而來的黑暗,在於滔天的罪惡。酒桌上的人眼前擺的是財富,背後靠的的是名利,腳下踩著的是被他們吸盡血抽了筋的軀殼,不,也許他們會覺得這些可悲的「工具」骯髒而不願觸碰他們吧。
題目中的憂鬱即作者的憂鬱,波德萊爾的憂鬱屬於現代人的憂鬱,他不屬於傷感主義,浪漫主義甚至唯美主義的憂鬱。這種現代的憂鬱中又多了一份「讓人猜的出來的潛在的火」,這是針對黑暗社會制度的憤怒,是故意不加以掩飾的,處於表面的怒火。以烈火炙烤黑暗,讓陰暗的迷霧消散,以所有的悲憤、鄙夷加持,對抗這道德淪喪的社會。
洶湧澎湃的怒火下,仍有溫柔的細流來為弱者送去同情和憐憫,可誰都知道這是無用的,只好來「探求世界和自己本身的和諧」以尋找出路。未果,因而他譏諷自己,詛咒世界,反抗醜惡的現實社會。他就是以這種嘲弄的口吻表達對現實的不滿與反叛。
「哦,汙穢的城市!是你常為妓女和盜屠們帶來快樂,而這世俗的門外漢難以懂得。」這段話作為集子的收尾,再次表明了作者的憤怒情緒,卻又流露出一絲無奈,這如同喪屍圍城般的社會豈是自己一人能敵過的。
可抗爭不會停止,怒火永不停息,波德萊爾用這種撒旦似的病態手段,孤獨消極的反抗方式戰鬥著,為了拯救而毀滅。
現實的黑暗,靠撒旦的手段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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